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清————MYTH103[上]
MYTH103[上]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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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颜清
一具引发争战四方君王欲夺的销魂尸体,两个十三岁武艺高超的男童,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奇幻冒险,患难中渐渐萌芽的情絮,皆发生在这动盪的时代...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盘古大陆正是合久必分之际,历时百年的夏家王朝走向了没落,诸侯拥兵自重、自立为王者多不胜数,其中又以鸣、武、赵、拓跋、阮颜五家实力最为雄厚。
阮颜的祖先本在盘古大陆的东方靠海补鱼为生,後来发达了便资助当时夏家的开国始祖争天下,夏家取前朝而代之後,阮颜氏受封东方领地但也只是弹丸般的乡下小地方,还好阮颜历代的主事者都相当优秀、善於经营,所以在势力消涨之际,阮颜掘起号称金国,占有广大肥沃的东方平原和海权,成为五国中最强的强权。
此时金国繁荣热闹的皇城却白花花的一片死气沉沉,每户门前都绑著白布条,而君主的宫殿更是挂满祭奠枉生者的白蟠,这样举国哀道的国葬并不是君王阮颜德明驾崩而是他心爱的男宠──阮颜清撒手人寰。
阮颜德明对这位男宠的喜爱是众人皆知的,吃同食、卧同床更封其国姓,如今去世了尸体还安放在宗庙大殿行七天大祭,程序比照皇族礼节办理。
第四天的丑时夜正深的时候,宫殿一如前几天灯火通明,宗庙殿前请来的十二位高曾、高道正在颂经、作法为往生者祈福,宗庙的大门是由内深锁旁边各站六位孔武有力的士兵,金国的君王阮颜得明正在宗庙里陪伴自己倾心所爱的男宠,宗庙里不时传出男人兴奋的低吼被高昂的祈福声盖过。
长明灯照得宫殿如白昼却照不亮天空,天空仍是黑漆一片,但只要仰望黑压的天空久了,就可以隐约看到一抹溶入黑暗的身影已高超的轻功往宗庙的大门直冲而来。
「有刺客!」不愧是迅练有素的士兵,虽然慢了点发现,但当天空中的黑影直破大门而入时,守门的十二位士兵快速地往中央靠拢摆开架势堵住门口。
只能说今次的刺客与已往的不同,俯冲而来的黑影带著堵在门前的四名士兵直接突破大门,用上等百年红木所做成的坚厚大门轻易地被黑影撞成了片片碎片,而站外侧的两名士兵受不了强烈的撞击力道昏迷在门内三米之地,另两位受直接冲击的士兵应该弹的更远,只是宗庙内不比殿前明亮,一时看不清楚。
其它八位士兵不等援兵到来便冲进去救驾,但才踏入大门黑影又风风火火地撞开士兵飞奔而去,他们英俊萧洒的阮颜王此时衣衫不整、气冲冲地奔到门前大喊:「刺客盗了寡人爱卿,快把他追回来。」
金国的皇宫是里三层的建筑,共有三道围墙将君王的寝宫、议事殿堂和宗庙包里起来,三道围墙之间还安有重兵,所以刺客是进得来却出不的。
黑影的武功造诣是乎比以往的刺客高出很多,轻功一展轻轻松松便过了第一道围墙,正当要过第二道围墙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掳获他的脚,硬是将黑影往地上拖去。
黑影翻了两个跟斗安然地落在地面,注视前方将他拖曳下来的人,此人长得面目狰狞、肚子上的肥肉是一圈又一圈,粗肥的手正甩著流星锤。
「埃呀!金国的皇宫竟是猪眷。」稚嫩的童音响起。
肥壮的勇士一听气得便把流星锤往黑影脸上招呼,就在要击中的同时黑影从勇士的面前消失了。
勇士还来不及反应,拿著流星锤的右手却传来巨大的疼痛感,右臂以奇怪的角度弯曲著,而黑影早通过勇士的阻拦顺利通过第二道墙。
黑影朝树枝一蹬加快速度,眼看就要飞过第三道城墙,看来传言进得去出不来的金国宫殿也不过如此。
突然一把金枪往黑影的身上刺去,金枪来的又快又准黑影在空中勉强闪过,转动几圈降落在城墙上。
