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有多爱你,我有多么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证明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边说边亲吻罗尔德的额发,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吻上他薄嫩的唇。
我们是一体的,不会分开--罗尔德在心底反复重复这句话,不知不觉泪水从眼角滑落月光为之哽咽。
"你哭了,我弄疼你了?"有些惊慌的萨雷多停止了动作,明明自己还没进入主题呢,罗尔德难道是害怕了,他心室一紧。
"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幸福,才哭的,我知道你最讨厌男人哭了,我不哭了。"罗尔德口不择言。
萨雷多的浅笑让罗尔德觉得更温暖竟主动上前勾上他的脖子轻吻他的唇,精巧的舌头有些笨拙地探入萨雷多的嘴巴。
从未见到如此主动的罗尔德,萨雷多心里泛起的暖意足以让百花齐放。
迅速地脱去两人身上的衣服,萨雷多宽厚温暖的大手开始在罗尔德细嫩的皮肤上游走。月光无限温柔地透过薄薄的窗帘洒了进来,罗尔德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
无数个温柔中带着霸道的吻落在罗尔德的身上,仿佛要将他完全占为己有似的,萨雷多几乎每寸肌肤都不放过。
"啊,嗯,啊......萨雷多--"罗尔德体内的欲火被点燃,无助的呻吟从他的口中逸出。
"罗尔德,你真美味,你就是一道绝佳的菜肴,让人爱不释手。"边说边舔上了他胸前的突起,并恶作剧似的用粗糙的指腹按压几下。
"不要萨雷多--不要这样......"罗尔德惊叫出声,无法摆脱这样骚乱的心,他只好扭动身体。
"别乱动--"萨雷多想要让罗尔德彻底放松才会这样做足前戏,被他这么不知死活地一动,他差点就把持不住伤了他。
"那你别这样了......"罗尔德难耐到。
萨雷多忘情的汗水滴了下来,脸上则是无限爱意,"我知道以前那样伤了你,但谁让你那个时候那么气人。"说着在他乳首加重了力道。
"啊--"罗尔德尽量克制自己的叫声,脸上的表情迷乱妩媚至极,让萨雷多情迷难耐。
"别怕,今天我不会来强的。"萨雷多的声线温柔到让罗尔德想抱着他哭--你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
轻轻分开罗尔德的双腿,手指灵巧地在罗尔德的分身上套弄起来。
"萨雷多--"罗尔德想推开他,但是怕伤了他的心,只好无奈地抓着床单。
"会很舒服的,乖。"萨雷多安抚地摸摸他的脸继续埋头苦干。
"嗯......嗯......"罗尔德觉得体内所有的热度都集聚到了下体的一点,似乎一触即发。
萨雷多满意于他热情的反应,手中力道也加大了,一瞬罗尔德将炙热的液体射了出来。
"对不起,我--"
"你真可爱,罗尔德。别怕,你是个男人,这很正常。"萨雷多用沾着他体液的手指伸向他的后庭,慢慢挺进。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罗尔德还是无法拜托那种抗拒的感觉。
"放松好吗?"萨雷多循循善诱着。罗尔德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终于手指顺利进入。
罗尔德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随着萨雷多的抽动转为甜腻的娇喘。
"来,这次换你‘上'我好不好?"萨雷多一脸邪魅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更震人。
罗尔德一脸迷惑地看着他,萨雷多靠在枕头上,将罗尔德轻轻托起。
"坐上来。"他指指自己的下面。
罗尔德脸通通红,他侥幸地希望萨雷多别看出来。
"来,这样你能控制住,不会弄疼你。"萨雷多温柔低沉的嗓音似乎有某种蛊惑的能力,罗尔德竟然蠢蠢欲动。
他不安地搂住萨雷多的脖子,放下身体,非常缓慢,当后庭感觉到萨雷多的热情时,罗尔德僵了一会,便一鼓作气般坐了下去。
萨雷多低吼一声,"罗尔德,我爱你。"说着一下扑到罗尔德,"还是我来吧。"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封住了还想抗议他说话不算话的嘴。
萨雷多感受着罗尔德温柔的包裹,开始缓慢律动起来,渐渐开始加快速度。每次抽出一般然后狠命抵入到最深处,此时罗尔德总会回应诱人继续下去的呻吟。
一记重于一记的抽插让两人迷失在充满阴影的爱之中,哪怕明天敌人的导弹炸平了这里,他们也是永远在一起。
一个充满希望和浓浓爱意的夜晚。
没有过多的行礼,萨雷多把能取出的钱都取出了。他的几个好朋友也算慷慨"支援"了一些。
这一天萨雷多穿上了那件罗尔德看到就会露出厌恶表情的党卫军军装。
"你非得穿这个出门吗?"
"忍耐一下好吗?我晚饭前应该能回来。"萨雷多整了整衣领。
"你可以回绝别人的盛情邀请?"
萨雷多挑挑眉,"你怎么知道?"
