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凤————雁过留声[第六卷]正文完!
雁过留声[第六卷]正文完!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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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一眼底此时才没有了那冷薄的讽刺,满满的都是不可自拔的情欲,渲染了眼瞳,更加渲染了那洁白的身子,他笑着,笑得开怀。他喜欢看到男人为自己失控,更加喜欢男人对自己的执着。
所以弯起了身子,勾住男人的脖子,执意吻上了那仍旧有些犹豫的唇。
不许在反悔了......
他这样传达着。
男人像是被激起了最后的欲望一样,身子缓缓压下,昂扬的分身直接抵上了柳怀一泛着寒意,微微收缩着穴口。
柳怀一有些兴奋的战栗着,可是男人却停住了。
他抬头,对上的却是对方皱紧了的眉头,隐忍着不乱动的模样。
轻轻的"啧"了一声,以前不曾发现过男人的忍耐,如果那个时候他肯隐忍的话,自己可能便不会如此执着于此时的结合,可是正因为男人一反常态的对自己忍耐,所以才更想要被充实啊......
柳怀一咋舌,有些为难的皱眉,随后眼珠微微一转,舔了一下嘴唇,他低声靠在男人肩膀上,凑近男人耳旁,伸出了舌头舔上了男人柔软的耳垂......
男人的身体狠狠地震了一下,柳怀一满意的低笑,喉咙间发出闷闷的声音。
男人如何不懂,手狠狠的在对方的浑圆上揉了一下,感到了对方的轻颤,他才沉闷的出声说道:"你如此处心积虑,看来我不用做什么,就这样直接进去可好?"威胁的眯起了眼睛,掩去眼底的情色,有的只是故意为之的愤怒。
柳怀一仰起脖子,咯咯的笑了出来,犹自不怕的笑道:"好啊......求之不得。"挑衅的扬眉,让男人看的又爱又恨,体内又是一阵沸腾,那顶在对方身下的巨大又徒然胀大了几分,同样挑衅的向上顶了一下,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情况。
果然柳怀一红了脸,这样的硕大贯穿身体,想着是男人的身体便感到满足和兴奋,可是平心而论却是不得不怕,他微微闪躲的眼瞳出卖了心底的瑟缩,让男人看着一阵好笑。随后柳怀一见了,便是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慕容昭低笑着。
怎么不爱这个男人呢......有着这样可爱的心思,这样可爱的表情......
无论男人做什么,他相信那都是为了自己,从再次见面,即使身为敌对,对方也始终对自己留有后手,不舍得的感情即使忘记了过去的岁月,刻于心底的感情却无法被轻易抹去,对方对自己始终有情。
有时半夜的时候醒来,会对上对方困惑哀伤的眼,他初时不明白,可是过后心底却也知道那是自己不够激烈的拥抱给男人造成了心底的不安,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形,自己怎么可以放任那空虚了三年,无法一时填补的满的炙热感情将对方燃烧殆尽呢?
所以只能忍耐啊......
只是......
无奈的露出苦笑,对方见了却更加挑高了眉,眉心间的厌恶仿佛忍耐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只不过那人的分身并没有随着脸上的厌恶而颓软,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慕容昭再次低声笑了,俯身吻上那人的眼睛,细碎的,温柔的,随着这样温柔的动作,不可抑制的是自己分身的胀大,磨蹭着对方的穴口,让对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男人眯起了眼睛,吻上了对方的唇......

