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诱惑————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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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扭动着诱人的双臀,极力的邀请着我的进入,蚀骨的呻吟在耳边跟催命似的,我心中那根绷到极致的弦"嘣"的一下断了。
狠命的抓住扭的跟蛇一样的男人,对准了那邪恶的菊穴就把他死命的摁了下去,
"嗯哪......"
我满足的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浊气,接着就开始了疯狂的抽动,男人高叫着配合我扭动着水蛇腰,胯摆的跟高速运转的机轴似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我,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大喊大叫着只想再快一点,再爽一点。
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无穷无尽的肉欲,我贪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每一次都会更加粗暴,更加深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头脑,让里面的理智啊伦理啊全部变成了一堆糟粕,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就会这样沉沦下去的时候,一阵被电流击中的感觉突然袭来,我本能的快速抽插了几下,颤抖着搂紧了身上的人,把炽热的精华射进了那令我疯狂的甬道里。
趴在男人肩头上使劲喘着粗气,理智渐渐回到了身体里,回想着刚才疯狂放荡的一幕,我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带着大量浓稠的白浊从那人的后面抽了出来。
背上身上全是汗水,挂在身上的衬衫黏黏的贴在了身上,西裤半脱不脱的闯开着,我呼呼的喘着粗气,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徐天擎!
猛地转过头去,发现他那边早就完事了,他一直睁大了眼睛在看我免费的好戏!他妈的!把老子这一直人给拉下水!我操死你!老子的第一次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我一声怒吼,顾不上春光乍泄就往他身上扑去,我管他是不是青帮的老大,把我拉下水我要你的命!
腿上一使力,人马上就向徐天擎那边飞了过去,但是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成了最大的阻碍,我被绊住停在半空中,由于没有借力点直直的砸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张开双臂迎接我的徐天擎的怀里,
"呦,龙少爷,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刚刚泄完就又想要了。"
徐天擎说着轻佻的话把我搂在了怀里,我什么都不顾了,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带起了一阵拳风,眼看就要把那张笑得邪恶的脸打开花,
"啊......"
我惨叫着卸掉了浑身的力气,跌落在徐天擎的怀里。妈的,居然把老子的手腕给卸了!笑容满面的徐天擎‘歉意'的不停的跟我道着歉,
"真对不起,你说说,龙少爷你喜欢我也不用这么激烈啊,爱抚用的可不是拳头,你看,弄伤了吧。"
说着就‘分外关心'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捧着脱臼的手腕疼得直冒冷汗,恶狠狠的瞪着徐天擎,他居然这么对我动粗,看来他是豁出去了。
不行,受伤的手腕动一下都疼的要死,牵制了我所有的战斗力,想到这里,我咬着牙握紧了手掌狠命的往上一推,只听‘喀'的一声,手腕是接回去了,但人也疼的昏了过去。
别说我一天一夜没吃饭还吐了几次,就凭着刚刚剧烈运动完体力透支的差不多了还冲上来跟实力悬殊的人打架,而且还被弄伤了,接手腕的疼比捅一刀疼多了,不晕才怪。
感觉我没有昏迷多久就醒过来了,因为缺氧。眼前是黑的,我‘呜呜'的大声哼哼着,手脚也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我的反抗好像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嘴里的两根舌头还是激烈的纠缠在一起,脸上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我的下颌,我是既合不上牙齿咬人又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的张大鼻孔吸取氧气。
‘缺氧'状态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被摇醒了,睁眼一看,妈的,徐天擎!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指着徐天擎的鼻子大骂,
"我操你祖宗的!"抄起手臂狠命的擦着嘴唇,这他妈恶心。
徐天擎还是笑得跟什么似的,‘满脸委屈'的解释着,
"龙少爷你昏了过去,我这是给你做人工呼吸。"
我气的站沙发上暴跳,对着徐天擎刚想开打,突然觉得身上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妈呀,一丝不挂,跟挂在架子上宰好褪完毛的生猪似的。
赶紧蹲下身来挡住重要部位,横眉怒视着优哉游哉的徐天擎,
"人工呼吸?操,老子头回听说人工呼吸还有脱衣服的。"我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徐天擎不急也不躁,理所当然的来了句,
"呵呵呵......人工呼吸的前提是保持呼吸的畅通,我看龙少爷的衣服太紧,怕耽误了治疗才脱下来的,要是龙少爷生气,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气恼的看着狡猾的徐天擎一阵的抢白,心里想着,妈的老子是不愿意跟你翻脸,现在不是时候,你他妈的把舌头伸进来搅和干熊!
火大,真是火大,我冷着脸让徐天擎拿来一身衣服,跟他说我要走了。徐天擎这回不阻拦了,我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了房门,叫来钱潮几乎是跑着出了海天夜总会。
钱潮一脸的担忧,见到我脸上挂着很厚的冰霜什么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开着车回别墅了,一路无语。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车里,心里恨得直咬牙,妈的,老子连楚悠然都没碰过今天竟然鬼迷了心窍上了一个连脸都记不清楚的鸭!而且还被徐天擎这个色鬼给占了便宜,真他妈背!



