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流连在魅的胸前,对著魅胸前的两颗红果果轻挑慢捏。
"嗯......啊......"受到如此挑逗,魅不停的扭动著身躯。
敏感的红果果被逗弄得越发坚硬,挺立在魇的指间,鲜红欲滴的颜色几乎把魇谗得口水都要流出来,恨不得能狠狠吸允一番,以解口腹之欲。
深怕伤到魅,魇只能硬生生的止住这个念头安慰著魅到:
"啊......魅乖乖不动啊!我帮你继续洗干净啊!"
为防止自己对魅升起更多的邪念,只得重新把心思放回"正事"上,擦著擦著,碰到这滑腻的肌肤和充满弹性的质感,脑海里又陷入幻想......
直到魅咬住自己的肩膀,才倏然回神。看到魅不满的眼神,知道自己的手刚才肯定是动手来了。
魅松开口,魇肩上留下一个不深的齿痕,可见魅并没对他动真格,一来估计是心里怜著他吧,怕真的咬伤魇,二来估计是没什麽力气了吧。
"不用你洗了,我自己来。"魅挪开魇用来环住自己的手,挣扎著要离开他怀抱。
"吓?这......都快洗完拉,就让我弄完不是更好吗?"魇一见魅这番举动,连忙见风转舵,赶紧说好话来哄住魅,打消他的念头,开什麽玩笑,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哪有那麽容易拱手让出去呢!
"......"魅并没说话,只是带著怀疑的目光看著魇。摆明就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嘛。毕竟,魇还是有前科,值得考虑。
仍然是不死心的劝说:"而且我这次真的可以保证和发誓,不会再对你乱来。就让我帮你洗完好啦~~"
尽管有魇的保证和发誓,但魅还在犹豫著。
见此情形,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点,继续厚著脸皮说话:"况且,只剩下那里没弄完,不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对你身体可会不好哦~~你难道想自己亲自动手吗?"
一听这话,简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魅的心里轰炸开来,完全击中魅的软肋,即使之间自己的主动,也比不上魇的刺激,整张脸霎时红得可以出血。
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到那种地步,还故意说这话来刺激自己,没得选择的余地,魅只能把心一横,带著一分微怒、两分无奈、三分不甘,四分羞涩。放弃挣扎,呆在魇怀中,闭上双眼,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好过。
这种行为已经是默许了,习惯於魅的这种身体表达,魇知道接下来就是自己的光辉幸福时刻了。
带著难以按耐的兴奋心情,魇颤抖著把"魔掌"伸向了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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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难以按耐的兴奋心情,魇颤抖著把魔手伸向了魅。
"唔......"魅闷哼一声,魇的两根手指已经突破了他的"玉门关"。
"痛吗?"魇轻声问到,并把动作放得更轻柔。
魅咬著下唇,摇了摇头,不是因为感到身体的痛楚,而是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始终很怪,令自己不由自主的溢出声。
"那我就继续了喔!"
深陷入魅体内手指慢慢的张开,不单只里面的一些浊白之物顺著魇指缝间流出,而且还使冰凉的冷水涌入温热的甬道。
因为害羞而闭上双眼,结果使五识感觉更深,更加清楚,被如此冷的的水刺激著自己私密处。怎能没反映呢?
"哇"的一声睁开眼睛,猛然收缩著後庭,紧紧夹住两腿,如此一来,不单只阻止了冷水的进入,还让魇无法继续动作。
"怎麽拉?"魇不解的问道。
魅皱著眉,哀怨的回答著:"好冰......"
被魅的菊花咬住手指,看到魅控诉般的哀怨眼神,魇只能无奈道:"我知道了,我把水温提高点,这样行吧。"
抽出手指,五指合并紧贴在水面上,集中精神施放著仙术。
魇的掌心凭空浮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非常神奇的遇水不灭,只见它从魇手里直直的落下,刚碰到池底,变爆裂开来,一瞬间池水豁然变暖,宛如温泉般。
"这下可以了吧?"收回力量,魇望著魅,这下已经达到了他的要求拉。
见到不再是冰冷的水,魅也没有其他借口可以抵挡了,只得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重新张开大腿,不难发现,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看到魅这副模样,魇心里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想逗弄他。
扬起恶魔的微笑,把手指伸得更里面,还做出一进一出的抽送动作,并且不时恶作剧般的用指甲轻刮里面的媚肉。
"嗯......"被这样玩弄自己的私处,魅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反映,本来疲软的分身现在已经挺立的高高的。
耶!魅有反映了。魇继续加大手指抽插速度,温暖的池水也如影如随,随著手指不断的涌入退出,洗刷著肠壁。
尽管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但魇还是不想收手,欲望的念头已起,怎可能这麽容易就能放下呢。不知何时,魅被魇放下,让他伏在浴池边缘上,自己则从被後环住魅,两手一前一後抚弄抽插著,魅拼命的隐忍著这种酥麻的感觉,却被魇一次次攻击自己的敏感点。连前面的玉茎也被撮弄著。忍无可忍,身体一震,在魇手里释放了自己。
软下去的身体抵在池壁上,还没等喘够气时,就发觉一个比手指还要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後庭里。
魅怒视著扭过头去看魇,却发现魇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你......啊......",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那个粗昂之物钻了进来。
轻易的突破了魅的关卡,魇笑得像了腥的狐狸一样,用舌头舔了舔魅的耳垂。
"嗯......"原来耳垂就是魅的敏感之处啊~,又发现了一个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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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著兴奋的心情,暂时停住腰部动作,对魅的敏感带攻击起来。
"不......嗯......不要,啊讨厌......"魅被舔弄到全身酥软,而且又被压制住,毫无躲闪余地,只能用嘴里说著讨厌的话语。
试想一下,此时面对著像毫无反抗能力的绵羊的魅,身为饿狼且化身为色狼的魇,会因为这一句话,就有可能放弃到嘴的猎物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啦!
