体内那根铁棒款款前送,徐徐插弄,不多时,白黎连声喘息,腰软了下去,臀部却翘了起来。忽然,二弟的手掌覆上了两个臀瓣,在上面揉捏几下,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又从肋下穿过,最后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们兄弟自小习骑射,二弟的手看似软滑如柔荑,指腹和手掌却有薄茧。被这样的一双手抚摸,抚过之处似乎都着了火,胸前的两个突起被软滑和粗糙的触感轮番折磨,白黎不禁浑身轻颤,发出压抑的呜咽。腹下的阳根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慰一下。
白溯却抓住他的手臂别在背后:“皇兄自己别碰,让臣弟来。不然又要软了。”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了,皇兄的龙根已经完全挺起,甚至还滴下了清液。他捏了捏白黎胸前的硬突,手掌滑下胸腹,握住龙根套弄起来。
白黎险些腿软,心想怎么二弟的手比自己弄的舒服很多。那只手有节律的动着,微茧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小腹深处逐渐累积起一种难言的痒意,挠不到也碰不着,感觉极为磨人。白黎很想让二弟再用力点,可又说不出口,肉穴却一阵阵的缩紧,似是在催促一般。
白溯不留神,被夹的差点失守。他轻喘几声,按着皇兄的腰胯,将阳根几乎完全拔出,又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
“呃啊——”
这一下比刚才狠的多,又是捅在一个很少碰到的地方,白黎叫了一声,还没缓过气,那里就捱了同样的几下,激的他险些哭叫出来,只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握着前面的手也套弄不休、越动越快,那股痒意和酸涨感越积越浓,涨的发痛的性器阵阵抽搐,却怎么也发泄不出。白黎身上大汗淋漓,口中不知道在胡乱叫喊些什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实际上他也的确晕过去了。
他昏晕数息便慢慢醒转,二弟正抱着他,一脸的担忧和内疚:“都是臣弟不好,没注意到皇兄的状况。应该慢慢来的。”抚着白黎的胸口给他顺气:“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皇帝摆了摆手,感觉好无力:竟然被情欲逼的昏了过去,真是丢人的无以复加。瞄了一眼腹下,那东西果然已经软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问道:“刚才朕……有没有……”
白溯面露不忍之色,摇了摇头,又马上道:“这次已经比从前好的多了,慢慢来,皇兄一定能射出龙精来的。”
白黎听他说的直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朕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才出口,自己又道:“……算了,还是不用告诉朕了。”
白溯道:“没有啊,皇兄什么都没说。”脑中却浮现起刚才皇兄意识半失之时,啜泣着叫喊“不行了”、“二弟饶了朕”的样子,心里酥酥痒痒的。他钻进被子,贴着白黎的耳朵问道:“最后的时候,皇兄的下面是什么感觉?”
“……”
“告诉臣弟吧,让我听听可有什么不对没有。”
白黎动了动身子:“……朕是真的形容不出。”
“是不是很涨,里面还有些痒?”白溯轻声说道,嘴唇轻碰着皇兄的耳垂。他的手在被子里往下摸去,覆住龙根,慢慢揉弄:“皇兄的这里,刚才硬的很,流出的水把臣弟的手都弄湿了……”
白黎紧闭双目,脸上却又浮起了红晕。他刚才并没能泄身,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虽然端端正正的盖被仰卧,被底的下.体却悄然硬起。
白溯才泄过阳精,反而从容的很。他翻身压上皇兄的御体,从锁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特别是两个硬起的乳突。当他的嘴唇离开红肿的乳.头时,他的皇兄已是情动难忍,挺起的龙根硌着他的肚子。
白溯继续向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动作顶的锦被起伏不止。皇帝身子一抽,喘息之声逐渐急迫,忽然两手搂住了二弟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住。
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又来了,白黎又害怕,又沉溺,不由的将胯挺起。二弟却吐出他的性器,舌头从根部开始往上扫动,在头部轻舔几下,舌尖一下一下的戳刺顶端的小孔,等自己快不行了,他又放过那里,重新从根部舔起。如此反复数次,白黎全身发软,性器却硬.挺无比,快感从下腹直冲心口,让他头晕目眩。
白溯忽然含住头部,轻轻一吸。
“啊——”
口中的硬物剧烈抽动,有少许液体流了出来,不过这味道却不是阳精,应该还只是清液。
白溯钻出被子,见他皇兄浑身汗湿,引颈急喘,脸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白溯知道他已不能承受,忙抱着他轻声安抚:“皇兄,今日臣弟不再碰你了。”
白黎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喘息良久,方渐渐的缓过来。他开口道:“朕……”声音都有些哑了。
白溯忙去倒了杯温水,喂他皇兄喝了。
白黎靠在床头,神情是无法掩饰的沮丧,低声问他二弟:“朕会不会是……根本没有阳精?”
白溯微感无奈:“皇兄不要胡思乱想了,太医不也没这么说过么?你才刚好些,一时不能射出来也是正常。”
白黎道:“太医说,朕可能是精窍不通……”
白溯才要答言,寝殿之外忽然响起了汪总管的声音:
“圣上,兵部有急报上奏!”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