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先生 续篇————黑留袖
黑留袖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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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向阳被他盯的不耐烦:"你再看我要睡了。"
李朝东不发一语,握住对方尚未勃起的器官,用微妙的力道缓缓地套弄著,然而死水微澜,无济於事,他转而向下,手指摸索到双丸之下。
他抬眼,看见对方的呼吸正在加速,略一沈吟,把电击棒的前端探到双丸下方,按下按钮,伍向阳的身体猛地向後缩去,笑了起来:"啊哈哈!你──你干嘛?!"
李朝东正色问道:"你笑啥?"
伍向阳抬起一脚要踹他肩膀,却被牢牢捉住脚踝,意识到失态,收敛了笑说:"有点痒......"
"哪里?这里吗?"李朝东佯作讶异表情,抓牢他脚,继续电他,伍向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将起来,扭著腰开始挣扎,想笑又咬牙忍著,脸上憋的通红,"停!停!啊哈......!那里......不要!嗯......你他妈的......"
竟然骂人了,李朝东住了手,电击棒仍旧发出嗡嗡声响,佯作一脸好奇又讶异,摸著下巴说:" 原来你也会怕痒啊!"
伍向阳摊在那里呼呼喘气,头发凌乱,趁李朝东手一松,一脚踹过去,不无恼怒:"滚!"
李朝东被他一踹,手一抖,电击棒差点飞了出去,快手接住,松口气说:"这可是卖三百多的进口货,摔坏了我可心疼呢!"说著扳住他一脚,将人压好了说:"漫漫长夜,不急不急。"
"长个鬼!我想睡觉!"伍向阳恼羞成怒,青筋爆起,斯文殆尽,作势又要踹他,脚被压住,紧接著某个重要部分又被紧紧握住,一切肢体反抗皆成落花流水。
李朝东又坐近些,将他一腿扳高,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像个尽忠职守的科研人员。
这次电击棒的前端落在他的中心,细密的脉冲群温柔地刺激著那里细嫩的肌肤,微微的酥麻感,像被轻轻用指甲挠刮著,不轻不重,这点刺激不痛不痒,伍向阳眯缝著眼,试图平缓呼吸。
李朝东说:"刚才那个是酥麻档,是最柔和的一档,接下来试看看这个震颤档,好像挺好玩的。"
推下按钮,间隔的单个脉冲刺激著肌肉,像是被按摩师力道适中地按压敲击一般的感觉。
"李朝东,你刚说......有几个档?"
"四个,啊,错了,升级版是六个。"说著,他又将滑钮向下推了一段。
突如其来的强烈震颤感不由令他呼吸加促,膝盖也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
感觉到手中之物有逐渐壮大升温的趋势,李朝东缓缓移动电击棒,在铃口周围来回,如果没记错,那正是他薄弱之处,"要是觉得痛就说。"
"等......等下......"由於双手被缚,忍耐而羞愤的神情一览无遗,他不自觉地弓起腰,脚背绷直。
"怎麽了?痛吗?"
"不是......"
"那是怎麽?不舒服吗?"他故意按在他最薄弱的铃口处,给予源源不断的持续刺激,手指不动声色地换档,嗡嗡声蓦地变大,伍向阳的呼吸也越发清晰起来。
"不是......不要,不要再换档了!"
李朝东手上并没移动,持续按在那处,只见他腹部肌肉紧绷肌理分明,扭著头试图把脸有限地埋在臂弯里,那不到两尺的小腰扭起来,出乎意料的赏心悦目,哧地一声低笑,说:"你的意思是这档比较舒服,舒服的不想换了是吧?"
电流像丝丝细雨潺潺流水持续刺激著他最敏感的地方,这种积累是缓慢的,也是折磨人的。
"不是......"他的抗议一点力度也没有,那里已经缓缓流淌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李朝东的手指。
李朝东皱眉,缓缓道:"怎麽就流出来了?碰到水漏电了怎麽办?"
