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千年————血色百合
血色百合  发于:2009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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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寇算什麽,只要他自己能过上舒服的日子,什麽都不算什麽。
为什麽?因为他和风寻发生了关系了,自己再也不能站在远处看著他对你好,看著他对你细心的呵护,他会受不了,所以他选择走,离的远远的,就看不到了。
"没有为什麽?你和风寻都很稳定了,我也没什麽好担心了,再说了,我们家那群小子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不能让他们再这麽胡闹下去,不然到时候对你有影响。"
哼!假惺惺,一直一直以来都这麽假惺惺的对著所有人,面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论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的讨厌文寇。
"也是,总打扰人家也不是什麽好事情,需要我帮忙麽?"
"不用了,一切之前我就打理好了,你不用担心。"今天的林森似乎怪怪的,没有像以前那样爱粘著自己,反而总给他一种他好象在故意疏远他的感觉。
"那就好,不过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我说,你们毕竟是我的亲人,我有责任在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你们我力所能及的帮助。"
"没事,只要你过的好,我就安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站起身,却一阵脚软,昨天欢爱了一夜,现在能走路已经很不错了,本来决定明天就走的,但是以他现在的状况估计明天是走不了了。
"你怎麽了?"扶起差点倒下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看就知道是昨夜纵欲的结果,贱人,厚颜无耻!
"没什麽。可能是前几天晕倒的後遗症,没事。"说著站好自己的身子,转身离开了林森的房间。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省的我倒时候麻烦还要和那个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女人来合作来杀他。
走出林森的房间,文寇突然想在花园里走走,毕竟这里自己来了这麽长时间,除了几次找人偶尔经过这里,几乎都没有怎麽去看过里面的花花草草。
走进去,好漂亮的花,文寇笑著抚摩著那些美丽的花,
"喜欢的话可以摘下来的。"管家福伯在一边看到文寇好象很喜欢,看著这麽善良的人,心中一阵阵的感动,现在这样善良的人已经不多了。
"不了,花摘下来就会死掉了,在上面还能结成果实,我不想做伤害它们的事情。"
‘你不是喜欢吗?喜欢的话就可以拿走的啊"
文寇摇摇头。"这花不是属於我的,所以我不能要。"转头对管家笑了笑,走出花园,向安静的房间走去。
福伯看著人影远去,哎~~多好的人啊~~

风寻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去,他怕见到林森和文寇两个人,无法面对啊,明明他爱的是林森,但是却和文寇上床了。而且,很显然的,他并不讨厌,甚至非常的喜欢那时候的感觉,
‘叩。。。"门被敲了下,这让风寻紧张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谁?"
"是我,"是杨丽。
风寻松了口气,重新坐好:"进来吧,"
杨丽开了门。径直走进去,"小寻,距离你上次闯祸已经过了差不多好几个月了吧。"
风寻一惊,不提,他还真忘了,他代替风寻已经过了这麽长时间了啊。
"恩,怎麽了?"
杨丽看著没有一点异常之处的风寻,真是奇怪,自从上次事情之後,风寻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据她儿子跟她说,风寻应该是死了才对,在当时的切听弃里,明明人已经死了,可是为什麽最後他们听到的消息会是那个他们派出去的人死了的消息呢。
"没,没什麽?我是高兴,我们家最顽皮的小寻终於变的懂事了,做妈妈的当然开心了。"
想必是非常痛恨吧,高兴?除了那假的让人根本就信服不了的笑,他实在没感觉到杨丽所说的替他高兴。
"呵呵,小飞还好吧,上次的事情。。。。"那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的确是风寻干的,既然他代替风寻活著,那他就只能承担了。
"他啊,他吸取了教训,现在正在他外公的公司做普通的职工呢。"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在背後捣鬼,风飞也不会因为东窗事发,而背家族企业给逐出去。也不会弄的现在什麽都没有。
杨丽在心里已经将风寻千刀万剐了,总有一天,她会把一切都夺回来。
风寻并不是没有感受到杨丽那咬牙切齿的眼神,那眼神已经刺穿了他N次了,他要是还感觉不到的话,那他真是太白目了,可笑的女人,别说他现在不想要她所想要的东西,就算他想要了 ,他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目光短浅的女人,是最无无可救药的。
"那就好,只要他改过自新,我会劝说董事会把他再次编进来的。"总不好把本家的人赶出去,让一个不是自家的人来掌管,何况,等事情完结了之後,他也不想再呆在这边了,可能他会用一辈子风寻的身体和名字,但是,他不会以风寻的名义过日子,他要以罗力菲的灵魂和自己的爱人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喜欢自由的人,受不了约束太长的时间,要不是为了找依连,他也不会随便找个身体就上来了。