魇完全忽视魅的话,口嘴并用的对著魅上下其手,大啖其食。
"你......快放开......快出去,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啊......"明显是气势不足,在这种情况说这种威胁,简直就像是一种邀请,更壮起魇的色心,对这副美妙的娇躯更加"用心",惹得魅连连尖叫。
趁著空隙时间,魇用带著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到:"不要掩饰了,魅,其实你很喜欢,也很享受的,对不对?"
被魇说中,但是潜意识的倔强在作怪,条件反射说出:"我才不喜......"话没说完,就让魇的一个动作给打断。
猛然一震,魇的左手袭上魅的左胸,稍稍用力按在他的胸上,感受著有节奏的心跳声,缓缓的说让魅震惊的事:"你的心已经告诉了我了──因为你的心是不会说谎......"
没等魅反映过来这话的意思,魇就开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魇的动作又猛又激烈,犹如惊涛骇浪般,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魅有种被贯穿的感觉,内脏都有种火辣辣的痛楚。
可是,随著魇的硕大快速进出,摩擦著自己敏感的甬道,撞击自己的快乐之源,不知何时,痛楚早已被快感所取代。
"嗯嗯......啊~慢慢......点,我受......不了。"实在是无法跟得上魇的动作,让魅不得不第一次开口求饶。
"没事......唔有我在,跟著我就可以了......"仍不减速,紧扣住魅的腰挺送,"魅......你实在是太美妙了......"
"啊唔......嗯嗯......"没力气去抵抗魇那如狂风暴雨的力量,屈服於身体的快感,魅任由自己的本能反映得到释放出来。
带领著魅,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极乐世界,在这个水中世界,两人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在行周公之礼,夫"妻"之道,浑然不知世外事。
怎麽会这样子?
怎麽他还能有这麽多的精力?
感受著魇不断的在自己身後冲撞著自己的花心和花径,魅无力伏在池壁,用仅剩的一丝神志在想。
实在是不该挑逗他。
早知道就不应该回应他。
如果有得回头的话,我宁可被戾气改变也不要面对著这样的他......
魅费劲的扭转头,望了一眼魇那分不清汗水还是池水的俊脸。然後合上了双眼,在陷入黑暗中的时,脑海里响起自己最後的一个心里话──不过,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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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受著小鬼们的伺候,魅现在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做著他刚学会的一件事──发呆。
真的是好无聊啊!魅心里哀叹,如果能出去就好了。可惜啊......
看了看衣襟内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感觉到现在腰部以下没法动弹半身,明显是被某只禽兽纵欲过度所导致的结果啊。
而现在这只禽兽却还能意气风发的坐在外面和他的朋友聊天,并且以此事关重大为借口,拒绝告诉自己。魅斜斜的阢了眼关得紧紧的房门,面上尽是不甘心。
算了,这笔帐就先不跟你算,等我身体好了後,回头再跟你把所有的帐通通算清,哼~~
魅用鼻子哼出一字,收回目光,抱著被子,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资本才能慢慢的、好好的、狠狠的、随心所欲的"大干一番"......
结果,客厅里的那位禽兽就......
"啊......啾!!"好响亮的一个喷嚏啊!
"咦~~你感冒拉?"本来坐在魇的面前的太白,瞬间离他有三米远,待站定之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白手绢,横放在自己面前,带著嫌恶的表情说著:"带病菌就不要出来传染人,你想大家也陪你一块中病毒啊!"
如此露骨的嫌恶,魇挑起眉,用鄙视的眼光赠回给太白:"......你有听过,有仙气护体,会有可能得人间的疾病麽?"
"呃......不怕万一只怕一万,这事还真说不定啊。"虽然知道魇说的是正确的,但被他这样的眼光看著,还真是很不爽。说什麽也得撑下去,面子重要啊!
魇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额头上的一条青筋清晰可见。
"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太白非常识相的转移话题,重新坐回魇对面,"对了,那天去接魅,你有感觉到不妥的地方吗?"
