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颜————迟耘幽隐
迟耘幽隐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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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之后白啸雨拆下了头上一只磨角圆润的碧色玉簪。双手小心的翻过许溪让他的臀部张口朝上的跨在自己两腿上。那冰凉的玉簪就大头朝里缓缓小心的探入到了许溪的后庭中。
许溪瞳孔收紧,只感觉着那股冰凉的物体刺激着内壁是颤抖着无法思考。
任人鱼肉,便是这般感觉的无奈绝望。
白啸雨在许溪后庭内里小心的缓缓深入玉簪,若是深入一根手指的长度后却是突然按上玉簪露出外部一头小小的突出机关。
许溪只觉得顿时一股冰凉的液体在玉簪的插入一头在他肠道内喷出。
"我不想弄伤你,这是上好的润换花油,我会对你温柔的,全部交给我,溪。"
白啸雨说着温柔的话再次翻过了许溪的身体,抬起他的脸容,许溪忍着眼泪眼神冷冷的望着他。
"不要这般看我,以后我会用一切爱你的。我想要先得到你,我不想你再一个人难受了。"
真是好人啊,一个多好的人,因为爱他,所以强暴他?
双腿被打开,那后庭流出的透明稠液染到了床单上。白啸雨扳开许溪的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两人的小腹挤压着许溪的分身帖的毫无缝隙。
许溪的胸膛也贴上白啸雨灼热的胸膛,而白啸雨竟若哄孩子一般拍着许溪的背把他的脑袋靠在肩膀上。许溪的泪流干了。他闭上了眼睛。
后庭感觉到的是那根恐怖灼热的分身正摩擦着自己的后庭入口。

 



第十二章 挽留
白啸雨这第一次用的是坐着的体位。
他双臂夹着许溪腰身,而双手慢慢扳开他的后庭,听着许溪的闷声挣扎,他后庭流出的润滑抽液沾染到了白啸雨的分身之上,白啸雨慢慢用手指扒开许溪的后庭入口,最后那已硬得充血的分身微微刺入许溪后庭。
刚刚开始的进入总是最难的。许溪绑紧了身体发抖得靠在白啸雨身上。白啸雨满头是汗,他慢慢挤入的分身顶端只没入了一点。之后他更加小心的双手扒开许溪已经连着自己分身的后庭,最后接着许溪臀部落下的力道缓缓挺进分身直到整个深深的没入触碰到最深处,他停了许久,分身灼热的更加膨胀。
许溪夹得他很紧,他痛苦的感觉着那体内的肿胀,自己就像被定在铁杆上一样的无法弯腰只得挺直了身板。
白啸雨拌过许溪的下巴,他伸长脖子对着他抬起头亲吻着柔软的双唇,便是这般接吻的同时双手开始托着许溪的臀部渐渐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床在摇晃,那身体接触之声也碰撞得激烈。
许溪后庭感觉着那被挤压得火辣辣的痛楚,而那根灼热的分神在他体内疯狂的上下套弄碰撞越来越快,他的双股一上一下接触到的是灼热的大腿。体内人敏感之点也被撞击着,但是比起刺激的快感,他更加是觉得痛,那种被充满无法透气撕裂的痛,他只能放松着身子容纳那撞击的痛楚不敢出气。
呻吟无法压抑,却是呻吟中带着丝丝哭腔,这哭腔若诱惑的肆虐一般引得那探入的撞击更加猛烈,想要顶掉胃一般的撞击刺穿着他的内壁。肚中散开的热量使得他小腹都肿胀火热起来。
越来越快速的撞击与摇晃告诉他最后时刻即将到来,许溪的口中也被那亲吻的舌头缠绕着松不开来。
最后一声闷哼,只感觉一股灼热的喷发溅得自己内壁火热。体内的分身终是停止了抽插软了下来。白啸雨抽出了分身,带出的是一片白色的乳白,其中还带着微微的血丝。而许溪的后庭入口是红肿着辣痛。
镖啸雨依然抱着许溪,喘息间他道:"太爽了。许溪,我爱你。你身体几年都没用过了吧,好紧,我好爱你的贞洁。"
说完,他抱着许溪让他躺下,然后又是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这次屁股跨坐贴着他的下腹。
他想还来一次。许溪猜到了。他会呻吟,他会哽咽,也会高潮,但是他不会回应他任何的吻!
