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天子(钟情篇)————轻舞漫步
轻舞漫步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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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这腾龙之印的传说吗?"
"愿闻其详。"叶心语作了个请的动作。
"原来的海国并不存在,自然其他三国也都不存在,有能力的人各自为政,而后渐渐势力明显。南白国,西天国,北冷国都先于我东海国而独立起来。三国鼎立的夹缝中,我族先人旗帜高举,要成立一个独立于强国之中的国家,然而三国联合打算吞并我国。就在形势最为紧张的一战中,从我东海面上跃起一金色巨龙,掀起漫天巨浪,将三国之兵尽皆卷去。三国受到重创,无力再击,我海国得以喘息,休养生息,加之先祖的有效治理,终与三国平起平坐。而收复三国之兵的金龙,自那一站起就未在出现过。但我国之人皆信,金龙犹存,因为金龙消失之际,天上出现六字:海国主,腾龙印!"
叶心语这才明白腾龙印之名的由来。
辰天继续说着:"自那天起,我族先祖将国号定为海,并宣召,凡得腾龙印者必可君临天下。"
"即使现任的皇帝是圣贤之君,亦要让位吗?"
"是的。"
"自开国先祖以来,我海国国君都奉信着这个天诏。父皇更是以此来选择下任君主。"
"太荒谬了!"叶心语觉得匪夷所思。
治国应注实力与才德,而非传说。
"我海国国民都相信腾龙加身之人必会为我海国带来兴盛与长久不衰,更会是一代明君!"
执着,有时候,叶心语真的不明白。
"那你也不一定,那个......娶我,让我辅佐不也一样?"叶心语不明白辰天是怎么想的。
"完全的掌握会让我更安心。"辰天毫不避讳地坦白说着。
"那你喜欢我吗?"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我想要的只是那个王位,和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怕的女人!充满野心的女人!
"你不需要这样看着我。我是否只是徒有其表,你自会知道。你最好听话一点,那大家都省事,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可气。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辰天细眯着眼道。
辰天具有叶心语在遇到的所有人中所看不到的威慑力,那是一种令人压抑的感觉不到呼吸的力量。她或许真像她所说的,不仅仅徒有其表,还兼具实力与魄力,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存在着一颗慈悲的心,一颗为国家百姓着想的慈心。还是,仅仅只为了证明自己身为女儿之身,亦可君临天下,这倒是值得观察。
看看叶心语不说话了,辰天虽不知他在想什么,也知刚刚自己所说的话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于是,命令下人为叶心语准备膳食,自己则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时叶心语倒也清闲起来。
只是,不好的感觉又袭来。
疼痛,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是腾龙之印加身的疼痛感觉,再次袭来了。
啪--

双峰交对
屋外的守卫冲进来,只见叶心语捂住心口,身体不住颤抖,一旁的事打碎的碗碟。
一个守卫叫来了辰天,远远地,辰天的怒气便能感受得到。
"真是麻烦!"看见地下一片狼藉,辰天不禁眉头紧皱。
叶心语很想说他也不想这样,但现在的他知道说了也是多余的,况且他也痛地无法开口。明明前两天,已经好多了,为什么会突然痛悼无法抑制,犹如当初龙印加身之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辰天眼见着叶心语的额头渗出汗珠,也不知他为何会这样。
"你还好吧!"希望在愿望达成心愿之前,他不会死才好!
叶心语听她问话倒无奈了,他这能算好嘛!唉!
挣扎着,叶心语打算去床上躺一下,想着也许过一阵兴许就好些了也说不定。
可是,只有几步远,现在却显得好遥远。
"你们,去--扶他去床上歇息!"辰天喝斥左右侍卫。
"是!"
"谢......谢谢!"依旧不忘应有的礼貌。
辰天冷冷地拂袖而去。
多日的折腾,即使再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地。况且,自龙印加身,叶心语除受伤晚期癌还未好好进过食。这样,本是强健的体魄也变得虚弱起来。
呼吸的力度与起伏越来越大,叶心语觉得心口好难受,好压抑,又无法言语。渐渐地,气力从身体中抽离,意识模糊起来,在陷入昏迷之前,叶心语想到了天子,一直微笑着陪在自己身边的天子。真的好想见他一面。虽然不知为什么他总爱占自己的便宜,但他确实是这世上自己最可信赖的朋友。
"心语!"
