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行为(上)——fox^^
fox^^  发于:2009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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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斯抬起头,他这才注意到杰森的出现,他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并没有说话,他正在达到高潮。用力抽插了几下,释放出精液,抽离出男人的身体。他把拉链拉好,看上去衣冠周正。

他揉揉男人的黑发,[别那么跟我的同事说话,雷尼。]

被叫做雷尼的男人嘲讽地看着杰森,[就是昨晚那个被吓坏的小孩吗?哦,他是个[员警],威廉叫的整栋监狱都听到了……]杰森觉得脸上要烧起来了,昆斯拿出警棍,重重击在他的后颈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抽搐一下软了下去。昆斯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倒在地上,裤子被褪到膝盖,衣扣全部解开,露出强键的胸膛。但他并没晕过去,眼睛沉默地眯着。

[这些人渣就是欠教训。]昆斯说,他看上去已经不再尴尬,像在聊昨天下了场雨一样理所当然。他任那男人暴露着私处躺在那里,倒了杯酒给杰森,看到后者仍站在门口,讶异地道,[干嘛不进来,杰森?]

杰森尴尬地看着他,[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说,迟疑地看看地上的男人。昆斯笑起来,[别理它,就当是个大型垃圾。]他走过去,把半杯红酒递到杰森面前,朝他微笑,后者接过来,抿了一口,酒的味道让他舒服了一些,但仍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知道你昨晚被吓到了,这没什么,刚来的都是这样。]昆斯说,一边喝酒,[那些杂种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伙计,如果你有气还没出,你可以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才知道谁才是老大,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这帮人渣不用棍子是教不懂的!]

[可是……我们没权做这种事……]

[哦,杰森,你是刚从警校出来的菜鸟吗?规章和事实是两码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嗜血之徒,没有犯下滔天大罪他们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他们破坏的秩序杀死无辜的公民,他们骨子里就是人渣,就算到了这里仍是一样!你不用棍子教不乖他们,只有疼才能让他们知道得服从,这里只能用拳头说话!]

[也许有时候需要暴力,这我承认,所以我们需要配用警棍电击棒枪什么……可……可强暴……这太……]心理上太难接受……

[想想看我们为这群该做电椅的人渣付出了什么,杰森?]昆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女人,休假,自由的生活,只能和一群社会抛弃的杂种泡在一起,我可是为他们牺牲了十几年的光阴了……他妈的,这里没有任何雌性,杰森,你一年只有一次假期,才能到外头找个女人爽一回!没女人愿意当你女朋友,因为你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陪她逛街睡觉看电影,你得和这群肮脏的杂种在一起。所以你有时只能去找带着性病的妓女……伙计,他们帮我们解决一下理所当然,归根结底,错的是他们!]

他指指地上躺着的人,雷尼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想坐起来,昆斯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像个标本一样躺回去。[看看他都看了些什么,杰森。]他在雷尼旁边蹲下,杰森走过来。[这混蛋杀了自己的母亲,因为那饥渴的婊子对他进行性骚扰,哈,是家族遗传的人渣!]他黑色的警棍在雷尼的胯下磨擦,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淫秽。

[接着这个人渣把对他人渣母亲的恨转嫁到所有女人身上,不包括发现的,他杀了十三个女人,把她们肢解了丢到沼泽里!为了逮到这小子死了两个员警!看他这张脸,漂亮吗?]昆斯的警棍移到黑发人的脸上,雷尼有张笑起来应该很阳光和英俊的脸,此刻沉默得像只被囚的猛兽,安静却散发着十足的危险。[他用这张脸是勾搭女孩子,然后勒死她们……想想那些女孩的家人,他们有多么悲伤。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然后成为孩子的母亲,接着当上祖母,却在花朵刚刚绽放时被一个变态切成一堆碎肉……]

昆斯冷冶看着他,[可是犯下这样的罪行他并没有被处死,因为死刑已经被取消了。就这样,一堆同样的人渣聚集在这里,于是一群倒霉的员警成了牺牲品……他们应该被放在脚下践踏,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一点,这理所当然!这杂种……被男人干,他活该!]