结束了一吻,柳怀一摸着慕容昭的脸,嘲讽挑衅的说道:"怎么,忍不了了?不忍了?"
慕容昭闷哼了一声,身子向上一顶,那未曾没入对方身体的分身火辣辣的烧着对方的穴口,他说道:"你再这样,我可真的就这样进去了。"
"哼......"柳怀一酡红了脸颊,却不甘示弱的开口说道:"我还怕你不敢呢!"
男人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抿着嘴片刻不曾言语,最后在对方不曾示弱的挑衅含笑的眉眼下,他终是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不敢。"话音刚落,脖子便被对方掐住,虽不曾用力,但是也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怒气,他只听到柳怀一狠声说道:"你敢!"
那被戾气充斥着的眼瞳布满了红色雾气,让慕容昭感叹万分。
大概可以将这个人逼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自己了......
叹了口气,无视掉自己脖子上的修罗玉手,慕容昭低头凑到柳怀一耳旁,低声道:"我不敢啊......"感到脖子上一紧,他赶紧说道:"柳大才子,苍王殿下啊......我可是说不敢就这样长驱直入......没想到柳大才子,苍王殿下这样的急切啊......"看到柳怀一瞬间红了的脸,含恨带羞的瞪着自己,他无法忍耐的更加爱着这个男人了......

闷声笑着,知道男人今夜如此执着的缘由,心底更加心疼并喜爱着男人。
希望给与对方最温柔的爱,慕容昭笑着,极其温柔的含住了对方那凉性刻薄的唇,手指缓缓的探入了,对方为了他,极力放松迎纳他的销魂禁地......
第七十六章 凤还巢,日出东方
"大哥......"柳怀一抬头看着高座上面那个威严的帝王,他记得的这样的气势凌人的凤遗思在那日的夜阑皇宫中他见过一次,只是不同于那日的气势威严,今日的凤遗思有着萦绕于眉间那显而易见的喜悦,他不由得开口唤道,对上对方含笑的眼眸,他低下头低声问道:"大哥,水慊呢?"
凤遗思愣了一下,眼神晃动,随即对他说道:"惜君,他还有事情需要去做,所以不在此处。"
"这样啊......那水月呢?"扬起无辜的眼瞳,究自带着懵懂不解看向高座上的主君,那眼底却有着誓不罢休的执着。
凤遗思对上这样的眼瞳,心头微微窒息,他眯了眯眼睛,才缓缓的指着祭台当中一群女子站立的地方,说道:"她就在那里,她是这次祭天的女祭司,所以......没有办法陪你。"
柳怀一没有多问,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嘲讽笑意,带着若有似无的讽刺笑容看向了祭台。
凤遗安细细的打量着身旁的柳怀一,他心底闪过一丝的诧异,便低声问道:"惜君,怎么了?"
柳怀一一双笑眼对上凤遗安的眼瞳,看到对方的错愕眼神,他缓缓低声笑道:"二哥,可知道这次的祭天为的是什么么?"他故意放低了声音,而此时主座下面仪式已经开始,轰然而起的音乐压盖住了柳怀一细微的声音,他凑到凤遗安耳旁,用对方可以听到的声音如此询问着。
"不过是祭天罢了,惜君不用太过担忧的。"以为对方是被这样不曾见过的阵帐而惊讶,遂而笑着解释。
柳怀一眯了眯眼睛,也笑道:"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我听说这次的祭天与以往颇为不同,何况这次的祭天距离上次又过了多久呢?这时间是否有些不当不正呢?"
"怎么会呢?惜君你多心了......"凤遗安此时看着柳怀一,觉得对方有些不同了,可是又说不出有哪里不同了,只是闷闷的开口问道:"惜君,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不,没有......"柳怀一掩去眼底的讽刺,这次换上了纯然的笑意,他说道:"只是许久不曾这样的热闹过了,有些感慨罢了......"
"是么?"看到柳怀一那样真诚的笑容,凤遗安也笑着说道:"这样的庆典也不算少,以前你身子不好,便不愿你受累,以后若是喜欢,宫里常有些这种庆典祭天活动就好。"
"嗯......"看到凤遗安纯然的喜悦之色,柳怀一眯起了眼睛,将目光转向台上,不在说话,心底却又是另一番心思。

