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颜————迟耘幽隐
迟耘幽隐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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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走之前,许溪去拜访了下轻舞,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此时他正坐在窗前发呆,见着许溪进来,便是有一时的尴尬,说不出气氛的怪异,他能感觉到一种心口的莫名涌动,许溪看他的眼神很深,但是他不懂,他想懂,却是无法想明白。
"听闻你就要离开了。真的不留下吗?"龙轻舞依然厚道的笑的十分好看:"这次我受伤,多谢你救治,话说来,你救了我两次。你走了我都无法报答你了。"
许溪看着他豁达的微笑。从包裹中拿出一个红色的面具,这小小的玩具面具已经磨破,古旧得鬼脸花纹都退化了。却是被许溪用绸布包裹着一直贴身带着。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送给你。算是我跟你分开最后的纪念吧。"许溪淡然的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可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玩物,你真的都忘记了吗?"忘记了他们两人一同玩闹的时光,忘记了他带着面具吓许溪的胡闹。忘记了两人缠绵的日子。
龙轻舞的眼神依然纯洁,他小心的接过了面具,却是尴尬的笑道:"为何你说的话,我总是听不懂,我真的不识得这面具,这只是小孩的玩物吧?难道有什么意义?你可以告诉我吗?"
许溪淡笑的摇头:"没有什么,只要你带着它,以后还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个人,那就足够了。"
许溪离开盟剑山庄了。
这次的经历,可以说是他一生的转折点,他被信任的兄弟侵犯了。开始恨他,但是经历旧恋人这么近却是不识得的痛苦后,他豁达的懒得再反抗这个世界了。
不管如何的遭遇,都无法识得他心中波折动荡,因为心已经死了。一个紧紧默守了四年的心,完全的透明了。
他寻找到了当初的无颜,只是无法再识得他了。无颜已经不再,有的只是无颜躯壳的轻舞,无颜是真的不会再出现了,一点期待的幻想也没有了。
无限的悲伤,他难过的走着雪路,都怕是要晕倒下来蹲在路边哭泣。
昼山盐城,那一个靠近海岸线的产盐城市。许溪慢慢行到了一处大盐户帮派前,那看门的看了他的信件,立马恭敬的引他进入,这里便是泣柯新建的门派鬼影门隐藏之地了。
小桃已经是泣柯夫人。正怀孕间也挺着大肚子来接见许溪,见着他就感叹:"许溪怎么又瘦了。最近不开心吗?"
许溪面前笑笑的含蓄。他是来看望泣柯和小桃的,鬼泣门现在暗中洗白了。早是做生意的秘密人家,间或门中莲花师父们还会做些杀人的买卖,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都算是稳定了下来。
见着泣柯与小桃生活的安宁,许溪才叹气的道:"我这次是来跟你们道别的,看到你们活的安幸福,我可以放心的隐居了。"
晚上酒菜长谈间,这对少年夫妻都是十分温和的关心他,却是许溪喝着闷酒伤心难过的只苦笑。
"最近正派查禁的严。多亏你的一些情报,莲花师父们最近都没有出手,你怎么了?难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谁欺负你了!"