就这几秒的耽搁,第三道的士兵提著灯笼赶到了城墙下,有了底下的亮光墙上也不在是一片漆黑,可以清楚地瞧见彼此。
来人手持红柄红毛金枪、头顶凤皇金冠、身著袍子上绣著红莲开绽图,腰系御赐的三爪龙腾飞带,饱满的中庭、英气的剑眉、一双凤眼顾盼神飞说有多英俊就有多英俊,如果这个时代有照像机会扼杀不少底片。
「原来是吓吓有名的火莲公子。」顽童的声音里有些许的嘲弄。
金国的火莲公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把十大神器的九转回命枪使得如火纯青、出神入化,当初阮颜君主赠其神枪时曾说道:『此上古神器唯火莲配使。』可见火莲使枪的绝技,天下之大却再找不到一人更胜於他。
江湖人知其名号也就算了,连平凡百姓也听闻过他的名声,乡里间之所以流传他的名号并不是在於火莲公子使枪的功夫高,而是在於他自律慎严、好救济贫苦、行侠仗义,虽在朝为官却无官气,一心只想忠君报国,为天下尽一份心力,在这样动盪的时代如此品德高节之人名声不响亮也难。
「放下所盗之物便放你一马,不然休怪我无情。」金国皇宫号称进的来出不去便是由於第三道城墙有火莲公子镇守,而眼前擅闯皇宫之人竟是十三、四岁的孩童,让火莲大为讶异。
「最後还不知谁求谁!」顽童说完便把被布块理成大肉粽的尸体往天空一抛,拔出背在背上的武器劈了过去。
用枪身架住砍过来的武器,火莲公子发现此顽童所用武器很奇特,既不像剑也不像刀,只是巨大厚重的长方型铁片,长的其中一边刨得锋利。
不过神器也不容小觑,承受锋利的刃面毫发无伤。火莲公子气一提将顽童顶了回去,枪顺势转了方向,卷起旋涡直逼孩童。
武器被推开,顽童便把铁刃一转往火莲的腰际砍去,原本直冲顽童而来的金枪也迅速转向挡下致命一击j。
当!两武器的交锋激出无限火花,顽童此时却使小动作从怀里掏出一颗臭气弹,在拉开距离之际往地下丢去。
臭气熏天,墙下的士兵受不了全晕了,连火莲公子也忍不住用袖子捂住口鼻,趁著火莲公子慢下来的时机,顽童接住从天空掉下来的肉粽跋腿就溜。
和火莲交手不过百来招是分不出胜负的,这样只会招来更多阻饶的兵力,毕竟寡不敌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而且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下天山,没看够花花世界、逍遥快活可不想挂的太早,顽童边想边运起轻功逃的飞快。
在一处豪宅屋顶停了下来,顽童回头瞧後无追兵,看来能让自己吐上三天三夜的臭气弹真得很有效,就连火莲公子一时半会也追不上来。
顽童运功而起正打算再赶十几里路,右耳突然一疼尖锐的嗡嗡声刺痛鼓膜,头直觉往左偏,一颗一节小指大小的钢珠擦过耳际,小钢珠上系著小铁鍊,一擦过顽童又被拉了回来往顽童脸上打去,顽童头後仰又闪了过去。
顽童对这样背後偷袭的行为感到恼怒,迷踪步一踩来到距离自己一米的偷袭者身後,偷袭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察觉身後有杀气便遥起另一只手上挂满的小刚珠,让其发出刺耳的鸣声朝身後攻去。
「奇器鸣玲珑。」顽童只手抓住攻过来的纤细手腕,看著偷袭者手上缠绕的细铁鍊和小钢珠。
鸣玲珑虽比不上上古的神器但也算世间少有的奇器,将内力灌注钢珠内可使其发出致人性命的鸣声,百年前轰动一时的魔头便用此器杀人於无形,传言此魔头手一振再坚固的城墙也坍塌。
偷袭者见一只手被困住,收回之前打出钢珠的另一只手又往顽童袭去。
「好好奇器被你使的不伦不类,我来试范给你看。」方才握住纤细的手腕,顽童猜测来人年纪与自己相仿,从没有玩伴的孩童忍不住玩性,另一只手一抓,把袭向自己的鸣玲珑自偷袭者手上脱了下来。
「是要这样用才对。」将鸣玲珑带在手上,内力灌注所有铁球嗡声四起。
「呀!」偷袭者只觉两耳流出湿黏的液体,疼得捂紧耳朵闭紧眼睛,发出惨叫。
顽童也恶劣地逮著机会将偷袭者一脚踹下屋顶,跟著自己也跳了下去。