雷尼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杰森,[听到了吗,小子,这岛上全是他妈的变态。]

昆斯狠狠一棍击在他的小腹上,男人弓起身干咳着,昆斯看向杰森,[做这种事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无论是这些低等生物的恶劣还是我们付出的牺牲都决定了……这里的规则。这是个疯狂的地方,一群人践踏另一群,但仅限于这个岛。你想干他吗,杰森?这里的货色个个火爆,进来时经过身体检查,比外头那些卖肉的干起来够劲儿……也干净多了!]

杰森盯着雷尼,那个人黑色的眼睛直视前方,透着一股傲慢和冷厉的气息,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可以主宰他的生死。]昆斯说,[仅限于这个岛,在这里,你干什么都行。]

杰森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黑发,那漆黑眼中的残暴和血腥让人有种摧毁它的冲动。杰森收回手,我在想什么呀,他想,向昆斯笑笑,对面人的眼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询问。[哦……]杰森开玩笑般说,[如果真想的话……我想教训一下那个沃夫……]他想起那个人优雅的气息,带着股恼人的蔑视,不服气地撇撇嘴。

雷尼突然笑起来,昆斯吹了声口哨,[那小子身手不错,其他囚犯不敢动他,不过……员警例外。我们拥有权力,想干他们哪个都行。哦,这里我得说,也有些不行,比如艾瑞、米歇尔、威廉……]

杰森愣了一下,[那当然。]他觉得他该走了,这场面让他很不自在。

[我没说你可以走,先生。]昆斯说,杰森愣了一下,发现他的话是对雷尼说的,后者正试图坐起身,咒骂道,[你他妈还想干嘛,快到午饭时间了……]

昆斯重重一棒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狠狠踢了蜷成一团的雷尼一脚,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微笑,[我说过别对我说脏话。]

雷尼的身体有些发抖,他的眼中写着小心,[对不起。]他小声说,昆斯放下他,[你很饿吗,雷尼,来点酒怎么样?]

杰森清晰地看到雷尼的眼中的黑色越发深幽,显然他知道只要是昆斯的提议就没好事儿,他的嘴唇颤抖着,[不用,长官……]显然他有些恐惧,声音像绝望的呻吟。

[不用客气。]昆斯说,他像是当杰森不存在,但杰森知道他并不是在忽视他,而是因为这样的事在这里很正常,没人介意有人旁观。

昆斯从酒柜里拿出一小瓶酒,酒瓶很小,修长的颈子,瓶体处只是微微涨大。理论上办公室是不能有酒的,这种酒瓶便于偷偷携带——典狱长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能在他面前太嚣张。

[天已经有些凉了,酒最好暖一下。]昆斯装模做样地看看酒瓶,雷尼拼住往墙角缩,他的眼睛黑得像两个不见底的深洞。[别这样……长官……]

[我们来找个暖和的地方,不然喝了你会感冒的。]昆斯笑着说,拉开雷尼的腿。杰森觉得有一股恶寒从脚底窜上来,他明白了昆斯想干嘛。

[这里头刚被干过,正是温暖火热……]昆斯笑着说,男人的后穴有精液和鲜血渗出来,杰森尽力抑制住咂吐的感觉,昆斯试图把酒瓶塞进去,可是几次都无功而返。[别闭得那么紧,见鬼,刚才还热情的留着我的老二不放呢……]他咒骂道,[好吧,雷尼,你需要放松一下。]他说,雷尼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昆斯拿出了电击棒。

他调了一下强度,微笑,[这会让你放松下来。]

杰森张大眼睛,他听到一阵电击的轻响,眼前强壮男人的身体向虾米一样弓起,跳起来,然后软倒在地上。他并没有晕过去,可是身体的力量已被抽干,不时抽搐一下,昆斯把电击棒收回,向杰森道,[强度要有讲究,不然他会失禁,我可不想弄得办公室乱七八糟。]

他分开男人的双腿,雷尼显然已经无法反抗,酒瓶轻易塞了进去,昆斯恶意地做了几徊抽插的动作,[被酒瓶干感觉怎么样,雷尼?]