随着鼓声乐声越来越大,台上的祭舞已经跳了很久,柳怀一抬眼看向座上的凤遗思,那人眼底依旧是一片沉着,可是也掺染了焦虑的神色。柳怀一心知他在等天狗食月的时刻,这祭舞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所以才会任由这乏味的舞蹈跳了这般许久。
他又转回头看向一旁的凤遗安,那人皱着眉头,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想些什么,他有些好笑,凤遗安算不算自投罗网呢?
本来他如果不回来,凤遗思也不会去找他吧......
只不过想到那人是因为自己才会回到炎凤,心底那丝丝的窃喜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添上沉重,这份情,他还不了。
无论是对方的兄弟之情,还是其他的,他都无法偿还......
已经负过一人了,他今生只能选择一人而已啊......
再一次看了一眼凤遗安,那人只是有着纯粹的不知所措的担忧,为了在上位的兄长。
忽然像是有了感应一样,那人突然转过了头,对上对方有些错愕却又化作了欣喜的目光,柳怀一来不急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只是为难无奈的皱了一下眉。
果然......对方露出了一脸错愕的表情,愣愣的看着自己,嘴角颤动了几下,却没有开口,好似在沉思一般,想着什么。
柳怀一摇了摇对方,轻声问道:"二哥,怎么了?"
"不......没什么......"看到柳怀一一霎那的带着嘲讽的眼神,随后又变成了为难,他错以为那人回来了,可是听到那人的问话,仍旧是一副天真无辜的口气,那里面的关怀之情也毫无虚假,便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无聊好笑,他摇摇头笑出了声。

柳怀一悲悯的看着他,片刻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只因为天边那明亮的月亮已经在渐渐的消失了......
祭祀音乐的声音更为宏大,带着压过一切的震耳的声音,仿佛是为了掩盖住下面不可预知的恐怖......
柳怀一冷眼看着这一切,四周的灯火突然熄灭,然后一阵轻微的脚步来到自己身后,那冰冷如同地狱而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水悭,只听对方冷冷的说道:"殿下,请随在下这边来,以完成祭天大礼。"
柳怀一在黑暗中勾起冷冷的笑容,随着水悭站起身子,将手放在了对方冰冷干燥的手掌里,任由对方带着自己慢慢离开座位。
身旁,凤遗安疑问道:"你要带他去哪里?"
水悭在黑暗中的眼睛散发出诡异的幽蓝光芒,他仿佛冷冷的笑着,阴冷的声音说道:"陛下要带殿下完成最后的祭礼,希望二殿下不要阻止。"
凤遗安看着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安,他拉住柳怀一的手,蹙眉道:"陛下没有和我说过,祭天还需要这样的......"话音未停,便听到上座的君主已经不耐烦的发话道:"遗安,这是这些年来炎凤的规矩,该有另一人与我一同完成祭天......我本想找你,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惜君更加适合而已。"
凤遗安听了,疑惑的看着柳怀一,心底疑问,眼底更加露出这样的疑问神情。
柳怀一抿着唇看着他,眼底也同样闪现着无辜的光芒,他没有说话,转过头看了一眼凤遗思,乖巧的跟在水悭身后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就在他离开位子随着水悭,凤遗思前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让他熟悉的气息......
那是血的气息......


