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曾经是个雏儿————杜水水
杜水水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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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身体不知道咋练的,没有一丝赘肉,但也没有那种巨汉型的疙瘩肉,比例均匀,小麦色的皮肤光滑无痕,隐隐闪着太阳的光泽。俺伸指头戳了戳,弹力十足!
修长的大腿还夹着俺的腰,性感得俺快流鼻血了。(小尾巴:改流鼻血了,有进步!水水:俺们两口子办事,有你啥事,一边呆着去。)

俺知道,今儿恐怕是到下一步的时候了。
俺一直好奇着天轩说的下一步,俺知道男的和女的咋回事,生理课上都学过,但俺不知道这个男的和男的应该咋解决,所以,俺上网查了个透。
一边查俺还一边想呢,俺不知不觉咋就变成一个gay了呢,难道俺真的不喜欢女人吗?
好象也不是,记得大学时,俺曾和小尾巴一起对着俺系的系花流口水来着。
仔细想想,也许无论男女,俺喜欢的只是天轩这个人吧。

网上介绍的那叫个详细,还有教育片视频,看得俺直发傻,你说,
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怎么就能放进那什么里面呢?
简直奇迹。
所以俺没出息的发抖了。
尤其在这个新年第一天,俺想,俺肯定是要与跟了俺快20年的雏儿说拜拜了。
说实话,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我这么卖力的工作,小东西居然给我走神,看来真是不罚不成了。"天轩不满了,一下子把俺翻了过去。一把拉下了俺的裤头,一下拉开了俺的大腿。
"救命呀--"吓得俺大叫。
他被气乐了,说:"我还什么都没干呢,鬼叫什么!"
俺委曲的抓了枕头盖到脸上。
被吃的可是俺呢,俺害怕嘛,还不让俺叫,
没处说理了。

"你给我拿下去,闷坏了怎么办。"天轩哭笑不得的拉俺脸上的枕头,俺打死都不出来。
他一口咬在了俺的屁股蛋子上,俺"嗷"的一声喊了出来,一松手,枕头被抢过去,扔一边了。
俺撇着嘴扭头瞪他,他闪着细长的眼睛,咧着淡嫩的嘴唇,笑得狐狸似的。

"宝贝,别瞪我,一会儿,会让你很舒服的,"死狐狸的声音真他妈的性感,热气吹得俺浑身麻苏苏的。
"宝贝,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小弟弟,摸摸看,感觉怎么样?"
俺被手里那根热热的东西吓了一跳,低头看去,额滴神那,好大一个家伙,又长又粗,还象脉搏一样一跳一跳的呢。
"轰"的一下,俺的脑袋就*了。
这、这,他咋长的涅?
同样的男人,差别咋就这大涅,俺不活了。

天轩软软的唇又循环到俺的嘴上,"宝贝,你真甜,来,把嘴张来,让我进去。"
俺受不了了,嘤咛一声呻吟了出来。
天轩的呼吸粗且急促起来。
边吻边把他的长腿挤进了俺的大腿间,手伸向了后面。

"天轩......天轩......你、你确定,你的那个大家伙能放进俺那里?"俺颤着音贴着他耳朵问。
"宝贝,放心吧,把一切交给我,好吗?"他的嘴又往下循环,经过俺的脖子、俺的胸、俺的小豆豆,一路吻到了俺的那里。
瞬间,俺的小弟弟就被一个润湿的世界包围了。
我身子不由一抖,呻吟着:"别,好脏的!"
天轩不说话,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只一会儿,
"啊--"
俺叫了出来,声音很大!自己都觉得丢人。
但不能不叫,在一霎那的时候,俺觉得春天来了,百花齐放,俺随着春风,就飘在了云朵上。
俺痉挛着,全身缩在一起,而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高潮呀,感觉、感觉,象在飞!
呵呵......

