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樱花烂漫时————清风舞
清风舞  发于:2009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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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江夜抬高臀部,喘息著跟上男人火热激烈的律动,十指紧扣著他的背,生怕自己滑落。
"唔..."内壁紧紧地吸附著自己的硕大,林墨扎准时机就往那个点戳,少年的身体抖颤地更厉害,内壁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让林墨的理智完全湮灭。
兽性又跟著咆哮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对身下的肉体予取予求,江夜对林墨的转变倒也不吃惊,挣扎著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用牙齿咬他脖颈处青色的血管,放软了身子任他胡闹。
"妈的,只顾自己爽天胡地,看我不咬死你!"不由分说,细密的牙齿就咬在那弹跳的动脉,狠劲异常。
"呜........."身体的疼痛和快感让林墨有些恍惚,黑色的瞳孔涣散得更厉害。
"妈的,还真是有精神!"江夜感到打入自己後庭的肉棒又壮大了一圈,气得大腿乱踢。
"呜...风...不要..."
"嗯?"江夜朦胧地听到那人妥协的呼唤,软语呢喃。
"我不是有意的。"
轻柔地吻著身下人红肿的唇,舌齿细意地允干粘附在上面的鲜血。
"我有时不能控制自己。"
头深深地埋进身下的胸膛,抓住还在呆滞僵硬的江夜的手,唇就贴了上去。
"风,弄痛你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够了,妈的,林墨,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松开环绕在林墨脖子上的手,一把将他推开,江夜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和老子作爱时还想著别人,你是不想活了!"
拖著青紫一片的身子,江夜背过背去,手指娴熟地套弄,解决了自己已处於崩溃状态的欲望。
"看来你也不想继续做下去了,虽然没有让你射,老子被你插的也够呛,三万元,怎样?"
"你缺钱用?"沈默过後的林墨显得异常淡定。
"这是老子自己的事,不用你管!"如果眼睛可以喷火,林墨已经置身火海。
"钱我会给你的,今天的事我很抱歉。"风的影子,竟然一刻不停地缠绕著自己,想到第一次和风肢体相交时自己粗野的举止,风宠溺的笑温和的鼓舞,林墨的心还是会疼。
对身体内潜藏的兽性无可奈何,林墨逐渐放弃了和风欢爱时的主导权,风总是首先照顾自己的感受,他吻他,疼他,抱他,林墨享受到的是无止境的舒畅,可是在欢爱过後,总会有些失落,同为男子,为风做到这一步,已是他的极限。
"被你折腾了大半天,饿了。"江夜套上剥落的红色紧身衣,眼睛扑闪扑闪的,如同暗夜天穹闪烁耀眼的星星。
"我这边没有可吃的,除了泡面。"
遇到风之前,林墨对生活的细节从不注重,吃的方面也是怎麽简单怎麽解决。现在风不在了,没人理会他拙劣的小毛病。
"那好,泡面吃起来方便。"皱著眉穿上裤子,江夜暗自庆幸,今天没有穿又紧又硬的牛仔,不然,戳伤的屁股会更疼。
"在冰箱下层第二个格子里。"
少年拖著"操劳"过度的身子给自己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转过身对上林墨微略仲怔的眼,"喂,要不要给你也下一碗?"
