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他狠狠往床上倒去,将电脑放置旁边後按下关机,在设定换码,免得有小人偷进入看见了自己的秘密,王八蛋你真聪明,但是我可不是那麽容易放弃的,我会查出来的。
凌晨两点,左以沁换了外出服便出门,而薛寅书看著他离去後而起身换衣,也悄悄的尾随在他身後,你以为我会放弃吗?别妄想了,我绝对要让你悔不当初,等等这是哪啊?看著计程车越开越山上而不禁担忧了起,他该不会杀了人要埋尸体吧,妈的不要自己吓自己,可是都已经开到山区了,这家伙要去哪......停下了,这边是哪啊?
他默默的尾随对方走入一个灯光闪亮的店家,由於太过刺眼所以他没看清招牌,而赶紧掩面走入店内,这里是哪里啊?他来这边干嘛,不会又来卖吧,干!你就这麽爱让人玩是吧,这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等我找到你,看你怎麽跟我解释,才要上前却被服务生给拦了住,让他冷瞪著眼前这人。
「抱歉,我们这边是采会员制,请问您的会员卡号是......」服务声有礼的询问。
「我跟刚刚那人一起来的,他来干嘛我就来干嘛。」薛寅书没好气的回著,却一直瞄著那走入包厢的男子背影。
「你也是应徵人员吗?但我们并不缺了,因为今日下午老板对他印象不错,就请他来试试,如果录取就不缺钢琴驻唱师了,但我们缺陪床公关您有兴趣吗?起薪八万以上。」服务生望著眼前那面容姣好的男子而舔了舔舌头。
「这里是什麽地方?」妈的,怎麽这麽变态,这服务生看我那是什麽眼神,妈的,找死吗?
「Gay霸!」服务生靠近了他,一把便摸上了眼前那人的屁股,还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呢喃的说。「你穿太多了不好看,我带你去换衣服。」
「妈的去死,你他妈的敢碰我,王八蛋!」这一听他脸色惨白的对著服务生大吼兼狠狠出拳,妈的,换什麽衣服,低级变态!
「好痛,妈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这的人装什麽清高,大胖小兽带他去换衣服,让他换上最曝露的丁字裤。」服务生眼神一冷,便下了命令,眼见两人身材壮硕的男子一把架住那瘦弱男子,旁人则像看戏的欢呼。
薛寅书气的又出拳,却被挡了下,手还被手铐铐了住,让他又用脚踢,但没想到对方狠狠给自己一拳,在还没回神便被拖了向最里面的小房间,他又气又急的想推开两人,但自己力气根本不够,眼见门被关上他们步步逼近,他害怕的呼救,方以沁救我......可两人却发觉自己想呼救而拿起桌上的辣油强逼自己喝下,让他整个喉咙都因辣油而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流泪看著对方脱下自己衣物,内裤,强让自己穿上了那只有一条线般的内裤,压根没穿过这种内裤他,又羞又怒,那模样不禁让眼前的打手红了脸颊,两人相视一眼,嘿嘿一笑又拉下了对方的丁字裤,将他翻过身露出屁股,发现那紧合的洞口而抽了旁边的按摩棒硬是插了进去,望著那流出的液体而性奋的又让他穿上丁字裤,冷眼看著那从屁沟里面缓缓流下的卓白的液体,任由对方的液体顺著大腿缓缓滑下,而笑著拖起他走向里边沿至舞台上的门,将他推了出去,听著众人的欢呼声而拿起皮鞭,抽向那按摩棒的地方。
「啊啊啊.........」
「让他脱,让他脱,我们要看,我们付三倍门票。」众人吆赫的大叫,好淫的表情,好美丽,怎麽有这麽诱人的男人......