东窗事发
到了别墅,天还没亮,我噔噔噔的上了楼,抬起脚刚想把门踹开,一想楚悠然还在睡,就把脚收了回去,轻轻的拧开门把手,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房间里很黑,但窗子透进来的少许月光足以让我看清楚悠然的身影。他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拿了件睡衣进了浴室。
一边洗澡一边恨恨的骂着徐天擎,我找来沐浴露往身上挤了一大坨,又拽着下身闯祸的玩意儿使劲的搓洗着,妈的,天知道那人后面被多少人插过!
洗了很久直到全身发红,下身也刺挠挠的疼时,我才勉强满意的出了浴室,天已经微微凉了,楚悠然的侧脸美得像雕塑一样,我坐在床边,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浅绘着轮廓。
一边的脸颊还是有些红肿,我找来药膏,轻轻的涂在上面,小心的揉开,楚悠然依然没有醒,像刚才我进来的那样,似乎睡得很沉。
"悠然,楚悠然,我觉得,我有一点点爱你了,怎么办?"
嘴上轻声的说着,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句话,悠然,我有一点点爱你了,但是我做了错事,背叛了你,怎么办?
注视着楚悠然的睡脸坐了一会儿,心里烦闷不堪,起身想去楼下喝点东西。刚一起身,手腕就被猛地攥住了,
"嘶---"
受伤的手腕在大力的拉扯下传来了剧痛,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坐回了床上,
"呵呵呵,悠然,你醒了。"
楚悠然没有回答我,抓起我的手查看,手腕肿的跟手肘处不多粗细,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痛起来,我试图抽回手臂,但被握的紧紧的。
"谁伤了你?"
楚悠然抬起头,眼中满是阴狠。我笑了笑,上床搂着楚悠然躺下来,
"没事,不小心杵着了。"
楚悠然不再问了,两人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各自想着心事。天很快大亮了,我抬头看了看表,叫楚悠然起床,楚悠然嗯了一声后坐了起来,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马上脸色就变了,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啊,身上也没留下痕迹。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到。
楚悠然气的脸色发青,光着脚跳下床从浴室找来镜子扔在我身上,
"自己看!"
抄起镜子一看,马上,我的脸色也变了,嘴唇的四周都被吸出了血印,泛着点点的紫色,妈的,徐天擎!
心里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跟楚悠然怎么解释,是实话实说还是掩饰过去,这是个问题,不过,就算再怎么样,我都不想再隐瞒楚悠然了。
楚悠然冷冷的盯着我,等着我或真或假的解释。我垂着头,心里揣度着该怎么说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操,跟人谈几个亿的工程都没这么痛苦过。
"扬,你昨晚出去干什么了?"楚悠然先开口了。
"跟......跟朋友吃饭。"心里想着徐天擎应该不算是朋友吧,但总不能说是跟觊觎我的人出去鬼混了吧!
"那这吻痕怎么来的?"冷冷的问话。
"那个......那个......"我头回这么心虚的吞吞吐吐,确实是一言难尽。
"行,为什么刚才洗澡的时间这么久?"楚悠然从我进来就一直是醒着的,我进去了几乎有一个小时,确实久了点。
"这个......"又是一言难尽的话题。
"你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楚悠然一点点的向我逼近。
"......男的......"我心虚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谁?"楚悠然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认识......"我慌乱的低下了头。
完了楚悠然肯定是认为我出去找鸭子了,这下误会大了,我站起来拉住失魂落魄的楚悠然想要解释,但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摆摆手示意我没有必要了,起身去衣柜找了件衣服穿上,要走出房间,我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
"悠然,不要走。"
楚悠然没有理我,掰开我的手打开了房门,我上前再次抱住了他,
"悠然,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走。"
任我怎么苦求,楚悠然还是坚决的走了,连头都没有回,我站在别墅的前面,看着楚悠然的身影消失在大门的一侧,心猛烈的抽痛起来,我以为我只爱他一点点,没想到,我竟然已经爱如此之深了!
但是,我不能说出真相,仅凭这件事就拉开与青帮的对峙,不但会使刚登上董事长地位的楚悠然面临着下台甚至破产的危机,就连我也保不住龙氏,更何况我是楚悠然的后台,没了我的支持,他的位置坐不久,我们两人奋斗多年的事业会和青帮一起同归于尽的。
青帮的势力遍布全国,是个庞大的关系网,这几年黑白两道的矛盾少了许多,都是青帮来调节的,徐天擎能看上我,大半是由于我管得几个码头是海上的几个重要关口,这才给我下绊子使手段,若是真翻脸,拼着龙家所有明的暗的力量,也无法跟黑道上的第一势力争斗。
这事若是跟楚悠然说了,他肯定会跑去找徐天擎算账,本来徐天擎就想着从楚家的利润中分一杯羹,万一和楚雄这样的外戚联合对付楚悠然,那这事就大条了。
我还好说,已经在外面打拼了十几年,龙氏垮了我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还是可以凭着小聪明混吃混喝,但是楚悠然怎么办,他是一直都在楚家,过惯了大少爷的生活,社会底层的黑暗他这辈子也想不到。
但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毁了我们之间的刚刚发芽的爱情,值得吗?