罗尔德只是看了看镜中的他,抬了抬下巴。
"路途有点遥远,不过请等我回来。"
罗尔德知道萨雷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但是他自己却只能呆坐在家里,一点力都不出。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萨雷多捏了捏他的脸蛋哼哼到。
"无事可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萨雷多浅浅笑道:"怎么会!保护好你自己就是最重要的事!"说罢在罗尔德的额头烙下深深一吻。
终于我们学会了爱,并且终于将要走向幸福,就算未来充满荆棘或者布满沼泽,只要我们相伴那里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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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街道,偶尔有年轻人骑着脚踏车一闪而过,等待的每一分每一妙都是如此漫长。罗尔德安静地趴在窗台看着寂静的街道,淡淡的薄雾还没有散去,一切都仿佛很梦境,就连破败倒塌的房子也是如此。
看累的风景,罗尔德将视线投向这个屋子,毕竟这里是萨雷多曾经住过的所谓的家。
萨雷多的照片不多,大多数都是穿军装的样子,罗尔德虽然很讨厌那扎眼的军服但是不可否认萨雷多穿着十分英俊。罗琳的照片则有很多,罗尔德微笑着对着照片说:"我爱你,我的小天使。"转念又想萨雷多听了会吃醋吗?含泪笑着的罗尔德将那张照片从相框里取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时间仿佛汪洋大海可以吞没一切可以阻隔一切。而此刻罗尔德正在被一种叫胡思乱想的情绪所吞噬。
午夜的钟声已经敲过,灰姑娘的美梦被打碎,罗尔德从恶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而烛火已经熄灭,房间空荡得可怕。
萨雷多还没有回来......
方才的梦境如此逼真--一个巨大的迷宫,无论怎么走似乎都没有出路,高过自己的铁墙冰冷压抑,声音穿不透,仿佛就要终其一生在其中寻觅出口。
而终于他找到了出口,却找不到萨雷多,怎么也找不到......
紧咬的嘴唇就快渗出血来,罗尔德默默祈祷着。
时钟嘀哒地走在罗尔德的心口划出焦急的伤口。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急促中带着些许迟疑。
心急火燎的罗尔德唰地打开门,"萨雷多?你怎么了?"就看到满头大汗的萨雷多正在努力掏钥匙。
踉跄着走进房间,颓然窝进沙发里的萨雷多脸色很难看。
"萨雷多,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脸色怎么那么白?"罗尔德用手帕帮他擦汗不安地问道。
萨雷多笑容有些扭曲,"罗尔德,医药箱在卧室的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
"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待罗尔德脱下他的外套和衬衫露出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他才见识到所谓的小伤是多么触目惊心。
"谁干的?"罗尔德愤恨地哽咽着,颤抖地帮他清洗伤口。
"和你一样的人干的。"萨雷多开着玩笑,"啊哟,你轻点。"
"讨厌这身军服的人干的。"萨雷多无奈地撇撇嘴,将头靠在罗尔德的肩头。
"我好累,不过值得。"
罗尔德帮萨雷多包扎好了之后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只是划伤并没有伤到内脏。
"萨雷多,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放心,我就算要死也会死在你身边,不过你千万不要殉情,那个很老土。"说着吐吐舌头。
"不会不会,我会天天在你墓地边唠叨,把你吵醒。"罗尔德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有一丝惧怕。
抛开祖国抛开责任,这是萨雷多从未想过的事情,但如今他都做了。他不知道这是否是错的,但他亦没有迟疑和后悔。
看着身边的人满足的睡颜,想着没有身份束缚的相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久以后在异国的罗尔德常常回忆起那天,总是有着太多的悔恨,悔恨到将刀片割向自己的手腕。
印象中那个码头似乎很遥远,而萨雷多并没有在他身边。罗尔德回想起来是这样的,但是他认为这只是他们踏上幸福之地前的小小考验。
"萨雷多上校还有些事脱不了身,他让我把你送到码头,他会直接与你会合,请您不要担心。"罗尔德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他。
但罗尔德错了,考验远没有结束。
那天夜里星空似乎特别迷人,罗尔德在码头边等待,手里的船票几乎要被他捏碎,码头上人来人往,而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轮船马上就要离开渡口,罗尔德缓缓踱步打算离开。
没有关系,哪怕回集中营能留在萨雷多身边也是一样的,他宽慰自己。
"朱力先生,你要去哪里?"
"回去等萨雷多。"
"不行,船要开了,请您快些上去吧。"那个人焦急到。
罗尔德淡然得拒绝了他的好意。
那个人见罗尔德是狠了心的,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拖着他上了船。
"放开我--我要见萨雷多--"
"朱力先生,我实话告诉你吧,萨雷多上校他今天是来不了了。"
"他怎么了?"罗尔德吼道。
"我不清楚,刚才有个人来传了一句话:‘好好活着。'我想是萨雷多上校的意思吧。请您快上去吧。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你相信我你就算回去了,也不会比现在好的。"
但那至少有萨雷多在啊!
