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开(男男生子)————swjsai
swjsai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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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孤雁不顾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努力地迎合著弟弟,任弟弟在自己的後穴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著。看著这样的哥哥。云孤鸿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到最後,他甚至怀疑自己此刻对哥哥的侵犯是因为春药的作用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愿望使然。
在一连进行了三次欢爱以後,云孤鸿的精力已被耗尽,终於沈沈睡去。而一旁的云孤雁却没有睡意,他边望著弟弟的睡脸,边轻轻地抚摸著腹部,心中满是甜蜜。孩子,应该已经在里面了吧......
□□□自□由□自□在□□□
第二天清晨,云孤雁才逐渐有了睡意,但是他刚刚小睡了一会儿,就被弟弟近乎咆哮的声音吵醒了。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麽?"云孤鸿将枕头摔在哥哥身上,怒气冲冲地吼道。
云孤雁坐起身,淡然道:"我昨晚是对你下了春药,而且我们还有了肌肤之亲,那又如何?"
"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不为什麽,只是想这样做而已。"云孤雁摇摇头,微笑著看著弟弟。
"你怎麽可以......简直......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云孤鸿说完,抓起衣服,匆匆披在身上,夺门而去。
"不想看见我?那正好......"云孤雁的手抚上腹部,怅然道:"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大腹便便的蠢样子。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以後的两个多月,云孤鸿果然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再也没有回来过。云孤雁知道他是住到皇宫里面去了,这样比较方便为皇帝办事。毕竟皇上要立楚暮轩为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许多事情都需要孤鸿去做。
而与此同时,云孤雁也出现了剧烈的妊娠反应,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孕子丹的药效是如此厉害,除了每天早上都要大吐特吐一番以外,他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甚至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虽然他饱览天下医书,有无数种可以止吐的方法,但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他坚持不服用任何药物,只是隐忍著。如此仅仅数日,人就瘦了一大圈。
除了要忍受这强烈妊娠反应以外,云孤雁还饱尝著孤独的感觉。为了怕秘密被发现,他早就遣散了家中的所有仆从,而弟弟又一直没有回来,所以他不得不整天一个人面对著偌大的房屋,连个可以说说话的人也没有。每当这时,他总是轻抚著腹部,和腹中的孩子喃喃地说著话,而自己和孤鸿小时候发生的趣事是最常被提起的内容。只有想起小时候弟弟追在自己身後喊哥哥的可爱样子,云孤雁那苍白的脸庞上才会浮现出一丝笑容。
回想起来,上一次孤鸿唤他哥哥还是在自己十岁的时候。自从十岁那年父亲战死、母亲殉情之後,弟弟就开始变的沈默寡言,也就再也没有喊过自己哥哥了。
另一边,对哥哥为自己辛苦孕子毫不知情的云孤鸿仍然为皇帝要立楚暮轩为後的事情而忙碌著。白天奔波操劳倒也不觉得什麽,只是夜晚,一个人呆在楚暮轩原来住过的月华宫里(轩轩已经搬到凌凌那里住去了),他总感觉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是具体是个什麽感觉,他却又说不上来。
一天早晨,司徒清凌将云孤鸿召去,取出一封信递给他,吩咐道:"你速速前去辽东,把这封信带去给远在边疆的辽东王,让他密切注意洪宇国华辰皓最近的动向,最近他又在蠢蠢欲动了。同时,希望他可以写封奏折上呈,支持朕立楚暮轩为後。辽东王是朕的皇叔,在众臣之间颇有威望,若他能支持朕的话,则大事将成。"
"微臣遵旨。"云孤鸿接下了书函。
"你回去准备准备就动身吧。辽东距离京城有数千里之遥,你一路上要小心。"司徒清凌又道。
"是!"
"对了,你都在皇宫里住了两个多月了,临行前回家去看看吧,也和孤雁说一声,免得他担心。"司徒清凌说完,就忙著去陪楚暮轩和两个孩子了。
"回家啊......"云孤鸿默念道。是啊,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回去了啊,当时的火气其实早就消了,也不应该再耍脾气了,是该回去看看哥哥了。

