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引————wqwindy
wqwindy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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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不要天天都呆呆的,我喜欢看你的笑。乖,笑给本王看。"看到楚尤蓝用对待女子的眼神对待自己,不免心中暴怒。可是毕竟还有家人在他手中。不管怎么说他答应过自己安葬母亲照顾家人。谢仲谨轻轻的冲着楚尤蓝笑着,这就是所谓的卖笑吧,母亲在遇到父亲之前还真是不容易呢,或许她因此而感激父亲并爱上他。楚尤蓝看了看"还是不怎么像,行了,别笑了。我马上奖励你。给你挑件新衣服。"说着他就在云林凤紫这个小阁楼里忙起来。翻出一件件女子样式的红红蓝蓝的彩色衣服。看着这些像彩蝶一样的烂俗衣裙,心里一阵鄙弃,母亲宾天自己却不能尽孝穿丧。即使是这样想着他还是穿上了摄政王为自己精心挑选的一件鲜红如血的百凤朝阳衣服,现在的谢仲谨眼睛里只能看到红色的东西,除此以外一切全是黑白的,当日母亲死后来到王府睡醒就一直是这样。也许是在提醒自己的仇恨,真是报应呢。他又无奈的笑了。
就是这样的笑,楚尤蓝又看到了那日的笑容,忘情的低下头吻上了他那弧度好看的艳艳红唇之上。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谢仲谨的诱人唇瓣,随后加深了这个吻,肆虐的舌头毫无顾忌的冲进谢仲谨的口内,略带勾引的重重的舔噬他的上鄂牙齿,随即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起疯狂的起舞。他像一个真正的王者般对谢仲谨攻城掠地。眼中渐露情欲的光芒,这个人果然是个妖精呢。谢仲谨先是有些慌乱,他本是有心里准备的接受一切可是没想到这么快。但他已经没有时间想事情了,在楚尤蓝疯狂的亲吻下他彻底迷乱了,他也是男人所以追求快感是人的本能,正因为此谢仲谨不会强烈的反抗。突然胸前一凉,刚穿上的衣服还没穿好就被拉开了前襟露出了两粒红珠,迎风而立像雪中的红梅一般引人堕落。楚尤蓝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下身起了诚实的反应,越是如此越是想彻底撕烂眼前的人儿。"啊。喂,停```````停下。"终于虎口升天的谢仲谨一手死死的抓着胸前大敞的衣服一手用力的推拒着眼神凶饿似狼的摄政王提醒他马上停下。
"我还没准备好。"看着摄政王略有不悦的神情,谢仲谨微微娇笑轻靠在他的怀里,"王爷,这件衣服好象女子的嫁衣。"看着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心情稍微好转。
"对,这就是你的嫁衣。今晚本王就和你洞房,到时可要准备好了,莫要在扫了本王兴致。"
嫁衣空恨剪烛花,春宵一刻始别离。轻纱软帐金屋内,貌似娇娘实儿郎。
本是男儿身,却披红带凤,祖宗泉下有知定会骂我不孝。罢了,罢了,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决定的,恐怕也只有这条贱命了。可我又不是女人,给人侍寝就当是被狗给咬了,只要不付出自己的心就行。门被大力推开了,酒气随着那个男人的走近越来越浓。谢仲谨皱了皱自己的鼻子,心里阵阵害怕又有些紧张。不知道那些待嫁的新娘是不是同样的心情。他自己也不愿承认,但自己必须承认,过了今晚,他就真成了别人的贱内了。名副其实的男宠。自暴自弃的笑,头上鲜红的纱制盖头被人粗暴的掀开,眼前男人只有那双被烈酒熏红的眼是他眼里唯一的颜色----血红。黑白的世界,血红的双眼,这一切都让谢仲谨想起了母亲被杀的那日,那日的血。他又露出了那样的笑,媚惑着眼前欲火燃烧的男人。谢仲谨一身百凤朝阳红嫁衣,披散着头发,双眼朦胧,嘴角挑起艳媚的笑着,赤裸的脚踝随着略微的动作让那两个铃铛叮叮作响,似幽雅的宠物一般等待着主人临幸。