罗尔德还想坚持下船,但来不及了,船已经驶离了岸边,体育向来不好的罗尔德只能望而却步。
那一夜,星光多么美好,却刺瞎了罗尔德眼般--他沉沦在一篇黑暗之中。
如果时间是一片汪洋,那么它必然能如同汪洋般吞噬一切,罗尔德静静地想着,他会继续等待,等待下一次的重逢,等待他坏坏地问自己"你会做饭吗?"......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唤醒。
"我的‘波斯猫'先生,该出发啦?不然轮船可是不等人的。"萨雷多已经整装待发的样子。
罗尔德揉揉眼,"真是抱歉。"
"没关系,"萨雷多微微笑着,"是我担心睡过头,你慢慢来。"
从卫生间出来的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萨雷多,他找遍了屋子也没有,最终推开大门,一束强光让他睁不开眼。
"萨雷多......我还是找不到你啊......"
究竟什么是梦什么是人生罗尔德认为对于自己已经没有太多差别,因为在哪里萨雷多都不在他身边,连梦里都没有他相伴的身影。
寂静却暗藏汹涌的海,人类在它面前是多么渺小,罗尔德眼角的一滴泪坠入其中也溅不起一丝浪花。这就是人生,不按照自己的剧本上演,因为导演是一个叫命运的恶作剧男孩。
后小记
本来不是这样的结局,本来还有点虐的,本来......我的小说从来都会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
这个故事真的不够跌宕不够阴险不够H,不够很多东西。但我却还是很喜欢那个攻君--萨雷多上校的。
虽然我觉得他的性格还是不够太突出,但是他对罗尔德和罗琳的爱是无法指责的。这次的主题并不明显,在后来有一点涉及就是选择。
选择生还是选择死,选择有很多。
罗尔德是个想要去爱别人却不被接受的人,这样他在感觉到萨雷多的爱意后还是勇敢地去爱了。所以不想他们彼此折磨,后面一点小折磨啦,还好啦~~~~
我想写一个男人的无情,冷酷,多情,温柔,无奈以及脆弱,这些我但愿在萨雷多身上表现出来了~~~
我还想写一个男人的坚忍,善良,包容,原谅,希望小罗同志也具有了。
那么我的心愿也算完成了。
结局在番外放出,谢谢~~~~~~~~~~~~~~~~~~~~
第七夜
墓地守望者
--夜七番外
我轻轻推开陈旧的木门,今天运气不错买到新鲜的面包,只是钱啊~~~~
今天天还没亮我就出去了,穿过一片墓地,他们都在安睡,那么安详,树叶沙沙的声音我知道是他们的问候--我是这片墓地的看守。
本来我一个人一天吃一个面包来点浓汤就可以了,可是,自从上个月,我,很不幸地收留了一位大哥,看他那好像从来没吃饱过的样子,我决定,让他在我的关照下好好成长。你要问我原因,当然很简单,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是个有很多很多故事的人,我知道我很八卦很猎奇,但是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我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告诉我那些发生在战场上的事就已经蒙主召唤了。
一般他都起很早,会在厨房忙乎,可是今天厨房很安静。不在?
我有点慌张,虽然他总是挂着淡定的微笑,但我总觉得他情绪并不稳定,或者说他有种厌世的情绪。我飞快地冲上楼,除了家具,半个人影也没有。
上帝啊,去了哪里?
上帝马上给予了我答案,墓地!
清晨的阳光蒙着淡淡的雾气笼罩在他的周身,他静静地蹲在一尊墓碑前,细长的指间小心翼翼却又十分仔细地滑过上面的每一个字母。
他说这墓是献给他在集中营死去的朋友的。
"莱恩汀•萨雷多,罗尔德•朱力。"我轻声念出他们的名字。
他察觉到我的到来,但是没有回头,继续凝望着墓碑。
他在集中营待过,他活了下来,而他的朋友却没有这样的好运。
他缓缓起身,往小屋的方向走去。
阳光照在他美丽苍白的脸上有刹那不真是的错觉,我揉揉眼睛,他哭了,晶莹的泪珠凝结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是是多么诧异于他异色的瞳孔--一只是淡淡的琥珀色,而另一只,透明的蓝色里混杂着一丝幽绿,美丽至极。我想起了小时候养的一只波斯猫,似乎也是这样的双眸。
他告诉我他叫齐勒,至于我的名字很土啦,埃森。
"埃森--"他念我的名字很好听。我喜欢和他说话,他话不多,简直就是很少。很多时候他只是望着那片寂静的墓地,可以望上一个下午。
战后的局势并不稳定,对于追捕那些仍流失在外的纳粹份子,政府还是计划把他们抓获的。
"你在集中营受过很多苦吧?"我将早餐摆好,漫不经心道。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比起那些死去的人,也许我是幸运的。"他看着面包,眼神忧郁。
"嗯,的确很幸运啊。"我感慨,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庆幸的感觉。
"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在奥斯威辛的见闻,我,只是很好奇,没有其他意思。"我注意着他的神色小心问道。
"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进入那里,就已经把希望和生命抛在了身后。但有一个人,他让我找到活下去的意义,或者说让我有了希望为之活着的事物。后来我去了中国,他没有和我一起,我曾经自杀过,但是,我想起他的托付没死成。于是我想就忘记一切,回到这里,重新生活。谢谢你埃森,肯收留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笑了,我想我一定是流口水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