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亲亲————显显狂肆
显显狂肆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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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中是有爽到,可是比起事后的痛苦,他还是敬谢不敏。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那么有耐心对待一个人。]以他的地位和势力从来不用讨好别人。
[宋大爷,这回你是想欺负我这个良家妇男吗!哎呀呀!好吧!为了全天下众生着想,小人我只好忍痛献上我的菊花,大爷!你享用吧!]苦着一张脸,委屈的趴下。
[这跟全天下众生有什么关系?]宋未云哭笑不得,虽然那光滑的小屁屁令他垂涎三尺。
[关系可大了!]
何利逸转过身盘着腿开始解说。
[你上不到我,就会恼羞成怒,然后就会拿左右两兄弟泄恨,导致他们思想偏激,然后跑去抢银行,但是兄弟俩因为太矮了,登不上银行柜台,泪洒柏油路,半路上遇到三岁小朋友,心有不甘,抢了小朋友的棒棒糖。害的小朋友嚎啕大哭,吓的树上小鸟掉下来。路上车辆为了躲避小鸟冲上行人道撞进民房,吓坏正在和妻子恩爱的老公,导致老公倒缩,从此不举,老婆欲求不满跑去爬墙,结果.........]淘淘不绝绵延千里的喷口水。
[停!]摀住何利逸的嘴,忽然觉得耳垢又加厚了一层。
[我还没讲完......]厚,很不棒场哦!
门口适时的响起敲门声。阿左在门外说,宋家祖奶请两人到凉亭吃早餐。
[老太婆算有良心,还记得叫我吃早餐!]一听到吃的,何利逸眼睛发亮,站在床上插着腰,也不顾独单的鸟儿晃来晃去,饱了宋未云的目光。
[只有吃才吸引的了你。]三叹无奈,何利逸,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17-18
和薫的微风轻吹在宽阔的庭院。
特别种植的柳树迎风飘逸。
大理石的石造凉庭内摆满丰富的中式早餐。
宋家的大家长祖奶在椅上,不耐的用拐杖敲手着地面。
穿著中式旗袍的贵妇人,拿着小扇子替祖奶奶散风。
[芸真,那个臭小子怎么还不来,好大的架子。]银白的头发刻划了岁月的痕迹,消灭不了油然而生的威严。
[已派人去请了,祖奶饿了先动筷吧!]秋芸真是宋未云的继母,侍奉祖奶她一手包办。
[我要等那死小子,臭小子,昨天敢抢我的咕佬肉,今天这一桌素菜看他还抢不抢。]老人家和小伙子呛上了。
[祖奶,妳打从心里喜爱何四少吧!]怕他吃太多肉还特别准备清淡的食物。[那人也真有趣,有他在室内充满笑声。]想到两人为了食物差点大打出手的模样,贵妇人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谁喜欢那个小子,没大没小,没礼貌没教养,不懂得敬老尊贤,当着我的面叫我老太婆,哼!要不是看在他的未云的客人,我早把他轰出门了。]祖奶脸红脖子粗的说,打死也不承认喜欢那一见面就搂着她唤她老太婆的臭小子。
远处两个人影往凉庭走来。
何利逸蹦蹦跳跳的走进凉亭,像风一样在祖奶和秋芸贞的面颊上印上一个早安吻。
[哎呀,老人家,人老了就要多睡一会。]何利逸自动自发的坐在祖奶的对面。[今天吃素菜啊!又不是牛,满桌的菜!]皱皱眉头,他是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
[不高兴,不要吃啊!]祖奶得意的笑。[吃那么多肉,小心年纪轻轻中风。]
[祖奶,我啊,中风是不会,到是有可能会马上风,这才是男人光荣的死法。]夹着筷子吃菜,当做今天初一十五啰。
[臭小子,出门没刷牙,讲些不三不四的。你有没有礼貌啊,长辈都没动筷,你到先吃起来了。]祖奶佯装生气。