「放开我,你们不要碰我,否则我会让你们死无葬生之地,不要......」薛寅书忍著喉咙那辣麻的感觉硬是大叫出声,但手臂被人强铐在背後,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著唯一遮蔽物要被拉下,他闭上眼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刚从包厢跟老板谈完走出了男子,猛然被众人的吆豁声给吸引了过去,谁知才定眼一看,便看见那原先该在套房睡觉的室友,被人搞得下体满是精液,而双眸中带著眼泪,以及那跟自己一样的绝望眼神,想也不想便出声阻止。
「喂,他是警察喔!你们这样不太好吧,玩色情,这边应该不是色情场所吧!」带著冷冽的笑意,左以沁奔上台,脱下外套盖住他,众人一听台上这人是刑警,顿时头皮发麻的逃之夭夭,无人留在现场,一瞬间整间店安静万分,众人都连忙逃离,害怕台上刑警有其他夥伴,「你跟踪我?薛寅书你到底在想什麽?」他气的大吼,还以为他睡著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装的,难怪一路上我觉得有辆计程车一直跟在後头,竟然是他!
「呜呜呜呜......还不是因为你,你他妈的来这种地方干嘛,害我害我被欺负成这样.........呜呜呜呜......」
「你他妈的没看见外头的字吗?这是同性恋的地盘,你他妈的进来干什麽?想让人上吗?这边太偏僻连警察都不管事的,所以不会有警察来查访,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救你,你头脑到底装了什麽?」
「呜呜呜还不是都你......帮我拿按摩棒出来,好难过......」
「你先说为什麽跟踪我...还装睡骗我!」妈的,要是早知道他跟来我就不会来这边应徵了,他妈的!
「呜呜呜,谁叫你要用假名骗我,我想查你的真名啊呜呜......」
这一听,左以沁瞬间阴沉的变了脸色,他调查我!他紧握拳头,他有什麽资格调查我,妈的我什麽都为他著想,他却想挖我隐私,他知道多少了,知道我被爸爸强暴的经过了,还是知道我被轮暴,他是要来嘲笑我的吗?他狠狠推开他,用力的将按摩棒往里面推,冷眼看著对方痛苦的眸子,「你知道多少?说啊!调查我,你他妈的调查我...」他狠狠的往他肚子揍了去,探人隐私很有趣吗?他没有资格、他没有资格.........
=口=*_* *0*+_+
经过那天後,他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看,薛寅书不自觉的望向隔壁床,我都说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不该调查他但我生气啊!这麽不孝顺你会被雷公打死,死人妖不肖子,你也没必要这麽对我吧!我是总裁耶,有权有势,你凭什麽把我当空气,莫名奇妙!但奇怪耶,我干嘛要这麽在意,我应该生气才对吧,那天我被欺负这麽惨,他居然还把按摩棒往我里面推,他妈的!害我哭著自己硬抽出去,还有血耶!你有什麽资格生气,死人妖,没肚量,亏我肚量大就不跟你计较,还摆臭脸给我看,奇怪耶!
左以沁看了眼时间,被拿起床上衣进入浴室换洗,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探查别人的隐私很有趣吗?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吗?怎麽样知道我过去了,也想上我是吗?你他妈的还以为我是以前的我吗?
薛寅书望著浴室,不甘愿的咬唇走到门口,「喂,我们还是室友吧,别不说话啦,这样真的很怪。」
但回答他的是无现寂静,还是听不到对方回应,他更气恼了,到底要怎麽样吗?以前跟晴美吵架也没这麽难搞过,咦?这麽一说到怪了,我不是要找晴美他们报仇吗?但我居然完全忘了这事,而且脑海只想他的事,这不可能啊!我从未这样过......,在想想这礼拜他都不跟我说话,我就连觉都睡不好,每天都等著他回来才安心睡著,怪了我干嘛帮他等门,死人妖有什麽资格让我等门,怪了,难道我生病了。
左以沁打开门依然不看那呆站在门口的人,直接从他旁边走过,拿起桌上的梳子梳著头发,最後写下了一张字条。
你不用担心,我找到房子了,明天就搬!你不搬我搬总行!他重新走回将纸塞进对方手里後,便直接转身离开,连一秒都不想多呆,他恨他挖掘自己的过往,那段黑暗的日子他连想都会感到做恶,他竟挖掘出来,没想到他也是这种人,我恨透这种人了,从今以後毫无关系!我不会再救他了,决不!
薛寅书见他给自己一张纸而狐疑的打开来看,瞬间他张大嘴,他要搬走了......以往我叫他搬,他死也赖在这,现在却......奇怪耶,要是以前我应该会很开心才对,但现在胸口这股难过又是怎麽回事.........我居然为他离开而难过,这怎麽可能我想太多,对睡觉睡觉...这应该是太久没睡的错觉,一定是的!