杨丽觉得眼前这个风寻跟以前的风寻差别太大了,换作是以前的风寻,见到这样的她,一定会先大笑三声,然後讽刺她一番,弄的她无地自容之後,就眼看著她灰溜溜的逃走,开心个半天,简单的说,风寻,没有心。
可是现在的风寻,不但人和随和,似乎对除了感情的事情什麽都无所谓,明知道,让风飞回来的话,对风寻来说,就等於多了一个和他争家产的人,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出一点点的感兴趣,自从那天之後,好象,都变了。
或许,眼前这个人,不 是风寻。。。。。杨丽感觉自己有点迷惘,这样的风寻,有时候真让她恨不起来,要是,要是风飞真回来,也许,她就没有恨他的理由了吧。
"其实,我明白,哪个做妈妈的不想自己的儿子有出息的,以前我的做法太过偏激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我也是为他好,希望他能改过,毕竟,不教训一下的话,他是不会知道什麽是对什麽是错,孩子是用来教的"以前他不懂这些,总以为父亲母亲喜欢操纵自己孩子的一切,但是自从看到文寇,并和他谈过很多次话的之後,他就开始渐渐知道了这些道理。
哎~~怎麽就想到他了,明明决定了不再想他的。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能让风飞回来,那是再好不过,我在这里先谢谢了,同时也为以前风飞的不懂事跟你道歉。"
"不用了,你是长辈,那不是你的错。何况我做了已经有点过分了。"
这。。。其实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的谈话,第一次,让杨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以後可以和风寻和平相处呢。
但是,这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而已。
"那怎麽可能?!妈,你别忘了,要不是他,哥哥也不会受这麽大的委屈了。说什麽我也受不了这口气,凭什麽?就因为他比我们大?"
"晴,他也是你哥哥。"
"我没有那麽变态的哥哥,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从小到大,我就以有这样的哥哥而觉得感到羞耻。"
"晴,你怎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不是吗?他是个同性恋,一个变态,妈,你知道我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我有多难看吗?"
杨丽沈默了,以前风寻似乎真的是太过张扬了,太招人怨恨了。
"反正我不会原谅他的,连带他喜欢的人,我都不会然後他们好过。"
。。。。。。。。

第十四章
大家都在帮忙收拾东西,还好来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来的时候根本就没什麽东西,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阿森,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文寇对著林森招招手,所有人里面,他最不放心的还是他,毕竟这里跟林森的厉害关系最大,而且林森又是个很重利的人,他就怕,有天,林森会被利所害。
"哦。"林森乖乖的走过去,在文寇的旁边座下。"有什麽事吗?"
"阿森啊,其实大家现在就只有我走,他们都可以陪著你,但是,我实在是不放心你。"他必须先出去准备好日後大家的生活,不能让大家再过那样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了,所以自己先离开,等以後稳定下来就一个个来接他们走。
"我长大了,不用担心我的。"
"恩,你只要记住,做什麽事情都要往好的那一面去想,还有不要老钻牛角尖,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坏人,还有不要太重利了,不要说你不是那样的人,阿寇最了解你了。"
"我。。。。"林森想辩解,但是看了一眼,文寇锐利的眼神,泄气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反正等他走了,以後他怎麽样,他也管不到。
"知道就好,利字头上一把刀,我是怕你反受其害啊,做人一定要稳,别的都是次要的,稳重了,才是你成功的关键。"说起来好笑,林森不过20不到的年纪,要他接受这些大道理也真是有点奇怪,文寇心里暗叹了下,没有办法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们没有权利天真。
"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他可不像文寇,优柔寡断,做事总是缩手缩脚,其实换作是他站在文寇的立场上,他一定把握这次机会接近风寻,这麽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是傻瓜。
"那就好"阿森一向最听他的话,只要他收敛点,那就不会有事情了。
"阿寇,你走的事情风寻知道吗?"试探性的问著,不会是他故意设这麽个局,让风寻留他吧。
文寇一震,那天之後自己一直都没有见到过风寻,或许,他讨厌他了吧,这麽随便淫荡的他,等到他看清楚了,所以不再想看到他了。
"没。。不用跟他说了,反正三个月後我还是要走,现在只不过是提前走而已。"故意装做轻松的笑著,他现在提到他,想到他,就无名的难过。
"那。。。总不好吧,我们毕竟是在这里住了这麽长时间了,总要和他打个招呼。"
"那,我走了之後,你去跟风寻说吧,就说我走的急,来不及跟他告别,就这样。"他怕真要是见了他,他就舍不得走了,少见一次对他来说会更好。
"也行,不过你要去哪?你都没定要去哪就走,那怎麽行?"