俺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天轩正吐出俺的东西,白白的,把它沾在手指上。
然后,掰开了俺的股瓣,轻轻涂在了俺的后面,而嘴角还挂着银亮细长的水丝,俺看呆了。
"宝贝,你这里真漂亮,有没有人告诉你,它是粉红色的?还在一张一合的招唤我呢。"天轩低低的声音象是从天边传来的。
俺的脸烧得快能贴饼子了。
突然,那里一痛,他的一根手指进去了。


缠绵二

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手指,记得第一次见面,那手从车里伸出来,修长白晰,干干净净的。那时候俺就想,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这样一双手呢。
而现在,它在俺的身体里。
虽然不习惯,但俺觉得很幸福。

天轩的三根手指都进去了,俺觉得很痛,呻吟着问他:"喂,你打算把你的整个手都放进去吗,俺受不了了。"
天轩呲牙冲俺一笑,说:"宝贝,接下来要放进去的,不是手指。"
然后用唇堵住了俺乱叫的嘴。
然后觉得他身子往前一挺,
然后,一个火热巨大的物体毫无预警的顶了进来,俺觉得俺那里象被破冰的河一样,被硬生生裂开了一道沟,俺要死了。
"啊--疼,出去,出去,你把什么放进去了,疼,你给我拨出来,拨出来......"
俺觉得俺的整个身体随之裂了,不觉声音带了哭腔。

"小东西,现在不能拨不出来,拨出来,会死人的,呵呵......"
"宝贝,你这里好紧!放松放松!"
"吸气,对,吸气,放松,不然,我也不好受。"
这只色狐狸,俺也要快死了,他还有心情笑。
俺照他说的放松放松,很快他就律动了起来。
那羞人的地方,就好象有把小钢锉在没完没了的锉着俺的身体。
俺随着他的动作,不回摆动,象只无舵的小船。
"哦......啊......真他妈太疼了......你快点儿......",俺无意识的喊着。

你说,本来专门拉屎的地方,非得废物再利用的干点别的,谁能受得了呀。
还有,谁说做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来着?对了,是小尾巴说的,回去,俺一定凌迟了他。
啊--
妈的,俺又泄了......

在新年第一个太阳升得老高的早上,俺醒了,然后,俺知道,俺再也不是雏儿了。俺把这两个字扔在了那个新年的零点时分。

全身都在疼,俺不是怕疼的人,想当初(小尾巴:真想揍你!),俺闻鸡起武,踢马步,练倒立,小伤不断,但从来都没怕过疼。
可今天,俺下不来床了,连坐起来都费劲。
卫生间水声哗哗的,肯定是死狐狸在洗澡。
摸摸自己身上,是干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清理的。
俺肚子饿了,想穿衣服找饭吃,俺蹭着往床下挪。
于是,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一下子没掌握好力度,连人带被全摔床下去了。
虽然是长毛地毯,但全身摔得散架了似的,而且俺身上赤条条的,他妈的死狐狸,连个裤头都舍不得给俺穿。

顶着水花,某只狐狸翩然而出,一看俺的姿势这么曼妙,乐得春花似的。
一枕头甩过去,没起作用。f
反到让敌人得寸进尺,凑过来把俺抱上了床。
俺瞪他!

"宝贝,摔着了没?让我看看。"死狐狸无视俺的反抗,拉开了被子,把俺整个凉了出来,然后上下齐手,摸的不亦乐乎。
"宝贝,你的两支小豆豆真可爱,一碰就竖了起来。"
"宝贝,你的小锁骨长的也好,要不怎么说叫美人骨呢。"
"宝贝,你皮肤真滑,水嫩嫩的,还有奶香味呢。"
妈的,他把俺的全身器官全摸遍了,俺都没这么摸过呢。而且他还属狗的,一边摸还一边在俺身上嗅。
俺气得一脚巴丫子踹了过去,反被他握住了脚脖子,然后往开里一打。
俺、俺、俺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性福