"不用。"看到床单上红浊的斑斑污渍,林墨娴熟地将它撤下换上新的,"今晚的事真是对不住,如果三万不够,我可以多打点到你的帐户上。"
"随便你。"听到这话,江夜好像顿了顿,蓝眸中划过一道异样的闪电,待林墨转过身时,又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将面条一根根卷在筷子上,呼啦呼拉地吃得咋咋作响。
"喂,你这边有没有辣酱?"少年扯著嗓子喊。面条热气腾腾的,扑在粉嫩的面孔上,朦胧而迷幻。
"有,不过没有拆开。"林墨清理完身子,从浴室出来,指了指吧台边角的一只褐色的瓶子,淡淡道。
"你自制的?"手大力一扭,香辣浓郁的气息就迎面扑来,日本好像没有这种口味的辣酱罐头卖。
"嗯。"擦擦头上的水珠,披上睡衣,就往床上倒。
"喂,你就这样睡?"吃一口面拌一口炸酱,江夜嘟著烧得红红的唇模糊地嘟囔。
"那要怎样?"林墨淡然地躺上床,闭气双眼。
"要用吹风机把头发烘干哦,不然会得偏头痛。"
"老娘说的。"见林墨霍然坐起,乌黑的眸紧盯著自己,江夜耸耸肩,蓝眸有些困惑地瞟了眼床上的男人。
"那你会照她说的做?"曾几何时,风也这样对自己说过,那时的自己总是贪恋著男人给予自己的温柔和呵护,故意梗著脖子装听不见,直到那人宠溺又无奈地抓起头发朝自己喷热气时,才会露出计谋得逞的笑。
"不会,我怕麻烦。"少年埋头猛吃,面条被他嚼得扎巴作响。
林墨无知无觉地俯身躺下,三年了,离开那人已经三年了,本以为时间可以消磨一切,包括感情,可是在这一刻自己才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没有一刻甩开过那人的影子。
每天至少抹一次的地,直到地板光洁如洗,因为风有严重的洁癖,每天总要把吧台角边的那个褐色的辣酱瓶子拿出来反复摩挲,尽管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要犯傻,既然风选择了抛弃,就没有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可能,可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一遍遍地用黑色的瞳孔瞟那只精致的小瓶,因为这是那人最爱吃的辣酱,风喜欢腥辣的味道,他说这种味道让他想起林墨,像林墨生气时伸出的小兽的爪子,不过他从不多吃,林墨问过他不是喜欢吗,为何却不多吃,风笑著摸他的头,再喜欢吃的东西也会有厌倦的时候。
"那你有一天会不会也厌倦了我的味道?"林墨狠狠地咬男人柔软凉薄的唇,学著那人的模样皱著眉,凝神。
"不会。"风摸著林墨的头,那个时候,他比林墨还高半个头。
"可能厌倦的永远不是我。"直到现在林墨也没有读懂风当时的眼神。
风的瞳孔是棕黑色的,清澈而沈稳。
为什麽说好不会,说好永远,最後还是没有回头地抛弃我,和一个女人结婚?
林墨在三个三百六十五天的夜晚一遍遍地想这个问题,想那男人的笑,温和的眸,紧抿的唇,想他优美动人的指骨,世故淡然的微笑,和说到做到的冷酷和残忍。
"老子今天就睡这儿了,喂,你往里面睡睡。"江夜赤著脚,说话间飞快地往床上扑去,林墨躲闪不及,半条腿被他压到身下。
"睡地上去。"抽出腿,林墨皱眉。
"不去,老子今天就睡床上了。"少年嘿嘿地笑,翻个身就往床中间挤。
"你放规矩点,不要摸来摸去!"林墨沈著嗓子吼。
三年的时间,林墨学会了在别人的面前收起小兽的爪子,隐忍著生活,可是骨子里他还是极度地缺乏耐性和韧劲。
"好啦好啦,老子没力和你吵,你再睡过去点,我晚上睡觉容易踢脚伸腰。"修长的美腿大剌剌地成大字形敞开,娴熟地把衣服扒光,他喜欢裸睡。
"晚安。"头偏向一边,去探林墨的脸。
"不要碰我,不然你今晚的苦就要白吃。"暗夜里,黑色水银般的瞳孔发出幽幽的光,印在江夜蓝色的沼泽里,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
"呵,你这人一点情趣都不懂。"悻悻地缩回美丽的面庞,趁机抓了一把男人裸露在外的膀子,察觉到那肌肤出乎意料地舒爽和弹性,少年满意地翘起红唇,"要不是看你在床上虎虎生风的样子,老子才不会理你!"