后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绝望地躺在那里,希望侮辱快点过去。后穴被撕裂了,鲜血涌出来,昆斯还在往里头塞酒瓶。

淫秽残忍的景象在眼前上演,有些难以接受。但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杰森想,是昆斯可是还是有一种细微的罪恶感在心里盘旋。昆斯终于把酒瓶完全塞了进去,他踢了男人一脚,[闭紧你的腿,婊子,把酒暖温了。]

杰森看着脚下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狼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也有些血迹,肛门里被塞进了一樽酒瓶。这个人曾杀了十三个或更多的无辜女孩儿。他是……活该的,是的,他活该被这么对待!昆新这么做没什么错,他认为昆斯是个热心的好人,他不会做错……这些人渣不死已经是天大的运气,那是法律的漏洞。下半生他们不该再拥有人权,在他们夺走如此之多无辜公民的性命以后。

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

杰森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哀求的脸,他有十足的理由这么对待他,他没什么好觉得罪恶的,想想看,芬妮就是因为他被调来这里管理这些人渣而离开他,因为他不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他是多么的爱惜她呀。全是这些混蛋毁了的,这样做理所当然。

[温好了吗,宝贝?]昆斯柔声问。雷尼哀求地看着他,[求你拿出来,长官……]

昆斯粗暴地踢开他的腿,把酒瓶拔出来,雷尼的脸上混合着屈辱甚至快感的表情,昆斯笑起来,[这些贱货调教一下的话还是不错的。还真温了,哈哈。]

[那东西不能喝了。]杰森用惨不忍睹的表情说,酒瓶上沾满了鲜血和精液。昆斯不怀好意地笑道,[当然能,这可是好酒哪,对吗,雷尼。]

雷尼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恶心的表情,杰森猜出了昆斯想干嘛,他摇摇头笑起来,真亏他能想到。因为电击雷尼的挣扎毫无力道,昆斯打开酒瓶,向那双哀求的黑眼睛微笑,[很棒的红酒,尝尝吧,宝贝。]

他伸手堵住雷尼的鼻子,直到那个人忍受不了张开唇呼吸,下一秒红酒倒进了他的嘴里。男人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挣脱,对于空气的需求又让他把更多被[温]过的酒灌进了嗓子里,昆斯脸上是残忍与兴奋的表情,像在玩新玩具的孩子。

杰森看着男人满脸的红色液体,狼狈挣扎的样子,眼中的屈辱和痛苦……这个人犯下了大罪,他们这么折磨他理所当然。他想,他这么痛苦是活该!他把不会时宜的罪恶感从心底抹杀,而紧接着从心灵深处漫出的,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上帝一样主宰别人生死荣辱的快感,他可以理所当然把这些生物践踏在脚下,这符合规则,并无错误。他觉得心中的满足像终于被放飞的鸟儿一样疯狂飞出,膨胀得让他几乎飘了起来。

离开办公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犯人们像群被圈住的蚂蚁,乱七八糟地待在大院子里。因为昨晚的事件似乎大家都认识他了,杰森穿过他们,他注意到一个犯人正盯着他。他知道那是轻视和嘲笑的目光,带着些不太干净的打量。他走过去,[你看什么?]他问。

也许是从他目光中读到了不同于昨天的,和其他员警相同的冷酷,那人呆了一下,没有说话。当然他也没法说话,下一秒杰森的棍子重重打在他的小腹上。耳边传来棍子打在肉体上沉重的声音和犯人的惨叫,他也说不上自己哪来的火气,又也许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火气。他只是想动手。

其他犯人似乎对这样殴打的场面见怪不怪,有些人同情地看着被打的人,有些人则在吹口哨。直到值班警员克里拉住杰森,劝道,[你要打死他了杰森。]

