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影龙颜————血色百合
血色百合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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簟秋见他站得远远的,道:"小哥,坐下陪我说会话。"
牧仁犹豫了一会,才举步走进亭子在簟秋对面坐下。
簟秋指著山下门口处,道:"那处便是管家的住处麽?"
牧仁有些讶异,不知簟秋为何会知晓这个,点了点头,道:"正是家叔所住之处。"
"你住在他旁边,是不是?"
牧仁点头。
"夜半可曾听到过任何不寻常之声?"
话音刚落,却见牧仁脸色一阵红,有些结巴道:"这......这......"
簟秋单看牧仁的脸色便知道了,看来之前书音带给他的消息确有其事,这管家老虽老,却也是个老不休,自个儿没了命根子平日里猥琐男人倒也算了,却也甘愿做个被压之人。
"无妨,我不是多嘴之人,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牧仁似乎是松了口气,道:"本是叔的嗜好,在下......在下也不敢多言。"
簟秋看了他一眼,他叔就是吃准了他的老实巴交,才将他安排在他隔壁,若是换了别人住在那处,那老不休的那点事早就该穿帮了。
簟秋四下看了下,确信是没了人,从衣服里摸出包东西,道:"这是藏影阁特制的媚药,我呢在此人生地不熟的,怕是得罪了谁都不知,你就将这药送给你叔,你叔定然喜欢,到时候若是我出了事,也可让你叔帮著我点。"
牧仁哪敢接,一见那药,便道:"不不不,簟先生还是自个送去便好,在下......在下实在是,实在是......"
簟秋笑了声,起身拉过牧仁的手,将药塞给他,道:"你就偷偷放在你叔的枕头下,下次你叔用了喜欢,我自会提点他那是我送的,他不会知道那是你放的。"
牧仁脸涨得通红,簟秋紧紧地捏住自己的手,那包纸包著的东西正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手心,这种事......
"若是小哥不愿意......那......那日我勾引你之事......"
"我去,我去便是了。"牧仁沈吟了声,此时牧仁甚是怕簟秋,急急抽回自己的手,退至一旁,将簟秋给他的药塞入口袋中。
簟秋重新在之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状似漫不经心道:"小哥,这几日山庄颇不宁静,到底是为了何事?"
"龙护卫之前有吩咐,说是之前有宵小潜入山庄作案,所以在太後回皇宫之前要做好巡查之事。"
簟秋冷笑,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龙连锦啊龙连锦,你可真是个好心办坏事的主......
藏影阁
末扬坐在堂上,藏影阁中书音也不在了,越发得冷清。几天上门的客人陆陆续续开始多了起来,白术,绛紫断不敢让他去接客,便让他做起了护卫,绛紫招呼著客人,白术和几个新来的小倌接客。
漫不经心地喝著茶,末扬看著外面出了神,书音日前便有消息传过来,说是龙连锦这几日正翻天覆地在避暑山庄中找凶手,於是他天天就处在恐慌之中,整日的惴惴不安,重重地叹了口气,想他也是堂堂一国之太子,居然也会落到如此地步。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末扬抬起脸,正在白术皱著脸,明显的怒气充斥著白术的全身,末扬盯著他从楼上飙下来,道:"白术啊,哪个没张眼的惹了您这尊佛?"
白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太子大人好生坐著便是,其余的小的自会处理。"
末扬却是因了白术的口气来了劲,道:"哎呀,白术,老板不是早就说了,在藏影阁里不准把我当太子麽?"
"那叫你去接客,去麽?"
末扬一阵口呆,皱了眉,心想,哪个客人敢上他?!不要命了!
"我......我去给你们准备东西。"就算不接客,他也总不能就这麽坐在这,想想还是去找些事情做才是。
"告诉我,藏影阁里那些个什麽药什麽膏被老板放哪去了,我给你们找出来。"
白术本就准备去拿这些东西,见末扬自告奋勇要去替他拿,也不推辞,道:"在老板房里,靠右手的柜子里,别处可别乱翻,老板回来要是知道了,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是。"末扬便应著边上了楼往老板房中走去......
