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诱惑————泠墨然[下]
泠墨然[下]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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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钱潮关切的询问道,
"不用了,老头子不会让我睡安稳的。"我走到镜子前面整理身上的着装,
医生出来的时候,蓝言还在里面,我把医生拉过来,低声询问着伤势,那小伙子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很差强人意,
"放心吧龙少爷,一星期后,保证雄风再现。"
他这一句话,呛死了我,气死了蓝言,惊死了钱潮。蓝言刚好跨了出来,听到这句话,只恨不得把这医生扔到黄浦江浸猪笼,但碍于我在这里不能发作,脸红的都成西红柿了。
赶紧把这冒失的小伙子支走,嘱咐了蓝言几句,跳上车直奔总部了,老头子见到我指不定发多大的火,我在储物柜里翻出风油精放在鼻下,慢慢的嗅着。
很快便到了总部,钱潮停下车跟我一起进了电梯,
"潮,我是去见爷爷,你在楼下的休息室等着就可以了。"我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少爷,我还是跟着您吧。"钱潮淡淡的回了一句,
也是,上次跟老头子吵架,结果俩儿人一起奔医院了,难怪这回钱潮严阵以待,是怕我和老头子再来一场大闹吧。
找前台的秘书通告,等到允许后,我示意钱潮留在外面,敲了敲门,进去了。
老头子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有些佝偻的背影越发显得瘦小,他已经老了。
"爷爷,我回来了。"我恭敬的弓了下腰,
"哦,回来了。"苍老的声音,
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怒吼,没有声嘶力竭的叫骂,这样安静的老头子我竟然感到有些陌生,这还是驰骋商场四十多年的龙老大吗?
"回来就好啊......"
老头子转过身,一个月没见,他苍老了很多,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眼睛被笼上浊黄,爷爷,真的老了。
"爷爷......"c
"行了,常过来看看就行,回去歇着吧。"
老头子挥挥手,打发我走,我嗓子有些发紧,但还是依言出了门,拉开门的时候,我转过身,对着爷爷轻声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爷爷。"
钱潮看我出来竟然有些不相信,狐疑的上下打量着我,我笑了笑,走进了电梯,按下了地下一层的按钮,
"潮,爷爷真的老了。"
"少爷,您不在的时候,老爷寝食难安。"
"你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
"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不,少爷,若是我被抛弃,十几年流浪在外,我也会记恨的。"
"潮,爷爷会这么认为吗?"
"少爷,老爷一直很后悔。"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一个私生子,本来就是个耻辱,爷爷也是为了父亲的幸福,就算把我留在龙家,我又将以什么身份面对他们。"
"少爷......"
"叮!"一声脆响,电梯到达了最底层。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蓝言等在别墅门口,
"蓝言,怎么不回去休息!"我走下宝马,
"我......"蓝言又开始红脸,
"潮,看见没,我这是跟老头子干仗干出名声来了,连蓝言都担心我。"我笑着走进了客厅,吩咐阿姨赶紧做完饭,说着,拉着蓝言坐了下来。
阿姨将晚饭摆了上来,许是为了给我接风,满满的一桌,应该我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吧。
"来,潮,蓝言,你们也坐下,咱们一起吃个饭。"我招呼着他们,
钱潮和蓝言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三个人静静的吃了晚饭。
家,何为家?有了家人,才是家。
怀念当年和几个兄弟们蹲在街边大口的吃着盒饭,调笑着经过的美女,口水横飞的大讲黄段子,那是怎么样的温馨。
没有精美的壁灯,没有昂贵的餐具,没有精美的菜肴,也没有一双长短一样的筷子,但是那时的我,大口扒着没有多少油水的饭菜,感到的是幸福。
现在,大的有些空荡的餐厅里只有三个人静静的吃着晚餐,几十份菜式,冷清的等待着筷子的偶尔垂青,没有调笑,也不会有人相互抢着对方碗里的肉,更不会在饭后一起收拾餐具,大笑着将空空的饭盒扣在对方的脑袋上。
三个人吃完后,桌上的菜几乎跟没有动过一样。
其实,一桌丰盛的酒席,也许不如一碗泡面来的美味。
晚上,我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龙家花园的夜景。
心里竟然有些失落,看来我是被那两个人惯坏了,难得的一个人清静竟然不适应,按下分机,让蓝言上来。
很快,敲门声传来,蓝言进来了,因为身上有伤,走路还不算灵活。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坐。"
蓝言撑着沙发的把手坐了下来,眼睛跟着我一起看向了窗外,
"蓝言,恨我吗?"
"少爷......"
"叫我龙扬。"
"龙扬,为什么问我这个?"
"蓝言,你跟着我受了很多苦,我欠你太多,却还不起你。"
"别说了,这些都是我愿意的......"
"愿意?愿意一直被我忽视?还是愿意一直在远方守着我,承受着我带给你的痛苦?"
