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曾经是个雏儿————杜水水
杜水水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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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掌打开他的手,把酒慢慢倒进嘴里,和着眼泪一起咽下。
作梦吧,俺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除了俺爸,谁都娶不到,娶不到!

"到现在,我都没有交女朋友,因为,我忘不了老师临终的那双眼睛,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知道,如果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得过那双眼睛的话,就只有你了,水水、水水......"
俺拿起筷子使劲向他扔了过去:"不许再提俺妈,不许叫俺的名字!"

他躲开了筷子,轻轻笑了:"我的命是老师换来的,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好好活着,替老师,替你。那年,我高考接到通知书时,去了老师的坟上,一坐就一宿,梦到老师冲我笑了。于是,我就决定,我一定要帮老师好好照顾你,看你开心,看你幸福,陪你一辈子。"

俺鄙视地看着他,说:"不用你照顾,俺过的好着呢,只要以后不要再在俺面前出现,你就是照顾俺了。"
说完,俺站了起来,往外走,可是,没几步,俺就不行了--晕,俺又喝酒了!


强暴

俺是在乔志林的床上醒来的,他就睡在俺旁边,这孙子,还睡着。
环视环视四周,妈的,住这么好的房子!
虽然比不上死狐狸的总统套房两层楼,但三室两厅,也是他妈的一精英待遇,丫的,凭什么让他过的这么好。
俺下了床,检查检查身上,除了头痛,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心想,幸亏他没动俺,不然整死他,然后直接穿了外衣出了他家。

北京的早晨很冷,西北风一吹,俺不由打了个寒颤,脑袋立马清醒了。
往事毕竟往矣,俺不应该老是这么仇恨乔志林。其实,俺觉得自己也不是个爱较真儿的人,也不知道为啥,在这事儿上和乔志林没完没了的。
毕竟那是一个意外,那时候他才多大。他也挺可怜的,这事影响了他的一生,影响得他都不能正常交女朋友了,呵呵,没准现在还是个雏儿呢,也没准变成了gay。
呵呵......俺恶劣的想着。

看着东方初升起的太阳,红艳艳的,俺的眼里不觉又含满了泪水--
俺妈也许真的是仙女吧,被老天收了回去,现在正在天上,笑嘻嘻的看俺幸福着呢。
就不知道俺傻老爸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俺想,应该在吧,他们那么恩爱。

俺挺羡慕俺爸俺妈的,虽然他们走的早,但毕竟在短暂的一生里遇到了自己真正爱的人,并能携手一世,这是千年才会修得的情缘吧。
就不知道俺和死狐狸,能有多久的情缘,一世不敢想,那样的人,俺没有信心能守得住他。
只盼着,有那么一天,虽然分了,他还能记得有一个叫杜水水的雏儿,曾经爱过他。

天儿终于冷到了极致,小风嗖嗖的,还连续下了几场或大或小的雪。
没几天就要春节了,星期天,小尾巴非要拉着俺去新生活买年货。
可俺最怕冷,不肯动,无精打采地窝在被窝里,看着大彩电,想着死狐狸家温暖的大房子。
俺这房子吧,啥都好,就是暖气供得不咋地,忽冷忽热的。

有一周没见到死狐狸了,也不知道在忙啥,给他发短信吧,也爱搭不理的。
这叫人郁闷。
俺掐指算了算(小尾巴:你算命的呀!),俺俩交往前前后后也有三个多月了。
俺就想呀,死狐狸老不理俺,会不会是腻了呀?
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想......
然后,俺就睡着了。

俺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老鼠爱大米,专门给死狐狸设的。
俺赶忙打开来接,他就说了俩字:
"过来!"
俺这个气呀:死狐狸,以为俺是鸡呀,想招就招,人家鸡还有钱可图呢,俺图啥,就图你这个大尾巴狐狸。
虽然气,还得去。
穿上外套俺就跑了出去,兔子似的。