推开簟秋的房间,里面倒是一尘不染,就算是簟秋已有一段日子不在藏影阁里住了,房间还是日日有人收拾打扫,末扬叹了口气,一个男欢馆的老板,底下的人似乎对他太过尊敬了吧......
脚一踏入房间,末扬才想起来,白术告诉他药是在靠右手的柜子里,右手......右手,举起自己的右手,转向那边,打开柜子,取出了里面的药......
办成事情後,末扬又落到了无所事事的地步,一个人坐在堂上喝茶,约莫三个时辰後,正在打盹的末扬听到一声怒吼......
"末扬!你拿的什麽药!"白术的声音从末扬的头顶上传进末扬的耳朵里,末扬睁开迷蒙的双眼,意识还有些模糊,道:"是你吩咐的靠右手的柜子里拿的,没错。"
白术见末扬还是一脸不认的模样,气又上来了,果真是纨!子弟,连这麽点小事都做不好,定是他左右弄错了,黑了脸,若是老板知晓了,又不知道该做出些什麽事了。
"你拿的是强力春药,是春药!不是我叫你拿的润滑膏!"
春药两个词却是将末扬生生震醒了......春药!那天他就是该死的中了春药,做了糊涂事。那天一幕幕又在他脑子里重复了一遍,懊恼地抓抓头,也不管白术那张气白了的脸,转身就上了楼,回了房间。
就在经过了簟秋的房间之时,忽然想到,簟秋久经青楼,岂会不知茶中的春药,但他为何等自己喝下了那药才告诉他中了药了?
除非......
他确实是事先不知道那里面有药,自己有发作了才发现的......
或者是他......故意的......
老板是何等精明之人,怎麽可能是事先不知,多年来在青楼中厮混,连住处都满是这样的药,对春药应是非常敏感才是。
但是如果是故意的,他又是为了什麽?
末扬抓抓头,还是直接去问了本人比较好,又转了身,下了楼,出了藏影阁。
□□□自□由□自□在□□□
避暑山庄别院
簟秋正翻看著书,忽听门外一阵喧哗,坐在他对面的龙连锦抬起头,对著窗外道:"何事喧哗?"
"回禀主子,刚才看到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在管家房外,属下将他拿了,在他身上搜出一包春药。"
龙连锦斜看了翻书看的簟秋一眼,起身走出了房间,簟秋这才抬起头,看向窗外,却见几个护卫正押著牧仁,龙连锦正背对著他,同那些侍卫交谈著,声音放地低了些,听不真切,簟秋倒是不在意,只是低下头继续看著自己手上的书。
只一会,龙连锦便回了房,簟秋抬起脸,道:"怎样?有线索了麽?"
龙连锦只是同他对视了良久,最後摇了摇头,簟秋嘴角勾著笑,道:"莫急,慢著来,一步一步走仔细了方能办好事。"接著继续低下头看书。
龙连锦看著眼前垂著头的簟秋,忽然开口道:"牧仁说......那药是你给他的。"
却见簟秋抬起脸,对上了龙连锦的眼,道:"你若是信,那便是我给他的,你若是不信,那便不是,信或不信,在你。"
龙连锦叹了口气,吐出两字。
"我信。"c
次日,山庄里的所有巡查的侍卫都撤了,也传出了消息,说是抓到了下药之人,而这下药之人却是任谁都不会想到之人──牧仁。
守卫撤了,书音也能来别院了,走入房间,却见簟秋拿著本书,正看得入神,走近了在他对面坐下。
簟秋头也没抬,道:"来了?"
