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作者:七月
七月  发于:2016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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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阴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插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阴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阴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龟头下面,搓着敏感的龟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精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阴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龟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阴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阴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阴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精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

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

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
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

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


第十四章 雷声雨点

雨很大,雷声轰轰隆隆,这样很好,马蹄声在这样的深夜的雨里根本就不会被人注意……
外套穿的很合适,虽然雨点大的让我有点看不到路,但是外套可以将更多的雨水挡在发烫的身体外面,狂奔而上。
进入北部狩猎区后就必须顺着在雷声雨点里也能看到、听到的田纳西河——从这里开始就向东方转,一直顺着河水走,狩猎区的边缘就是与英国殖民地相邻的边界:名叫亨滋维尔的小地方。住着一些麦加利的奴隶和卫兵,保护着他的领地边缘。
而那栋为打猎而建造的杉木屋,就在那个小村庄的三哩之外,田纳西河的河岸高地上。

马跑的全身都是汗水了……
而我越来越冷。雨很大,很冰,

身体唯一火热的地方就是与马鞍接触的股沟里,渗流而出的他的精液一片濡热。

很颠簸,我弯下上身,支持不住的抱住马脖子——肉体在疼痛,如发烧般,崩溃的发着热……马身上沾满了雨水和它狂劲奔驰的汗,喘息着,不用我抽打,它嘶鸣着,飞奔在湿漉漉的路上。
田纳西河岸只有一条痕迹模糊的泥土路,只是狩猎时大队人马驰过后还算平整,黑沉沉的雨好象变小了,我直起上身,可以看到前面的那座桥了。

紫黑色的天光之前,雨已经很小了,勉强可以感觉到天空恍惚着开始变白——已经快要黎明了吗?
桥边的小屋坐落在高出的岩崖之上,杉木皮包裹着屋顶,尖尖的枞木被削成锋利形状围成了栅栏,而我可以看到栅栏的门是开着的——精灵在我勒停之后全身抖动的冒着汗,我将它牵进了栅栏里,这变有宽敞的马厩,为狩猎的坐骑准备好了干草。

“跑的真快……”科尔曼坐在房子那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的门廊里——房子建造在一大片结实的大石头地基之上,宽敞的门廊下面是大木头铺好的楼梯。适应黑暗良久的眼睛看清了他身上粗略的皮衣——可以防水兼保暖吧?他打猎时也经常穿着一身。

我站在雨里,小雨,滴滴答答顺着头发不停向下滑……我依旧在喘息、颤抖,嘴唇冰冷的许久发不出声音:
“……我们走吧?”——我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麦加利的领地!

“你就好象从水里拎出来的死兔子!过来!”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我迟疑着,走上了那结实的木梯。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边剥一边做作的甩自己的手掌:“真他妈的湿透了!”很快,我就齿身裸体却依旧湿的冒气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咋着舌头在团东西上擦着手,然后哗一声抖开了那团东西——一条柔软暖和的大毛巾——他裹住了我,从头开始,粗鲁但全部的开始搓揉擦拭——肌肉和血液好象都结冰了……他的擦拭好象全浮在身体之前……
“真象只死耗子在臭水沟里泡了十天!”
——他应该也是贵族吧?张口却都是最粗俗的词句,和我这种街头混混差不多一个档次……我笑了出来——他停下了弯腰帮我擦腿的手,盯住了我——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他弯腰拿起了地上准备好的衣服:和他同样的衬衣、皮外套、皮马裤。还有温暖的马靴……我穿上了手脚仍是冰冷的/

科尔曼抓住了我的下颌——浓咧的吻,粗鲁的舌头擦过嘴唇,我哆嗦着,他的手指压迫着颌骨,骨头掰开的同时,他的舌头滑了进来——掠夺的,舌头被他咬住——腰也被抓过去了,抚摸的手掌落在皮马裤包裹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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