落在大宅的後院,顽童在怀里摸了摸拿出一只过期不太亮的火摺子,有了微亮的光火,顽童可见穿著绿衫的偷袭者一屁股跌在地上。
「看不出来你挺标致的。」把火摺子靠进偷袭者的脸蛋,看著他娟秀的脸蛋上带著几颗泪珠,顽童玩性大起一付纨裤子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
偷袭者晶亮的眼睛泛著泪光凶狠地瞪著隐进黑暗看不清楚像貌的脸孔,嘴唇抿的死紧一声不坑,像是有多大的怨气在隐忍著。
「你叫啥名?今年几岁呀?」不管对方对自己不理不采,顽童变成色老头的语气问道。
「你去死啦!」偷袭者终於有反应了,抬起武器被强走的右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拳打向顽童的左脸。
「啊!」又痛地低叫一声,偷袭者缩回自己红肿的右手,这一拳不像打在人肉上到像打在铁板上。
「下次要打可要打右边才行。」顽童将脸靠近火摺子,在火光下映出自己带著铜面具的左脸还有一看就知将来定是一位俊秀、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右脸。
「可恶!」偷袭者不甘心地举起左手又是一拳。
顽童偏头闪过拳头,笑嬉嬉地道:「没打到,再来!」
抬起脚就样往顽童身上踹去,却又被反应快的顽童手一抓压回了地面。
「想不到你长得人模人样,动作却挺粗鲁的。」
另一脚又踢了过去,顽童索性将踢过来的腿往绿衣人身上压。
两只漂亮的腿一只被压在地面动弹不得、一只往身上折疼痛难当,偷袭者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
顽童见对方痛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直掉也就松了手,不再欺负眼前这位看似与自己同龄的人。
偷袭者见顽童真放了手,灵光乍现,看准顽松懈的时机,使尽全身的力气往顽童身上扑去,试图扑倒顽同把他压制在地上。
顽童瞧偷袭者扑了过来也不反抗,只是笑笑地顺势倾斜身子,再突然往上顶站了起来,将偷袭者扛上肩头。
头朝地、脚腾空的偷袭者瞬间挫鄂,不敢相信自己三番两次都吃虌,可承受身体重量的肚子极度不适逼得他回过神,脚乱蹬、手乱挥地不停挣扎。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这个傻蛋、该死的混蛋、天杀的王八蛋,快放我下来。」顽童没让偷袭者下来的打算,绿衣人挣扎的更厉害、骂的越凶。
「你上辈子一定是头驴,现在才爱把人扛著不放。对!一定是头驴,而且还是头傻驴、笨驴、王八驴。」
「你好烦耶!骂人也没创意。」顽童又小指掏掏耳朵,说了一句评语。
「我骂人有没有创意你管不著。你只要马上放我下来就好。你这个驴蹄子、驴尾巴。」
「等会在放你下来。你给我安静点,现在跑路要紧。」拍了拍肩上人的俏屁股意示小声点,顽童可没忘了要紧事,速速离开这里。
「我要你现在就放我下......啊!!!」绿衣人重复了多便的话没说完,就被顽童突然跃起的动作吓得叫出声来。
背上背著一位死人和巨型武器、肩上扛著死命挣扎漫骂的青衣人,顽童飞快地消失在金城的夜色里。
□□□自□由□自□在□□□
我玅臻出身清贫,家父是位种田的,家母在我三岁时因流行病过世,五岁时家父再娶,继母是青楼出来的常花费银两装修她青春不再的颜面,家父也很宠爱她,什麽事都是继母说得算。
六岁那年闹荒灾家父那几亩田种不出作物,所以我刚过完六岁生日便被卖到青楼当打杂的童工,在青楼的日子过的最苦,过著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稍有疏失就是拳脚相向,不时还要忍受客人的骚扰,直到我遇著主子。
是的!我遇到了主子,主子是我的再世恩人也是我的恋人。他心疼我小小年纪却受尽人情冷暖便将我买回宅,同其他漂亮小孩一起住在宅里的後院,但我说过我是主子的恋人,主子待我与那些同我一样好看的小孩不同,他教我读书识字、重金礼聘很多、很好的师父教我武功。