书音轻应了声。
簟秋才抬起自己的脸,看向书音,眼里含著笑,书音只看了一会,就垂下眼,道:"为何选了牧仁,据我所知,此人性情耿直,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选了他,他接受了我给他的毒药,这是他做错的第一步,既是他接受了,他也就回不了头了。他那叔叔是他的在世恩人,我手上有了他叔叔的小把柄,对於牧仁来说,这比他性命还要紧,所以他断不会供出我来的。"
书音沈默不语,只是看了眼全身发著逼人寒气的簟秋,他是越来越冷了......单单对了一眼,便立马垂下了头。
簟秋起身走至书音身旁,一指勾起书音下巴,轻声道:"书音......"
书音一震,良久才吐出:"秋......你越来越冷了......"
簟秋放开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了口茶,道:"我原本就是如此。对了,书音,你注意点龙连锦,他似乎发现些什麽。"
书音道:"需要我做些什麽麽?"
"不用,此时还用不到你,後面还有条大鱼,届时自会让你出马。"
别院的守卫也尽数撤去了,在屋里憋了几日的簟秋,开始将屋内的桌子搬到了院子里,别院里别院中他住著之外,龙连锦会隔日便住在这里,书音也偶尔在龙连锦不在的时候过来。只是今夜......
龙连锦抱著簟秋的身子,手早已探入了簟秋聊胜於无的半敞衣内,轻抚著衣内的肌肤。簟秋任由他胡来,也不做反抗,随著龙连锦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低低喘著,龙连锦低下头含住簟秋的唇,细细地舔著,勾出簟秋的舌,一阵交缠......
"恩......恩......"簟秋开始不耐地扭动起来,坐在龙连锦身上的臀部开始轻蹭龙连锦。龙连锦只觉得下身一紧,低低喘了声,手一扯,簟秋上身的衣物挂下了身,分开簟秋的双腿,让他跨坐在龙连锦身上。
簟秋伸出双手,按在龙连锦的双肩上,今夜是撤掉守卫的第一夜,早知道今夜龙连锦是不会放过他的,眼光一闪,今夜是最好的时机呢......得想办法摆脱了他才行。
後穴传来一阵刺痛,簟秋轻哼了一声,俯身对上了龙连锦的眼,龙连锦却是勾著笑,道:"你不专心。"
簟秋眉头一抬,推开龙连锦,道:"那不做了。"
龙连锦却是将他拉回,手摸到簟秋身後,探进去,柔声道:"让我忍了这麽多天,你倒是舍得?"
手指在後穴中来回抽插,换得簟秋低低的呻吟声,身子靠近了龙连锦些,有意无意地轻撞著龙连锦的欲望。
龙连锦被簟秋撩拨得下身更加的紧绷,微微抬起自己的下身,扯下了自己的下身衣物至膝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欲望对准簟秋的後穴,双手按住簟秋的臀部,挺直自己的腰杆,同时用力将簟秋的身子按向自己......
"呃......啊......"後庭忽然的侵入,簟秋不禁呻吟出声。
龙连锦微微喘著,此时的姿势却是无法让他太过激烈,只能慢慢进出著,不过如此缓慢的速度,终是太过磨人,勾住簟秋的腰,站起了身,将簟秋放倒在桌子上,双手架住簟秋的双腿,大大分开著,自己置身於簟秋的双腿之间,一个猛烈的撞击,深深埋入簟秋的体内......
"啊......轻点......"
几天只能看不能吃,却是让龙连锦忍得极其辛苦,此时得以解放,自是完全释放了积了几天的欲望,用力地讲自己的欲望狠狠插进簟秋的後穴中......
"忍......忍著点......这几天......你你......可......知道......我是......忍得......多麽辛苦......"抽出自己的分身,便是一个猛力的的撞入,完全的没入,簟秋紧攀著身下的木桌,还好是木制的,若是是之前亭子里的石桌,此时怕是他身子都受不了了。
簟秋咬紧了牙关,算了忍忍过去就好了,只是看著如狼似虎般的龙连锦,不知道今夜还能否赶得上呢......
直至夜半,龙连锦折腾了他四五趟,才如愿搂著他沈沈入睡,簟秋轻抚著那张刚毅深邃的脸,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拉开环在他腰间的那双手,放好,起身披上外套,下了床,在窗口处坐了下去,对著外面的门口出神,直至一个人影入了院门,簟秋才起身,脱下外套,上了床,闭上眼......