蓝眸在林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地闪耀,明暗交替间,倔强而执著。
"不要逞口舌之快,小子。"勾唇侧身,林墨轻轻地深吸口气,想把以前的风临睡前温柔的浅吻抛诸脑後,却是徒然。
10
眼皮很重,纠缠著好像用强力胶绑住,可神智却异常地清晰,床很大,林墨在床的一边无声地失眠,以前总爱压著那人的膀子当枕头,甜蜜而温馨。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风楚楚动人的笑,他的笑亮得灼人的眼,食指大动间昏沈的脑袋就会豁然开朗。林墨不止一次地看到风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皱眉搓揉被自己压得酸楚的臂膀,可是属於风的小兽喜欢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就像一场皮影戏,一个个的人上场了又谢幕,灯光明了又暗,林墨的瞳中清晰地印出自己的影像,还有那个魂牵梦萦的男人。
他搂著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恬静地走在大街上,脸上挂著楚楚动人的笑,他温和地看著怀里的女子,後来林墨才知道,那个女人,叫做"萧月"。
用风的说法,就是一个可以让他吃好睡好,拥有美好幸福家庭的可爱女人。
她的父亲是艺术界有名的大师,叱吒风云多年,该到了归隐田园的时候,正好洛风的出现填补了老人家宏图未展的凌云壮志,风现在在国内一定过得很好吧。
他一向是个懂得察言观色,运筹帷幄的人,没有自己这只喜欢胡搅蛮缠的小兽,风一定如鱼得水,财源滚滚吧,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呢!
轻轻地翻了个身,林墨不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风的选择是正确的,至少现在的两人都不用像过去那样挤在几十平方米的小屋里,睡一张拥挤潮湿的卧铺。
风,你看,我现在过得多好,这一切,都是你教会我的。
"喂,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蓝眸恶意地瞪著男人明显的黑眼圈,一双晶莹剔透又不失男性刚毅秀挺的手便要往林墨的脸上摸。
"我今天有事,不能送你回家,洗漱完了就自己回去吧。"冷漠地避开少年热情地碰触,伸手去解睡衣的带子。
"哦,老子会回去,但不是现在。"就这样赤裸著身子坐起身,江夜很没有骨气地笑得豔美,"老子看上你家的大房子了,想长期住下去。"
"你好像还有亲人吧,住在这里不怕让他们担心?"好像昨晚听他说过他有母亲的。
"靠,老子都这麽大的人了,有什麽好担心的。你是不是不愿意老子住在这?"
蓝眸倔强地眯起危险的弧度,睫毛蒲扇般从嫩滑的眼睑处扫过,美腿一钩,轻巧地把昨晚脱落在地的裤子抛掷上空,然後稳稳一抓,边吹口哨边蹬开裤腿。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眸色一暗,修长的双臂在衣橱里一捞,内衣西装一应俱全。
"呵,老子就死缠烂打呗!"此时的林墨正往上身套衣服,头发和衣物遮住了他的眼,少年灼热倔强的眸在他身上逡巡游滑,肆无忌惮,他很遗憾地没有看到。
"还好,你没有威胁我。"穿戴整齐的林墨在镜中瞟了瞟,将西装里的衬衫领子又往上拉了拉,昨天江夜留在他脖颈处的咬痕还在,要是被泉子发现了,总是不好。
"呵,老子是那麽没脑子的人吗?"睥睨地瞪眼看林墨,瞧他珍珠般光滑修长的颈子上青紫的印记,身体一阵燥热。
男人总不喜欢被人威胁,泉子的占有欲和救世主心理,只会让林墨和她越走越远。
昨夜的
昨夜的星辰已坠落
消失在遥远的银河
想记起,偏又已忘记
那份爱换来的是寂寞
爱是不变的星辰
爱是永恒的星辰
绝不在银河中坠落
常记著那份情那份爱
象眼神点燃爱的火
想得到,偏又怕失去
那份爱深深埋在心窝
爱是不变的星辰
爱是永恒的星辰
绝不会在银河中坠落
常记著那份情那份爱
今夜星辰今夜星辰
依然闪烁
"你确信没有拿错磁带?"
