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凤————雁过留声[第四卷]
雁过留声[第四卷]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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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申自然不知道对方和慕容庭之间的过节,而柳怀一也没有说的意图,他眼睛扫了扫,看着慕容申说道:"寒铭睿是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做。"微微一顿,他说道:"何况,他本来也想趁此机会除掉慕容庭吧,当初......如果不是慕容庭阵前倒戈,他更本不需要牺牲自己的父亲......更何况他......"
柳怀一微微一笑,"何况他更加需要的是在自己弟弟面前,做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出来。"
看着慕容申微微惊讶的表情,柳怀一笑道:"血缘还真是奇妙......这里的人是一个一个欲将自己亲人铲除的狠毒,那边却是虎毒不食子啊......"他"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像在嘲笑世人一样,那带着嘲讽的笑容的脸庞,说不出的落寞。
慕容申不知道怎么劝他,可是却不忍对方如此落寞。
柳怀一笑着笑着,终于停了下来,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慕容申,问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懂......"
"什么?"
你和慕容昭究竟看上了我哪一点?
柳怀一没有问出来,他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慕容申,却什么都没有问,任由慕容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略带困惑,却又无比喜悦的笑了。

求不得最苦,他修了前世,求得了慕容昭的爱。
他断了后世,给了慕容申这苦。
他不曾后悔,当初的选择,也无需后悔,可是面对慕容申没有放开的手,和自己自私的偏执一般,执意留下的慕容申的手,让他感到一阵不安。
慕容申曾经说过,自己应该飞。
可是他却拴住了对方的自由......
如此想着,他有些怅然。
可是即使感到不该,觉得愧疚,他却丝毫没有放掉对方的想法,自己是为什么?
柳怀一问着,却得不到答案。
他的困惑,不知道要问谁,他偏过头,微微哂然。
看着慕容申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寒烟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慕容申将信件收好,寒烟已经开口说道:"外面有人找公子......"
"是谁?"慕容申微微皱眉。
"自然是说谁谁来啊。"柳怀一坏坏的一笑,整了整衣服,按住慕容申,独自走了出去......
在走廊下,寒铭睿一脸笑意的看着从上下来的柳怀一,阴冷的眼中划过一丝精明......

第四十五章 浪淘沙,小楼新月
一轮新月当空,两处人间销魂......
迎王睁开狭长的眼睛,满是雾气,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男子,他微微泛白的薄唇颤了颤,舔了舔,看看月近中空的天色,才沙哑的开口道:"你回来了。"
"嗯......"男人低沉的应了声,俯下身子,为迎王拉好被子,道:"你躺好,天气凉了,你又容易生病......"
迎王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最终还是点点头,将胳膊缩了回去,感觉到男人的手摸在自己脸上,他有些怔忡。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与自己有着血脉相连,断绝不了的关系,可是同时他与自己又有着违背伦常的关系,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爱以成狂,他断绝不了这如同罂粟一样,让人战栗的兴奋和深迷其中,让他陶醉不已的情欲。
看着男人缓缓脱掉身上的衣服,掀起被子,迅速的钻了进来,他知道男人不是怕冷,而是怕他冷。
果然,对方年轻而火热的身体一贴上来,自己就感到了温暖,这是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所感受不到的,偏冷的体质似乎只有男人才可以温暖,知道这一点的迎王对自己感到可悲。
"果然很冷啊!"男人抱着迎王的身子,轻轻的揉搓着对方的后背,"总是这样,怎样都这么冰凉,怎样才能让你的身子暖起来呢?"有些幼稚的语气是男人特有的与迎王交谈的方式,扮演着儿子和情人双重身份的男人总是很体贴的为对方设想一切,这大概就是为何迎王明知道一切都是错的,还甘愿留在男人身边吧。
听着对方的话,迎王"嘿"了一声,没有多说,只是将身子本能的向对方怀里挤了挤,这大概也是他独有的向对方撒娇的方式,怕冷的体质即使在夏天也是如此干燥冰凉,对此就连大夫也没有办法,迎王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果然,在下一秒,就听到男人说道:"不如做些什么让你暖起来吧。"坏笑得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自己肩窝,父亲的面孔。这是一张阴柔的面孔,并不是绝色,却是慕容庭唯一信任的,生育自己,将一切给了自己的男人,即使年纪不小了,可是在有些时候,仍旧像个孩子一样,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男人,即使和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他也不能轻易放手。
没有听到对方说话,慕容庭知道对方的害羞,果然低下头,那人满脸红晕的将头深深的埋入被中,如果不是耳朵地方也是红红的,慕容庭也无法知道这人已经害羞到了这种地步,明明已经快七年了,可是在这一方面,这人似乎从来都没有长进。
慕容庭低声笑了,他知道对方没有拒绝自己,所以低下头,缩入被中,对上那人湿润的眼睛,坏笑着,吻上了对方的唇,细细品尝。
如同记忆中一样,听下人说,自己儿时便是这样被父亲口对口的喂食,自己的母亲从来都不曾给过自己一丝的关爱,那个女人对于自己而言只不过是个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被这个男人温柔的拥抱过,即使知道那是产下自己的必经过程,可是他依旧不可抑制的嫉妒着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他坏坏的,甚至有些暴躁的咬住了自己父亲胸前的茱萸,听到头顶上男人难耐的痛叫出声,他又有些心疼,抬起头,有些抱歉的看着父亲,对方正在温柔的看着自己,那包容着自己的温柔目光才是自己留在这里,无法离开的原因吧。感觉到对方将自己的头轻轻的搂住,慕容庭靠在对方怀里,如同个孩子一般,轻轻唤道:"父亲......"