"龙扬,我......"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蓝言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蓝言,不要再模仿辉哥了,世上只有一个辉哥,但是,也只有一个蓝言。"
蓝言垂着头,突然,猛地抬起,两眼中还是闪着桀骜的精光,但却有了不同的内容,
"龙扬,今天我要告诉你,你给我仔细听着。"
我看着恢复了本性的蓝言,好笑的圈住手臂,
"好啊,我洗耳恭听,什么事?"
蓝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他起身半跪在地上,轻轻的托起我的一只手,
"龙扬,我爱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心里一惊,虽然是早已了解的事,但真正面对的时候,我还是愣了很久,
"呵呵,蓝言,你说什么,我们都是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不要开玩笑了,快起来,你身上还带着伤。"说着,伸手就要拉蓝言起身,
蓝言拨开我伸来的手,坚定的半跪着,托着我的手紧紧的抓着,不肯松开,我有些尴尬,这算怎么回事?求婚?
"龙扬,我知道你现在想得是什么,我不强求,只求留在你身边,所以,你不能赶我走,就算厌倦我,嫌恶我,我都要留在这里,留在你的视线之内。"
他给了这么大的台阶,我还是犹豫着要不要顺着下来,
"蓝言,你不怕我把你当成辉哥的影子吗?"
"龙扬,你一开始就没有,以后也不会。"蓝言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但是......"我想到了皇甫明宇和楚悠然,
"你是嫌我的身体不干净吗?"蓝言直言不讳,但脸上还是红了,
"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我冷笑,
"那就是担心那两个人对我下手,是吗?"
果然是蓝言,永远都是这么犀利,我笑了,
"我认为你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蓝言也笑了,英俊的脸上绽放明亮的笑容,
"龙扬,你答应了?"
"蓝言,我答应你。"
蓝言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又紧张万分的抱了抱我,放开的时候脸已经红的有些发紫。我扶着蓝言坐下,自己也坐回了对面的沙发,
"蓝言,你既然知道楚悠然想让你去送命,为什么还要去?"
"呵呵,龙扬,皇甫明宇的这场好戏怎么可以缺了最后的东风呢?"蓝言笑道,
我收起了笑容,认真的打量着蓝言,他,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
"好了,龙扬,不要再盲目崇拜了,我去找过徐天擎,楚悠然的枪是从青帮弄来的,所以他一定知道。"蓝言轻松的说着,
我站起来抓起蓝言的一只手臂,眼睛眯了起来,
"你说什么?徐天擎!你忘了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蓝言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却跳动着冰冷的烈焰,
"没有,我没有忘记他对你的伤害!"
我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阴沉的问着他,
"你什么意思?"
蓝言没有说话,抓住我的左手手腕举到我的面前,这正是被徐天擎卸过的那只手!
"蓝言,看来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情报员,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连楚悠然都查不出来的事情,你竟然一清二楚,不知是你手段高明,还是我身边的人不中用,我个人认为是前者,你说是吗?"
"龙扬,不要怪他们,是我的原因。"
"呵呵,算了,你这种人应该去中情局,调查逼供你最拿手。"我笑道,
"龙扬,留在你身边,远比中情局的任务重,你身边的人都不简单。"蓝言正色的说到,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都是被撞进感情的蜘蛛网里的昆虫,逃不掉,挣不脱,至死方休,或者,被吞噬。"我哀叹一声,扶住了额头,
"龙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有魅力,网住的已经很多了。"蓝言笑着说道,
"什么?魅力?我?"
一声叹息。



两人较量
我们在窗前坐了很久,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抓住蓝言猛地把他拎了起来,
"蓝言,你怎么知道皇甫明宇不会杀你?"
我阴狠的问到,蓝言看到我发怒的样子笑得一脸的灿烂,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不知道。"
"妈的,那你也敢去!"我把他狠狠的扔在沙发上,
"我死了,你会永远记得我。"蓝言还是那样的慵懒,
"混蛋!"我骂到,
一拳打过去,蓝言竟然没有躲!我生生的收回了力道,险些栽倒在蓝言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背,就像是被加上最后一捆稻草的驴一样,我重重的摔在了他身上。
蓝言的脸近在咫尺,那张酷似辉哥的脸,熟悉而又不太熟悉,我好象一直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他,他的脸很干净,没有胡茬,牙齿很白,没有烟渍,而且很整齐。
"龙扬,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嘴看?想亲就亲吧。"蓝言调侃我到,
"谁......谁要亲你......"我恨恨的爬起来,脸上火热一片,
"哦,刚才那个盯着我色迷迷的人不是你呵。"蓝言笑得很欠扁,
我恼羞成怒,拳头辅天盖地的打去,这次蓝言不躲了,迎着我的招数开始拆招,几个回合下来,我的手已经被扣在身后了,怎么忘了,人家是什么级别!打架高手!
"妈的,放开!"我有些挂不住,
"不放。"
"你说什么!"