白啸雨咬着他脖子刺激着他抬起了头若长鹅伸歌,但他不会感觉到任何高兴,眼泪流得滴满胸前,软软的身体任人玩弄着抱在胸口继续揉捏,后庭再次感觉到火热被塞住了那根铁棒,依然是上下抽插的分身,依然再巡回一次的痛楚。他恨身后的人,但现在更加揪心的是痛,那种无法说出的痛。
。。。。。。
梦中的感觉是模糊的,似乎看到很小的时候与幼小的无颜在树下玩。无颜带着面具。他却是笑着脱下他的面具轻轻抚摸他脸上的疙瘩。
"无颜,我好喜欢你。若是你离开我了。我就去死。"
"死?为什么死,谁欺负你了。若是有人欺负你!绝对不能死,死也要先报仇让他先死!你说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打他!"
小小的许溪抱着无颜笑道:"没有人欺负我啦,我只是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
。。。。。。无颜啊。。。。。。。
再次醒来似乎已经过了很长的时候,窗外白雪幽亮得分不清日子,只知道已经是白日了。
许溪睡梦中醒来。脸上是冰凉的感觉,是眼角的泪痕未干,他猛然起身抱紧身体,现在没有被药物腐蚀住,他能动能说话。难道被白啸雨强暴是梦?
不,不是梦。许溪感觉到了身体的酥麻与下身阵阵的胀痛,虽然只是小小的症状,但这是真是存在的,内衫裤子都被穿好,床单都是新换的,被窝中还放着温热的铜水壶暖脚,却是心口的寒意传遍全身让他无限寒冷。
许溪抱着自己的肩膀颤抖的流出了眼泪,一切不是梦,昨日半夜,他被白啸雨强暴了。。。
只见那床边里侧放了个书信,竟是白啸雨留下给他的。许溪颤抖着忍着悲愤打开书信。字迹大气公正,白啸雨竟然这般对他还写信?
信上道:溪,昨日对不起是我强迫了你,但是请你不要狠我用一辈子来还好吗?我真的无法控制才这般对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当年我父亲也是断袖,这是我家无法告人的秘密。我理解我们这种人的痛苦,所以我不想留你一个人孤单。我想强迫把你从寂寞中拉开,哪怕你开始狠我也好,我希望最后你能原谅我。
今日雪停了。你看到我信的时候我已经在蛇徨教总部大战了。善后我都仔细的做好了。 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事。待明日我胜利归来,当我拥有更加大的权利与荣誉时,我想有足够的实力来更加好的保护你爱你。
你怕冷,我给你加了炭火与炉子,盟中我对大家说你风寒生病了,你喜好安静,大家都不会打扰你休息的,只是素灵我最后还是摆脱她照顾你。不管如何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请等我回来再说现在好好休息好吗?我希望我们能真诚的谈一下关于以后的事了。
看着这信,许溪是从气氛到无奈,他的确恨他,但是他不是喜欢动粗的人,当事情已经发生后,他更加多的是恼悔,为什么他真心的朋友,最后变成这种关系。
许溪恨白啸雨强迫自己,但是他温柔的太‘君子',这种示弱的言语,叫他如何恨下心来恨他?悲伤的胸口说不出的闷热难过。身体接受了他,但是感情呢,尊严呢,他与他不可能妥协的。
便是此时难受间突听得轻轻的敲门之声。
许溪擦去眼角的泪水唤道:"是灵灵吧,进来。"
"恩,那我进来了。"果然门外是白素灵推门进入。
她穿着淡绿色的夹袄,而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单纯的女孩笑呵呵的把饭菜放到桌上跳到许溪床前,然后伸手探探他额头才放心的松口气道:"还好没事。哥哥把你说得病得很严重,真是吓我。"
"麻烦你了。特地要你来照顾我,其实我没事,是白啸雨乱说的。"许溪叹气,看着这纯真的漂亮女孩,他无法牵出一点的怒气。
白素灵依然温和的微笑道:"我帮你早饭午饭一起端来了。现在都午时了。没有想到许哥哥也如此能睡。"她笑的银铃阵阵,真是个让人感到温馨的女孩。
许溪叹气。精明的白啸雨,已经探得他性格是无法撕破脸的类型,于是让如此天真的素灵来照顾他,这便是拖得他无法翻脸。
许溪等白素灵探望后便是强撑起身子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不想待在这里。这里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失望恶心,他不想再见白啸雨,他要走,走的越远越好。他要全部抛开这种混乱的事情!