走进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踏入的家门,云孤鸿惊讶地发现家中竟然完全变了个样子。以前总是一尘不染的屋子里此刻竟然是一片狼藉,而且原来众多的仆役也无影无踪了,房子里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似的,给给人一种很荒凉的感觉。
云孤鸿见此情景,心下一沈,莫不是在自己不在的两个多月里,哥哥出了什麽事?
"云孤雁!云孤雁!你在吗?回答我!"孤鸿慌里慌张地在各间屋子里寻找著哥哥的身影。
"孤鸿?是你吗?"卧室里传来云孤雁有气无力的声音。
听见哥哥的声音,云孤鸿一颗悬著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他循声走进哥哥的卧室,但是眼前哥哥的样子却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那个风度翩翩、俊秀不凡、神采飞扬的哥哥已经不复存在了,此刻在云孤鸿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脸色苍白、行削骨立的男子。云孤鸿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确信那人确实是云孤雁没错。
"你怎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云孤鸿皱了皱眉,尽力把心疼的感觉隐藏在内心深处,故作镇定地问道。
云孤雁爱怜地看著弟弟,既而淡然一笑,道:"没什麽,小病了一场而已。"
"你都成这样了还叫小病啊?走,跟我看大夫去。"云孤鸿说著就走到床前。
"看什麽大夫啊?你难道忘了,我本身就是个大夫啊?再说明瑞国里,还有哪个大夫的医术比我更好?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没事的。"
"什麽没事?你简直......"云孤鸿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真的。我的病已经没什麽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我只要好好调养下就行了。"
"你确定没事?"云孤鸿不放心地问道。
"真的没事了。孤鸿你难得回来,我去弄些东西给你吃吧。"云孤雁说著要起身下床。
"你还是好好躺著吧。"云孤鸿把哥哥按在床上,又道:"再说我也没有时间吃饭了,陛下派我去辽东,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就要启程了。"
"去辽东?"云孤雁的目光陡然黯淡下来,"要去多久呢?"
"我也不太清楚,去那里有很多事情要做,估计要三五月吧。"
"要去这麽久啊?"云孤雁深深叹了口气。
"怎麽了?有事吗?"
"没什麽......"云孤雁的手自然地抚上腹部,顿了顿,才道:"那你一路小心。"
云孤鸿点点头:"你保重自己。"说著回到自己房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出发了。
云孤雁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关闭的声音,苦笑一声,对腹中的孩子轻声道:"孩子,刚刚离开的就是你的叔叔,也是......你的父亲......"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两个月,在此期间一直身在辽东没有消息的云孤鸿也终於有了音讯。其中最令司徒清凌兴奋的是他派人带来了辽东王支持皇帝立後的奏章,完成了他辽东之行最重大的一项任务。有了辽东王的支持,要立楚暮轩为後也就差不多了。
虽然奏章已经送回到了京城,但是云孤鸿本人却没有回来,据他在给司徒清凌的信上说,自己想在辽东多待一段时间,观察一下华辰皓最近的动向。
虽然早就对弟弟近期不能回来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云孤雁特意进宫,从楚暮轩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却也满是酸楚,同时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恶心的感觉实在忍耐不住,云孤雁竟在楚暮轩面前大呕起来。
"孤雁?你怎麽了?"楚暮轩边轻拍著云孤雁的後背,边关切地问道。
"呕......"云孤雁吐了好大一会儿才渐渐好受一些,他擦了擦嘴边的秽物,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胃不太舒服。"
"是吗?"楚暮轩没有注意到云孤雁衣物下面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只道是他确实不太舒服,点头道:"那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说到保重,暮轩你才要好好保重呢。"司徒清凌说著走了进来,将楚暮轩拥入怀中,怜惜地道:"你生产过後身体一直就不太好,最近还总是头晕,真是令人担心啊!"
"暮轩,你最近总是头晕吗?"云孤雁问道。
"是啊,总是头晕,他却一直说自己没事,也不让太医来请脉。"司徒清凌无奈地道。
"来,手给我,我来看看。"云孤雁拉过楚暮轩的手。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楚暮轩还在逞强。
"别乱动。"云孤雁按住楚暮轩的手腕,低吼道。楚暮轩素来拿云孤雁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由他看诊。
诊完脉以後,云孤雁难掩自己欣喜的心情,兴奋地道:"暮轩,恭喜你,你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麽?这是真的吗?"司徒清凌和楚暮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云孤雁的诊断什麽时候出过错?"云孤雁望著眼前惊讶不已的两人,笑道。
"太好了,暮轩!"司徒清凌快乐得像个孩子,一把将楚暮轩抱起来,激动地道:"我们又要有个孩子了!"
"是啊,"楚暮轩甜甜地笑了,"清凌,你说这个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只要是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司徒清凌将楚暮轩抱到床上,突然严肃起来,道:"你生月帆和念欢时受了不少苦,这次我可不允许你乱动了,这十个月你就给我好好养著,听到没有?"
"好,好,我都听你的......"
云孤雁望著甜蜜的两人,走到案前,挥笔写下一副自己也一直在服用的安胎药,轻轻退了出去,将幸福的时光留给这对相爱的人。

回到家中以後,云孤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忙解开缠绕在腹部的束带。他此刻已经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子,腹部的隆起也很明显了,为了怕别人看出来,出门时他总是用这样一条束带勒住隆起的腹部。虽然束带可以掩饰住怀孕的事实,但是一想到把孩子约束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云孤雁就觉得很对不起孩子,所以一回到家,他就要解开束带,将宽裕的空间还给孩子。
将束带扔到桌上,云孤雁找了个软枕垫在身後,躺在床上,轻轻抚摸著已经隆起的腹部。回想起司徒清凌和楚暮轩的浓情蜜谊,云孤雁苦笑数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弟弟英挺的身影,假如他若知道自己腹中已经怀有了他的骨肉,是不是也会如此温柔?
假设刚刚做出,云孤雁就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以自己对弟弟的了解,孤鸿是绝对做不出如此温柔的举动的。而现在的他,只希望弟弟能够尽快从遥远的辽东回来......
孩子仿佛也感受到了父亲的心情,在腹中伸展了一下手脚,虽然他的动作是那麽地轻微,但是云孤雁还是真实地感受到了。虽然只是轻微的胎动,但是却令云孤雁泪流满面,因为这是自己有孕四个多月以来的首次胎动,使得他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他与孤鸿的骨肉就存在於自己的腹中。

