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把疏狂图一醉————路过而已
路过而已  发于:2009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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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知道?"
"我很好奇。"
"说了你又能明白吗?你这家伙懂得情为何物吗?你又对谁动过情呢?"末了,林落雪又补上一句,"要真心的。"
委屈地凑近脸:"我对你很真心的,天地可鉴日月可照。"
"哼。"林落雪扎头发的手被他架住。
"啧,看不出,林兄居然是个情痴。别动,头发披下来才更柔媚啊。"
"滚你的柔媚!"对于眼前这人,不得不时时骂粗口。
指尖暧昧地擦过他的脸:"说说看,林烟怎么了?"
"这与你无关。"
"如何无关?"他戳了戳林落雪心口,"你背着我想其他男人,却说与我无关?"
想别的男人需要背着你吗?罢罢罢,再纠缠下去,没完没了。"他是我师兄。"
"废话!然后呢?"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同居长干--总之,就是你想得那样,然后我把他杀了。这么讲,你可满意?"
"此话当真?"
"骗你也没意思吧。"
"再详细一些可否?"
林落雪沉默了片刻,又说:"我是断袖,他也是。后来,他要娶小蝶,我,杀了他......"
"那么,你究竟喜欢他,还是林冷蝶?"
"够了!与你何干?!"
慕容静怒骂:"你混蛋!"
"是。我混蛋。"
"你明明不喜欢林冷蝶,还要耽误人家!"慕容静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混蛋?"
"白衣如雪歌如浩,冷月清亮花犹好。涩眼微含梦回潮,孤星澈澈曾弄巧。流光飞舞欢笑少,红豆不发南风老。落雪轻唱寂寞谣,青山渐隐人渐悄。"林落雪叹道,"落雪轻唱寂寞谣,青山渐隐人渐悄......"
"你那作得是什么鬼诗?!不许再念了!"
"所谓爱,便是如此,情深之时给你,情了之时收回......哪谈得上耽误不耽误呢?没错,也许我是混蛋,我是不喜欢女人,但是小蝶喜欢我,我可以给她幸福,这便足矣。"林落雪脸色一阴,"所以,从我身上滚下来,立刻!"
被汗微湿的脸别有风情,因为动怒而染上了点点红晕。
慕容静突然想到了《神女赋》。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郎兮,多美而可观......素质干之醴实兮,志解泰而体闲。"你给林冷蝶的,我也可以给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骗人的时候,说的话都异常动听。"
不远处,野兽的嗥叫声一下响过一下。天龙八部阵吗?
慕容静手上的动作却未缓下,轻轻解开林落雪的衣衫,另一只手卑鄙地按住他的伤处。"如果今日当真出不去,何不在此共度良宵?"
"你这一手真的太小人了。"
"你放心,你马上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小人。"灼热的气息喷到林落雪颈上,他含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厮咬,"而且,过了今晚,恐怕再没这个机会了。所以,死便死了吧。"
极其温柔地吻上他的唇,传来了丝丝温暖的气息,便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慕容静突然笑:"碎玉花下死,谁人和我比风流?"
林大少好心提醒:"在下听得令尊的呼唤。"
"你忘了这是冥迷阵吗?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别去管他。"他已经不指望慕容草会出现了,人啊,还是实际点好。
有什么堵在胸口。很闷、很闷。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吗......
慕容静正待要做下去,耳朵被人揪住了。
慕容静眼泪汪汪地回头:"爹~"
"儿~"
两爷们紧紧相拥,好一折父子情深。可惜,下一瞬便是拔剑拆招。
毫不含糊的慕容剑法看得人赏心悦目。那两人又都是使剑的好手,寒光照得林落雪双眼发酸,分外疲惫。这才觉得浑身散了架般得疼。
得知自己安全了,他放心地合上了眼。


第十二回:良宵几许非今夜,一场烟花一场醉

春华园东厢房。
慕容草替林落雪处理了伤口,疏通奇筋八脉,又灌了几记安神药。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外面有许多人守着,不能一掌弄死他。
"好小子,医馆是你烧的?"
"冤枉啊,庄主!"林落雪说得极其真挚可怜,几近落泪,不由得你不信,"在下发现医馆有异,立即与令郎前去救火,庄主不相信在下,也应当相信令郎啊!"
我就是因为不相信那小子......
"至于被困冥迷阵,一定是有人想陷我于不义,请庄主明察!"
慕容草真想一手掐死他!
林落雪本是想把这事赖在唐门账上,可他低估了千卦冥迷阵的危险性,差点将命搭进去。也幸好身边有慕容静,幸好安昀没有对慕容草继续纠缠。
算了,同这种人讲道理是没指望的,慕容草附在他耳边说:"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嗯?"林落雪一下没转过来,茫然中。
慕容草笑得如释重负:"没有便好没有便好,那铸剑山庄就不用赔偿损失了。"
一般为人父者会说出这种话么?
