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之恋————shiloh
shiloh  发于:2009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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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开始戒烟,但是睡不着的时候还是会点上一支烟,习惯了烟雾的陪伴,或许还有某人某天一手拿着我的袜子一首拿着我的外套,唱的那句, "想念你的笑 我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我每天穿白色袜子,每天习惯在指尖点燃香烟渡过难挨的夜,你会不会想起我?
有时也会开着车到他家楼下,仰头看着他住的地方,有时亮着灯,更多时候是一片漆黑.那里应该是多温暖的地方.偶尔会看到他从车上下来回家,10几米的距离他总是几步就走完,如果走慢点,我还能多看你,或者你一转头就能看到我就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点着一支香烟.就像在公司的走道,我在门里看着你经过,只要你一侧过头就能看见.
记忆就是这样一点点积攒着想念.
没有你的日子就是这样每天的重复,只是想着你那句, "我们总会相见的."
只是再见时又岂能料到原来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21

完成工作,马上带着宝撤退,因为已经有大批记者堵在门口追问宝关于绯闻事件.
赵哥拦下我们, "卓带宝回去,现在外面正火热,宝又和个女人被拍到就真的说不清了."然后转向包子,"包子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包子送我好不好?"走到付辛博面前的井柏然像个央求糖果的孩子.
付辛博凝视着宝,有些艰难的点点头,向门口走去,宝跟在后面,轻拉着他的衣角.
发动引擎, "是回家么?"付小声询问.
上身被扭过,被直勾勾的看着,宝的双手滑过锁骨,停在脸颊两侧, 微凉的温度贴在皮肤上极大的刺激感官神经.
"这时候带什么墨镜?"说罢,取下付辛博鼻上的明星大墨镜.
重重呼出一口气,身旁的人冷冷的,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面对身旁的人儿明显的不满,付辛博抱歉的笑笑, "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在沈阳,你要送我回去么?"
"别闹,回去好好休息."车子稳稳的上路,一如开车的人,稳稳当当.
"前面路口右转."
一脸坚持的井柏然重来让付辛博无可奈何, "你不回家要去哪儿?"
"去曾经可以称做家的地方,如果你确定不记得了再问我."说完闭上眼睛假寐.
曾经可以称作家的地方怎么会忘记?就是现在偶尔还是会去,那个地方似乎还有你的气息,那是我们共同的家,怎么会忘记?
那是很老式的房子了,现在J市都是高楼大厦,这种没有电梯的低矮建筑倒是稀有起来,他们刚入行,第一次在J市就住在这样的一栋建筑的一套二居室的房里.
屋内薄薄一层灰,对一套2年多没人居住的房子来说,这未免有些干净.大部分家居已经清空,大概扔的扔,丢的丢了吧,主人不在,要这些东西何用?
"这里是沙发."井柏然走过一处说出原先家居的摆放位置, "上完通告,一回家总是累趴在沙发上不肯动."
"沙发前的茶几总是让我们受伤,你的手也是被茶几上的铁片割破的,记得吧."瞟向一直站在门边看着他的付辛博.
"怎么不记得,你老是一站起来就撞到茶几,腿上老是淤青."
"那为什么还要放这里呢?"
"因为你看电视的时候总喜欢把零食放在上面,所以不让我移开."付辛博自然的接道.
"是么?"走向厨房,那里有他最爱的冰箱和零食柜.因为两个人都爱吃零食,一买就买上好多,所以在厨房专门腾出一个柜子放零食,平时拿饮料可以顺手拿些零食.
厨房是井柏然去的最多但是待的时间最少的地方,每次只是进去拿吃的喝的,马上就出来.但是厨房却是付辛博印象最深刻的地方之一.不忙的时候,他总是会自己下厨喂饱另一个人的肚子,做的最多的是面,方便面,挂面,面条,什么面都做.那是井柏然总是抱怨, "包子,虽然你做的面好吃,也不能老做面,换个花样行不?"抱怨归抱怨,抱怨完还是乖乖的把面吃完,然后不是跑回房玩电脑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把碗筷留给还剩大半没下肚的付辛博, "包子啊,能者多劳,这技术活还是你做."


