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诱惑————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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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我淡淡的问到。
"您可以叫我建。"那人不动声色的回答到。
"那好,建, 你跟随皇甫明宇多长时间了。"我变换了一个姿势,不再是正襟危坐的样子。
"十三年。"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那个叫建的男人身边,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侧,微微的吐着气,
"那你能告诉我你家主人每天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吗?"
建没有任何表情,最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强迫他,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能让这样的人犹豫,想来不是很轻松的事。
走到了落地窗前,我静静的深思着。
该拿什么拯救你,明宇?



皇甫豪宅
皇甫明宇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他乘坐的座驾每天都不相同,身后跟着人也是不尽相同。
他微笑着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将在门口等待的我牵进了别墅里。
"扬扬,很抱歉,总是冷落你,过了这几天,我会尽量陪你的。"
"明宇,我想去你家住。"
皇甫明宇牵着我的手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紧紧的握住了,
"扬扬,你不喜欢那里,不要去了。"
我看着那双眸子,里面有着复杂难辨的内容,但我读懂了一条,他在后悔,后悔什么?悔他的暴行,还是悔当初遇到我。
"不,我要去,而且,还是那个房间,不准动里面的东西,我知道你一直保持着原样。"
皇甫明宇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尽,手心里湿冷一片,我回握住那只失去温度的手,微微的使力,坚定的望着他。
终于,他重重的点下了头,额上的冷汗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泽。
第二天,我坚持让皇甫明宇把他的劳斯莱斯开过来,吩咐司机走大路,不准绕道,皇甫明宇一直在出冷汗,不安的握着我的手,濡湿冰冷,记忆中,那手是干燥温暖的。
果然,在半路上被几辆横在路边的车挡住了去路,我起身要下车,却被拉住了,皇甫明宇紧张的看着我,眼睛里的阴霾遮住了平日的光芒。
我伸手在那只紧抓着我的手上轻轻的拍着,
"明宇,我不会丢下你的,相信我。"
皇甫明宇犹豫了,我们坐在后座上僵持着,最后我掰开了那几根湿冷的手指,起身出了车身,面前的路被堵得水泄不通,钱潮领着一大群人严阵以待的死盯着这辆车。
我向前走了几步,听到了身后的车门响了,皇甫明宇也下了车,正站在我的身后,锐利的目光让我如锋芒再背。
"潮,回去吧,我去皇甫家住几天。"我淡淡的吩咐着钱潮,顿时感到身后的压力减轻。
"少爷,董事长让您回去,他有话要说。"钱潮阴着脸仇视着身后的皇甫明宇。
"呵呵,潮,让爷爷不要再找皇甫家的麻烦了。"
说完,我转身向车边走去,皇甫明宇赶上来迎着我,眼中的喜悦是我从未见过的,当他的手即将触到我时,一个怒火冲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龙扬!你给我回来!"b
楚悠然从疾驰冲过来的老凯上跳了下来,火冒三丈的直跳脚,一张英俊的脸因紧张变得有些狰狞,我顿住了脚步,避开了僵在半空的手,转过身平静的望着暴躁的楚悠然,
"悠然,你忘记我说过的话吗?不准再监视跟踪皇甫明宇,监视我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希望你也是其中一员,相信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楚悠然停在原地哆嗦着,震惊的连话也说不出,因为我牵起了皇甫明宇的手,步入了车厢,劳斯莱斯原路折回,换了条道路绝尘而去,留下了两家的人僵立在路中央。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骨骼发出轻微的‘咯咯'声,我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专车带着我们在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皇甫家。
大的没谱的豪宅,奢华的让人乍舌,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豪华的监狱,对于皇甫明宇,恐怕还不如监狱,称它为坟墓一点也不为过。
下了车,我轻车熟路的走进了那幢别墅,那里有着最黑暗的回忆,是我的世界里最血腥的地狱,但是却是一个人的栖身洞穴。
什么都没有变,成山的瓶瓶罐罐摆满了房间的一角,床头上一摞摞的录像带记录着往日的挣扎,我静静的在房间里走着,抚摸着每一处角落,没有灰尘,只是大床上的卧具略显陈旧。
"扬扬,今天的事......"身后的人迟疑的问着我。
"我这样做,是不想见到一个疲于奔命的你。"淡淡的回答。
这两天估计龙楚两家给了他不少的压力,频繁的换车和没有准点的到来都让我知晓了他的努力。皇甫家没有什么人了,除了皇甫明宇,其他的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无论是自然的还是非自然的。
年过三十的他没有子嗣,这样下去恐怕会引起新的动荡,即使对手是手段强硬的皇甫明宇,几大家族的人都没有可继承的直系亲属,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冤孽。
走到那堆瓶子跟前,温柔的抚摸着光滑的玻璃,似乎可以透过这层坚硬的膜触摸到里面的肢体,
"明宇,他叫赖强,我从小跟他一起偷东西长的,他总是跟我抢战利品。"
"明宇,这个人叫饭盒,因为他特别喜欢吃盒饭,我笑他是一只只能装下盒饭的饭盒。"
"下面的这个是咸鱼,呵呵,顾名思义,他的脚臭得能把蛆熏死。"
"旁边的是野猪,成天就知道吃,打架跟不要命似的,整天住医院。"
"墙角的是酒鬼,那一片没几个拚酒能拼过他。"
"还有阿常,黑子......"