青舍予争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姐,你让我死了罢!"慕容静号叫着,脸上布满了汗水。
"闭嘴!"慕容姝正在替他上药,亦是满头大汗。
慕容珠眼睛红红的:"姐,你就不能轻点吗?"
"珠儿,哥哥对不起你,以后有人欺负你,我不能帮你出头了,要是我死了,珠儿你一定要好好过啊,记得我是被林大魔头害死的,你一定要替我报仇雪恨不然我死不瞑目......"
有人欺负她?你不欺负她就够了!慕容姝横了他一眼。
"哥......"慕容珠吸了吸鼻子。
"珠儿,去帮静要些止痛膏来可好?"慕容姝道。
少女抹着眼泪向药师的住处跑去。
"静,你如此利用妹妹的同情心,不会良心不安么?"
"彼此彼此。"
"说,为什么他没死?"
"谁啊?"
"你为什么不杀了林落雪?"
"我中了他的毒。"
"这不是理由。"
"理由?理什么由?林家的毒可不是随便就能解的。"
"静啊,你还不够聪明。原禹的医馆你可不止玩过百遍了,你单把他引到千卦冥迷阵,我还以为你会要他的命。没想到他会活着出来。"
"错。我只把他带到了洛书迷踪阵,后来之事并非我有意安排。千卦冥迷阵的厉害你应当晓得,我还没有强到可以全身而退。"至于把他带到迷踪阵,只是想拖住他,不让他再兴风作浪。
"而你选择拖延时间,没有选择让他死。"慕容姝尖锐地指出。
"因为他没有选择让我死!你以为,一旦动起手来,我一定能赢吗?"
"借口!"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恩将仇报的事我向来不干。"
"妇人之仁。"
慕容静赌气骂道:"你才是妇人!"
慕容姝幸灾乐祸:"是杀不了他,还是舍不得?你被他占了身子?"
"他占我?!我占他吧!"慕容静不服。
"这可说不定,瞧你一副风骚样儿。"慕容姝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放屁放屁!好,明儿我就证明给你看--哎哟,姐,好疼啊,我快死了快死了......"
慕容珠刚踏进房门便听到了这般惨叫。
次日,有两件事传遍了江湖。
其一:慕容草居然有个儿子。
其二:慕容静与林血杀关系匪浅。

老天,又来了。
林大少充分显示了他的耐性,迎来了今日的第七十三个客人。算算,慕容静的大师兄二师姐小师弟小师妹大师父小师父大师娘小师娘......茶房丫环雪隐丫环琴房小姐西席先生......前前后后七十多人,说得几乎是同一件事。
"姓林的,你要敢欺负我们家小十,我一定XX了你!"
"林少谷主,一定要好好对十师兄啊。"
"我那徒儿性子躁急,林少侠要多多包容才是。"
"林公子,我们少爷就交给你了,请千万不要负了他。"
"带着那小子走吧!永远别回来才好!"
......
林落雪很有耐性地听着他们说完,始终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形象。整个铸剑山庄,上至武院师父,下至柴房丫头,只要稍有姿色,无一不被慕容静荼毒过。这家伙十几年的成长史,换其他人眼里就成了血泪史。
至此,他终于明白某人的武功为何会高得惊人了。没有本事躲避追杀怎么行?
接着,安昀他们来了,来就来吧,说些笑里藏刀的话也就罢了,加上那句就不够意思了,"林兄,你太阴险了,庄主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你不要,竟然去勾搭他的心头肉二公子!林兄的眼光果然高啊!"
林落雪"嘿嘿"一笑:"几位兄台要觉得吃亏,在下随时愿把慕容静双手奉上的。"
当即没人再说话。
劳累了一天,林落雪洗了个热水澡,刚披上衣服,就望见桌上压了张字条。
〖予争斋一叙〗
如此狗爬之字,还会有谁?
一失身成千古恨。
林落雪简直不能原谅自己,居然会傻到去赴约!后悔复后悔,悔到肠子都烂穿了!
是谁说这里没有机关的?林落雪一进门,便差点摔了个嘴啃泥,顺带掉进了一个全密封的暗室。
"慕、容、静!"
"林兄看起来香喷喷水嫩嫩,可口至极。"
"你待要怎样?"
"完成在天龙八部阵中未完成之事--莫动!林兄千万莫要乱动,你躺那就好了,这床边机关繁杂,可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就比如,"慕容静轻轻才了地上的一个绝位,一颗铁莲子打向了林落雪的左手,其速度之快,根本无法想象。殷红的血立即流了出来。
林落雪一拍床板:"你想死就直说!我成全你!"