俺这里五环外,他那里三环里,离得老远着呢,但俺怕他急,咬咬牙,打了个的,花了俺一百多的money。
死狐狸开了门,连话都不说,一把把俺揪了进去,直接往卧室里带。
俺有些发蒙,还想挣扎两下,但看他死人一般的脸,俺没敢。
毛衣都没脱,直接就被他扒了裤子,打开腿,捅了进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俺那个疼呐,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稍一停顿,又开始律动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俺都泄了两回了,死狐狸还是没完没了,幸亏俺练过,韧性超好,他一会儿背后式,一会儿前位式,一会儿把俺的腿折成"M"型,一会儿,又打成"一"字型,甚至,被他弄成了"o"字型,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俺们俩的交合处,在不断往外冒着血。
俺坚持不住了,带着哭腔求他停下来。
他不仅不理俺,还越捅越凶,妈妈的!
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里,也麻木的没了感觉,渐渐的俺好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未婚妻

俺是被他的最后一声吼叫声吵醒的,他爬在俺背上,喘着粗气,那东西,还在俺的身体里插着。
俺不看他,扭头看向窗户,天儿居然已经黑透了。
出来时,也没告诉小尾巴一声,回去肯定又得撒谎说俺加班了,唉。

他把他的分身拨出来,坐在俺边儿上吸烟。
俺呲着牙,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全身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有气无力的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咬着牙说:"李明那小子,给我了一杯加了料的酒,说什么要看看我在女人面前是不是真的不能勃起。"
俺听着不由咛笑,好你个李无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

俺忍不住气他:"忍不住,叫MB呗,你们酒吧里不是那么多漂亮MB,你一招手,那人肯定呼拉呼拉的,干嘛非招我?"
他用细长的眼睛轻轻撇了俺一眼说:"说什么呢,你可是我情儿,你有义务帮我泄火。再说,那些MB,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小东西呢......"
作势又要压下来,俺赶紧作投降状。

"对了,女人?什么女人?那个李无赖想让你在什么女人面前勃起呀?"俺奇怪的问。
"我的未婚妻呀。"
俺愣住,心里猛得一痛--原来人家连未婚妻都有了呀。
既然未婚妻都有了,那还叫俺来干什么,找未妻婚不就行了?俺还真贱,急着送上门来让人家操。
一咬牙,俺坐了起来,勉强提上了裤子,也不管那地方又粘又疼,好象还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趟。俺顾不了了,扶着老腰一点一点往外挪。
"你干什么去?"死狐狸一把拉住俺,皱眉问。
俺一踉跄,跌他怀里了。r
呵呵,都这时候了,俺还能投怀送抱,俺真是贱到家了。

"那什么,你未婚妻不是来了吗?俺给人家腾地儿呀。"俺扭着脸,四处乱瞅,就不瞅他。
"什么话?我未婚妻来不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刘天轩沉下脸来。
是呀,和俺有什么关系,俺算他什么人呀!俺是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个发泄品罢了。想着,眼圈不由红了,俺赶紧使劲眨眨眼睛,愣把眼泪给憋了回去,人家都说没什么关系了,眼泪还流给谁看?

他盯着俺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好了,别闹了,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敢劳您架,您是老总,俺是一小卒,可以随您操,哪敢让您服务。"俺掰开他的手,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下来了。
"杜水水,我告诉你,"刘天轩一下子甩开俺,眼睛冷漠的让俺从心里往外哆嗦,"别太过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可以要你,也可以不要你,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当初收你,以为你懂事乖巧,没想到,和那些MB一样,居然争风吃醋,可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说完,还拍拍俺的脸。
俺暗自咬牙,是,俺哪敢自作多情,哪敢爱上高高在上的你,都是因为俺是个雏儿,俺啥都不懂,才会相信海市蜃楼能变成真的。