楚尤蓝粗鲁的用左手捏住谢仲谨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迷着那双俊目说,"谢仲谨,你是在诱惑我吗?"看着他仍然在笑,并且越发的娇媚,看着他毫无惧色的笑突的有一丝火气。他将脸贴近卸仲谨的,"你要知道诱惑我的下场。"
鲜红的嫁衣在楚尤蓝的手里变成了一堆鲜红的布条,看着面前渐渐发狂的男人,谢仲谨是害怕的但他就是不闭眼甚至于都不眨一下。他只想看着这场王者的饕餮盛宴是一个什么场面,他是下作但他不懦弱,这是他能保留的男人唯一的尊严。摄政王的大手豪不温存的抚上了他单薄瘦弱的胸膛,虽然不如想象中的结实有力,确是异常的白皙纤细,皮肤细腻柔嫩。谢仲谨被他推倒在诺大的床上,直到背部接触到床的时候才反映过来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贞操就要没有了。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用力撕扯开楚尤蓝的宝蓝嵌玉王爷锦袍。直到看见外褂中衣露出的精壮上身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果然是天生的淫荡呢,遗传了母亲的一切了吗?脸还没来的急变红人就已经被一个巴掌扇到了一边。"谁准许你碰本王了,下贱的东西?"带着被谢仲谨挑逗出来的滔天怒火,他粗鲁的拽过已经半裸的人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背后,强劲有力的大腿强迫的分开了他纤细瘦弱的双腿。低下头惩罚性的噬咬他左侧的乳头,疼的谢仲谨大叫一声。"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娘亲难道没教过你怎么取悦男人吗?"恨意沿着心脉从眼底渗出,酸涩却没有一丝泪水。为什么母亲即使是死去了也不得安息。整齐雪白的贝齿恨恨的咬着嫣红的唇,血丝流了下来,以次来缓解身上的疼痛。他的倔强并没有换来施虐者的一丝仁慈。惩罚好象才刚刚开始,他清楚的感受到楚尤蓝的牙齿还在咬那个所在,慢慢的已经疼到麻木。
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或许是流血了呢。空出的那只手狠狠的捏住了那个连自己也不曾碰触的地方,一丝的快感也没有只是感觉到厮心裂肺的疼,谢仲谨到吸了一口凉气,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那只做恶多端的手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从那个快要被废了的地方饶到后面的臀部,使劲的捏了两把后用力撑开他柔弱的双腿。向前一挺,伴随着谢仲谨忍不住的大声一叫,紧窒的小穴被楚尤蓝那勃发的分身突然的入侵后,缓缓的渗出了鲜红色的血液,刺目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 仍然睁着的双眼似是已经疼到无神,眼泪在也无法忍下,顺着清秀的面庞无声的流下。但是他仍旧拼着命在笑,看着他的鲜血淋漓的大腿内侧,被鲜血染红的柔唇和那不堪重负已经被蹂躏到破烂的乳头,楚尤蓝的欲望又大了一圈但伴随着无法言语的愤怒。本来是被他的笑所媚惑可现在却突然厌恶他谄媚的笑。怒意带着兽欲不断的攀升,在两人下体相连的状态下强行的将谢仲谨的身体翻转过去,让他双膝跪地,脸深陷在被褥里,以及其屈辱的方式与人交合。随着他们的剧烈动作,谢仲谨脚上的银铃叮叮大响,听着如此华丽淫媚的声响,抚摩着他光滑的后背,楚尤蓝开始疯狂的律动起来,干涩紧致的小穴让他艰难的行进,楚尤蓝每一次的挺进,谢仲谨就像是被一把锐利的利剑刺入,紧窒的小穴被粗鲁的贯穿着。随着血液的增多,小穴被鲜血润滑,方便了楚尤蓝的进出也激发了他身体里的原始欲望。想着他那张埋在被下的脸上一定挂着莫名的笑,就像自己喜欢那人一样的冰冷。内心一股狂啸的的愤怒呼唤着他,叫他毁了身下的人儿,这份意念让楚尤蓝无法克制自己,只能不停地摆动,任由分身进出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剧烈,直到身下的人儿承受不了的昏过去......