不想这一下子触动了慕容静最得意的杰作。十粒石子打来,扫掉七颗,三颗封住了三个大穴,身子一酸,直直地倒在床上任人宰割。
"你你你......"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出。
"我怎么?为了迎接林兄的到来,我很是费了一番苦心。天道酬勤,你就想开些吧。"慕容静迅速闪至他身前,那步法根本不容人看清。
这是林落雪一生最大的悲哀--就这么躺平了让人上。不知该哭该笑。"你会后悔的。"
"撕啦"一下,胸前的衣服全部撕开。慕容静对上了他的眼:"我不会。"
"你一定要想想后果。如果这件事传出去......"
"小雪,莫怪我没提醒你,这机关是我和慕容姝共同研发,挣扎是徒劳的。你身上再开几个血洞,我可是很心疼。"
慕容静非常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也不与之废话,直接含住了他的嘴唇。
林落雪含含糊糊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你占了我两次便宜之后。"
账不该这么算!林落雪气道:"那我让你亲两次,你放过我好不好?"
"当然......不好。"慕容静呼吸变得急促,"比起五毒公子恶毒的嘴来,我对身体的兴趣更大。"
开玩笑,谁会把到了嘴的肥肉送人的!
不甘愿的神情,隐隐的带着绝望,真是迷人得可以。甚至还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一切都很美好。
"落雪,你的眼睛真美,再瞪大些吧......"
出浴后的白皙皮肤上晕着点点红霞,可以感觉到热气正往上冒。细碎的吻沿着颈间的敏感带一直延伸到胸前,给他印上了妖冶的痕迹。
体温猛地往上蹿,想要凝聚真力将经脉打通,在慕容静轻咬上他胸前嫣红的蓓蕾时,一败涂地。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一定会崩溃的。心理抗拒着,身体却跟着起了反应。
"啊!"
慕容静在他肩头狠咬一口。
分神之际,情欲已经被温热的手掌包住,毫不留情的蹂躏,让他不住地颤抖着。
连声音都变调了:"放开、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我......"
一口气喘不上来,音调分崩离析,只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慕容静空出的一只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又引发了一阵悦耳的惊喘。慕容静是风月场上无往不利的,他懂得如何让对方屈服,手上巧妙地把玩着林落雪的性器,不一会儿,林落雪便受不住他放肆的挑逗,微微地扭动着身躯。
"小雪,不要抖得这样厉害(林:我分明是气得!),放松,好不好?"
闭上眼,疯狂地摇头,你去死去死给我去死!
慕容静将他搂得更紧:"听话,不然会痛。我不想弄痛你。"
算你有良心--不对!会痛你就别往下做啊!林落雪唾弃自己居然这么好骗。
那握上自己挺立的欲望的手或重或轻地套弄着,舒服。但更让人羞耻!尤其是感受到慕容静顶上了自己的下体时。他几乎是呜咽着求饶:"何必!你这又是何必......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你放开我,我......我再也不和你斗便是了......"
骄傲如林落雪者何时想过,自己会有在男人身下哭泣的一天!这简直是将他的自尊捏碎了往地上踩!
见他一哭,慕容静也有些慌。"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为了折辱你,更不是想报什么仇......"我只是想上你。这句话,想想,没敢说。
放你妈的狗屁!
慕容静,你不得好死!
"......所以,落雪,让我好好抱你吧。"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温柔,粗暴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将膏药送进他的密处后,他开始了一点一点地侵入--
不行!依旧不行!太紧、太热。c
林落雪痛苦到快要死去,手中的床单早已被抓破,他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任何呻吟。这个王八蛋!凭什么受苦的不是他?
不要不要不要啊!
"乖,放松,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慕容静颇为费力地抬起他的腰,"雪......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
然而,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慕容静的背,在那结实的背部抓出了道道血痕。"你等着......啊......我,一定会讨回来......嗯......到时候,都时候......你不要哭......"
慕容静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对方的威胁。他明白林落雪嘴上这么骂,是因为身体已经妥协了。
一个轻颤,欲望再度挺进。
林落雪觉得他快要死去了,那凶器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么勉强,即便他愿意,也......啊啊啊!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疼痛的感觉越发地清晰,身子快被撕裂的痛楚席卷而来。
慕容静突然抽离。
林落雪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继而长驱直入!
像一滴水跌进了滚滚的油锅,一切,都炸开了!他惊叫着抬起腰,配合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哭喊声支离破碎,哑不成调:"停下来、停下来!你......别!你快停下来......不行,不行,我......我会死的......啊啊啊啊!我会死的会死的!"
这真是要命的交合方式。
千里之外的大巴山,江鸿雁已率十万大军抵达大新边境,列出强攻击阵型。江鸿雁坐镇中后,轻骑分别从两翼包抄,主力兵中央纠结,按梯次配置成若干小方阵,集中兵力向大新军中央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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