文寇忧郁了下,的确,他根本就没有可去的地方。"没关系,我先回我们先前住的地方,然後试著去找工作,经过这几天,我想以我现在的身体,不会再有人会拒绝我去做工了吧。"笑著摸摸自己的细弱的手和瘦瘦的胸膛。
其实,文寇很明白,之所以他这麽急著离开,只不过是想逃,逃到没有风寻的影子的地方,爱上风寻,是他的错,但是他可以让这个错误终结掉,在它刚刚滋生出 嫩芽的时候就了解了它的生命,这样就不会後悔了。注定这是一段孽缘,就不能让它活著。
"那里,,还能住人吗?"回想起自己原先住的那个房子,这个多口人挤著没有几平方米的小间,几乎里面只能放的下他们睡觉的地方,没有床铺,只有稻草垫的上面铺点破碎的布,那就是他们一家人睡觉的地方,下雨天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睡觉。
"我们以前不住的好好的吗?以前都能住,为什麽现在不能住呢。"
"可是。。。。。。。"
"不用可是,我会想办法的,那里只不过也是凑合著,等稳定下来了我就不会住那了,我还要让自己稳定下来然後来接小连他们,所以我一定会让自己过的好。"
"好,小连会在这里乖乖的在这里等阿寇来接。"一旁的小连信心十足的给了文寇一记微笑。文寇回笑著,摸摸,小连那张天真的小脸,为了他们,他一定要好好的努力,至於风寻,就当是一场春梦吧。
文寇抱著自己的一些东西,和大家道别,还好,一直都没有看到风寻,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了。
"我走了,我会不时过来看看你们的,所以不要担心我,我肯定没事。"挥挥手,转身离开自己住了一段时间的风家宅院。
这段情就当什麽都没有,让它烟消云散吧。

"什麽?走了?什麽时候走的。"风寻在半夜十一点回来的时候就听到福伯跟他汇报说文寇离开的事情,怎麽就这麽走了,风寻有点生气,一声都不吭,什麽话都不说,也不跟他打个招呼,而且可恨的是,还专挑他不在的时候走。
"我本想给你打个电话的,那孩子死活说不让打,说是如果打了,他以後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这麽大年纪了,还是头一次这麽喜欢一个孩子,太懂事了。有时候让老人家我心疼。"
擦擦眼泪,文寇在的时候,只要是看见福伯忙的,都会上来帮忙,也不像林森那样一天到晚一副少爷样。其实他知道文寇和少爷的事情,也真喜欢那孩子,希望能留下人来,可惜那孩子固执的不得了,,死活要离开。
"知道去了哪里吗?"不是说好三个月的吗?时间长的很,就这样离开,不是太让他没面子吗?传出去还以为这风家老宅亏待了他,才这麽快就离开的。
"不知道。"g
"那群小孩没说吗?"
"那群孩子没说?"
"我问过了,都摇头,要不是他们被告知不能说,要不就是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该死的,躲这麽彻底。"不就是跟他上床了嘛,有必要躲他跟躲瘟疫一样吗?
"少爷,福伯有句话要说,不管少爷您觉得怎麽样。"
"福伯,不要见外,你说。"
"文寇那孩子是个好孩子,福伯看的出来,那孩子很喜欢你,福伯也不是什麽老古董,所以少爷您若是喜欢的话。。。。"
"福伯,您想多了,文寇和我。。。只是朋友,或许连朋友的算不上。"他们只是因为林森而认识的,充其量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林森的前监护人和後监护人的关系。其他的,就算有那麽一丝的关系在,也不能让它露白,因为他发誓,只爱依连,而现在依连是林森,不是文寇。
"啊?只是朋友啊。。那真可惜了,果然没有福份啊。"福伯摇摇头,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他敢断定,少爷一定会後悔,这麽好的孩子,相信谁错过了都会觉得後悔。
不由自主的,将文寇和林森做起来对比。
文寇温柔,做什麽事情都有条不紊,总是事先给别人想好所有的事情,最後才想到自己的事情,总是温柔的接受身边所有人的埋怨,温柔的安慰和抚平别人的不安,似乎在他看来,自己为别人付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林森活拨,做事情只凭自己一时的冲动,所以很容易闯祸,很多时候都是只顾前面,根本就想不到这麽做的後果,莽撞,可爱,虽然带点小自私,但是真的很可爱,也无伤大雅,好象这个世界就是为他建造的舞台,自己只要舞好,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其次。
再想到依连,他最爱的依连,依连很懂事,总是想著家族需要他的能力来振兴,所以很努力,甚至耗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要去达成家族给予他的期望。他是看著依连努力的,虽然有时候会任性,就像那时候居然从二楼跳下来,就为了要和他一起出去。每每想到依连,他都很开心,可爱又懂事的依连,是他一生的依恋啊,又莽撞,又懂事,让他心疼,又让他无奈。
"在想什麽?"熟悉的声音,腰被人从後面轻轻环住,是林森,风寻一僵,轻轻的推开林森,现在他好象有点不自在,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把林森拉在一旁坐下,掩饰了自己的不想让人靠太近自己。
"没想什麽,在想你。"握著林森的手,看著那张脸,这张脸啊,就算让他整天对著看,他都不会厌倦。
"想我?我有什麽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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