第七十六章 凤还巢,日出东方
柳怀一缓慢的跟在水悭身后,他仔细的记着路线,却发现他们来到的地方并不是当日的冰室,而是柳怀一日日修习的房间。
凤遗思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在他们之后离开了。
推开门,水悭让柳怀一坐到了床上,阴冷的眼瞳没有生气的看着柳怀一,就算是什么都不怕的柳怀一,看着这个人也不禁瑟缩了一下。
那人实在不像是一个活人......
"请殿下在这里接受祈祷吧......"
"为什么?"柳怀一见只剩下他和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之后,便卸掉了伪装,笑得一脸讽刺的问道。
水悭被对方骤变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后才镇定的说道:"这是祭天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希望殿下配合。"
"配合?"柳怀一好笑的看着对方,笑道:"你要我一个玄苍的苍王来配合你们炎凤国的祭奠,若不是你疯了,便是你傻了。"冷笑出声,勾起了眼角横看着对方,看到水悭一霎那乍青乍白的脸,他心底一阵暗爽。
此时的水悭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忽然他退后两步,怜悯的看着柳怀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势,闭上眼睛就要念动咒文。
柳怀一冷笑着哼了一声,迅雷之势移动到了水悭身后,一抬手便制住了对方,柳怀一一指点了对方身上的麻穴,一边五指成勾扣住了对方的锁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水悭瞬间额头尽是冷汗。
柳怀一轻轻笑着,一根根掰开对方的手指,说道:"虽然我不信这些,不过你们水家的人个个都不一般,我自然不能大意了。"他看着水悭苍白着脸,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不由得好笑道:"怎么,你还想学你哥哥一样,做个大侠?还是做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
见水悭不说话,他又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和他们自是不同的,你不仅仅可以杀害自己的哥哥,更加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妹妹,所谓的祭天,就是祭奠反魂幡吧,那外面恐怕已经是百人祭的屠宰场了......"
看到水悭一霎那睁开了眼睛,惊讶万分的看着自己,柳怀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道:"恐怕时辰已过了吧......凤怀羽怎么也无法复活了。"他笑着,伸手带着水悭,脚下腾挪,眨眼功夫便到了院子内,晓白月光已经开始慢慢的普照在了大地上。
水悭的影子越来越大,他却仿佛无所知觉的一般,不从动摇,柳怀一松开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反而站到了他的对面,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对方的眼睛,那是一双泛着眼白,带着幽蓝光芒的眼瞳,他伸手在那双诡异的眼睛前晃了晃,对方依旧没有动静。

原来他是看不见的......
柳怀一浅浅的笑了,他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水悭抿起了嘴不说话。
柳怀一又笑道:"你可知道凤怀羽当初有一个儿子?"
水悭明显的愣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将没有焦距的瞳孔对上柳怀一的视线,柳怀一轻轻的笑道:"你可知道凤怀羽的儿子就站在你面前么?"
"不可能。"想也不想的拒绝承认,水悭的脸更加的凄厉恐怖,他用诡异的眼瞳瞪视着柳怀一,却什么都看不到,柳怀一自然不会去怕一个瞎子,他只是笑得更加得意,他说道:"不可能?我可以让你摸摸我的脸,看看我是不是和凤怀羽长的一模一样,我还可以告诉你,在凤怀羽胸前的印记,我身上也有一个......就在背后。"
看到水悭怀疑的目光,柳怀一笑道:"不过我可没有平白展览自己的癖好啊......"看着水悭惊讶的脸庞,他又笑道:"你被凤遗思骗了......"
"你骗我!"凄厉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活鬼一样,那阴森的眼神更加让人感到害怕,柳怀一也不禁退后了一步,防备的看着这个被自己点了穴道,而且丝毫不会武功的男人。
他冷笑着说道:"我骗你,还是凤遗思骗你,你何不去亲自问他呢?"

"你们水家所侍奉的就是历代的凤主不是么?那么......难道他不曾告诉过你凤怀羽有一个儿子,是和玄苍的青月郡主所生的么?"
"你以为为什么水月会答应同我成亲,身为水家的女人,会和一个外人成亲你不觉得奇怪么?又或者你以为为什么水慊会一再的放过我?"勾起冷笑,柳怀一没有想到凤遗思竟然为了让凤怀羽复活,而对这个水悭撒下了这样的瞒天大谎,还是说眼前这个瞎子才是作假天才呢?
他仔细的打量着水悭,看到对方一脸难以置信,更是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笑得更加深沉,忽然欺至对方身前,凑近对方的脸说道:"不如我证明给你看吧......"
水悭还来不及说话,便被柳怀一一指点到了哑穴上,被对方强迫着带走。

摸索着来到当日的冰室,柳怀一将水悭放到了狭长走廊当中,自己独自向着放置棺材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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