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恋人PaPaPa————苏合香
苏合香  发于:2009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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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说这个,救小狩狩要紧!",聪明如我,连忙转移话题,我对恋橙那些花花肚肠,不能那麽快曝光,人家要矜持......矜持一点好嘛!

"我说你啊,欲拒还迎,矜持谨慎你懂不懂啊",某人一脸无奈。

"可是,小狩狩哭了也",好奇宝宝举手提问。

"那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感动的"。

"可是小狩狩挣扎著要推开也",好奇宝宝继续提问。

"你看清楚了,那是抓住,不是推开"。

我探进头,"哦......",好奇宝宝变弱智宝宝,好受打击哦。

"那现在,我们去哪里",我推开他的下巴,"好重哦",洒脱地拍了拍手。恋橙万年不变的春风脸有些扭曲,我耸耸肩膀,没办法嘛,要矜
持,要欲拒还迎。

"找姐姐一起回家,车钥匙在她那,这里乱死了",恋橙站在我旁边,不住地张望。恋橙是近视眼,眼神不好,我两边5.2,找人这样光荣而又
伟大的任务,义不容辞,落在我身上。恩,锁定目标!我拖住旁边人的手,"我们过去吧",转头一看,某橙不见鸟!我华丽丽地拖住一名同
样华丽丽的路人甲。路人甲,比我高两个头,笑意吟吟,只是怎麽看怎麽邪恶,错觉?我眨眨眼睛。脸看得不分明,头发挺长挺黑挺顺,脖子
挺漂亮,锁骨挺养眼,宽肩窄腰,黑色的真丝衬衫,松松地打条酒红色的领带,搭配也挺好的,恩,整体调调挺好的。但是,目前我还不是同
,要是同的话我家恋橙排第一,所以呢,矜持,矜持......

"对不起",我往後缩了缩手,当然,我调尖了声音才说的,再说我原来的声音也不粗,应该也不至於露馅吧。往後抽了抽,居然还是没能抽
出。我抬起头,赔笑著再抽,还是失败了。该不是找茬的吧,对方这身形,只可智取,不宜肉搏啊。我再抬头,扮可怜状。

"可以一起跳支舞吗",路人甲抿嘴一笑,一只手自然地搭上我的腰,轻轻一带,我就身不由己地进入了舞池。要想办法脱身才行啊,决定智
取!话说,除了智取,我还有别的办法麽,敌强我弱。其实我的方法也很简单,很地道啦,不过就是猛踩他的脚而已嘛。我踩,我踩,我再踩
!踩不中啊......,路人甲先生总是很轻松就闪过了,要知道,每次玩踩地鼠,都是满堂红的啊,这次,怎麽,就失手了呢?

在我颓然不已的时候,曲风已经变得很劲暴,很活力了,"一支"已经完了,我作势就要推开路人甲,怎料他一把拉住我,猝不胜防地,我整
个脸撞在他的胸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成熟男子的气息充盈我的感官,很好闻,但是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下意识地我急急想要挣脱。无意低头一
看,酥胸紧紧地贴住人家,都有些被挤到变形的样子,这样,很容易引起别人歪念的呀,想到这里,我加大了挣脱的力度。

但是,先前已经说过,和这种身形的人肉搏,显然,我是占不了上风了。我一边挣扎,一边就被迫和杀千刀的跳起了贴身热舞,估计别人看起
来,我还是欲拒还迎的样子呢,悲哀......

等等,手怎麽不老实!从背部一直游移而下到大腿,又蜿蜒而上到腰部,最後搭在了......臀部!天杀的,我穿的是几乎是镂空的热裤,都直接
肉帛相见了都!本来想著,顶多被摸摸胸,那胸是化学产品,我不介意,可这,这是纯天然绿色产品啊!出离愤怒了,我闪我闪,躲开那讨厌
的感觉。

"好热情啊,小兔子,扭得很厉害呢"。杀千刀的凑近耳朵,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靠!为什麽谁都懂对我用这招!我怒视!

那人不以为然地笑笑,咬住了我的左耳耳垂。

14

呜呜呜......谁来英雄救美,没有英雄麽,狗熊也可以啊,好歹有个人来嘛......

"凌远息,记住哦",大灰狼凑近我的耳朵说了一句。

"哼",我甩头不理会,蔑视他。

"要不以後被吃掉都不知道是谁,那就太可怜了",大灰狼阴险地笑了一声。(凌姓男子死死掐住作者脖子,"你哪里看得出是阴险!")

我还是甩头不理他,突然脖子被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後喉结一紧,被咬了。我一个激灵,鸡皮疙瘩从被咬处争先恐後地冒出来,冰凌子哗
啦啦地迅速冻住我,我已经由纯天然绿色食品变成了速冻食品。有生以来最强大的危机感,太恐怖了......

"我们是同类哦",大灰狼还特意把"同"字读得很重。

我抚上珍珠链子缠绕的脖子,喉结明明挡住的,怎麽会......呜拉拉拉,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凌远息是吧,那好,以後在我附近200米以内,
小心不要让我见到你!错,是小心不要让你见到我......好悲哀......