[礼貌是跟陌生人用的,我们那么熟了,不用客气了,未云,漂亮妈妈,坐下一起吃。]他不像客人到像主人。何利逸天生就是有跟人装熟的不要脸本能。
母子两人在祖奶的颔首之下坐下。
宋家是从中国移民至阿根廷的华裔,从祖奶那一辈便尊崇着长幼有序的传统。
在家中以祖奶为尊,饮食必是长者先食,才论的到晚辈。像今天这种同坐饮食的场景从来不曾有过。
因为何利逸的出现让一向死气沉沉的宋家注入了活力,却有了改变。
[小子,你真是贪吃鬼,吃慢点,真没吃相。]祖奶的责骂中渗了浓浓的关心。祖奶是打从心眼喜欢这小子,这小子和他已经过逝半甲年的先生,第二代的宋新庄,神韵间多有相似。光看着他,祖奶就彷佛回到六十年前,那青春的岁月。
[我待会要去玩你们家的牛。]他最近迷上了斗牛,三五不时往牛场跑。[厚,那只黑牛好大的胆子昨天竟然踼我,嘿嘿,我今天非得给牠好看。]阿根廷曾被西班牙统治,再加上畜牧丰富,因此斗牛之风盛行。
[踼到那了,要不要找医生。]秋芸贞关心的问。她对何利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切感。
[漂亮妈咪,还是妳最好。]吃饱喝足的何利逸窝进秋芸贞的怀中。[妳要不要跟我回台湾,我们何家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妈妈。薪资优渥,包吃包住,还有三个儿子孝顺,又没有长辈要侍奉,怎样心不心动。]嗅着秋芸贞清香的味道,彷佛记忆中母亲甜甜的香味。
他六岁丧母,那次的意外也让何利逸忘了父母的模样及被绑架的记忆。
[别吃我母亲豆腐。]宋未云拉出何利逸。[要去牧场就快去,晚了牛群要受驯你也别想骑牛。]他是自私的男人,不容许他要的男人,眼神在别人身上,纵使视他如亲子照顾他二十年的继母也不行。
何利逸口中念念有词,一想到斗牛,他匆匆的道了声再见,哼着小调奔向宋家驯牛区。
[未云,你确定要那小子吗?]祖奶明白孙子眼中那?执着,那是宋家人看上猎物便誓必到手的眼神。
[是,我要他。]宋未云再确定不过了,那倔强的眼神,令人哭笑不得的个性,无一不吸引他。
[那小子不好搞定,你有把握留住他吗!]她人老心不老,知道孙子的性向并不排斥,反正宋家不缺继承人,随便过继一个乖巧的幼子,培养成为出色的人才轻而易举。
孙子爱男人就让他爱,她是个开明的老太婆。
[祖奶,我是宋家人,想要的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誓在必得。
一旁的秋芸贞听着这对祖孙的对话,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并非反对儿子的性向,而是不忍何利逸像她一样因招惹了宋家人,从此被关进这庭院深深中失去了自由。
二十年前失去记忆的她,被宋未云的父亲宋仁豪从海里救起,因她出色的美貎,她被宋仁豪带入了宋家,失去了找寻记忆的自由。
是恨或是爱,早己随着宋仁豪的死,烟消云散。
她不愿意,那双拥有红色瞳孔,触动她失去记忆的何利逸,遭遇和她一样的命运。
宋家人的爱太可怕。
半夜,应该睡的很沉的何利逸忽然口渴的醒了过来。
暗夜的空气中仍残留着微量的熏香味,今夜的风意外的吹息了本该燃烧一夜到天明的精油。
难得的夜晚没有熏香味,说实在的那味道刚开始还好,可是闻久了也不知怎么的,会有种昏沉沉的感觉,就算精神饱满下一刻仍会昏昏欲睡。他曾讯问宋未云那精油的用处,他只说那是让呼吸顺畅并帮助睡眠的香味,对人体无害。
少了那香味,难得的脑子在夜里清晰了不少。
他拿起水杯,赤裸着双足踏在温暖的地毯上,开了门,往厨房走去。
经过宋未云的房门,里头传出微弱的人声。
好奇心杀心一只猫,更何况别忘了,他可是小狗周刊名誉主席,偷听别人的八卦是他的天职。
何利逸看看手上的玻璃杯,贴在门口,俯上耳朵。
[主人,你真的要用这种方法留住四少吗?]
出声的是左右兄弟里的阿左,也是最常被他气哭的小家伙。
[那熏香毕竟对人体不好,久了人会痴呆。]哥哥阿右说道。
他每晚闻的那鬼东西有什么问题?