我十岁的时候武艺便胜过所有师父,那年的中秋节我替主子杀了一位商场上与他作对的人,主子送了世间少有的奇器鸣玲珑给我以示奖励,我很高兴能为我的恋人、我的主子供献微薄之力。
我是在春暖花开的三月出生的,在我十三岁生日之前要经过一场寒冬,寒冷的北风吹得令我拉紧红狐狸皮制成的披风的领口,朝饭厅快步走去。
一踏进饭厅便有仆人替我脱下纯毛皮的披风递上手炉给我,老实说我不太习惯别人的侍候,毕竟小时侍奉过人知道当下人的心酸。
一位专门侍候饮食的仆人恭敬地替我拉开椅子,我坐了下来环视一周坐在桌边的人,除了主子还有他另外的二妻四妾,不过主子买回来的漂亮男孩只有我一人有资格坐在这里与主子的家人共进早餐。
「听说臻儿早上尿床了。」和妻子閒聊了几句的主子,将话题转向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主子笑我。」这种糗事主子竟搬上桌面讲,我红著脸憋扭的说道。
我真得不是有意的,早上起来就发现那里湿湿黏黏的,还有些黏稠液体沾在被子上,只好请奶娘换张被子,谁知消息竟传到主子耳里了。
主人是乎被我红著脸的窘迫样子逗的发笑,脸上挂著笑容说:「我没笑你,我是为你高兴。臻儿也成了堂堂男子汉了。」
「真的吗?」我鼓著腮邦子说。
「真的。我还要送你东西呢!已经吩咐奶娘去拿了,等回房叫她帮你带上。」
我复和地点了点头,开始猜想主子这次送什麽礼物,不会又是些珠宝手饰,我的饰品盒快装不下了。
「那东西是特别定作的你要好生带著。晚上我回来要看见你好好地带著,知道吗?」
「嗯。」我乖乖地应一声,其它妻妾却像是想到什麽掩面轻笑,害我被搞糊涂了。
用完膳回了房,便见从我进这宅以来就负责照顾我的中年妇人捧著用剔红花鸟盒装著的礼物走了进来,打开盒子一看我羞红了脸。
一具玉雕的雄伟男形躺在里面,旁边放著一白瓷小瓶,我想起了主子常对那些买回来的漂亮男孩所做的事,我没有感到伤心反而庆兴能为主子奉现自己的全部。
我吩咐奶娘出去守门,这等羞人之事自己来就行了。奶娘一关上门,我便脱了裤子打开白瓷瓶倒出滑溜的液体沾在手上,抹在极隐密的部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疼得我满身是汗才把巨大的男形吞了进去。
股间卡著东西相当不舒服,我一整天就或躺或坐在床上,等著主子办公归来。
太阳西沉月亮高挂,等著等著我睡著了,但当主子轻巧巧地推开门,我也醒了,爬起床含情脉脉地看著眼前人。
「吵醒你了?」主子带著笑来到床边。
「没。」我轻声道。
「是吗!」主子动手替我脱下衣服。
「你真美!」主子看著我光滑的裸体感叹道,而我羞得不敢看主人此刻的表情。
「礼物你可喜欢吗?」主子一只手摸著撑大的後穴,一手捉住我未发育完全的稚嫩分身搓揉起来。
一阵阵快感至下腹传来,我更加羞红了脸。
 
「啊!」主子将巨形的玉器快速地抽出我的体内,惹得我低喘连连。
我还没看清楚主子的动作,主子又将涂上不知名液体的玉器插进我的体内,缓慢地抽插起来。
後穴随著男形的进出麻痒了起来、全身也开始燥热,缓慢地抽插满足不了此刻的我,抬起臀部主动迎合起来。
娇嫩的分身在主子的手里硬挺起来,两面夹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一个颤抖射出精华。
「可轮我享受了,臻儿。」说完主子掏出他肿胀的男根直接顶入後穴。
巨大的玉器男形被顶的更深入,半硬的分身软塌下来,疼得我泪水直流、抓破了新换的被子,而主子顾不得我的疼痛来回猛冲。
一场恩爱下来,我在床上休息一礼拜才能下床,但我对於能跟主子行夫妻之礼感到高兴,能为主子、恋人做任何事是我的荣幸。
二月的春风吹过,迈入三月的春天,我又有机会为主子做事了,主子要我私进金国皇城将阮颜王的男宠尸体盗出来,我领到命令便快马加鞭骑了三天两夜的马赶到金国,迫不及待地想完成任务让主子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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