伍向阳闻言一惊:"......漏电?"
"啊,还好是防水的,也不枉这个价格。你这不是....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哪里舒服了?......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他憋红了脸,憋红了胸口,似乎花了老大力气才从牙缝挤出这句话,句尾还带著哭泣一般的颤音。
李朝东看了一眼他泫然欲泣的脸,一脸讶异地说:"不舒服?不舒服便说啊!我一向都是在安全、自愿、愉悦的前提下进行的。"一面说著,住了手。
像是从高处毫无预警地掉落下来,一切刺激嘎然而止,伍向阳缓缓地睁大眼看过来,一脸诧异。
李朝东见他不安地扭著腰,忍不住伸手摸上他腰侧,微微一笑:"还要不要继续?"
伍向阳抬起脖子瞪著他,眼里转为满满的鄙夷。
李朝东见他不说话,手复又抚上他依旧昂扬的欲望,手指自下而上的套弄两下,透明的前列腺液断断续续地流出,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低低地抽口冷气,温热的手指,恰到好处的力度,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不温不火地折磨著他的神经,考验著他的耐心。
李朝东把湿漉漉的手指伸了过来,他嫌恶地别过脸去,皱紧眉头:"别靠过来!"
"想继续吧?"李朝东轻轻刮了一把他的下巴,像在挑逗一只脾气暴躁的猫,动作轻佻又敏捷:"喂,学声猫叫来听听。"
伍向阳瞪他:"我杀了你!"
李朝东笑眯眯地说:"要是让幼儿园的孩子们看见你这麽凶的样子,可要吓坏了。"
伍向阳简直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是以惹怒他为乐,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他发誓一会松开他的手腕,必定不遗余力地揍断他的鼻梁!他盯住李朝东脑袋上歪斜的狗耳朵,没好气道:"你干嘛不学几声狗叫来听听?"
"好呀!"李朝东汪汪叫了两声。
"这麽敷衍,一点都不像,大声点。"
"我就只会这麽叫了。"李朝东说著,又用电击棒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游离,在根部来回,就是不碰触他的中心,"喵一声来听听,就马上让你解放。"
"嗯......"他抑下差点逸出口中的呻吟,一咬牙低低地说:"你干脆快点插进来快点完事让我洗澡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试试这档的效果如何?"电击棒的前端复又蹭回他的铃口上,按牢他的腿,一下将电流调到倒数第二档,忽然加大的电流高频连续击打著,道道穿刺至肌肉深处,传递至四肢百骸。
"啊......!"来不及阻止,身体已被强烈的快感贯穿,不到几秒,终於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跳动的肉棒缓缓吐出灼热白浆,构成一副淫靡的景象。
他仰起脖子,像一只被甩在岸上的鱼,深深地吐纳,仿佛为了防止灵魂脱离身体,不得不用力呼吸进大把新鲜的空气。
李朝东看著他高潮之後恍惚的神情,一瞬失神,他泛红的眼眶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然而调整呼吸之後,眼里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伍向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沈默片刻,只皱眉说:"满意了麽?可以放开了麽?"
李朝东沈默不语,也不放开他,径自收拾道具。
伍向阳终於想起哪里不对劲,忽然觉得缺了什麽环节,去瞄对方的裤裆,淡淡地说:"你的小弟弟好像还在沈睡?.......对了,现在正是睡觉时间,真是个乖孩子。"
他静静坐在那边一会,说:"奇怪,今天好像有点......"
伍向阳佯作讶异:"你来月经了?"
李朝东把脸一沈:"去你的!"
"那是怎麽了?你该不会ED了吧?"
李朝东从床上一跃而起:"别说那两个字!"
伍向阳望著他,这回他是真的讶异了,李朝东的表情,就是那种被一箭穿心的经典表情。
这下子怒气全消,连松绑後揍断他鼻梁的冲动也烟消云散。

19

"说笑而已,何必那种表情?"