眼瞅着狐狸要变成狼,俺不愿意了,使劲拉过被子盖上,然后含着眼泪瞪他。
你说,这人,平时高雅斯文的波斯猫似的,还枉俺夸他春花呢,怎么一到床上,就成了西门庆了呢。(小尾巴:那,你岂不成了潘金莲?被俺踢飞~~)
瞪得他受不了了,叹了口气,把俺揽进了怀里轻轻吻着,
"好了好了,我保证今天肯定不动你。宝贝,你真漂亮,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呢。"
窝在他怀里,俺怎么想都觉得委曲,"宝贝"两个破字,就把跟了俺20年的"雏儿"换走了,俺真是亏大发了。
※※z※※y※※b※※g※※
四天后,俺终于恢复了本性(俺咋时候迷失过本性呀?挠头中),华丽丽的上班去了。
得到仨老大姐外加白老头儿的热烈欢迎。
俺请的是病假,骗了善良的人们,俺这个惭愧呀!
而且,还顺带着骗了崔姐的小蛋糕,张姐的大苹果,王姐的乌鸡汤。(小尾巴:乌难汤好象是女人喝的吧?水水:不懂吧,滋阴补阳。)还有白老头儿的N句温暖的话。
那个李明,俺忽略不计,因为,他一直盯着俺的脖子看,那眼神,和死狐狸差不多。
晚上回到家,俺才发现,俺穿的是低领毛衣,露出上面一朵大草霉,那草霉长得,粉嫩粉嫩,那叫个茁壮呀。
俺有点傻了。

俺骗小尾巴说,俺出差来着,所以小尾巴屁股后面追着向俺要吃的,俺哪儿给他找去呀,干脆一个无影脚,把他踢成了星星。
四天没在,小尾巴把屋里糟蹋得那叫一个乱,俺清理出N的二次方那么多的食品袋、泡面盒、烟屁股,居然还有用过的保险套。
NND,他竟然敢在门庭里做,俺严重鄙视他。
不过一见保险套,俺忽然想起来,死狐狸和俺做的时候,好象啥都没戴。

小尾巴把俺的涮羊肉的欠条还给俺了,为了这,俺原谅了他的罪恶行为。

食髓知味,从此以后,死狐狸就开始忙于自己的性福生活。
可俺,就倒了大霉了,三天两头骗小尾巴出差,还不敢请假,有时候死狐狸做的狠了,俺连俺那张软软的大转椅都不敢坐。还骗仨大姐说,俺一入冬就积膘了,得减肥。
只有那个酷哥李明,每次见俺,都笑得贼兮兮的,但没问追着瞎问,嗯,象个君子,值得表扬。
很久以后,才知道,他他妈的什么君子呀,他早知道俺们的事儿了。
他淫笑着说:"那个元旦晚会,刘天轩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了你,我当时就在车库呢,可是看得真儿真儿的。那小子,啃你象啃骨头似的,哈哈......"
俺真想拍死他,但没敢!

满足了死狐狸幸福生活的最大好处就是,欠蓝夜酒吧的钱,不用还了。
俺一高兴,嘴儿了死狐狸一口。
主动的后果,就是又被死狐狸吃干抹净,然后闲了俺的大转椅,减了俺一天的肥。

天轩说不许俺这个闯祸精再去蓝夜,直接把白千里叫到了家里就好,俺吓了一大跳,问他,不怕咱们的事被那两头狼知道。
天轩告诉俺,在这世界上,他只有两个生死朋友,一个白千里,一个李明,而他俩和他一样,都是gay。
他告诉俺,说,上大学的头两年特叛逆,有一段时候他吸烟、喝酒、打架、泡马子、泡同性恋酒吧、甚至吃蓝色小药丸。
他爸曾气得打折了棒子,但他继母很却深明大义,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特殊时期,过了,就会又是一个崭新的刘天轩。就因为这个,天轩一直感激继母。

他说,那天在一个同性恋酒吧里,high的有些过,和一群老黑打了起来,五个人打他一个,边打还边骂他"中国猪"!眼瞅着自己就不行了,只听一声高喊:"同志们,是中国人的,上呀!",然后,李明同志就华丽丽的上场了,紧跟着的就是大画家白千里同志。
那次大战,以中国人全胜而告终,白千里的大拳头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于是,这三个个性各异、可能究其一生都不会认识的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风风雨雨、打打闹闹,从美国到中国,一下子就是七年。
那个蓝夜,是他们仨人伙开的酒吧之一,还有一个叫he love boy的,是同性恋酒吧,也在三里屯。
两个酒吧的生意,由于一个只顾了忙、一个只顾了玩,就归可怜的白千里打理,这两位大爷,高兴的时候,才去露一脸儿。
俺和小尾巴上演精武门的那次,是蓝眼睛老外要求去的,他说要看看中国的酒吧与美国有啥区别。
还真别说,就让他看出来了,他说,美国的酒吧里,没有黄飞鸿......