那黑影朝内看了一眼,弯下腰捡起件东西,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眼,塞入怀中,才转身离开......
昏黄的油灯下,伛偻著的身子正凑在灯光边看著手上的东西,"啪"一手将桌上的油灯挥了去,见著了火,又慌忙脱下身上的衣服灭了火,捏著手中的纸,老人牙咬地咯咯响,喃喃道:"好个簟秋,老夫还真是小看了你!"
次日,龙连锦收到来传,说是宫中有要事,便急急带著龙肃,离开了避暑山庄,别院里前日才撤去的护卫又整排站在了原先的位置上。
簟秋倒也不恼,等著书音前来找他,约莫接近午时,才见书音跨进了别院大门,簟秋欣喜地上前,将书音拉入房间,将长时间未关的窗户关了起来。一个多时辰後,门开了,书音低垂著头,走出房间,迅速出了别院,那扇关著的窗户重新开了起来,簟秋特有的那一袭暗红色身影,趴在窗口上,不时翻著书......
後山山顶上亭子里
牧江足足等了一上午,都未见来人,有些恼了,正要下山去直接找簟秋算账,却见一袭素色身影缓缓朝这边走过来,牧江对这个人有印象,似乎正是与簟秋甚是亲近的书音。只是今日的书音却多分不同於他的儒雅气息的味道......
直至走近了,牧江看清楚了那张脸,心下不禁被那双冰冷却是带著浓烈的笑意的眼吓地整整倒退了两步,怪不得柳素儿在那日深夜无意中见到簟秋,会是如此大惊失色,自己未仔细看清楚过,今日对上了,还真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太像了......
簟秋走入了亭子,在牧江对面坐了下来,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置在牧江面前,轻声道:"牧管家,簟秋给您奉茶。"
牧江顿时清醒了过来,整整自己微乱的心绪,道:"有话就直说无妨,不必拐弯抹角!"
簟秋顿了顿,道:"簟秋此番约管家,不过是想问管家些问题。"
牧江答道:"若是我回答,你便放过牧仁麽?"
"呵呵,那是当然,那小哥毕竟是管家唯一的亲生儿子,让牧家自此断後,簟秋可是负不起这样的责任呢。"
牧江沈吟了声道:"十五年前,玉妃确实未与十三皇子私通,那一切不过是太後同皇後设的一个局。"
簟秋眼神更冷了,道:"为何要杀我姐。"
"因为你姐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东西。"
簟秋冷笑了声,果真是如此,他道是他姐如此善良刚烈的女子,又怎会做出私通且生下一子的丑事?
"能否告诉簟秋,我姐看到了什麽,让堂堂太後要杀了她不可?"
牧江看了簟秋一眼,犹豫道:"我只能跟你说一半,你先放了牧仁,另外之事,我自会告知与你。"
簟秋沈默地看了牧江良久,看得牧江背後冷汗直冒,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全身都是寒气,冷冽地气息,让他当场便想落荒而逃。
就当牧江快受不住,打算投降了之时,簟秋却是起了身,转过身,走出亭子,道:"好。明日牧仁便会无事。"
牧江看著走远的那一抹素色的身影,思索著如何将簟秋除去......此人不除,日後定是大患......
簟秋垂著头,一路疾走,他必须在龙连锦去别院前回去,看到别院的院门时,簟秋莫名地心一阵狂跳,站住脚,深呼吸了下,冷静下来,才举步走向那道门......
别院外的护卫门像是未看到他一般,簟秋跨步走了进去,却见院子里龙连锦正在院中坐在搬出屋里的桌旁,书音早已不在别院里了。
"回来了?"龙连锦抬眼看著踏入院内的簟秋。簟秋走近院子里,在龙连锦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了茶水。
龙连锦看著冷面如霜,不做声的簟秋,道:"去哪了?怎不让人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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