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抱着头苦苦的思索着,想来想去,决定把这事隐瞒下去。钱潮走过来,轻声说,少爷,该用早餐了。我抬起头来,嘱咐钱潮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还好昨晚开出去的宝马是另外一辆,家里有三辆宝马,昨晚出去的宝马一般是钱潮在用,是前几年退下来的,一般很少露面,就上次救蓝言的时候用了一次。
我起身去餐厅吃早饭,心里堵的很难受,一点也没有胃口,原来没有饭吃的时候想着为什么有人吃不下饭,现在才晓得,有饭吃不一定是幸福,吃着香才是幸福。但是,我必须得吃下去,我需要能量,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比如说对付徐天擎,比如说蓝言的事。
问钱潮打听出来了没有,钱潮说前天晚上渔家嘴那边出了事,说是一群混混打群架,不过是一群打一个,被打的那个人应该是蓝言,因为那群人都受伤了,有这样身手的人这附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
想了想也不可能是外边的人,毕竟渔家嘴离这边很近,而且那里酒吧很多,归徐天擎管。想想八成是徐天擎找的茬,但是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蓝言,明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人,就算打一顿也没什么,弟兄之间冲突挂彩的有的是,但若是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事,那就是性质上的问题了。
我相信不是徐天擎做的,因为他昨晚没有提这件事,以他的作风,既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下次就会换花样。
若不是蓝言自愿找茬的话,这事儿可就复杂了,但是蓝言为什么没有否认呢?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找人调查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他?
正想着,钱潮告诉我蓝言一直在地下室,送进去的水和食物都没有动过,昨晚人就发着高烧昏了过去,我在外面,找不到我也不敢叫李医生过来,就让一个会点医的属下给挂上了点滴,现在还没醒。
我心里又是猛地一抽,让钱潮赶紧把李医生叫来,心里已经明了了,蓝言这是对我无声的指责,我心里哀叹一声,怎么当时昏了头以为蓝言是自己找事,但想想又不太对,以蓝言的身手,能上的了他的人,除了徐天擎没别人了,若是下药蓝言不肯能走回来,还不肯说出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开始心急火燎的盼着天黑,因为天黑渔家嘴的人才会出现。中午的时候钱潮过来告诉我,楚悠然回到楚氏上班了,一个早上撤了三个行政助理,其他还在观望的人立刻投向了楚悠然这边。
我想着楚悠然肯定伤心的不得了,以为他会萎靡不振,没想到,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跟我一样,有魄力,我越来越喜欢这个有着温柔眼神和锋利利爪的龙猫了。
但是,我们之间怎么挽回?我又抱着头倒在了沙发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酸的皱成了一团,
悠然,我的龙猫,你现在在想我吗?


黑夜惊魂
迷迷糊糊的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见楚悠然再也不理我了,直到徐天擎死了之后才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们两个白发苍苍的在敬老院碰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醒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我叹了口气,没管那些,叫上钱潮和几个弟兄出发了。
夜晚的渔家嘴鱼龙混杂,我带着这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一个酒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伙人冲了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也不看看谁的地盘?"
我没有说话,一挥手,带来的弟兄纷纷抽出身上的胶棍木棒冲向了措手不及的人,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一片,叫骂声,惨呼声,震耳欲聋,钱潮没有加入战斗,紧紧的护在我的身边,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那群人就被我带去的人全部摞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就这水平,也能动得了蓝言?
那个刀疤男看起来是个头头,刚才嚣张的跟拔了老虎嘴上的毛一样,现在,像是喝过刚咬完鸡的黄鼠狼,满脸都是血。
我上前一把扣住那刀疤男的下巴,身后的钱潮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心,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本能的架住了砍向我的板刀,忍着痛用力一扭,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说,前天晚上你们干什么了?"
刀疤男被我制住,刚刚偷袭我的手被我拧伤,只能软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不甘,
"前天晚上,哼,来了一个吃白食的,兄弟们打了他几下,怎么着?"
吃白食的?我不解的继续追问,扣住刀疤男的手更加用力了,眼前那男的疼的脸都变形了,这才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
"哎哎......大哥......疼疼......我说我说......前天晚上,有一个男的,挺高的,就是脸上惨白惨白的,老碜人了,走路摇摇晃晃的,我以为是喝多了或是磕了药的,就要赶他走,谁知那男的不走,非要酒喝,我,我就给了他一瓶,结果他喝完了掏了半天兜,跟我说没钱,敢在爷地盘上吃白食,这还得了,哎吆!"
我抬手给了刀疤男一个巴掌,喝道,
"继续说!"
"是,是,后来就打了起来,兄弟们也吃了不少亏,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的人,实在是对不起,赶明儿您带兄弟们来我这里玩玩,算我给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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