凌晨,薛寅书在床上翻来覆去终究还是睡不著,最後他索性坐起身望著时间,用手掩住脸疯狂呐喊,「老子我干麻要等他啊!」奇怪!这个习惯好像是从那天跟他吵架後开始的,该死的!那要是他真搬出去那我岂不是都无法入睡了,啊啊啊怎麽办?这种该死的鬼事情怎麽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麽会这样?以前根本不会这样,难道是从被强吻我就在意他了,不对啊!他是人妖怎麽配得上我,见鬼了我在想什麽?啊啊啊......不管了去找他,可是万一又碰上那些人,我才不怕勒,老子没在怕啦!反正又睡不著,这次穿多一点,别让他们太快脱完,我真是太聪明了!
换衣过後,他特地多穿几件,最後套上外套走了出门,搭上电梯後到一楼往门口拦车,坐上车再次往Gay霸而去,左以沁你要负责任,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再说我都道歉了,你就非要原谅我不可,你没资格拿翘!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啦我承认我是想查你,但是你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怕什麽,等等难道他有,所以他怕被我知道,那是什麽秘密能让总是笑著的他变了脸,还变的这麽多,靠!我又不知道你真名,你他妈的在怕什麽?何况我什麽也没查到,那他紧张个屁,奇怪耶!
眼见到了目的地,他付钱下车便往旁边的窗户而去,露出笑容悠閒的爬了进去,嘿嘿,我聪明吧,这样就遇不见那些变态了,他拍拍手便四周寻找自己室友,怪了他不是钢琴师怎麽没看见人......
左以沁看著前方那熟悉的背影而微眯眼,他来这边做什麽?还没得到教训吗?但这次跟我无关,我不会再救你,你就不要让那些人发现,敢混进来这是你自找的,他冷冷一笑拿起了对讲机。「有个人在一楼大厅那游荡,请服务生过去看看。」他才要转身往电梯那走去却被身後的嗓音给叫了住,让他冷汗又冒了下来。
「小甜甜你弹的真好,在为我弹一首嘛,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怎麽一下子我就找不著你了,你刚上哪去了?」一个身穿红艳的男子,死命拉住眼前那人,还不时在那人身上乱摸,乱揉,真翘的小屁股,不知他那里会多可爱。
妈的,左以沁超想扁人的,但是一想到对方是客人,不能在这惹事而硬忍著,去你的我就是因为你才想翘班,干,真不凑巧!早知道就不要停下来看薛寅书了,否则哪会被他抓到,他硬挤出笑容出声。「我刚刚看见你想找你,结果你不见了,没想到好死不死又遇上你。」
「小亲亲你真好,来亲一个!」
恶恶恶,左以沁拼命向後退,干,还过来,这死同性恋找别人去,干嘛非要缠我,他妈的!就在对方要吻到嘴时,一个身影却硬插了进来,替他出拳打倒了眼前那色胚!
「你不是会打架,你干麻让他亲。」薛寅书不知为何在刚刚看见他要被强吻,而他不反抗就感到生气,想也不想便冲过来替他打了那变态一拳。
左以沁看清眼前那人後不理他的转头,那些服务生是猪吗?竟然没遇见他,蠢死了,还让他看见我被强吻的画面,但他来这边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哼,你以为我这麽好说话吗?
「干嘛还不理我!」薛寅书气的怒瞪他,妈的,我都已经道歉了,他到底要怎样?
「小亲亲他是谁?你背著我有别人。」扭捏的男子瞪眼比著眼前那人,长太丑了,凭他也想抢小亲亲,作梦!
「哼哼,我是他亲密爱人,跟他同居同床共枕中,怎麽样?」薛寅书眼见室友不理自己而气的故意乱破坏他名誉,却忘了这也是破坏自己名誉。
「小亲亲你骗我,这不是真的!」男子上前拉过那完全因为室友所说而呆掉的男子。
「这个嘛,算是吧!」左以沁只能咽下自己唾液发声,毕竟只要能让这死同性恋死心,怎样都好!但说是我亲密爱人这也太过......而且他为何说这种话,他到底在想什麽?