时间就这样在平淡中又过去了两个月,云孤鸿还是没有回来,而家中连个可以照应的人也没有,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得云孤雁本人来做。
每天云孤雁总是一个人煮饭、洗衣、煎药,此时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连弯腰都已经有些困难,腿也开始出现了浮肿的情况,再加上由於孕子丹的影响所引起的腹痛又越来越频繁和剧烈,所以他每天都过得很辛苦。
这天,云孤雁正在煎安胎药,突然锦儿急匆匆地跑进来,说是楚暮轩下体见红,出现了流产的迹象,众太医因为没有给男子接生的经验,所以都不敢妄加诊断,司徒清凌急得团团转,让云孤雁快点进宫去看诊。
云孤雁算算日子,楚暮轩比自己晚怀孕两个多月,此刻也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照理说胎儿应该已经稳定了才对,怎麽会有流产的迹象?问起锦儿,锦儿又吞吞吐吐说不出来,云孤雁担心楚暮轩,也顾不得自己近七个月的身孕,对锦儿道:"你等等我,我准备一下,立刻随你进宫!"
等他艰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锦儿才注意到师父高高隆起的腹部,他瞪圆了眼睛,指著师父的肚子,惊讶地问:"师父,你这是?"
"师父和楚公子一样,也有了小宝宝了,"云孤雁抚摸著腹部,笑道:"不过等会到了宫里时你可要保密哦!"
"真的吗?师父也有小宝宝了,太好了!师父放心,锦儿一定会保密的1"锦儿点点头,道。
"真是师父的好徒弟,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就来。"云孤雁说著,就走进了内室。

内室中,云孤雁望著安静地躺在床边的束带,在短暂地犹豫了一下以後,他还是将它拿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圆隆的腹部,狠一狠心,深吸一口气,咬著牙用束带勒住高耸的腹部,将近七个月肚子就这样被生生勒成了四五个月大小,再罩上外衣,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什麽端倪的。
准备好以後,云孤雁忍著腹部的不适,拎起药箱,对等在外面的锦儿淡淡一笑:"走,我们进宫。"
皇宫中,楚暮轩正捂著微隆的腹部,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身下洁白的床单被血水染红了一片。司徒清凌眉头紧蹙,边给楚暮轩擦拭著额上的汗珠,边焦急地望著门外。他的身後,正跪著一群哆哆嗦嗦的太医。
云孤雁见状,心下一紧,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
司徒清凌看见云孤雁,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挪开位置,道:"孤雁,快看看暮轩到底怎麽了!"
云孤雁点点头,拉过楚暮轩的手腕,把起脉来。b
"他还好吗?"见云孤雁诊脉完毕,司徒清凌急忙问道。
"是这样的,暮轩本就体弱,再加上上次生产未久,还没有完全恢复又再度有孕,而且......"说到这里,云孤雁看了司徒清凌一眼,才道:"而且最近房事频繁,所以动了胎气,有滑胎的迹象。"
一听这话,司徒清凌顿时懊悔不已,怪都怪楚暮轩有孕以後更加诱人,自己实在把持不住就多行乐事,没想到却害得楚暮轩有滑胎之险。
"那孩子保得住吗?"司徒清凌急忙问道,要是因为如此而失去了孩子的话,自己一定会悔恨终身的。
"保的住的。"云孤雁点头道:"在服用回春丸的同时我再给他进行针灸治疗,孩子会没事的,不过以後你可要注意点。"
"那就好。"司徒清凌长舒了一口气,同时暗暗发誓:在孩子出生前再也不碰楚暮轩了。
云孤雁取出银针,屏气凝神,对准楚暮轩的穴位正要扎下去,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想是胎儿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难以伸展,开始不安分起来。
眼下楚暮轩的情况已不容耽搁,云孤雁根本无暇顾及腹中的痛楚,只得隐忍著,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中那小小的银针上......
半个时辰以後,漫长的施针终於结束了,床上楚暮轩的脸色也开始渐渐好转,孩子终於保住了。此刻大家的目光都关切地望著楚暮轩,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云孤雁已经被腹痛折磨的大汗淋漓。
腹痛越来越剧烈,云孤雁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将屋内跪著的一众太医和太监喝退,然後就在诧异的司徒清凌和楚暮轩面前,将腰间缠绕著的束带解开。

没有了束带的约束,云孤雁圆隆的腹部终於表露无遗。楚暮轩斜靠在司徒清凌怀里,惊讶地望著云孤雁那与清瘦的身材毫不相称的大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孤雁,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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