父亲......
沉重的呼唤唤回了迎王的意识,他身子一阵,倏的放开了手。
慕容庭抬起头,诧异问道:"怎么了?"
"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低哑的声音虽然细微,却还是传到了慕容庭的耳中,男人欠起身子,细长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看着躲避着自己目光的父亲,他在思考究竟是什么让眼前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你母亲......"再一次低哑的声音从身下传出,让慕容庭勾起了嘴角,冷笑道:"母亲?她就算是我的母亲,也不能算是你的妻子,更何况,她不配!"阴冷的声音让迎王感到无奈,他撇开脸,"可是,她再怎么不好,却也是生下了你......"
"你以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会让她再府里逍遥这么多年么?"他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冷笑道:"如果不是她生下了我,让我可以遇见你,我只要一想起你曾经抱过她,我就会嫉妒的想要发疯。"
扭曲了的感情,无论是迎王还是慕容庭都无法逃掉。
像一张网一样,紧紧地网住了两人,逃不掉,即使有了逃掉的想法,可是面对慕容庭那孤独的眼神,迎王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被男人抱,抱住男人,迎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贪恋着对方,可是对方也是一样么?他抬头,心里一直无法忘记柳怀一说的那些话,终于低下头,在自己理智崩溃之前,他问道:"是不是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
"什么?"掩不住自己脸上的错愕,慕容庭看着迎王,对方从来不曾问过这样的问题,可是那人却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哀伤的目光让自己不忍苛责。
"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么?"忍下自己的欲望,停下自己的动作,慕容庭不希望对方在这样的心态下接受自己,他希望给与对方的是全然的爱恋。
"不......"迎王转开头,让他无法释怀的除了感情之外还有慕容庭通敌卖国的证据,这是他的国家,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成为一个罪人,他不希望慕容庭怎样,唯一的愿望只是可以两个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如果我说不是......"
"什么?"这一次错愕的换作迎王,他的思绪有些跟不上对方。
"我......爱你......"慕容庭苦笑着开口,将身子覆在对方身上,靠近脖颈处,他轻声诉说,"我好像一直都忘记了告诉你,我爱你啊!"慕容庭笑着啃了对方的脖颈一下,满意的感到对方的战栗,"如果不说,你就会胡思乱想吧,就算我抱在多的人,被更多的人抱,都是因为我希望你有一天可以成为人上之人,不会有人说你是个无用王爷,不会有人在给你脸色,更加不会有人可以命令你,我希望你可以除了我之外,再也不用烦心,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全心来爱我。"
迎王歪着头,低声问道:"你......也会被人抱么?"这是他知道的,本来他什么都不问,只要是自己的儿子想要的,即使是身子他也毫不犹豫地奉献,可是如今他却不可以不闻不问,为什么要抱别人,又为什么要被别人抱,通敌卖国的证据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迎王心底,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所作的一切都是一种手段。
"你想抱我么?"慕容庭浅笑着询问,撑起身子看着迎王,迎王不明所以的对上对方戏谑却又认真的眸子,脸唰一下红了,慌乱的摇头,却听到对方的浅笑,让他一阵懊恼,更多的是不明白。
"我爱你......"慕容庭低声诉说,"不是儿子对父亲的爱,而是属于男人对男人爱,我想成为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不仅如此,我还想成为唯一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嫉妒梁思洛,而她不懂得珍惜你,她对你的背叛让你如此伤心,所以我不会放过她的。"说着说着就阴沉下的脸色,虽然恐怖,却让迎王感动万分,他细细的抚摸对方的脸颊,"那是你母亲啊。"
"所以我没有杀死她,只是让她知道她所爱的男人是怎样的被我压在身下蹂躏的,让她知道她所爱的男人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那个男人......是盈儿的父亲?"低声询问,迎王知道自己仍然无法释怀。
"是啊。"慕容庭看着对方黯淡下的脸色,阴冷在脸上一闪而过,他俯下身子,继续刚刚未完的动作,惹得身下的人呻吟不断,看着对方泛红的身体,慕容庭更加卖力,如果这样可以让对方忘记不开心,那么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迎王妃目光呆滞的坐在屋里,如今会来看望她的只剩下了送饭的下人,其他人包括慕容盈都被禁止探视。
疯了的迎王妃在似真非真的境况下,口中叨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思绪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袭夜......"