只是一个小小的弯腰就腰酸的厉害,后庭的药膏侵蚀着皮肤依然剌剌的痛。最后终是痛得无法再动,他只能今日忍一日再走了。
这一天许溪都怕白啸雨会回来。晚上的睡觉简直是噩梦连连说不出的心中闷气。
第二日身体稍微恢复得好点后他要离开盟剑山庄。
白素灵见他背着包裹要走便是着急拉着许溪的袖子道:"许溪哥哥不要走啊。今日大家都要回来了!前方胜利而归,晚上还有庆功酒宴,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走!不要走啊。"
"灵灵。松开吧,我真的不适合这里。"
"是不是我们照顾得你不好。哥哥还有小舞说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你的。我。。。。你走了。你叫我怎么办啊,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许溪看她单纯善良的眼神,这叫他如何开口说明原因,但脑海中突然闪过白啸雨的脸容时,他一咬牙还是义无反顾的要走。
正与白素灵纠缠推拉之际,那前院传来极速惊恐的声音,之后便是人声脚步混乱中有人大叫着他的名字道:"许,许医师!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啊!救人啊!"
"啊,哥哥们回来了!"闻得人马声的白素灵眼中闪光,可听到寻找许溪救人声后又是担心的拉着许溪无论如何都不松手道:"求你,就算要走也先救伤员!"
许溪无法摆脱她,这样浪费时间下去又要见到白啸雨了。
如何见?有何脸面见?他无奈的又被拉向后院。
虽然昨日通报回来的书信就说那百里外绿山附近追杀蛇徨教已经成功了。但今日归来的第一批好汉们并没有兴奋之色,他们个个脸色沉重,进到了前屋的众人没有一个是笑的,白啸雨也在人群中,两人猛见间,许溪脸色突然刷白,心中开始颤抖起来,强压着自己的反感许溪假装平静,白啸雨脸色却不若他的古怪,依然是镇定十分。他对进来的许溪着急的道:"快,溪,快去救轻舞!"

 



第十三章 危情
"轻舞!他,他怎么了!"同时听到声响的素灵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惊恐的立马紧追着被拉着去后屋的许溪。
第一批回来的快马赶回的只有十来个好汉,其中包括白啸雨与几位顶级的高手。而他们如此着急立马敢回来是因为龙轻舞出事了。
后院龙轻舞房间的门口挤满了一同回来的好汉们,那龙啸山庄为龙轻舞赶来的他父亲也正老泪纵横的坐在床边呜呜流泪。
许溪被白啸雨拉入屋中的时候他便是喊道:"大家都让开,让许医师来看看!"
"许药师!"
"许药师一定要救小舞啊。"
床上的龙轻舞双目紧闭嘴唇发白得毫无血色。而他胸口被刺破的衣口敞开间露出里面绑着的一层厚实的纱布,只见点点发黑的鲜血不停的渗出纱布来。
围剿蛇徨教的时候龙轻舞是勇敢的剑侠,他带着一帮子武功高强的正派高手冲杀直入蛇徨教总坛,与内部卧底的高手里应外合,配合着白啸雨打得蛇徨教虽然教徒多却是措手不及间毫无反抗。
虽然杀入内部是成功了。却是意外也不幸的发生在他身上。
龙轻舞冲杀到蛇徨教内部炼功斗室之时遇到最后两位邪魔长老的殊死一搏,他掩护白啸雨斩杀了其中一位红发长老,但是攻打蛇徨教最大长老毒蛇老蝉的时候被刁钻刀法划破了胸口,那毒蛇老蝉的刀十分毒厉,他最后带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挥出的刀为腕钩的逆毒刀,擦上龙轻舞胸口瞬间便是血肉模糊,虽然龙轻舞有穿软丝金甲护身,但那厉害的宝刀依然划破金甲在他胸口拉出长长血口一直拖到小腹。
血流的过多。又是运气之时。当时龙轻舞还未注意到疼痛与大家继续拼杀斩除了毒蝎老蝉,但一担停下攻击之时,才感觉到那毒气顺着心脉只刺激神经,他便是晕倒在了地上不再醒来。
众人是着急起来。龙轻舞身份高贵,若是出事等于是龙啸山庄绝后了。白啸雨更加是难过的亲自抱着这兄弟连夜赶了回来寻求救治。
虽然已经给他吃了化解百毒的上等雪参药丸,但依然他流血过多无法醒来。
龙松涛见许溪前来,是哭得就差给他跪下的求道:"许医师啊,你一定要救他啊~只有你能救他了啊。我求求你了。。。。。。"
"您快起来,我一定尽力!他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死!"许溪扶起老人,白啸雨也一边帮忙劝慰着。
这危机的特殊时刻,两日似无发生昨日之事一般许溪与白啸雨外表在人前都是十分自然。不过心中如何的言语无法表达只有他们知道了。
白啸雨配合默契的让四周探望担心的人都离开的屋子,最后也把那哭得伤心的龙松涛送与白素灵扶出了门,只留下准备着治疗工具的许溪在龙轻舞床前。
待众人出去,白啸雨关门前自己站在了门内温和的问了句:"需要我帮忙吗?"