凌远息伸出手来,我下意识地想後退,他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揉揉我的头发,走掉了。我愣在那里,发呆。直到被"徐爱果"的大声一喝,我
才猛然回神,我恍惚地抬头看著恋橙,然後象拍电影似的慢动作,他张嘴就咬住了我的左耳垂。

"痛......痛......",我惊呼,他松口,一摸,乖乖,赫然就是一个深深的牙印。我不解地望向恋橙,不对劲啊,今晚......。从来没见他对我凶
过的,莫非,刚刚看到了,吃醋?不会吧,恋橙又不喜欢男人,他成天翻的就是那些尺度开放的玉照之类的,还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翩翩君子
的模样。难道是双的?也不对啊,对我每次回家被迫夹带的BL H漫,他从来就是不屑一顾,塞给他他都不看的。

那麽现在,怎麽回事?他还是凶凶的样子,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春风脸,突然一天发飙的话,那是满恐怖的。所以我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
问,"怎麽了?"。恋橙一下子就歪在我身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只手搂在腰间,"我以为你抛下我先走了,额......",浓浓的酒气扑鼻
而来,"我迷路了,找不到你......"。

"所以被人逮住灌了酒?",我拍拍他的後背,"我也迷路了,呵呵......",底气不足哇底气不足,一只大灰狼害我迷路了。恋橙很少见他喝
酒的,估计也是酒量小,喝了以後难免会有些失控,行为匪夷所思也是可能的。

"恩",他模糊应了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胸部歪了",说著就伸手摸上了那个人造产品。顾恋橙,顾恋橙,你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这里不能摸呀,现在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女儿身的呀!

"不管它了,我们回家吧",我搀著他踉跄往外走,顾不得找艾小姐,先打的回吧。

"恩",我低头无语,恋橙把脸整个地埋在了胸口,一只手还动来动去地想要扶正那个液体胶产品。寒风呼啸,行人侧目,还有好心人热情地
提醒,"年轻人不要太猴急嘛"......我和恋橙算是英名尽丧了......

"你醒醒啊,不要冲动啊,不要再做不可挽回的事情了!顾恋橙!",然後拦住了没有呼啸而过的第五辆出租车,顺利回到了公寓楼。扯下恋
橙的外套,挡住我的胸口和他死死抓住不放的手,一路赔笑地走过了面色不善的门卫大叔。会不会被认成流莺啊,应该不会吧,我自认女装的
时候我还算气质高雅的说,不过现在凌乱的衣衫......唉,悲哀啊......

好不容易打开了家门,液体胶都全掉出来了,我生气地把他们甩在了地上。不过一会儿我就後悔了,没有了那些阻挡,胸衣松松垮垮的,某人
一口就咬住了某处突起,我吃痛想推开他,他抬起头来竟是泪眼婆娑。算了,由他吧,不就是吸吸咬咬而已,没那麽容易擦枪走火的,他不清
醒,我还清醒呢。

但是,吸吸咬咬也不是好受的,有点酸有点麻,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拳来得痛快。想起恋橙以前看的杂志,多是大胸女人,据说喜欢大胸女人的
男人,多是小时缺少母爱,长大後渴望母性关怀的,而恋橙很少和我提过他家里的情况......

看著他一直动的黑色脑袋,我一阵悲哀,难道说,我有母性光辉?怪恶心的,我堂堂一个男人,怎麽会给他这样的感觉呢,甩甩头,不去想它
。话说,这种煎熬,什麽时候才结束啊!

恋橙忙活了一阵,终於停住,抬起头看我。我镇定地回看,不好意思是一定的,但是装镇定是必要的。可是他眼神不对,死死地盯住我,瞳孔
的颜色都变深了,好象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我可以称之为,兽性的光芒麽?

慢著,他在扯哪里?不要扯啊!我不是女人啊!

 

15

我手忙脚乱地一边护住要害之处,一边搀扶恋橙,生怕他迷迷糊糊,踉踉跄跄,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他不屈不挠地奋战了一阵,我也不屈
不挠地抵抗了一阵。终於,双方都累得够呛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缩在沙发的一头,他在另一头,我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死死盯住他。又深情凝视了几秒,他竟然毫无形象地蜷起身子抱头就哭......

恋橙抱住膝盖,肩膀一抖一抖,眼泪一串一串的,我见尤怜......不行!我怜他谁怜我!一秒,两秒,三秒,他再次泪眼婆娑地看我......算了,
和醉酒的人计较什麽,我喝醉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胡搅蛮缠?想起上次醒来他蜷在床头那黑黑的脑袋,我靠了过去拢住他的肩。

好家夥,居然抱住我,不客气地就往我怀里钻,不明液体就往我身上蹭!算了算了,我摸摸他的头,摸摸他的脸,"乖,不要闹了,我们去睡
觉"。此话一出,我想吞都吞不回去,他又亮闪闪地眨巴眨巴地看我了。

你能不能睫毛不要扑闪地那麽频繁,鼻子不要吸得那麽厉害,嘴巴不要嘟得那麽惹人怜呢?人家,人家会把持不住的......"等等,不要扯那里
啊",我一把抓住了恋橙的裤子,及时阻止他继续往下脱,擦枪走火,要防范於未然。他楞楞地望了我一眼,跟受伤的小鹿似的,我的心立刻
漏跳了一拍。