"还有,辉哥。"
"......"
我站在瓶子前面,洁净的玻璃映出一张悲伤的脸,痛苦慢慢的从瞳孔中流泻出来,渗满了瓶子间的缝隙,和浓重的怨气融合在了一起。
良久,我转过身来,低着头从一直立在身后的皇甫明宇身边走过,
"火化了吧,入土为安。"
身躯被人从后面抱住,明宇微微的轻颤着,头靠在我的后颈处,
"扬扬,对不起。"
"呵呵,我没有资格说‘没关系',所以原谅你的只有他们。"
我指着瓶子苦笑,走进套间里的浴室,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刺刺的打在身上,脸上的热流滚滚而下。
无声的啜泣。
等我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瓶子和录像带已经没有了,地毯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圆圈,那是瓶子长年累月的压痕,地毯可以换掉,那心上的压痕呢?
皇甫明宇没了来回的奔波和两大家族的压力,明显轻松了很多,已经能按时的回家了,甚至还能有着短暂的休假。
白天,我们共同进餐,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夜里,我们相拥躺在大床上,静静的聆听着对方的心跳。
一天,当皇甫明宇走后,我叫出守在一边的建,
"带我去皇甫明宇的住处。"
"这个......老爷一直住在这里......"建踟蹰的回答着。
"我知道,我说的是七年以前。"我冷冷的看着冒着冷汗的建。
建没有动,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我再次开了口,
"你希望和他们一样?"说着指了指曾经摆放瓶子的位置。
果然建的脸色变了,犹豫再三后领着我的来到了最后面的一幢别墅门前,用随身的钥匙打开了大门,然后退在了一边,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推开沉重的大门,陈旧的销子发出吱嘎的响声,厚厚的灰尘簌簌的落下来,里面灰蒙蒙的,寥寥几束光线透了进来,萧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楼下的是书房,里面除了可以埋死人的书以外就是一个大的离奇的书桌,上面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文件,我随意的在书架上翻看着,没有什么异常。
上楼进了卧室,那里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沙发,简陋的不像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人住过多年的地方。
当我准备离开时,在床头抽屉的夹缝里发现了一本薄薄的相册,老化的木材已经撑不住相册的重量,让它露出了小角,吸引了我的注意。
第一页,明宇的百岁照,白白胖胖的小子,笑得鼻子都皱了起来,可爱的让人喜欢。翻下去,随着那个白胖小子的长大,他的笑容越来越少,到了一张标明五岁的照片,后面的照片再也没有了笑容,剩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老成,和冷漠。
一直到他二十五岁遭遇绑架,期间的照片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在盛大的生日宴上与某某巨头的合影,一如既往的冷漠。
轻叹一声,向后翻过,一片空白,没有了,只到二十四岁。起身离开了卧室,我一步步的走下了楼梯,建在门口张望着,见到我下来忙出声说到,
"龙少爷,老爷回来了。"
我点点头,出了别墅,跟着建往回走着,途中遇上了皇甫明宇,他还是那样明媚的微笑着,只是这笑容在我看来很刺眼。
上前和他一起并肩步行,我们默默的挪动着双脚。
"明宇,为什么一直笑。"我突然开口。
"开心,当然就笑了。"明宇敷衍的回答。
"你开心吗?不,你一点也不开心,从七年前我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开心过。"
"扬扬......"
"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你见到我笑你也会笑得很开心,我希望再见到你对着我笑......"
心里一震,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听到明宇亲口说出来,还是不经意的拨动了心弦,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你不是皇甫家的人,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的明宇,我们一起打架,一起大笑,一起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一起分吃最后一包方便面,那样的你,笑容才是最美的,现在,我感觉不到那种会传染的快乐。"
皇甫明宇没有再说话,只是牵起我的手走回了别墅,然后一个人走进了卧室,关上门。我打开门走了进去,从后面环住站在窗边的他,
"明宇,我希望你快乐。"



炽焰情深
下午,皇甫明宇又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回来,看样子是刚从酒场上回来,喝的醉醺醺的,我上前扶住他的东摇西晃的身体,搀着他回到了房间。
睡梦中的明宇依然紧蹙着眉头,不停的喃喃,
"扬扬,我快乐,我真的快乐啊......"