李朝东山河黯淡,面如死灰。
"不要勉强自己,你又不需要对我履行床上义务。"
李朝东斜斜瞥他一眼,目光阴阴冷冷:"这是权利。"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吃什麽怪东西没有?"
他抬手揉脸,有气无力应道:"没有。"
"要不便是你近来看毛片飞机打多了,有精尽人亡的趋势。"
他怒叫:"我才没有!"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他怎可能胡乱浪费兵力?
伍向阳抬眼看了天花板一会,叹口气,说:"别伤心,我一向情欲淡薄,你不举便不举罢,我不会怨你的,话说你究竟什麽时候要给我松绑?我的乳头越来越痛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李朝东黑著张脸,缓缓地凑过来,耷拉著脑袋给他解乳头上的橡筋,乳头充血立起,不知不觉有些时候了,紫红的色泽如同熟透的葡萄,周围的肌肤由於血液循环不良,呈现绯色,看起来分外引人遐思。
"轻点,慢点......"伍向阳低低抽口气,看他一点点解开铃铛,像是在分离细胞核那麽艰难细致。
李朝东突发奇想:"下次铃铛绑下面试试?"
经他这麽一说,伍向阳仅存的一点点同情心也蒸发殆尽,说:"李朝东,我知道你为什麽ED了。"
"谁ED了?我才没ED呢!"
伍向阳冷笑一声:"你的精虫都跑脑子去了,下面自然起不来。"
李朝东面无表情去解另一边乳头,这回动作可没这麽轻柔,把他疼的丝丝吸气。
"我没事儿!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种事情,很多夫妻也遇到过,没什麽大不了......"
伍向阳大声喝断,一脸正色:"别阿Q了!实在不行,明儿快上医院看看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是别的什麽毛病,及早发现,及早治疗,别一拖万年,英年早逝,世间最惨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朝东瞪他:"呸呸呸!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少他妈乌鸦嘴!"
伍向阳瞥他一眼,不屑地:"这可是我一番肺腑之言,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
李朝东解下铃铛,定定看他,目光深远,仿佛要击穿对方灵魂一般,低低沈沈幽幽怨怨地说:"我要英年早逝,你也脱不了干系!"
他闻言一怔,沈吟半晌,仿佛将这半生都数落遍了,才开口道:"事到如今,我也难辞其咎。"
李朝东愣愣抬眼。
"只怪你遇人不淑,偏偏摊上我这麽个人,只会让你端茶奉果,烧菜做饭,青春都在柴米油盐里熬黄了......"
李朝东哭笑不得:"别说的我跟苦情媳妇似的!"
他长长叹出一口气, 接著说:"我知道你为什麽ED, 像我这样没有情趣的人......"
李朝东更加哭笑不得,神情扭曲:"哪里没有情趣了?!你他妈情趣的不得了!往那里一站就是情趣的化身!"
伍向阳看他一眼,表情复杂,复又叹气道:"看来你积怨已久......"
竟从他眼神里捕捉到一种叫"怜悯"的东西,李朝东跟著叹气,去解他手上紫带,说:"我这也是肺腑之言,我反倒觉得你是个中高手,欲迎还拒,半推半就的把戏玩的很是高明,哪里没有情趣了?"
眼里硕果仅存那麽一点怜悯终於化光散去,他扯开嘴角,淡淡一笑:"我由衷地觉得你就这麽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总之这个世界终於清净了。"他缓缓放下麻木僵直的左手,丝地吸气,看到手腕上赫然一圈红印深深,不由暗暗恼怒。
李朝东去解他另一只手:"我是凸来你是凹,我们是辅车相依,唇亡齿寒,你就忍心隔岸观火?"
他火起,用尚不活络的左手大力拍他脑门:"去你的凹凹凸凸!你才满脑子凹凹凸凸坑坑洼洼!"
不是他不忍心,而是此人根本太欠抽。
李朝东被扇的眼冒金星,什麽有的没的妄想也被一同扇飞,他携著满头金星默默站起,摇摇晃晃离去。
伍向阳看著他寂寥的背影,欲言又止,忽然有些後悔。
是不是打的太用力了?