"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遇到了点不开心的事,我会好起来的,再难过的时候,我也挺过来了。现在也不会倒下。"许溪说的勉强。
"是不是在盟剑被欺负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报仇去!"泣柯好歹也是武林前高手,见着许溪这种无法说出的悲伤眼神,十分的意气。
许溪却是劝栏住他们道:"没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不会猜到,我竟然找到无颜了。但是他已经不是他。我永远的失去他了。。。。。。"
没有说那白啸雨的强暴之事,却是说了遇到无颜的巧合,只道造化弄人,哪怕是多年再次相见,便是行若陌生人。
泣柯看着最后许溪哽咽的声音。作为最好的亲人朋友,他只能默默的安慰他。
许溪这次是来与他们告别的,他准备隐居深山再不出现人间。既然无颜还活着,虽然不是原来的他,只要他幸福,他会永远祝福他,他心中永远的会封存儿时的记忆让自己一个人过完此间残生。
当年的父亲与泣伯伯也是他们这般,不过这对老人家比他们幸福。两人早销声匿迹不复出现在江湖,但是许溪寻找不到关于无颜的幸福。
两日调酒观月,便是在这无颜之月下在海边小城楼阁中借酒消愁,月依然是如此圆,夜依然是如此凉爽。海边的风是温和的,楼阁高台,他独自饮酒悲伤的醉去。。。。。。
让记忆封存,永远的保存在幸福的当初年少吧。
今夜沉湎,许溪喝的大醉间似乎做了个幸福的梦,他梦见了儿时与带着面具的无颜欢闹的时光,但当醒来之时是泪流满面。
终是拒绝所有的劝拦,许溪依然准备隐居,他准备到小时候与爹爹无颜一同生活的小村买一处河塘养鱼一人度安宁的日子,独自上路的时节,空中飞雪,他独撑一伞,与这凡尘告别。
这日行路到了一处小镇,午时正在客栈酒楼喝点小茶休息。冬日客栈都挂着厚实的棉帘子。那四座几位横肉繁生的丑汉已经眼神乱弹的在他身上扫视。
这年头的闲人都便是一种蹊跷的嘴脸,哪怕遇到男人也要不放过多贪婪几下。
许溪不是好惹之人,虽然身段看起来软弱。但好歹也有基本的一点武功防身术对付江湖闲人,他手上举手投足间暗藏银针的闪耀,便是使得四周的丑汉们都不敢上前搭讪。
这些大汉也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魄力,眼神扫来中贪婪依旧。
许溪容貌端秀,被人注目早都习惯,不予惹事,便是忍忍只当没望见。
此时喝完热汤便是丢了银子要离开,忽见那帘子掀开,是一个乞丐男孩脏兮兮的抱着一个碗爬了进来。
那在算帐的掌柜一见便是放下笔出来赶人道:"走走走!小叫花子,不要进店来!"
"求求你,给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求求你了。"小孩子可怜兮兮,那说话间童声是好听十分。
许溪观望了一眼。那四周持久的大汉有喝的晕醉的几人,一看有挑玩之物,便是一个人恶意伸出一脚绊倒那本就虚弱的小孩,几个大汉听得小孩惨叫哈哈大笑,更有甚者丢了个鸡骨头到小孩头前笑道:"喂,给你吃食呢。吃啊。"
小孩凄苦着脸色痛苦,那许溪看不过,上前一把推开大汉男子踩在小孩身上的脚,也不嫌弃他脏的就抓他站了起来。
那四周大汉咦了声,便是要出手调戏间,许溪一个凌厉的眼神就瞪得四周安静下来。
"老板,给我包裹两个热馒头。"
"好~~~"老板唯唯诺诺的叫小二去准备。
那小孩十分为难的哽咽道:"能不能再多给我几个,我哥哥姐姐还等我回去带食物。。。。。"
许溪豁达,便是又吩咐准备了一袋馒头,牵着小孩出了馆子,在小巷暗角给了他身上一半的银子,然后又是把带着的一件干净衣服放到他怀里道:"都拿回去吧。叫家人大人们做点生意,不要再要饭了。"
"大侠,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以后我会报答你的。"小孩说的坚决,竟然是含着眼泪的抱着食物跑了出去。
许溪叹气。他只是可怜这孩子,并没有想要他报答。
又是独自行路,出了小镇这日行到林间,正靠在树下休息,突闻得声响,只见眼前身影动,许溪只叫不好。似乎有人专门冲着他来,他被跟踪了。

 



第十六章 软禁
待是刚刚站起来,面前就落下两个蒙面人来。
当头一个对着许溪便是拱手道:"请问可否是许溪许药师?"
许溪吃惊也拱手道:"是我,你们是谁?你们找我什么事?"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走了便是知道。"那说话的蒙面人说完便是来拉人。许溪躲闪过招间忽觉武功的架势熟悉,但却是刚刚吃惊间便是被人砸了后劲晕倒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流苏秀美的绸帐 ,他无法动单,这是个陌生的屋子,碳烧的暖气,却是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床头柱上。脚也被捆绑得无法动弹,而身体这般的折腾,更加是使得身上的丝绸被褥滑落下来。
门被打开,隔着流苏帐有人靠近,绸帐掀开,许溪是气得瞪大了眼睛道:"是你!白啸雨!你竟然又捆我!"