欠条

白千里是拎着两瓶子酒来到天轩家的,后面还跟着个大尾巴狼--李明,他手里拎的,竟然是一大篓张牙舞爪的海螃蟹,说是朋友从福州带过来的。
当俺从白千里手里拿过欠条时,那大块头,还免费送了俺几个笑,笑得俺直发毛。
李明那个大色狼,从大块头背后伸出脖子,呲牙咧嘴地朝俺使劲作鬼脸!让俺哭笑不得--你说这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总跟个孩子似的呢。
看着那写着N多money的欠条,俺乐开了花,直接把它撕了个粉碎,吹上了天。

那俩人一看架势就是来蹭饭的,于是俺挽了袖子、系了机器猫图案的小围裙,认命的进了厨房。(小尾巴:切,还说人家孩子呢,看看你,还机器猫,丢不丢人!水水:俺乐意,怎么着?)
俺忙的正凶,李明悠了进来,拉着俺的小围裙说:"啧、啧,瞧瞧、瞧瞧,我们小水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来,让哥嘴儿一个。"俺用铲子打他,他满厨房乱窜,耗子似的。
最后那只色耗子是被白千里拎着耳朵拎出去的。死狐狸明知道俺被调戏了,居然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和那俩人坐那儿聊的那叫个欢那,气愤!

那天,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玻璃肘子、白水桂鱼、玉盏鸽蛋、火腿青豆、水煮肉片、清蒸蟹,还有一小盆寒菌冬苋菜汤。最后压轴的,是四盘黄白黑相间的海参泡米饭。
李明看得眼都直了,喊里还嘟囔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老大,你家里简直是藏了一个海螺姑娘,进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温床,哈哈......真有福气了!"
连白千里都跟着点头。
天轩轻轻笑着,得意之情不言于表,俺羞红了脸......

这顿饭的直接后果就是,从此后,家里多了俩吃白食的!那俩家伙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蹭饭吃,弄得俺们的二人世界都过不成,最后天轩烦了,勒令他们:每个月,只许来一次。俩馋猫在威逼利诱下终于签订了太平条约。

在这世界上,忽然多出这么两个人知道俺们的事,让俺一下子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军作战了,起码有人在默默支持着,俺不管,这种支持的程度有多大。

可能是俺太开心了吧,一天下班的时候,又遇到了乔志林那孙子,俺鬼使神差的居然朝他呲了一下大板牙。
可把他激动坏了,使劲拉着俺的手要请俺吃饭,拽都拽不回来。
俺细想想,白吃谁不吃,今儿个爷高兴,宰他个冤大头的。

俺们俩进了颇有皇家园林气质的天赐饭店,找了一个雅间,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乔志林手拿着啤酒杯,伸到俺面前,盯着俺的眼睛说:"水水,没想到还有能与你坐在一起吃饭的一天,我真高兴,喝一杯吧。"
俺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真不想和他喝这一杯酒。抬着眼瞅他,不哼声。
乔志林也不介意,一仰脖,就把那杯酒喝了,然后重重的把杯子墩在桌子上,红着眼睛说:
"水水,我知道自己欠你的,我一定得还上。你能原谅我吗,那时候,我才16岁!"
"那年,我12岁。"我冷冷的说。
他蔫了,低下了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很长时间,我都会做恶梦,一闭眼,就会看到老师躺在我面前,全都是血,一床的血。"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又提俺妈!俺握紧了杯子,眼圈不由红了。
"俺都没见到俺妈最后一面,大家都不让俺看。"俺狠狠的瞪他,是他让俺见不到俺妈最后一面的。
乔志林看着俺,忽然抬起手,轻轻地替俺擦泪:"水水,你长得真象老师,比老师还漂亮。那时候,我曾经有一个愿望,想自己将来聚媳妇,一定娶一个象老师那么漂亮、那么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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