"袭夜......你真棒!"呻吟从寒铭睿口中吐出,陶醉于对方紧滞的身体,颤抖中带着兴奋,嗜血一般的欲望贯穿着对方的身体,毫不怜惜。
身下的男人有着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细看下去仿佛时时都在笑着,银白色的头发如同鬼魅一般散落在床上,他痛苦的闭着那双笑着的桃花眼,眉头紧紧地蹙着,修长的手指紧绞着被褥,身子被迫成为跪趴的姿势,如同狗一样的姿势让他感到耻辱,可是无法脱离的痛苦更加让他难以忍受,他大张着双腿,精致的脸孔被狠狠地压在床褥中,因此抻长了的脖子连呼吸都感到痛苦,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腹下垫起的锦被让他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私密的地方因此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一张一合之后便被毫不留情的贯插,让他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
身上的男人只有裤子被褪下,昂然狠狠地插在他的体内,其余的依旧衣衫整齐,而他如此屈辱的趴在床上,光洁的背部因为开始的挣扎被毫不留情的拍打,鲜红的印子依旧留在上面,看想去可怜兮兮的,可是男人似乎并没有感到同情,这样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心理,在毫无前奏的贯穿对方之后,看到血从私密的洞口与自己相连的地方留下来,他依旧毫不留情的穿插,抓住对方银白的发丝让对方成不自然的仰头姿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更加兴奋,时不时地依旧拍打着对方的背部和雪白的臀部,他蕴含了内力的手掌让对方痛苦的哀号,这更加让他感到满足。
仅仅是单方面的发泄行为,身下的男人根本除了痛苦什么也感觉不到,想死却没有办法去死,他在痛苦的性交过程中,头脑清明的让自己都愤恨,如此的痛苦,可是支持他的却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第四十五章 浪淘沙,小楼新月
"我要嫁人了......我要到玄苍和亲......"低头泫然欲泣的面容是自己深爱却无法拥有的女性,对方娇柔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自己脑海里,袭夜只能无力的看着对方告别离去。
"你会来找我吧......你会带我走吧......"离别前,对方不顾所有在场的人,深深的看着自己,那不舍得眼神让他无法说不,即使是粉身碎骨也要带对方离开,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两个人再也不分开。
这样的想法让袭夜独自一人来到了玄苍,私下相见与偷食禁果让年轻的两人感到既甜蜜又兴奋,随着孩子诞生,让袭夜更加想要和对方离开。
可是......
"我想要权势......如果我有了权势,就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女人哀求而坚定的眼神让自己却步。她要的已经不再是少女怀春的梦想了,而是一个女人,一个皇室女人的野心。
即使知道如此,可是爱情当中,总有人是头脑发热的,即使不会武功,即使只有一个人,袭夜选择留下来,也是因为对方的这句话。
"你是慕容盈的亲生父亲吧。"冰冷的声音来自对面的男人口中,袭夜看到了这个和迎王几分相似的男人,可是那人的脸庞的轮廓却像极了自己喜爱的女人,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从对方冰冷的语气他也知道了对方的用意。
"如果你不想慕容盈出什么事情的话,就最好听我的话。"
"你玩了梁思洛,我就去玩慕容盈好了。"
"还是你打算代替她?"
"你最好不要想死,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对那两个女人作出什么......"
"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婊子罢了......"
"这是寒侯爷,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啊,他和梁无心说起来还是至交呢......"
男人酷似女人的面容,却有着冷酷狠毒的心思,无法和心爱的女人见面,却和女人的儿子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交,对方偶尔温柔过后,会让自己和梁无心传递信件,可是更多的却是如同肆虐一般的残忍性交,似乎是为了让对方痛苦,慕容庭很少性虐对方,更多的是在对方沉浸不已的时候,用残酷的言语刺激着对方。
也因此,袭夜无可避免的对这个冷酷的男人抱着一丝幻想,而且身子不由自主地游离意识,陶醉在对方的高超技巧下。
明知道是水月镜花,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用慕容盈的提醒下,袭夜即使痛恨着无耻的自己,却也无法摆脱对方的控制,如此悲哀的留在这里。
他不是没有看过慕容盈,只是他无法说出口,对于自己的身份,对于自己和对方的关系,他默默地从远处偷偷看着自己的女儿,想要上前,却始终望而却步。

"你似乎很不专心啊!"耳旁男人不满的声音让袭夜打了个冷战,男人低声笑了,似乎满意他此时流露出的恐惧,男人将他的身子反过来,腰下是高高垫起的被子,他两条细细的长腿被狠狠地向上折起,有些疼,他蹙起眉,转开了头。
男人却没有看他的表情,而是低下头对着他身下的私密,这种姿势让袭夜感到羞耻,他想要放下腿,却敌不过练过武的寒铭睿,只能羞耻的叉开腿,像个陈列品一样任对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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