22

回忆这东西真的很奇特,以为什么都不记得,原来什么都深刻心底,如今再想起这些,除了对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平淡的淡淡悔意,更多的是对现在的讽刺.
许久没有透气的房间让人窒息,两人站在阳台,呼吸清新的夜风,凉凉的吸入肺部,冷静全身.
付辛博突然从后面抱住井柏然, "宝儿."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身体接触,熟悉的声线,熟悉的味道,一切自然而然.
"宝儿,对不起."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在内心练习了多少次?
是多过去的总结也是对将来的预示,井柏然轻声问, "对不起过去还是对不起将来?"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以感觉得到的是两人内心无法抑制的悲伤情绪.
良久,还是那三个字, "对不起."深深的敲在两人心头.
还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局?既然还是这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井柏然挣脱让他眷恋的怀抱,推开身后的人,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有什么好说的?你对不起什么?如果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这样?既然不后悔为什么又要说对不起?"
承受不住这样的质问,付辛博正面抱住愤怒的人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默默呢喃.
怀中的人更加怒火中烧, "够了,不要说了."奋力推开,被抱得更紧, "既然要说对不起,还抱着我做什么?付辛博,你当我是什么?"
是啊,既然已经注定,为什么还贪婪的渴望这样的温暖?只是这样呆滞了一下,就被挣脱开.
"当我逼你也好,当我幼稚也罢,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当我什么?我究竟算什么?"井柏然站在原处,低头看着地板,声音一字一顿的传来.
手机铃声响起,适时解救了付辛博,只是接完电话后,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宝,这些事情我们再找机会谈,我现在有事,我先送你回去."付辛博拉着井柏然下楼,一手拨打电话, "赵哥,给我弄张最快去上海的机票,很急很急."
"你忙你的去,不用你管我."
付辛博看看井柏然,考虑再三只得放手, "你打电话叫刘西或者张超他们来接你,我真的有事."说完留下一个寂寞的身影独自站在楼梯口.

23

第二天,各大新闻媒体全部收到来自YH公司澄清公告.
"经过调查确定近日某些娱乐报纸标题为 "年轻影帝,风流成性"的报道完全是捏造事实的恶意诽谤.报道中的照片是井柏然与女性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交际情况下拍下的,其中的接吻照片是井柏然在法国拍摄戛纳电影节入围电影时,被人恶意借位拍摄下的.照片女主角为《虹》的主要演员.公司已经对这篇失实报道的撰稿人及某娱乐报纸向法院提起诉讼,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由于此报道给井柏然本人及其经济公司YH公司造成名誉损失,并对井柏然本人的生活工作引发不便.据此HY公司及井柏然本人特发此声明."
无疑,声明一发,一时媒体,粉丝轰然.
几日后,又有媒体披露 "国内某偶像组合离奇解散之始末"一文.吸取之前的教训,文中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影射的是两年前解散的 "BOBO".报道中称,组合成员因不满公司将某国际品牌的代言合约交给组合另一成员而执意解散组合.公司只好将两人分开,此成员后在音乐上颇有成就,组合另一成员则主攻大荧幕.报道还称有知情认识披露,有广告公司在组合解散后出天价酬劳希望二人合作代言,被某成员严词拒绝,并声称不会再与另外一位成员合作,另一位成员当时正在国外拍戏,得知此消息后曾一度落泪.
这样的报道在这个时候无疑是急剧杀伤力的.情势的大逆转让公司有些始料未及.本以为通过前一篇报道来达到宣传《虹》和为即将开拍的新戏造势的双重效果,但是后一篇报道完全将布局打乱.现在外面有种声音是说,现在让付辛博做新戏的男二号是靠井柏然进入大荧幕.外界对两人关系的质疑也为新片蒙上一层阴影.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就你这样怎么做大侠?"看着某人翘个二郎腿吃薯片,真是看不下去了.话说自从公司发表声明之后,解除对某人暂停公告的 "处罚",不过工作也就是跟师傅继续学习武打动作,为新片做准备.岂料某人今天头痛,明天脚酸,整天坐在办公室吃零食,玩电脑.
"宝是想颠覆形象,做个肥侠."MAY故意说.
果然,某人马上站起来, "哪儿肥啦?"
"就你这样的吃法想不肥也难,再过两天,不用学武打了,直接先去减肥."MAY继续.
"真的么?"小孩跑来向我证实.
"你就懒吧."
"那我吃完这包薯片就去练习."说完大口嚼着薯片.
"井柏然,你过来一下."周姐这些天很少过来,一来就面色凝重的把宝喊出去,该不会开骂吧?
"别担心,现在没人能找宝的麻烦,除非他自己."
"你听说什么了?"
"没听说什么,只是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
"MAY,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承认你面前的孩子和现实的不同."

24

电影总还是要拍的,时间也不能拖下去了,初冬的西北小镇给人的感觉是苍茫,有种悲壮的感觉,选在这里拍外景相比拍出来的画面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次电影的造型不同往日的清朗小生的形象,沧桑的孤傲侠客.和包子的白衣翩翩很是不同.
西北的夜总是特别早,所以每天拍摄总是早早的开始,早早的结束.偏远的小镇自然不同其他大城市有这样那样的娱乐活动,夜色一沉,街上安静得不得了.
大家住在同一家旅社,基本上敞开大门欢迎大家相互串门.MAY因为有别的工作没有过来,我和化妆师小影同住.小影什么都好,就是太八卦,平时总喜欢拉着问宝这个,宝那个,经常还问些很私人的问题,搞得我很是烦恼,所以基本上不到睡觉时间我都到处串门.
拍摄虽然很无趣但也很顺利,大概还有几天就可以结束,大家开始兴奋地策划回去之后的精彩节目.
这一天拍的是一场重头戏,宝和包饰演的角色的一场大战.有一个镜头是包子饰演的角色刺了宝一剑.
本来一切很安全,但是道具出了意外,道具剑真的从胸口刺了进去,所幸包子本来就没用几分力,发现不对后也立刻停下,但是鲜血还是立刻染红厚重的戏服.
马上把宝送到医院进行包扎,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失血有些多,剧组只好休息几日.
平日闹腾个没完的宝早早的休息了.正欲出门,包子进来,看见包睡了,安心的坐在床边.
"医生说没什么,只是失血有些多,要好好休息."
点点头.
"那你在这照顾宝,我先回去了."
转过身看着我,有些机警.直到确定我并无恶意才又点点头.