残酷的一晚后,谢仲谨一直昏迷了将近五天,高烧失血,要不是有贵重药材互命恐怕都活不过来了。这点做为亲弟弟的谢池春是清楚自己哥哥的身体的。虽然不至于病弱的风吹就倒,但内里已经虚弱的没什么体力了。被强迫的做了这种事情,活着已经是幸运了。直至那晚鲜血粼粼的谢仲谨被两个下人从王爷的主屋抬回来,谢池春通过奴婢们的对话就已经知道个大概了。虽然心里对两个男人在一起也有不屑,但也明白寄人篱下的苦衷。即使是无情精明如谢池春也开始同情起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三岁的哥哥。正在想着的人突然动了一下,谢池春慌忙的跑过去恐怕他出什么事,这一举动连自己都不能相信,是不是真的在怜惜他。
红色的血从头顶流下来,直至谢仲谨纯白的衣服被彻底染成鲜艳的红色。他慢慢抬起头看到了满身是学的母亲在对他笑还小声的说着话。但是却什么也听不清,接着头顶的人越来越多,有眼神凶恶的主母有面无表情的父亲还有家里那些神情恐怖的家仆和奴婢。很多人在自己的脑袋上方旋转接着都伸出利爪向他抓来。母亲在最上方笑着轻轻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娘,你说什么?很快母亲的头被人生生拧了下来,那人是,不,是那个可怕的九王爷。他冷笑着拿着母亲依旧诡异的笑着说着的头颅高高在上的站着,指使那些从地狱里爬出的饿鬼撕撤自己的身体。身上传来阵阵剧痛。就在他茫然无助的时候,一个声音清楚的出现在身旁,恍惚中有一个带着阳光的人影。不管了,离开这个吃人的世界,血仲谨用力推开身边正在啃噬自己血肉的恶鬼,忍着强烈的巨痛,扑向那个越发清晰的人影并紧紧的抱着这个能带自己离开的人。温暖的怀抱,终于感到太阳的温度了,他想睁开迷梦般的眼睛,他的世界又开始有颜色了,红的蓝的绿的紫的,仔细一看是一件件女子的衣服,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狠狠的绑在一个床上。那个人,非常英俊并且邪邪的笑着,然后下体一阵钝痛,那人转眼间变成了一只巨大的丑陋的饕餮,他正在用巨爪撕烈自己的身体。而旁边站着那个美的没有天理的人,冷笑着,手里握着母亲滴着鲜血的头,黑发掩盖下白皙的面庞是一片诡异的笑,在轻轻说着什么。说什么,我听不到。
"娘,阿娘,听不到。"细微似要断开的话语从干烈苍白的唇间流出。谢池春担心的凑近想要看看这个病弱的人儿在说些什么,豆大晶莹的汗珠一颗颗从他的额头流下,阴湿了半个丝枕。他本想拿起布巾低身为他擦汗,突然睡梦中的人狠狠的抱住自己,这把年纪还比较小的池春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这身受重伤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抱的他都快窒息了。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离开哥哥,他一定是身陷在梦魇里无法解脱。一定是想起自己的母亲了吧,谢池春一直是冷血的,他学不来自己哥哥的热心肠和温和的性子,所以他不认为自己是个温柔的人,但对于命途多舛的哥哥会是个例外吧。
"哥哥,哥哥,醒醒,都是假的。"他用了自己浑身的力气试图唤醒谢仲谨。
是谁,什么假的,娘,你是在告诉我这一切是假的吗?谁的声音?不是娘的声音。眼前残忍鲜红的画面一瞬间消失了,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到。他害怕虚无尤其是什么都看不到抓不到的时候。寻着声音的方向,谢仲谨向外摸索着。谢池春感觉手上的力气渐渐弱了下来,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随后就看谢仲谨睁开了那双微肿泛红的眼睛,茫然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却充满了畏惧。这样的谢仲谨与平日看到的坚强倔强不一样呢。有种让人保护的欲望。
果然还是露出了软肋了呢,这就是被驯服之后的样子了吗?九王爷东方云陌一下朝便直接来到了摄政王府,前段时间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楚尤蓝自那日带回这个罪臣之子谢仲谨后,就像母鸡护雏一般保护他,几次三番的拦阻自己见谢仲谨。正好今早楚尤蓝会见西漠谴来和谈的使臣及送为质子的三王子,诸多事宜够他忙一阵的,所以就衬机溜了进来看看这个谢仲锦到底有什么能耐。毕竟能引起九王爷兴趣的人并不多。利用自己的威严最终逼问出了这个叫相思阁的地方,摄政王府自落成后除了商议国事他其实很少来,一般都是摄政王亲自去找他,所以对这里的地势并不是很熟悉。只听刚才一个叫秋千的丫头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才知晓原来自己的亲舅舅一直有龙阳之好。莫非平日里对自己大献殷勤却也有此意。堂堂一个大男人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实在不齿,由此他更加鄙夷谢仲谨的为人。