"嗯,我用水净,发现奇异之处,魅只跟那个叫陈都的人接触过,除了戾气和血腥之气外,那烟里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邪气存在,就算他杀过无数人,也不可能有那种类似於妖气的邪气,而且照样子来看,他并没灵体妖怪附身的迹象,如果推断没错,他很可能接触过三祸之一的──异魄。"
太白的面色变凝重起来,瞳孔收缩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平常稳重的模样。用手指敲点了玻璃茶几面,若有所思起来。
"那天我们两人去到他的地盘,到达那里之前,我们都已经完全收藏起仙气,虽然感识比往常还要低,但没可能发现不了那里的诡异之处,这说明一件事,他现在力量高於我们,但是他逃离天庭时,魂魄破损得就已经很厉害,如果想要恢复如初,你猜,他现在应该附身在哪种妖怪身上?"太白抬头注视著魇的眼睛,说出一个问题。
"他是魔狐和鬼怪结合所诞下之物,只有魂魄而无实体,那麽就只有......"魇猛然捉住那个灵感,一拍大腿,带著兴奋的心情说出答案:"狐妖。"
"现在狐妖的数量稀少,当时你的力量足以感应到五尾以下的狐妖,九尾天狐不可能存在人间,所以,就在六七八尾中寻找,我来之前翻阅过一下,八尾还没,七尾只有一个,但不久前因渡劫失败而魂飞魄散,剩下的三只六尾中有两只还在深山中修炼,其中有一只红狐入来了人世红尘,有六百年的道行,看来也遭殃了。"太白倒回沙发,抱头呻吟:"他肯定会不断提高自己的力量,这下可棘手了,魇。"
没有当初的兴奋劲,魇抚摩著自己的下巴,用低沈的声音说道:"经过昨晚,我的力量已恢复到六成,自我封印五成,但魅身上的育魂丹的效力也所剩无几,我看剩下的就只能靠自己修炼。"顿了一下,接著说道:"最好能在两个月恢复八成。"
"能行吗?"太白睁开眼,不确定的问到,八成功力的获胜机率只有40%啊!
"呵呵,不行也得行。"魇站起来,俯视著太白,露出一脸幸福的笑颜说道:"因为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保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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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魇,完全没有以前的吊儿郎当,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有种能让人放心依靠他的感觉。
是房里面的人改变了他吗?太白感慨著,呵呵~~爱这东西果然很不可思议啊。
"那你想怎样修炼法啊?"太白提出一个疑问,"而且你又想去哪里修炼啊?"
"一是直接吸取别的生灵的灵气,但这事太残忍,不在我选择范围之内。这一种方法我完全否决。二是靠吸取日月精华,安全系数很高但效率低下,耗时要很长。思来想去,只有将自己的灵力刚好一滴不剩的用完,之後恢复,重复使用这种方法,应该能在两个月内回到八成水准。"看著窗户外,魇叹了口气,"可惜这里就是没什麽好的修炼场所。"
太白闻言大喜:"这个好办,雾亟现在在一个叫日本的小国里,而且他现在居住在一个山村墓园里,那里风水还不错,荒芜人烟,不如现在联络一下他看看怎样。"
"GOOD IDEA!"忍不住打了个响指还冒出句英语。还真是赶潮流啊。
可怜的是太白完全不懂,之後在去见魁的路上,还为语言不通而吃了不少苦头呢。当然,这时候後话拉!
以两人之力,施放一个高级仙术──镜光术。
镜光术,类似镜子一样,透过它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并且和他谈话,比较方便的就是不用役使小鬼千里迢迢带口信,延误时间。不过,唯一缺陷就是灵力波动很大,容易被其他人察觉到。除非有人帮忙作掩饰,消去这些波动,不然使用它後带来的麻烦也不少。
慢慢的,两人面前升起一个片高约1米五,宽一米左右的镜子,原本光滑透明的镜面随著他们意念注入而产生变化,一个穿著T恤的黑发冷面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此时他正坐在树下,闭目养神。
魇尝试著叫唤一声:"雾亟。"
男子倏然睁眼,左右看了一下,怀著不肯定的语气问道:
"魇?"
"嗯。是我啊,我现在和太白用镜光术在你说话。所以我长话短说。"
"说吧,我在听。"雾亟一听到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况使用镜光术,那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
"我这边的异魂已经出现了,而且力量比我强大很多,你那里有条件可以让我修炼,所以我现在打算在你那里,方便吗?"
"没问题,那我在这里建传送阵吧。"想也没想,雾亟直接答应。"几时过来?"
"时间紧迫。你什麽时候能得弄好?"
"嗯......我这里有现成材料,今晚就能弄得完,你明天六点就可以过来。"略微考虑一下,雾亟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魇的要求。
"那......辛苦你了。"魇的话里带著的更多是对雾亟的歉意,。
在一晚就要弄好一个传送阵,无论多简易的阵法,都必须有一个准确的定点来实现传输,光找出它就已经不容易了,可以说得上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要雾亟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做好,不是一句辛苦就能说得过去的。所以魇才会对雾亟感到这麽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