眼前的井柏然没有可爱俏皮,没有忧郁落寞,没有开怀大笑,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仿佛这世上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手不听使唤的抚上那张精致又有些苍白的脸,触到温热真实的皮肤的时候,有一丝颤抖,在确定没有惊扰正在酣睡的人儿之后才踏实的感觉那真实的质感.
浓黑微硬的头发和主人一样顽皮不肯乖乖服贴着,刘海下隐藏着的浓眉,再下来就是眼睛了,看不到浅淡的有神的眼珠,但是上翘的眉眼有些娇媚又透着倔强,再来是鼻子,手指顺着高耸的鼻峰滑下,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微厚有些干枯的唇不似平日的红润,嘴角下的小痣也是致命的熟悉.
似有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剩下苦涩的三个字, "对不起."
"我说过,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两扇睫毛缓缓开启, "你没有说对不起的资格."
别开眼,不敢正视那慑人心魂的双眸, "伤口还痛不痛?"
"这点小伤口不算什么.死不了."那口气让人恨不得痛打他一顿.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起身离开.
"是因为我醒了,所以才走么?"
"不是,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要喝水."

25

"我要喝水."
取来水,稍稍扶起有些虚弱的身子,喉结因为喝水上下挪动,喝得太猛,水顺着脖子直直流下.
"小心呛到."抽出几张纸巾拭去流下的水,视线停在胸前暗红的不规则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那么不协调, "怎么弄的?"
"车祸留下的,说要灯疤痕软化才能做除疤手术."说得那样轻描淡写,听者心中一沉.
"什么时候?怎么没有听说?"不是不关心他的,他的一切总是刻意留心,从来没有听说他出过车祸.
"很久了,公司封锁了消息,所以没什么人知道."
手颤抖着抚摸着长长的疤痕,凸起的皮肤连抚摸也感觉得到当时的痛苦.而另一旁的白色纱布提醒着自己又伤了他.
"不要一副我快死的样子."
"胡说什么?"严厉的斥责.
"本来就是,我又没..."最后一字还没出口,唇已被另两片微凉的唇覆上,久久的就这样,时间就这样停止着,突然柔软的离开,接触到空气的唇感到不适,听到他温柔如夕的声音, "不许提死."
单纯不想离开那柔软的质感,扬起身子,准确找到位置,直到熟悉舒服的感觉回来.牵扯到伤口,低声呻吟.
被重新按至床上, "不怕伤口裂开么?"语调是有些气氛的,手上的动作却是十分柔和的.
"那你是低下头让我亲,还是要我起来亲你."有些耍赖的语气让人哭笑不得.
但是深知这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害怕牵动伤口,俯下身子送上柔唇,才贴上,温湿的物体冲破牙齿的把守直直闯了进来,缠绵而热烈.有些感觉一触即发,勾缠住不安份的俏皮舌尖,逐渐掌握主动权.
渴望遇上渴望,一切爆发的理所当然.

26

忘情的拥吻,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两个热烈的人儿,没有顾忌没有猜疑, 让该死的理智都见鬼去.只有回应,热烈的回应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只是深吻已经满足不了,需要更深的索求.
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一切即将开始,付辛博还是想起身下的人还受着伤,马上心领神会,不等付开口, "没关系,你会小心的."妩媚的嘴角无声的加速一切的进行.
当两具年轻的身体赤裸着展现在对方面前时,爱欲的气息愈演愈烈.
井柏然双手环上付辛博的脖子, "这次让你在上面,等我伤好了会要回来的."
付辛博勾起性感的嘴角,用实际行动封上这张小嘴.一手游走于光滑细致的背部,一手摸索着胸前的敏感点,轻轻揉搓.
酥麻的感觉充斥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双眼狐媚的半眯着,似是无言的邀请.细碎的吻向下转移,停留在脖子上脉搏处,轻轻吸吮,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感觉一阵阵战栗,想要更多.环在付辛博身上的双手收拢,引来一阵轻笑, "慢慢来."
加重敏感点的揉搓,另一个敏感点接近伤口,付辛博小心的用舌挑逗.
抽开背后游走的手,顺着平坦的腹部向下轻握住已经肿胀的欲望.
感觉到自己欲望上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越来越浓烈的渴望,欲望上的手正上下套动,敏感到有个热源无意识的摩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
松开紧环手臂,顺势摸下去,烫的吓人的热棒,这才发现身上的人一直强忍自己的欲望,心下一热.握住热棒送到洞口处.
被身上的人吓住, "乖,把自己交给我,我不想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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