薛寅书露出胜利的笑声,他跟我说话了耶,太好了!一把拉回左以沁後故意亲腻的靠著他,让眼前那人气煞脸,最後下了狠话。
「小亲亲你是要他还是要我,你知道我爱你的,何况像他这种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亲亲你得选我,只有我会爱护你的。」
干,左以沁狠狠在心怒骂,谁要你爱护我,靠!我不需要,要不是其他工作都太远我会来这鬼地方,靠!
「小亲亲回答我啊!」
「你要跟这种死人妖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看他就一副不乾净的样子,你选他就白痴!而且你吻过我不是吗?我比较乾净!」薛寅书怕他不跟自己回家而死命与眼前那人争,开什麽玩笑我的睡眠比较重要,谁会让你这种变态得逞!
「放开我,我谁也不要,我要上班了让开!」左以沁推开两人,吓得一身冷汗,靠,这两人是怎样......就在一阵拉扯间,他望著自己被扯开的衬杉,就这麽被拉了下来......
妈的,他拉紧自己衣服恶狠狠的瞪著眼前两人,这太过头了吧!他们这两个死变态,我知道自己很美会有人抢是正常,但也不能扒我衣服吧,望著眼前那死盯著自己肌肤看的二人,退了退冷说。「薛寅书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还看!你妈没叫你不要乱看男人的身体吗?」
他皮肤好好喔,白皙透红、好想摸摸看喔,正当薛寅书还在幻想之际,突然听见暴怒连忙脱下外套,递了过去。
左以沁抢过外套便转身穿上外套,拉起拉鍊,才转身怒道。「你给我回家去!」妈的,来找麻烦也过头了吧!不过他穿这麽多衣服做什麽,有这麽冷吗?
「我不要,谁要听你的,不然你辞职我们一起回去。」薛寅书死赖著不走,我回去面对那间屋子会怕啦,都没人寂静的好像有鬼般,我怎麽敢待下去。
「小亲亲不可以辞职,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你又不给我手机号码,所以你走了我怎麽办?」扭捏的男子也死命赖过来死抓著另一边的手臂,不让对方胜过自己。
左以沁头痛的转头望了望左右两人,狼狈抽回手便拉著薛寅书走向柜台,丢下话便往大门而去。「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帮我跟高叔说一声。」
薛寅书则转头对著那被丢在原地的男子比出AY的手势,我赢你!他得意的对後面远处的那人扮鬼脸,看著那气煞的人而哈哈大笑。
「你很得意吗?你到底想怎麽样?我都要搬家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不要再来烦我了行不行?」左以沁恼火的拦下车,坐上车後怒吼出声,他到底还要我怎麽样?烦死了!
「你干嘛那麽凶,我有什麽办法嘛,但没你我睡不著啊,我已经四天没睡了,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恶!」薛寅书死捏著计程车椅,委屈的出声,我也不想这样啊,但我没办法啊!
左以沁吃惊的看著身旁那人,他再说什麽啊?他四天没睡,可我回去的时候他明明躺在床上,等等......他好像都张眼盯著我,难道他真的都没睡,望著那严重的黑眼圈,他伸手转过对方的头,冷冷出声。「为什麽不睡?」
「你不理我!」他老实的回答,自己好像真是因为他不理自己而睡不著,以往都跟他吵架完才睡的很香,一觉到天亮,但没跟他说话就真的很难入睡,不,可以说是根本睡不著,眼睛会不由自主飘向他的床,呆呆的看著那空无一人的床铺发呆。
「你不要给我顾左而言它,说实话。」左以沁怒火再次沸腾,他还说谎?我不在他应该睡得更好吧,反正从一开始他也说了他根本不想看见我。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捂著脸大叫出声,我知道我会开始在意一个人是不对劲的,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晴美给我的感觉一样,而且还更多,只要他在我就能睡,但每当他回来又出去,我就失落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更重要的是当他说要搬家我心里是难过的,这就更证实我的猜测,我好像真的对他......
胡扯!左以沁退了退,扭头不再出声,他喜欢我?这怎麽可能,事情怎麽会发展成这样,他应该讨厌我才是,尤其在知道我是那麽肮脏,可他却...还是他在同情我,不像啊!这到底是......头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