何利逸专心的偷听。
[再几天,等利逸闻满那香味一个月,他就会忘了他的过去,到时他的世界只有我,我会替他制造一个记忆,只为我而活的记忆,]
宋未云摇晃手中的红酒。
原来,那香味是毒药。
该死的宋未云,竟为了得到他年轻的躯体,就使用这种下流的贱招。
是男人就站出来打一架......嗯...算了,他应该会输,光体型他就输了一截。
大人不跟小人计较,这奸诈阴险,笑里藏毒的男人,他还是少惹为妙。
夜深人静,何利逸包袱款款,基本上他来时空无一物,走时到是很不客气的收括了宋未云送的或屋内的珍宝。
小偷儿蹑手蹑脚,终于出了宋宅,走了二十分钟到了花雕大门。
人还没碰到大门,冲锋枪马上对准他的身上。
果然那毒药吸久了,人会变笨。啥都想到了就是忘了该爬墙,而不是正正当当的走大门。
他再度被请回宋家,被带进宋未云的房间。
何利逸第一次进来他的房间。
宋未云表情阴郁的像北极的冰。
[你想走!]这是肯定句。
[嘿嘿,打扰够久了,我大哥,二哥,三哥,巷口小花,小美,阿娇一定想死我了,所以我该闪人了,不打扰。]美人生起气来好可怕,何利逸往门口退。
[还记得那时我们打的赌约吗?]
[不记得,我忘了,我智商只有三岁,所说的一切都不算数。]别再靠过来了。
[我说,只要你踏入我房门,就代表你是我的。]宋未云搂住他的腰。[输家必需付上自己。]
[宋未云,是那些黑不拉支把我压进来,不是我自愿的。]
[你是用两只腿走进来的,就算你输。]热气贴在何利逸的耳边,低沉的呼吸着
[今夜我要你彻头彻尾成为我的人,我要用一夜来证明你是我的。是我宋未云的人。我不会再放手了,你接招吧!]
19-20
小白兔笑的像吃了苦瓜般。
[宋大哥,宋大侠,你是那里弄来手铐?]纯金的手拷牢牢的铐住何利逸的双手。
[为你准备的,亲亲,喜欢吗?]纯金打造,百分之百度金。[送你,不用客气!]宋未云摸着他的脸,往下解开扣子,慢条斯理的料理盘中肉。
[谢...谢...]这东西不便宜,赚到了。[不对,你要送我也不用铐住我的手啊?]
宋未云拿下他的眼镜,火红的眼曈像黄昏的天空灿烂。
[你想逃,我就把你关在我身边,用黄金铐住你,直到你眼里只有我。]他的情爱偏激而且疯狂。
[宋疯子,你冷静一点。你把我这样又那样,我也不会爱上你。]何利逸转身想逃,却被宋未云狠狠的踹了一脚,跤到长毛地毯上。
[住嘴!我要你,你不可以不要我。]他拉起地上的人,把何利逸丢到大床。
他像是发狂似的撕开何利逸的衣物。
俊美的脸孔瞬眼变的狠毒阴险。
[我不再是当年的宋未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他压上何利逸,啃咬着他的脖颈。
[你清醒点,你醉了,有话明天再说...别咬,该死的,变态,你吸我的血做什么...]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量,他试着用自由的腿踹向男人兴奋的地方。
宋未云自小练武,灵巧的反应能力让他轻易抓住往他踼来的腿。
[痛...痛...放开...]这疯子竟把他的腿折向他胸前,疼的他冒出冷汗。
[我还有一副脚镣,刚好和这手铐配成一对。]他威胁的说。
抽了口气,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未云。
[亲爱的,你别开玩笑了,人家我是第二次,不要搞太多花招。SM就免了。]何利逸笑脸迎人,媚眼生波。
他除了八卦,嘴贱,花心,贪财,小气,最大的优点就是会看脸色,拍马屁。
被上又不是第一次了,少不了一块肉。
有句话说的好,贞操诚可贵,性命价更高。当妓男总比当尸体好。
[未云哥,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不知道。人家我没爱过男人,会害怕。]一脸委屈。
[亲亲,你当我不清楚你的本性吗?我只要一松手,你马上会跑的远远的。爱啊,情啊,在你口中一文不值。你眼里没有我,你会留下来只是为了玩乐。你的眼里看不到别人的心,看不到我为你着迷。]恢复温和的笑,放下折在胸口的脚。一手挑逗着何利逸的热情。
[你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我的触碰。你的身体先爱上我,再来是你的心,你的灵魂。]宋未云挑动他的情欲。
[你...作梦...]男人...真是贱种,随便摸两下就会忘了爹娘。[嗯...]