"明白,现在俺明白了,俺不是特殊的,俺没敢爱上您,俺只是您泄欲的一个工具 ,那个,俺现在可以走了吧?"俺原来竟混成了和MB一个样子儿,好吧,就这样吧,事儿已经办完了,俺这个MB也算完成使命该退场了,抹了一把眼泪,在刘天轩冷漠的目光下,开始往床下慢慢挪。
"我说让你走了吗?我还没满足呢,既然知道是泄欲的,那就做好你的本份。"看俺又要往外走,他铁青着脸,眼睛里喷*焰,又一次扑了上来,把俺整个翻了过来,双手固定在上方,拨下俺的裤子,身子一挺,就全进去了。
俺咬着牙,咬着身下的枕头,没有作任何的反抗,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摇摆着,如一叶小舟任他肆意蹂躏、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等俺再睁开眼睛,刘天轩已经在旁边睡着了,也难怪,他这次做的时间也忒长了点,没精尽人亡就不错了!心里狠狠的想着,眼睛却看着他英俊沉静的面庞,泪怎么也收不住了。原来,他妈的资产阶级都是狼,俺们只配当MB!
好象今天的眼泪怎么这么多?NND,搞得老子都不象个男人了。恨恨的骂着自己,提上裢子,艰难的往外走去,没有看到后面,那双慢慢睁开的眼睛。

冬天的冷夜,还真是冷,俺收了收身上的衣服,才发现,没穿外套!抬头望望天上的星星,星光微弱,冰冷不真切--应该是,快天亮了吧?
这种高级小区里怎么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呀,俺一步一挪的好半天才出了小区,看到雾蒙蒙的街上,已经有清洁工人在哗--哗--的扫街了。
脚下一没留神,咚的一声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然后怎么都没起来,那个扫街的、戴着大口罩的老大姐走了过来问:"怎么了这是?和人打架了,看这脸怎么都肿了哟,还能动吗?"
俺呲牙冲好心的大姐一乐,说:"没事、没事,就是想歇会儿,那什么,您能帮俺找辆出租车吗?"
老大姐拿着大扫把开始四处觅摸。也许是太早了吧,街上的车辆希少的很,越显得这街呀,空旷漫长了!俺缩着脖子窝在地上出神。

"来了来了,小伙子,快起来吧,地上多凉呀!"以为已经走了的老大姐跑了回来,身后是一车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谢过好心的大姐,咬着牙爬上后车座,怎么也坐不起来,好吧,就这么窝着吧。
"小伙子,看样子,是被人欺负了吧?"司机从后车镜里看着俺,边开车边问。
今天遇到的都是好人,俺乐了!摸摸自己被刘天轩啃得发肿的脸和嘴唇,把脸在座位上蹭了蹭。
"这年头儿,什么人都有,小伙子,看你这么漂亮,大哥告儿你一句,以后,别自己晚上出门儿。"赶情,不是把俺当MB,就是把俺当女人看,晚上都不能随便出门了。
"嗯,谢谢大哥!"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别睡了,小伙子,到了"司机推醒俺,俺四处看了看,可不是,不就是到了嘛。赶紧给了车钱,往下挪,然后回头瞅瞅,怕后面的血把人家的车给脏了,还好,没有。
"小伙子,用不用扶你上去?"大哥在后面喊。
"不用不用,谢您了!"俺扶着墙回头招手说拜拜。


小尾巴

"喂,那个苗尾,开个门儿"
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四楼的,靠着墙,俺摁着门铃喊小尾巴,也不在乎邻居会不会骂了!妈的,连钥匙都丢刘天轩家了。
"怎么了、怎么了?"小尾巴睡睛蒙胧、跌跌撞撞地开了门,那脑袋毛寸东倒西歪的立在头顶上,巨滑稽。
瞅着他,俺不由咯咯的笑了。但心里暖乎乎的--
俺不是没人要,这不是还有个小尾巴陪在身边吗。

忽略小尾巴张大嘴巴的脸,慢慢挪回了自己的窝儿,一下子倒在上面,闭了眼睛--他妈的,真累!
小尾巴跟在后面眯着眼睛问:"说吧,这身伤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告诉我是打架了,也千万别告诉我是女人吻的,我可不是傻B。"
俺慢慢翻过身来,说:"喂、喂,就看俺这么冻着呀,帮俺把被拉过来。"
小尾巴赶紧脱了俺的鞋,拿过双被子给俺捂了个严严实实,俺觉得一下子暖和了。
小尾巴轻轻摁着俺脸上的伤,皱眉又问:"不会是被人强暴了吧?这几个月以来,你好象就没消停过,一会儿出差,一会儿加班的,说吧,到底搞什么猫腻?"