英俊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稍许浅浅的皱纹,我抚摸着那两条拧在一起的浓眉,它们慢慢的松弛开来,若是能这样抚平他内心的心结,该有多么好。
和衣躺在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拍打着明宇的后背,哄着他入睡。
"扬扬......不要离开我......"床上的人开始难受的翻滚。
我抓紧了那只冰冷的手掌,在他耳边低述,
"不离开......扬扬不离开......"
"嗯......"明宇安静下来,有点睡眠的意识了。
只安静了一会儿,明宇又开始翻,我怎么哄也无济于事,他痛苦的挣扎着,咬紧牙关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明宇,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疼......"
"哪儿疼?"我急急的摸着明宇的身上,
"心疼......扬扬离开我......疼......"
我松了口气,轻轻的替他揉着胸口的地方,
"不会的,扬扬不会离开你的。"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我被压的眼冒金星,放开声音大吼,
"皇甫明宇!!你快起来!!我是龙扬!!"
"不不......扬扬会离开我的......一定会的......扬扬......不要离开我......扬扬......"皇甫明宇醉的神智不清,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愿醒来。
"明宇,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轻声的哄着趴在我身上的人。
"不......你爱上别人......你会离开......"那人根本听不进去。
"不会的,明宇,我会陪着你的。"
"不!我不信!说!说你爱我!说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快说!"明宇失去了往日的温和,暴戾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沉默了,虽然知道他明早清醒后会不记得今晚的事,但这样违背良心和原则的话我却无法对着他说出来。
"扬扬......你不爱我!我要你爱我!"
皇甫明宇刚一吼完,我马上感到唇上被狠狠地吻上了,霸道蛮横的吻,顿时血腥弥漫,我拼命挣扎但却没有挣脱,为什么连一个醉鬼都敌不过!
当身上的人一把撕开我身上结实的布料时,我才幡然醒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防身之术,就连楚悠然都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两三个歹徒,更何况是整日陷于暗杀争权中的皇甫明宇!我被他温顺柔和的外表蒙蔽了眼睛!!
"明宇!不要这样!!明宇!!"我大喊试图叫醒迷蒙了心思的明宇。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欲火已经烧毁了他的神智,很快,两人已经赤裸相见了,我心里大急,用尽浑身的力气拼命的推搡着身上的人,
"明宇!!我是扬扬!!扬扬不喜欢你这样!放手好吗?"我气喘吁吁的恳求着。
皇甫明宇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无视我奋力的挣扎,几下便抓牢我的双手扣在了床头上,扯过旁边的领带牢牢的绑住,架起我的双腿扣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惊慌的扭动着腰部躲闪着抵住我后穴的滚烫肉刃。
"不!不不!!明宇!!!我要杀了你!!"
明宇停住了身形,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我呼呼的喘着粗气,动也不敢动的僵住身体,怕在激起已到关键时刻的人。
"你杀了我吧......"
明宇低吼着冲进了我的身体,脸上解脱般的虔诚,
"不...啊啊啊啊!!!!!"
我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从后穴迅速放射到全身,整个身体像是被完全撕裂了一般,抖得跟在秋风得瑟的枯叶,随着身上人野蛮的冲撞支离破碎的飘零着。
"扬扬,我爱你,不要走......"
明宇疯了似的抽动着切割我的身体的利刃,深入脑髓的痛苦夺取了我的声音,我大张着嘴拼命的喘息着,努力抵挡着黑暗的一波波来袭,不能昏过去!我要清醒的看着这一切!
"扬扬......扬扬......扬扬......"
明宇使劲的用下身撞击着我,痛苦和快乐的表情在他满水泪水的脸上交替着,他痴迷的呼喊着我的名字,眼神飘忽迷茫,但炽热灼人。
迷乱的人什么也顾不上,只想着插入的更深,使得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的穿刺都达到更深的地方,撕开了新的肠壁,摩擦着裂开的伤口,愈演愈烈的疼痛让我的眼前开始模糊不清。
眼前只剩下了一个精壮的肉体疯狂的挺动着下身,汗水混着苦涩的泪水零零星星的洒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啊......"
来自不同地方的疼让我瞬间恢复了清明,乱冲乱撞的肉刃不小心冲出体外,狠戳了一下我一直疲软的分身,我的惨叫和剧烈的颤抖使得身上的人意识到戳那里激起我的反应,立刻转移阵地,狠命的戳着我的柔软之处,我大声的嚎叫,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肉刃的迎戳。
"不......啊啊......明......不......啊啊......啊......"
这次不是纯痛苦,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分身慢慢的鼓胀,最后硬硬的挺立在两腿之间!明宇把我戳硬了之后又转回了后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啊......嗯~~~"
尾音带上了没有意识到的销魂,我颤抖着弓起身子,试图减轻突入其来的莫名快感,后面已经疼的麻木了,一种麻酥酥的快感在两人的交合出延伸开来,挺立的分身渗出淫靡的泪珠。
使劲绞动着被捆绑住的双手,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我疯狂,痛,依然痛得让我抓狂,但痛并快乐着,极至的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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