白啸雨这次的眼神不再似在盟剑山庄看到的温和,他的眼中带着冷酷的陌生,他看着许溪的身子。慢慢坐在了床边然后帮他盖好了被子。
"你干什么这样对我!你疯了吗?你竟然软禁我!"许溪气的发抖。
白啸雨却就是这般看着他的眼睛淡然的道:"溪,我说了我喜欢你,你走的这几天,我想明白过了。我真的放不下你,我只希望你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我不爱你,你以为捆绑了身体,我就属于你了吗?你也不怕传出去被江湖耻笑一败涂地?!"
"我是迫不得已,我真的喜欢你。我无法控制,我已经辞去了庄主的位置,我父亲会安排其他人接手的,现在我们在我私家秘密的花园中,这里是我为你跟我下辈子准备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我是当你妻子一般的爱你,你就不能接受我吗?"
"这般羞辱人的强迫,你说我会爱上你吗?"许溪冷笑。
"那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不是也很爽的呻吟。"
"那是被你挑逗逼的,也许身体会很有感觉,但是心中的感觉不会骗自己。这次你若是再不松手,我不会再宽容你!"
"你有多恨我,我就当你有多爱我。"
白啸雨开始脱衣服,许溪惊恐的瞪着他骂着滚却是无济于事。他感觉到白啸雨覆盖压上自己身躯的热量,许溪沉默了。
骂累了。痛够了。哭了。气疯了。但是眼前的男人还在继续,再次的占有这次不是怜香惜玉,而是霸道的索取抽干,强烈的锁吻,要吸到他喉咙窒息一般的水乳交加。抬高他的腰身,拉开他的腿脚展现他最私处的秘密。许溪这次可以哭叫,可以骂人,但是无法挣脱一切。
白啸雨便是此时也露出自己最终的施虐爱好。他会撕咬他大腿根部的嫩肉,会吮吸他的后庭。那种最屈辱最无法想象的交欢姿势与抚摸的探索让许溪难受得恶心。
白啸雨完全控制了他的身体,若是他不听话,他就喂他吃那种强烈的发春之药,他一直说着甜言蜜语从来不对他下重手,却是这种软禁若被丝化软绳勒住一般恶心得许溪无法忍受。
不管他如何,他从来都没有衣服穿。这屋子是特别打造的。他只有每日见者白啸雨进来,却从来都出不去。他没有衣服,有的只有盖在身上的上好衣着。
白啸雨几乎除了偶时公务,每日都是同食同居,那药性发作的时候,他会逼迫他呻吟时叫他的名子,许溪从来不从,这便是换来更加难受的身体不可抗拒的强暴凌辱。
白啸雨迷恋他的身体,疯狂的时候可以从早上做到晚上,他会调教他反抗的身体,给他后庭塞入奇怪的硬物逼迫他后庭松弛,他也会抱着赤裸的他两人对着嘴巴喂食吃饭,哪怕是他要入厕都是白啸雨若捧小孩撒尿一般抱着他非要看清他任何一个动作。
这种屈辱,这种不似正常人,被软禁的生活,许溪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他分不出白日黑夜,神智也在药物下只看到的是白啸雨赤裸的身体不同姿势花样的玩弄他在他身上寻找高潮。他若一个娃娃一般被他任意玩弄。
白啸雨不会说脏话,他会不停的挑逗他强迫他,许溪想哭,他发誓若是能出去,找到父亲还有大家绝对不会放过白啸雨,脸早撕破,他试图骂他反抗,但是他越是挣扎得厉害,白啸雨越是奋吭的厉害。
今夜又是一夜的折磨。白啸雨从进到这个屋后,便是开始脱衣服,他回来必定先要给许溪口对口的喂食,为了防止许溪自杀,他从来都是被固定在床上赌了口的不给动。
"溪,我爱你。"白啸雨抱着许溪赤裸的身子捧着他的脑袋给他喂食汤粥,而另外一只手却是套弄着他的分身。许溪敏感的神经又开始兴奋,这便是白啸雨白玩不腻的原因,许溪的身体太敏感,没有他的心志坚强。他捏着许溪坐在自己腿上的分身不让他发泄,看这他扭曲难过靠着他肩膀粉红的脸,白啸雨是又是开始兴奋了。
他分开许溪的大腿,摸着他内侧的嫩肉手指探索到那后庭深处,两指的扣入使得许溪低低的难过呻吟,不管他的皱眉与泪流满面,白啸雨亲吻着他把他体内那早晨塞进去的粗大阳具拖了出来,伴着许溪的抽气诱惑的委屈脸色,白啸雨分开他的大腿帖靠在自己腿上端,便是捧着他的腰塞入了自己的分身。那内壁的火热贴着他的分身,让他兴奋的上下套弄。