俺看着他,在想,如果告诉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俺应该不是个gay,但刘天轩又确实是个男人。让俺怎么开口呢?
小尾巴叹了口气,说:"杜水水,你在世界上好象就我这一个朋友,我也就你这一个朋友,我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什么事儿,有什么是非要瞒我的呢?"
是呀,这世界上,就剩下这么一个人,还在时时刻刻关心俺。除了他,俺还能信谁呢。

俺吸口气,把眼泪暗暗吞回肚子里,盯着他的眼睛说:"俺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男人!"
"哇靠,哇靠,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个gay!"小尾巴惊得跳了起来。
"如果俺是,你能接受吗?"俺直看着他的眼睛,问。
小尾巴不跳了,坐在那扯了一把毛寸,然后抬头说:
"能接受,这有什么呀,想当初,我去酒吧,就经常遇到俩男的在那亲嘴,不过,没想到这样我身边就潜伏着一个gay。"傻样儿,接收能力竟然这么强,没劲。
俺被他逗乐了,笑着说:"去去,你才gay呢,俺是不是,你还不知道呀,想当初,咱们可是一起对着MM流口水的,只不过,俺爱的刚好是一个男人罢了。"
小尾巴很兴奋,凑上来问:"小水水,那你会不会刚好爱上我呀?"
"滚--"俺狠狠白了他一眼睛,见过自作多情的,比如俺,但没见过这么自作多情的,比如小尾巴!
小尾巴委曲的说:"亏了我对你这么好了,去爱别人,不爱我,没良心的!"
俺噗的一声又笑了,一转眼珠,嗲声嗲气的说:"谁说俺不爱你了,小尾尾,过来呀,让俺嘴儿一个。"
小尾巴吓得一哆嗦,敢紧离俺远远的,结巴着说:"你、你、你千万别、别过来,我喜、喜欢的可是黄花大姑娘,你、你长得再漂亮,我、我也不会动、动心的,死、死变态......"
"哈......"俺笑得捂着后腰--真他妈的疼。
小尾巴站在远处恨得直咬牙。

经过这么一折腾,俺真有些累了,就把小尾巴赶了出去。
临了,俺也没有告诉他,那个男人是谁,因为俺答应过刘天轩,不说的。
只是告诉小尾巴,那个人如春花般美好,如王子般高贵,如撒旦一般霸道,俺爱他,他不爱俺,他把俺当成了MB,而且已经不要俺了。
小尾巴心疼的说,爱情这玩意儿,真他妈不是好东西,自古红颜多薄命,你别和自己过不去,这样的人,和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分了也好。如果你伤心的时候,哥们儿会借个肩膀给你靠!

俺轻轻的抱了抱他,然后一把把他推出了门。隔着门,他还喊呢:"既然那个混蛋已经把你甩了,我替补,成不?"
俺没理他,把脸藏进软软的被子,一下子睡了过去。

--有友如斯,真好!

rose

第二天,俺就烧得一塌糊涂,满嘴的泡,嗓子也肿得说出来话来,全身疼得要命,尤其是后面,上个厕所就象上刑的一样。小尾巴想给俺上药,被俺哄了出去--这个地方,能说看就看嘛,切!
小尾巴也急得不行,他想请假照顾俺,俺没让。毕竟是年底,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他又是新人,那能说不去就不去呢。他让俺去医院,俺那敢呀,还不被当熊猫给展览了呀。还是一个人窝在家里,是死是活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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