沾了精油的手指埋入身后,抽动着,引来何利逸的挣扎。
[亲亲,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和你合而为一。]宋未云抬起他的双腿,火热的脉动贴进那紧密的花园。
往前,一寸一寸开启不该容纳的热源。
疼痛和酥麻让何利逸睁大了双眼,难耐的抑起了头。
他进入,在他体内停伫,两人的心像是合而为一般的跳动。
[我的亲亲,你是我...的.........]话未说完,宋未云忽然闭上眼睛倒在他怀里。
何利逸看着拿着花瓶的女人。[漂亮妈咪......]秋芸贞用那古董花瓶敲昏了他儿子宋未云。
[我来救你......]
秋芸贞瘦弱的手臂举着沉重的花瓶,手发着抖,看着被她敲昏的儿子。
[对不起,妈妈不故意的,我不能让你欺负他。]她喃喃自语。昨夜她在梦里看见了过去的回忆,模糊的印象中有一个小男孩甜腻的窝在她怀里,那男孩抬起头,有着和何利逸同样的红瞳,甜甜的说着 "妈咪,我好爱好爱妳"
那是种好甜美好幸福的笑容,让她心酸,让她无法自己的痛哭。
所以她必需救他。
她太了解宋未云了,毕竟她当了他二十年的母亲。
宋未云简直就是他父亲宋仁豪的翻版。父子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毁灭也要得到想要的。
宋未云十年前爱上了一个男孩,男孩贪图宋未云的钱财欺骗他,骗了一大笔钱后远走高飞。
发狂的宋未云一年后找到了那男孩,却只看到男孩的骨灰。
那欺骗他感情的男孩因为意外客死他乡。
从此后宋未云性情大变,温和的表象下却是疯狂的个性。
他可以今天疼爱一个人,明天却把人丢给下属玩弄。
她已经算不清楚有多少男孩笑着进宋宅却躺着出去。
他对何利逸或许不一样,却更令秋芸贞害怕。
她看的出来儿子对何利逸越来越在乎,可是何利逸却无法给予同样的回报。
要将无心的人留下来,只会得到没有灵魂的躯体。
[漂亮妈咪,妳不要再站着独白了,该进主题了。你儿子很重,压着我不能呼吸了。]何利逸出声,提醒举着花瓶独自自言自语的秋芸贞。
秋芸贞哦了声,放下凶器。试着拉起宋未云。
[漂亮妈咪,妳别一拉一推,那根卡在中间,很难受。]何利逸忍不住的涨红了脸。
[那怎么办?]她也羞红了脸。
[妳拉住他的脚,我数一二三,我一放松那里,妳就用力把他拉开。]拔萝卜啊!拔萝卜,一。二。三啊拔萝卜。
终于在拔萝卜的歌声中,那沾着血迹的火炮离开了他的身体。
[妳快点带我逃吧!]何利逸忍着腰痛,屁股痛,一拐一拐的跳到门边。
秋芸贞犹豫的看着何利逸,再看看床上的宋未云。
[何四少............]她看着他。
[叫我逸儿就好!]漂亮妈咪干什么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未云这样站着也不太好,你能不能帮着忙帮它躺下去。]那样站着很伤身体,她毕竟不忍心宋未云受到伤害。
[我!]何利逸呆住。[算了,帮就帮。]他无奈的走到床边。
[宋变态,我真羡慕你,有个好妈妈,阻止你当强奸犯,还不忘保护你。]没妈的孩子就是一根草啦![漂亮妈咪,妳转过身啦!]睁大眼睛看着人家会害羞。
秋芸贞转过身看着门板,只听到后头床上传来磨擦的暧昧,还有何利逸模糊的咒骂。终于沉重的呼吸声停了。
何利逸臭着一张脸,嘟着嘴巴,走到秋芸贞的身边。
[对不起,逸儿,造成你麻烦了。]她拿出手帕给何利逸。
双手仍被手铐铐住的何利逸委屈的看着秋芸贞。哗的哭了出来。[妳给我手帕做什么,人家我要漱口啦,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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