许溪冷笑的慢慢扯开龙轻舞的胸口纱布不看门口的白啸雨道:"你懂医术吗?"
白啸雨听得他言语冰凉,苦笑的道:"你讲究一个人行医不得打扰,我不会干预你的。若需要帮手,我就在门外等着。许溪,谢谢你还是留了下来等我回来。"
"不,我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原谅你的。若是救好龙轻舞,我立马就会离开。"许溪说的话语冷酷得毫无起伏。
白啸雨叹气,眼神无限留恋又无奈的望了一会许溪的侧脸道:"你先救他吧,我欠你的,等之后,我们单独在谈。"
还需要谈吗?他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许溪冷笑。他忍着心中的那股怨气,或者说是恶心,他是现在就想离开这里。这里让他坐立不安,白啸雨看到了他一切秘密,他霸占了他。他无法原谅他,却是性格如他这般随和得无法翻脸的脾气终是脏话数不出口最后受闷气的还是自己,真是悲哀。
罢了罢了,这出乎人意料的遭遇,就当自己的不幸教训。若今日之后离开盟剑,绝对不会再出来!
小时候还知道打架叫嚣,但与无颜经历了那些安宁的生活后,与失去他的痛苦磨练出的孤独多年的性格,使得他什么都懒得争辩了。便是自己受了伤,希望的也只是逃避。
许溪安定下心情,让发抖的手慢慢平稳下来,然后用准备好的纱布药膏针线开始小心的处理龙轻舞的伤口。
龙轻舞的身板发育的很好。细白的锁骨很是性感雪白,却是此时胸口起伏的微弱。那染血的长长纱布都发黑的黏在伤口上。
许溪小心的掀开他胸口的纱布,一道很长的刀伤口翻卷着皮肉展现在他眼前。
许溪看着他从胸口下方一直延续到脐下的刀伤,也是看得触目惊心心痛起来。
龙清舞已经赤裸。许溪小心的用药布擦拭他的伤口,这龙轻舞好在伤口虽然巨大,却是没有伤及内脏。他的毒也在上等药丸的服用下已经化解从破肉口溢出。他只是流血过多的晕了过去。
待上了药膏,又是用独家修出的针灸点穴通神治疗一番,许溪便是低头小心的用针线帮他缝合伤口。
这一针一线下的仔细小心。却是逢到他脐下的时候他猛然惊得愣住了手。
只见那龙轻舞平复的小腹肌肉下,隐约间显出一个浅浅的刀疤。
这刀疤在靠近人下身之处,外人无法发觉,但是今日许溪是帮他赤裸的身体缝合伤口,无衣物遮挡下却是看得清楚。这他小腹上的疤与当年无颜摔伤的疤一摸一样!
怎么会这样!许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没有看错。他摸着那浅浅的伤疤,没错,这是无颜的伤疤,这真的是无颜的伤疤!这不会有错。当年与无颜缠绵无数次,对于对方的身体,他熟悉每一寸的肌肤,他不会看错!这是无颜的伤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龙轻舞真的是无颜?当初他还当是私生子,怎么会这样!若他是无颜,为什么一点熟悉的印迹都没有,一点记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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