"爱果,我喜欢上一个人了",喝酒以後第一句吐字清晰,含义明了的话。我点头,示意他往下讲。

"他是......一个......男人......",他艰难地说,"所以,对不起了......"。

啊?啊?啊!我张大了嘴看著他,他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似乎我拒绝,他马上就会哭了。那个人是谁呢,有些好奇,有些期待,有些失落。

其实,我和他同居了那麽久,他的好,我也是看得见的,女孩也没那麽温柔和体贴,为人处事又大方得体,煮东西又好吃,真正是出得厅堂,
下得厨房。我也有想过,就这样一辈子和他过下去也很好的,什麽同性异性,不管了。以前很排斥同性恋,不喜欢和同性有亲昵的动作,现在
想想,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合适的人吧。只要双方都合适,同性异性,都不差什麽啦。只是我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无论同性异性,我都需要对
方先示好,等我确定他是死心塌地真的喜欢我,我才能明确地接受对方。我也明白这样很自私,但是不这样做的话,我又怕受伤。以前暗恋过
一个小女生,鼓足勇气去表白以後,她不置可否,却开始差役我去做这做那,不咸不淡地持续了一段时间,她当著她朋友的面说我是自作多情
,我才领悟到,她的不置可否只是一个手段。有时,暧昧,才是最伤人的利器。

那时,我才小六,幼小的心灵便烙下了深深的受伤的痕迹......从此,我衣衫飘飘,对月自酌,啊,当时喝的就是甜酒吧,还醉了呢,呵呵......

啊,扯远了,继续讨论我家恋橙的终身大事。那个臭男人是谁!开口就变成了,"他......是......"。

"爱果也认识的,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对不起......",恋橙有些吞吐。

"如果你害怕我是......那个......同性恋的话,就搬出去吧"。他真诚地看著我,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忧伤。

"不会,我可能也是,半斤八两的",我抱住他,轻轻地说。

"为什麽今晚和我说呢,还有刚刚的......又是......",我拍著他的後背。

"今天他和别人做了很亲昵的动作,以前他不会的"。

"所以你吃醋"?

"可以这样说吧,我独占欲很强。虽然那个人很花,但是他胆子很小,不敢动手动脚的,我一直都以为我吃定他了,但是今晚却......",恋橙
的语气有些无奈,"本来我想再等等的,但我发现我再也等不了了"。

慢著,那个男人出轨,关我什麽事啊!为什麽是我被那个那个?我气结。

"我就想,那算了,本来想身心合一比较好的,但......先让他身体适应我也好......",恋橙若有所思。我已经可以看得出他小脑袋瓜里慢慢成
形的龌龊和邪恶了。他,以前是君子的呀!

"那为什麽是我被那啥那啥?"

"呵呵",他微笑。

"为什麽",我追问。

"呵呵",他笑得高深莫测,"酒後乱性了......"。

就是那麽简单麽,我差点就以为我贞操不保了。几个字就可以一笔带过,太过分了!

正想兴师问罪,冷不防被他一个欺身,牢牢压在身下。

"这麽?",我惊恐大於愤怒,这总不能用酒後乱性敷衍过去了吧。

"我好开心,爱果和我是同类",他舔了舔嘴唇,温文的面具哗啦啦就粉碎了,露出狼的真面目。同类麽,我最恨这两个字,一提就想起那个
恐怖的凌什麽。拉著同类的大旗调戏手无寸铁的我。

"你想干嘛",我想往後退,动不了,只能一直一直地盯著他。

"他的身体可能一下子不能完全适应我,但是我可以慢慢来,怀柔政策"。

"然後呢",我惊恐问。

"爱果先借我练一下",他又开始万年春风脸,"不会痛的"。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这是你和他的事,自己解决去。为别人做嫁衣,我自问没那麽大度。

"爱果喜欢我吗",他美目流光,我怦然心动。但是,精虫充脑的男人,什麽话都不可信,我摇摇头。

"恩,那我们这样那样做,只能算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不打紧的",他一脸春风,"很舒服的"。

我嘴巴呈O状,他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爱果刚刚一直扭来扭去的,我都起反应了",他拉过我的手,去触碰那坚硬。

我刷地一下脸红了,我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恋橙有绮念,YY以後又内疚,所以一直压抑著,现在很敏感的说。刚刚那麽一碰,我自己的,也站起
来了。

"XX不行,OO可以吧,男生玩得好的不是可以帮对方打飞机的麽,我们试试吧!"。


16

话音刚落,他就......就直捣黄龙了......我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要害被别人抓住,还能怎麽说?於是乎,手指哆哆嗦嗦地拉开他
的拉链,扯著扯著,那个,那个就弹了出来......怎麽这把年纪了,还有人不穿内裤的......

我在犹豫了,平时DIY都是躲在被窝里的,不敢光明正大,不过,好象也没谁DIY都光明正大的吧。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帮恋橙做DIY的事,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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