刚一进门变看到屋内的双鸾大床上紧密拥抱的两兄弟。真是欲求不满,连兄弟的便宜都要沾呢。对那个谢池春他是有印象的,虽然也就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却能临危不乱,看来谢竹这么懦弱的人死的也不冤了,有如此能耐的两个儿子,可惜碰到了我东方少君。若是不斩尽杀决就必为我所用。但看到两人相拥,除了鄙夷外竟有一丝丝愤怒,自己的兄弟什么时候如此亲近过,只有一个不知如何居心的舅舅对袭击还算好,人心叵测,不的不防。何人可以交心呢?谢仲谨,一旦你将心交了出去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怎么,何时兄弟关系如此亲厚了?"东方少君如神祗一般屹立于门口,双臂相交,锐利的眼中一片嘲笑。乍听到如此嘲讽冷漠的声音,谢池春又狠狠的吃了一惊,他侧身回头就看到了那日如修罗般的冰美人。这个声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家族的仇人。但他身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抚慰刚刚从梦魇中惊醒的哥哥。而刚刚清醒一点的谢仲谨还没有从谢池春的怀中尴尬的躺下就看到了那个梦中做恶的人,那人的冷笑依然,竟一口气没缓过来就又晕了过去。池春大惊,他知道哥哥刚刚肯定又受到了惊吓。急忙想要唤人,可自己来这几日并不认识什么家仆婢女。于是赶紧捏了谢仲谨的人中帮他缓气。看到刚刚醒来的人还没有被欺负就昏了过去,九王爷也很不解,他怎的如此不禁吓。便从容的吩咐下去,"秋千,你去将王府的太医请来。流苏,你去告诉管家这个叫谢池春的人本王带走了。另外这里所有的人听清楚,若是我走后这人不治身亡,你们就都给他陪葬。"


"怎么,谢池春,还不走吗?"矛头已经明显指向了池春。手下的奴婢听闻王爷的话赶紧接过谢池春手中的活,纷纷为谢仲谨换水换衣煮药熬汤。已经避无可避,一向少言寡语的谢池春纵了一下英气的眉头,最后摸摸哥哥苍白汗湿的消瘦面庞,就头也不回的随着九王爷东方少君走出了相思阁。追随强者的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忧郁,因为他知道只有跟着前面的人才有变强大的机会,而只有比任何人都强大才有力量保护仲谨,现在无谓的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这一点上来说哥哥跟自己很像,从来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然后冷静的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自谢仲谨一觉醒来后就看到下人们做事分外的殷勤,还以为自己因摄政王而得宠。可却四下寻不到弟弟池春。他到处问那些奴婢侍从,却没有一个人说实话,只是一味的求饶,好象怕被杀掉一样。这不得不让他疑惑重重。但不管怎么说这一切必与那两个人有关。连续几日也不见那人来看自己,真真变的和独守空房的怨妇一样了呢。他扶着酸软的腰身坐在芙蓉并蒂镜前,看着日渐消瘦惨白的脸心里不禁一片怆然。人都道以色侍主,可自己并无倾城绝色,只是略微清秀而已,万一他哪日玩腻了去,就不知道自己到时还是否会有命,更不要提寻找池春为母报仇了。果然还是怕死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为了亲人像书中的侠士一般不顾身家性命的去报仇,冤冤相抱何时了,心中虽有恨意但可能永远也做不到舍己的一步。本来世上已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但还有自己的尊严不是吗,难道真要像失了贞操的女子一样寻死觅活,死后在建一块贞节牌坊,以示后人?可能还有别的原因,或者仅仅是一个俊逸男子邪魅的笑。
想想就可笑,谢仲谨不自觉的又勾起了嘴角,竟给平凡的面容凭填了几丝妩媚娇弱。他慢慢抚上自己的脸,看着镜中憔悴之人同样的动作。"怎的这般没有男子气概",合该天生做人贱妾,连自己都开始轻视自己了。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的轻抚着谢仲谨的头发,看着镜中人略为吃惊的表情,楚尤蓝不由的心情大好。今日本是正式接受西漠的臣服,而少君这几日也对自己有说有笑的。自己是武将出是身,轻功甚好,所以谢仲谨没有发现是很正常的。刚看到他做在妆镜前摩挲着脸旁,竟让楚尤蓝想为他画眉梳妆的冲动。自己的侍妾颇多,近乎都比这个平凡的谢仲谨要娇媚好看不知道多少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引起他突然温柔对待的兴趣。那个时候的温柔或许是真的,以至于谢仲谨后来回忆这段感情时唯一不曾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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