20

伍向阳下班一回来,便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勾进了厨房。他倚在门口看李朝东做青椒牛肉炒饭,正肚里直叫,恨不得马上扒一口,嘟囔一句:"怎麽这麽晚才做饭?"
李朝东不应声,盯住炒饭一瞬不瞬,直到三两米粒飞出锅外才回过神来:"啊?......什麽,还早嘛!"
他凑近一瞧,锅里绿的青翠鲜亮,牛肉不少,掌勺人锅铲翻飞,米粒是过了蛋汁的,黄澄澄地上下翻腾,煞是好看,又问:"怎不弄点补精益肾的来呢?"
李朝东斜斜瞥他一眼:无聊!
见他竟不回嘴,顿生无趣,便回房更衣。
李朝东端饭上菜,侧身经过走廊,一眼瞄见那人宽衣,胸前两点白茫茫一片好生奇怪,便走近去看。
他换了睡衣正扣扣子,李朝东二话不说就扯开他衣襟,禁不住斜著嘴角笑了:"干嘛贴俩狗皮膏药?"
他愤然合过衣襟:"因为......肿了呗!"
"是吗?我看看。"
伍向阳犹豫一会,轻轻揭开胸前的创口贴,李朝东凑近一看,乳头果然有些发炎迹象,红肿的鲜豔欲滴,硬挺绷直,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创口贴,雪白衬衫将如何勾勒出这销魂形状。
"会痛吗?"
"不碰倒还好......"
李朝东想伸手去碰,踌躇一下,又垂下去了,说:"对不起,以後不玩这个了......"
这语气倒是诚恳的令伍向阳一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愣愣看他转身走了,吃饭的时候也分外安静,见李朝东印堂发黑,只懂闷头扒饭,一副愁大苦深的模样,渐渐又同情起来,清咳一声问道:"今天看医生了没?"
李朝东闷声半晌,才懒懒地吐出一个字且拉拔长了:"没──"
想他开这店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这方面多少也有些独到见解,散金求医者也有不少,妙手回春称不上,十个也能挽回七八个,要他去看医生,不如回家卖红薯!
伍向阳咬著勺子沈吟半晌,又正色问:"你店里不是卖很多这药那药的麽?为麽不就地取材?"
李朝东无语,恶狠狠瞪眼。
凸你个凹凹!他又不是谢顶凸肚老男人!犯的著靠吃药?!
他又思索一会,认真道:"也是麽,你那都是些粗制滥造的骗人玩意,说到底还是食疗安全,狗肉和麻雀麽,太残,不要,听说公鸡配糯米酒不错,猪肾配枸杞补肾,韭菜能暖腰膝......"
李朝东见他滔滔不绝,连忙喊停:"你得你得,安心吃饭,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你少来!我可是抱著科学的态度开导你来著。"
"你才少来!你懂个屁!就这麽一次只能算意外,属於正常情况,我早晨还能勃起来著,就你这麽唧唧歪歪没病也要给闹出病来!"
伍向阳一垂眼,低头吃饭,再不作声。
李朝东洗碗出来,见他架著二郎腿在沙发上看考古节目,问也不问,转台去台球比赛。伍向阳瞥他一眼,默默抢过遥控器转回去,李朝东抢过,转台。
换作平日,一准不跟对方计较的,今晚两人却像打了狗血,逮著什麽是什麽。
如此周而复始,屏幕上闪来跳去,一刻不休。
伍向阳索性把遥控器紧紧攥在手里,李朝东凶神恶煞地扑过来夺,扭打之间,遥控器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对方欲伸长手臂去捞,被李朝东伸长脚一踢,它便这麽滑进了沙发下。
伍向阳恶恨恨瞪他。
李朝东瞪回去,骂道:"抽什麽风?!"
他也不回嘴,默默起身去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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