我气得大吼,使劲拧动着手臂,但是没有用,那只手象钳子一样,轻松的扣住了我的两只手,妈的,都是高手,就老子受欺负!
"快放开,我生气了。"我发出警告,
"好啊,不过龙扬,可不可以允许我放肆一下。"蓝言魅惑的在我耳边说着,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唇已经被偷了香,蓝言放开了我,一脸的坏笑,我恨恨的擦了擦嘴唇,火冒三丈的去健身室打沙袋了。
因为那场大病的原因,我的身体一直是有些孱弱,身为一个男人,这是耻辱,即使有再好的身手,若是没有相应的力量与速度匹配,那只能称作为花拳绣腿。
我很不喜欢。
在健身室里拼命的打着沙袋,拳头已经麻木了,我就像是一只被炸了毛的猫一样,逮谁挠谁,钱潮进来想提醒我休息一下,结果被我三拳两脚给轰出去了。
当然,前提是这个十项全能的高手不动手。
不过我还是很欣慰的,毕竟身手还在,对付一般的小混混一对十是没问题的,但是,我身边的哪个人是‘一般人'?
妈的,真他妈烦!
不知多了多久,我已经累的只能坐在地上跟狗似的大张着嘴喘气,手也酸的抬不起来了,想想明天还要去公司,那里有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文件等着我去批,我看着哆嗦的手,苦笑。
这是何苦啊。
一个人进来了,是蓝言,手里拿着水和毛巾。
毫不客气的抢过杯子就往口里倒水,蓝言拿着纯棉的大毛巾跪在我身后,温柔的擦拭着我汗水浸透的头发,
"龙扬,你在生气。"蓝言笃定的说着,
"是又怎么样?"我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形容男人有用可爱的吗?蓝言这是来找茬的!我大吼一声提着拳头向蓝言打去,他竟然真的没有躲,我的拳头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一条血丝沿着嘴角裂开的地方慢慢的渗了出来。
"为什么要激怒我?"我疲惫的倒回了地板,
"因为打我更解气。"蓝言笑道,伸手擦了嘴角的血,
"蓝言,你总是能看到我心里,你让我感到恐慌。"我苦笑道,
"是吗?荣幸之至。"
妈的,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激将法了,冲上去扑倒那个一脸坏笑的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不过这回是点到即止。
两人扭打着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来滚去,打得不可开交,蓝言没有动真格的,跟逗着小狗玩一般,已经累得快要虚脱的我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最后,我筋疲力尽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呼呼的直喘粗气。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蓝言撑着身体覆在我的身体上方,
"起来,我不跟你打了。"我喘得厉害,
蓝言在我上空诡异的笑了,我刚想伸手推开他,那张脸便压了下来,湿滑的舌头在我唇上轻轻的一扫,浑身立刻僵住了。
感受到我的僵硬,他将唇压在我的唇上,缓慢的摩挲着,不时探出唇间的小舌调皮的描绘着起伏的唇线,炽热的气息喷在了脸上。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愣在了当场,那魅惑的眼神,火热的唇舌,温柔的挑逗,这是我所熟悉的蓝言吗?
脑中警铃大作,我猛地醒悟过来,使劲的用手推着蓝言的身体,脚也开始踢打,身上的人撤去支撑,死死的压在我身上,手紧扣我的手腕,压制与地板之上,身体也挤入双腿之间,躲过猛烈的攻击。
一只手制住我的双手,一只手扣住我的下颌,迫使紧闭的牙关张开,暴露出最柔软的小舌,手肘抵住肩窝处,制住我所有的挣扎。
唇,被狂野的撕咬着;齿,被生生的撬开;舌,被激烈的纠缠着。
窒息般的快感涌来,淹没了我的理智,夺去了我的视力,眼前发黑的云彩,透射出缕缕耀眼的光束,引领着迷途的人寻找着回归的路。
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地上的两具交叠的身体,由一开始的死命搏击转变成暧昧的纠缠,两人紧贴着对方的躯体,激情的拥吻着,唇舌搅缠,如火如荼。
钳制着我的手慢慢的松开,扶住了我的后脑,我缓慢的变换着最佳的位置。
手,悄悄的滑进了衬衣里,找到那个已经硬挺的突起,使劲的一掐,
"嗯......"
蓝言闷哼一声,放开了扣在我后脑的手,支起身子看我,眼睛里满满的欲望,我想,我肯定是一样的。张大嘴拼命的呼吸,我努力的恢复着体力。
"龙扬,你硬了。"蓝言邪笑着,
我低头扫了一眼下身,果然撑起了帐篷,脸蹭的红了,妈的,有必要这么赤裸裸明说吗?用力推开蓝言,咒骂着爬起来往浴室冲去。
踉踉跄跄的没走几步,身体被人扑倒在地下,咯的浑身骨头疼,我骂骂咧咧的刚要翻身还手,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身下的撑起的地方,正隔着裤子使劲的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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