从睡梦中惊醒的天子,套上外衣与鞋子就奔进了雪狐的房间。
"心语!心语他一定有事!"天子急得想哭了。
"你别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虽然这么说,但雪狐也很担心。
"不!我敢肯定心语一定有事!"天子语气坚定。
"你别瞎说。"
"心语只要有事,我的心就会很痛。刚刚我就是被痛醒的!"天子这样说。
雪狐虽想用话麻痹自己,但隐隐之中总觉得不安。现在被天子这么一说,他也感到心一阵紧缩。
"好!那我们明天就赶往皇都。劫持心语的人,目的归根结底是为了皇位。我们既然找不到他们,也只好守株待兔了,以求主动出击了。"雪狐果断地说。
天子想了想,点点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二人之后倒是安心入睡了,因为有了目标与期望。
辰天拖着日益病沉的叶心语向皇都赶去,期望着在叶心语病死之前到达皇都。
"公主,叶心语似乎快不行了。"随行之人向辰天汇报。
"饭桶,养你们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只会泄我的气。还不快去找个大夫来!"辰天拿起手中的马鞭抽了来报者一鞭。
而后,辰天走到叶心语的旁边,冷冷道:"要不是因为腾龙之印,你这样软弱无能之人,我根本不屑一顾。"
就在辰天走至郊外之时,忽闻四周呼声起,大惊!
眉硬挺不怒而威,眼深邃似深海广阔,鼻高挺而坚毅,唇紧闭言则千金,发飘扬奋发傲气。马上的他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
"五哥!"辰天意外!
"五哥不在边防好好守着,怎么跑到这里来阻辰天的路?"辰天首先发难。
"六妹不知道吗?父皇已准我的请求,将我调回皇都。"五皇子不急不缓地说,他故意着,想要从他人的脸上看见别样的色彩。
不好!辰天在心中喊着。
"那就好,不知,五哥有何事,但讲无妨!"辰天不动声色。
"哥哥前来别无他事,只为向妹妹求去一样东西。"
"哦?!"
"这倒有趣了,向来独立而行的五哥也有向辰天有所求的一天,真是个奇闻呀!"不着痕迹地讥讽着。
"人活一世,难免有难行之时啊!"五皇子似感慨地说。
"敢问五哥要求什么?"
"一个人。"
"这又奇了,是什么人能让五哥屈尊降贵?辰天着实好奇呀!"辰天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你身后马车上之人。"
"哦--马车上只有辰天的驸马。"


黄雀在后
"驸马?五哥倒不曾听说六妹已许配他人。"
"我还未告知,五哥自是不知。父皇已同意我自行择婿,车上的便是我选的驸马。五哥真是抱歉了,驸马可不是能随意送人的。我想五哥不会破坏小妹的好姻缘吧!"辰天笑着说。
"那五哥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男儿吸引了小妹的眼光。"说着,五皇子便上前来。
辰天向前一步挡住,"真是抱歉,驸马身体不适,日后好了,小妹定当与之上门拜访。想来五哥也不会急在一时的吧!"
"六妹真是贴心呀!"
"五哥说哪里话,对于自己的意中人小妹自是要多多关心。"辰天继续装善良。
五皇子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发难:"六妹,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拐弯抹角。"
"哟!五哥,你早这么坦白,小妹我也不用客套那么许多了。"瞬间,辰天的目光变得阴狠无比,连笑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一挥手,五皇子的人全面包围过来。
哼--
冷冷地,辰天抬起了手。
无情!辰天早已明白,这是身为皇者所必须拥有的。
厮杀,在所难免!
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便宜捡得可真是恰到好处呀!
闲游至东海国的冷傲虽不知双方人马为何而战,但隐约觉得马车中的人乃是关键所在,因此,在双方缠斗之时,乘机偷换出了叶心语。
能在辰天与五皇子眼皮下偷换人的,估计整个冰川北国也找不出几个,然冷傲就是其中之一。真不知是冷傲的幸,还是辰天与五皇子的不幸。
摸摸叶心语的头,很热!看来是发烧了。
没想到初来乍到第一番游历就是学习怎么照顾病人,真是意外地紧。
背起叶心语,冷傲决定先找个大夫,他可不懂什么医理啊!
急急赶回皇都的雪狐得知五皇子也回朝了,知道形势不妙了。再加之天子一天到晚地在一旁死狐狸死狐狸地叫唤个没完,雪狐的耐心越发地差了,终于--
"你给我滚出去!"
雪狐命人将天子扫地出门。
"你嚣张什么,我自己去找心语,谁要住在你家。"走之前,天子还朝皇子府比了个中指。
漫漫地走在街头,看着路边热腾腾的包子,天子就在想,心语吃饭了没有。看着河边的小鱼,天子就在想,心语可以喝鱼汤补一补。看见美丽的花娘,天子就在想,心语你再不回来,我就移情别恋了。
垂头丧气地在街道上转了一个上午,毫无收获可言,于是,肚子抗议了,要休息,要补充营养。索性,天子钻进了一个看似还很干净的客栈。
客栈的正堂有人在唱小曲,可是天子压根没听进去,因为他满脑子地被"叶心语"三个字塞满了,那有地摆其他的。
食之无味,唉--天子放下了筷子。
"客官,小女卖艺不卖身。"是卖唱女的声音。
"那好办,我玩完,不给钱,你就不算卖了!哈、哈、哈--"是无耻的淫笑声。
无耻!下流!下贱!