杰森转过头,[打死了会怎么样?]他问,他脚下犯人像坏掉的麻袋一样躺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乔里会抱怨,你会被典狱长叫去训话,还得写检查。]克里说。

[就这样?]杰森笑起来。

[就这样。]克里朝他的新同事点点头。

[抱歉,我不想写检查。]杰森说,把警棍放回去,上面沾着血。

克里招呼犯人把伤者送到医务室去,杰森拍拍克里的肩膀说[我有点事]然后就走开了。背后有些喧闹,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习以为常。有人快死了,可是没人叫住他,他可以理所当然地教训他然后离去,因为他是这里的狱警。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顶多也就是写写检查。

他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心中充满着喜悦与期待。这里也还不是太糟,在这里我可以……为所欲为!.

他很快会让所有的人知道他的权威和能力,让他们对他报以恐惧的目光。

可是当拥有了权力后他倒也不太想报复了,因为他知道那些家伙的命捏在自己手里。直到他三天后值班时看到沃夫。那会儿正是早饭时间,食堂热闹得像插不下一只脚,被一大堆人渣挤得满满的。

杰森看到沃夫领了早饭,正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和人说话,他的态度悠闲,彷佛这不是个监狱而是个度假盛地。脑中浮现几天前他在牢中的微笑,温柔有礼中竟带着如此入骨的轻蔑,那种姿态杰森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

他默不作声地朝他走去,在这一大片人里他是主宰,他高高在上不需要怕任何事。

沃夫很快发现了这个员警是冲自己来的,他也立刻认出是杰森就是那晚新调来被吓得够呛的家伙。这让他忍不住笑起来,[什么事,长官?]他问,杰森站在他身后,然后什么预兆都没有地,警棍狠狠砸在他背上。

沃夫在他打下来的前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可是他能怎么样,躲开然后给他一拳?当然不行,他不想吃枪子儿,也不想打得半死后被丢到独囚室里。在这里他没有反抗的资格,战术性的优势不能扳回他战略上的一无所有。这个道理他从很久以前就明白了。

他绷紧身体,任那棍子狠狠落在他身上,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打他,囚犯们自动闪开一个圈,看着这场莫明其妙地殴打。不同的时这次没有口哨或轰笑,周围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偌大的饭堂像连呼吸都没有,只有皮鞋和警棍击打在肉上的声音。

那声音让杰森获得无限的快感,他想起那晚他对他的轻视,那个人现在正躺在他脚下无助的蜷成一圈。汗水流下来,这种疯狂的殴打让他有种比做爱还爽的快感……

直到一个人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快乐。[你在干嘛杰森!]那人大叫道,他注意到他是个穿囚服的家伙,该死,凭什么他们居然敢阻止他!他怒气冲冲地想,警棍的后柄重重击在那人的小腹上,然后他转身向他的后颈就是一下。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个人的身形很熟悉。

德雷尔小声说,[哦,我想到这次论文的题目了。《权力与背叛的辨证关系》怎么样?]他格格笑起来。

[哦……我不知道是你,威廉。]杰森说,看着那个劝架者。

威廉只是看着他,他篮色的眼睛像倏清澈见底的河,彷佛在责备他,这让他很不舒服。[见鬼!]他骂了一句,把警棍放回去。希尔走了过来,冲他叫道,[混蛋,你在干嘛!]他把威廉扶起来,小声问他要不要紧。

杰森耸耸肩,转身离开,他的身影很快溶入饭堂,消失在门边。威廉没有说话,奥雷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他实在说不出,威廉径自走到旁边面带微笑的德雷尔面前。

[很好笑吗?]他问,冷冷看着他。

德雷尔一愣,有些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你很难从这个疯子身上看到这种表情。

[别这样,你的表情像要吃人。]林亚斯说,怕他吓到德雷尔,[那些员警都是这样,这是摆明的事……]

[很好笑吗?]威廉问,盯着德雷尔。然后他没有看他难得被噎住般的表情,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低声的咒骂,[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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