许溪已经早麻木的不会哭泣,他只是流着泪轻微哽咽呻吟着。
这样的日子是许溪一生的噩梦。
龙轻舞很迷茫,正派在这年关过的很太平。各派也都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庄园,却是他感觉一直很奇怪,那许溪是走了后不久白啸雨大哥也宣布退出江湖。盟剑山庄退出江湖后便是江湖两大豪门帮派就余下龙啸山庄一户了。他一个人独自在江湖游荡,落寞的感觉第一次袭来。
父亲在安排着他结婚,在与他大吵大闹一顿后虽然最后还是使得白素灵伤心不绝,但轻舞感觉自己心中这才坦然,至少没有在最坏的时候伤害了她。
拜访白啸雨大哥的老家庄园他也总是深居不出,不知道他到底现在在忙什么,哪怕找他喝酒对歌,他总是眼神微笑的幸福却是不会留的太久,江湖传闻,白啸雨少侠金屋藏娇,生活的幸福。
龙轻舞看他脸色红润换发之相也是如此认为。
他现在是孤单一人了。
门中的那些义女姐姐不知道为何总是聊不投机,他很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寂寞的心中渐渐开始怀念当初的许溪,他自己都奇怪竟然会晚上梦到许溪。
最近头痛的越来越平凡,奇怪的梦也常到脑海中,他渐渐会看到自己眼前有个微笑得很漂亮的男孩带着他奔跑。他手上也似乎握着许溪送给他的那只面具。梦缠绕着他,一天比一天清晰,不管做什么事,间或有联系的时候,便是突然能似乎回忆到什么点点滴滴的相似之景。
他脑中时常会闪过某些个片段,却是想不起来个完整,许溪的落寞眼神会出现在梦中,他梦到跟他喝酒谈笑风生,也跟他靠在一起温馨相拥。更加有让他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梦遗的奇怪梦,那个梦中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溪。
说来他也感觉奇怪,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却是从来都没有梦到过女人,而梦中最近一直梦到的是许溪的容颜,他不讨厌许溪,但是一个男人老是出现在梦中与自己缠绵春宵让他感觉到惊恐,那梦越来越荒唐,到最后他都开始怀疑不是梦,而是一种曾经存在过的记忆。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每当月上枝头那梦中追忆惊醒之时便是惘然向往,这样的困惑,他不想继续下去,他想找到结果。
今日终于是找到了父亲,便是在书房中认真的质问:"父亲,你们一直说我是十六岁的时候突然醒过来的,但是我并不如此觉得,我一直会回忆到许多未知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真相,你告诉我!"
龙松涛苍老的脸终是动容起来,轻舞终还是注意到了那慢慢复苏的记忆。
。。。。。。
这样的日子,他快受不了了!哪怕是睡着的时候,便也是震动中被吵醒,不管是白日黑夜,扑到自己身上运动的人都不曾停下来过。
手脚被捆绑的麻木,眼泪慢慢的从眼角化干,他还记得刚刚那梦中的回忆,他呼叫着无颜的名字,却是身上冲撞的是白啸雨!
白啸雨仍然抱着绑着手脚的许溪在做抽插运动,见他醒来,他捧着他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泪道:"溪,我爱你。不要哭,为什么梦中叫的都不是我。"
许溪的眼泪还是淡然的流下,他摇头:"你这不是爱,你这是占有!你让身体享受,却是无法让心活起来。"
"为什么!这么多日了,我除了每日都上你!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没有伤害过你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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