"怎麽,老子不该听?"瞪著小花豹的眼睛,少年倾长身子去听随身听里隐约传来的咿呀声。
"没有,不过这很不符合你的风格。"林墨泡了杯黑咖啡,静静地望著窗外。
这幢别墅完全是中式的结构,绿树环绕,丛林影映,夜深人静时还能听见泉水叮咚的吟唱,林墨当初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买下了这栋别墅,和泉子结婚已经三年了,两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业,极少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地在一起,蜜月过後,两人便分开来生活,现在这栋硕大的房子仅林墨一人而已。
能这样过下去,也未尝不好。
苦涩的味道缠绕舌尖,到了喉口就变成浓郁的甘醇,直润心肠,舌苔里侧的味蕾习惯了这种奇妙而短暂的快乐,林墨闭上眼,耳边的音乐终於清晰透彻起来。
"呵,不枉老子的一番苦心,这老不溜秋的家夥终於不再卡壳了!"
"换一个不就行了?"林墨看江夜小心地摆弄随身听,不禁问道。
"老娘说,不能换。"
"那盘磁带也是你妈听的?"
"嗯,都快作古的东西,她竟然还死扒著不放!"少年吊著天蓝的大眼睛,意味不明地瞅著眼前淡静的男人。
林墨的身体微震,总觉得那话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都过去三年了,还是死死地抓著当初与风在一起的甜蜜,蹲在暗无天日的枯井等一方的阳光。
"老子有事先走了,回头见!"江夜护著手心处的随声听,不去管林墨僵硬的背影,噌噌噌地跑下楼。
直到破旧不堪的摩托发出轰隆隆的呼哧声,林墨才从仲怔中回过神来,见一身耀眼突兀的少年在阳光下朝自己的方向摆手,心里冰封很久的那块地方像被针尖微微地挑动,裂开一道机不可视的裂痕。阳光的味道,突然从心窝的凉意中渗透进来。
移眼看到案前桌上不久前为江夜画的素描,所谓尤物,也不过如此。江夜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身体足够让每一个男人女人疯狂,而他倔强深澈的蓝眸,带给人的是灵魂的诱惑,无关性欲。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单,雪白的枕巾,江夜嘴里哼著歌走在医院幽静通畅的大道上。
"老娘,看我给你带了什麽?"推开门,江夜露出灿烂的微笑,对上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美人。
"臭小子,你上哪儿去了,害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病死也会闷死。"美人虽美,说起话来的大大咧咧竟和眼前的美少年如出一辙。
"哇,臭小子,真有你的!"病美人两眼放光地看著江夜手中底色磨得锈迹斑斑的随声听,很甜蜜地一把搂住坐在床边的美貌少年。
"儿子,你真是老妈的心肝宝贝!"论年纪,花想容已经过了四十岁,可是白皙的面孔精致的轮廓,由於兴奋而微微泛红的面颊,竟让人生出娇俏佳人的错觉。
"嗯,不错不错,温香入怀,老妈的手绵软得就像毛绒绒的土拨鼠,黑色的大眼睛圆鼓鼓的,比前几天在鱼缸里暴毙的金鱼睁得还大!"江夜享受般地捏捏女人的手,轻轻地抚摸著她的背脊。
"什麽?小黄死了?"身下的脊背霍然僵硬,盯著随声听滴溜溜打转的瞳孔猛然紧缩,花想容扯著尖锐的嗓子,以孟姜女哭长城的惨烈凄苦划破空气的流动。
"呜呜呜呜...你是怎麽照顾它的?我...不是叫你好好...喂它,好好给它换水...好好给它洗澡的吗?"
少妇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粉拳集中火力地轰炸著少年坚实的胸膛,紧咬著嘴唇,肩膀压抑不住地轻颤。
"哎呀,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的啦,好啦好啦,对不起,我是说著玩的!"手慌乱且轻柔地扶著女人颤抖的背,摸了摸面庞上湿濡的一片,江夜用难得的轻柔口吻继续道:"你不是想听音乐吗?我给你带过来了哦!"
"嗯,你放给我听。"哭泣像是收放自如的自来水开关,说停就停。
"好的,不过..."少年轻佻地唇角上扬,蓝眸中溢满温柔的泉水。
"吧唧。"很大力的吻,震得白晃晃的房子也恍惚著轻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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