天子正愁怨气没处发呢!一个找打的送上门来了。
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及其猥琐地调戏着卖唱女,完全听不见身边群众的指责声。
"你,放手!"指着老鼠眼,天子大声地喝止。
"你叫我放手,我就放手,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吗!"老鼠眼还挺有自己的一套坚持。
"你若现在不放手,马上你会更没面子!"天子告诫他。
哦--
老鼠眼放手了。
"来人啦,给我打!"
打手上,群众纷纷退场。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但若是高手则另当别论了。
一个、两个、三个......八个,还剩一个--
啊--
惨叫一声,老鼠眼飞出门外,摆了个大字,蛤蟆似的爬在地上。
爽!心情总算好点了。
"谢谢恩公!"卖唱女感激地施了个礼。
恩公?!这个词还真新鲜。
"不必谢了!那,这是刚才听曲的小费,拿着吧!"其实是刚刚打架顺道从老鼠眼身上顺来的。这叫不拿白不拿,拿了也不白拿。看他那狗仗人势的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钱还指不定是从哪来的,索性顺过来,做做好事。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这也太多了。"手上捧着五十两眼子,卖唱女觉得委实过重了。
要不--
"小二!"心念一转,天子有了决定。
"哎,客官!"小二从柜台后溜出来。
"把这银子化开,五两给这个小妹妹,剩下的,我打算在这住半个月,其余的算赔偿这里的损失还有付我的饭钱。你看够吗?"天子其实金钱观念并不强。
"够!够!"
说着,小二就去办这事了,真是有效率的人。
啪、啪、啪--
嗯--

喜相逢1
拍手的是坐在这家客栈饭厅拐角出的一个青年人。
"真是大快人心!"
"这等败类就应该这么对付!"
"可是,你的麻烦来了。"
"啊--"头上冒出无数个问号。
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公子!"
啪、啪、啪!是掌掴皮肤的声音。
"一群饭桶,怎么才来,还不进去给我把人拿住!"
"是,公子!"
又是一阵急促脚步声。
未来得及开口,天子已与人动起手来。
一个、两个、三个......九个。又是九个,巧呀!
客栈外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透过去,叠罗汉似的,九人堆成了个小山。
老鼠眼见对手委实厉害地紧,想溜!
"哎--哪里去!"揪住了老鼠眼的后衣领,向后一拖。
"小哥,我错了!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说着还去掏荷包。
荷包是掏出来,但是,里面空空如也。
汗如雨下。天子死瞪着老鼠眼,瞪得他那个心慌呀!
"小兄弟手下留情!"
远远地,有人为老鼠眼求情。
天子看着来者,乃是一慈眉善目的老者。
"我有什么理由留情,他聚众斗殴,还迫害无辜之人,调戏良家少女,毁坏他人财物。要是告上衙门,怎么着也得打个百八十板,再关个三五十年。"
"告上衙门,我家老爷便是本地太爷。"一下仆得意地说。
"噢--原来是官欺小民,罪加一等!"天子毫不畏惧。
"逆子!"说着,县太爷便当众给了老鼠眼一巴掌。
而后,县太爷颇有礼数地作了个揖,"本官疏于管教,公子还请海涵。"
"爹!你何必对个贱民低三下四,您可是这的县太爷呀!"老鼠眼不满地直嚷嚷。
"你给我闭嘴!不知好歹的东西!"县太爷甩了甩衣袖,狠狠喝斥了老鼠眼。
"爹!我可是你儿子!"老鼠眼不甘心。
"来人,把这个丢人的东西给我带回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违者家法伺候。"县太爷发威了。
别看县太爷瘦巴巴的,还有些威严。
这下,天子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县太爷,不过是误会罢了。"那个先前的年青人出来打圆场。
县老爷见有人给个楼梯下,也就感觉好多了。最近皇都事多,看面前的少年虽然年少,眉宇间却显贵气,对待他这个县老爷也是不卑不亢的,似有几分来头,切不可小看。若是有个万一,自己头上的乌纱事小,小命没了事大呀!
见县太爷如此,天子也就不好发难了,遂说了些客套话,作罢了。
"看不出你倒是硬气,连县太爷也被你吓住了。"那年青人对天子笑着说。
什么吓住,那叫气势懂不懂呀!天子白了他一眼。
见天子不搭理自己,年青人也无所谓,还笑嘻嘻地说:"刚才的饭没吃好,如不嫌弃来我这边,我请你喝酒。"
喝就喝,还怕你不成!天子还是少年心性。
两人也不拘束,自我介绍起来。一听那年青人叫冷傲,天子不自觉得便想到一只叫冷白的死狐狸。遂好感也直线下降。喝不到一盅便要了个房间打盹去了。
哪知大白天的是在是睡不着,遂打算出去走走,一开门,碰上冷傲,原来他们隔壁房间。
怎么这么倒霉!天子有种无力感。
"太好了!还真是缘分!"冷傲觉得挺巧合的!
缘分,要是有缘分的话,就让我马上见到心语吧!
一低头瞅见冷傲端着个碗,里面的水黑乎乎的。天子怀疑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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