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突袭——桔桔
桔桔  发于:2009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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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诚大手一伸把他按倒,合身压了上来,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来,说:「我要睡你。」
徐一苇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半是害怕一半却是兴奋,死命地推挤对方,可惜他那种弱鸡力气一点用场也派不上,没几下就被甄诚扒开衣服,

湿热的吻落在他肩颈上,一路滑向胸膛。
「滚......滚开......」他的声音哑得几乎透明,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仿佛在调情一样,男人的双手肆意游移,抚过的地方几欲燃烧,

徐一苇不住地挣动着,在一边乳首被含住的时候,他失声惊叫。
湿热酥痒,牙齿轻轻噬咬、舌尖来回舔绕,让那个敏感的小地方迅速充血挺立,红艳欲滴,徐一苇抓扯着甄诚的头发,半推半就,胸膛急促

地起伏着。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牢牢捆绑住,然后被男人的唇舌一点点散开那些看不见的绳索,闷胀的疼痛感从身体内部窜上来,让他焦躁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这种地方也能被玩弄得无比敏感,徐一苇红着眼睛,颤声骂道:「放开我......你这个精虫入脑的强奸犯......」
甄诚撑起上身,眼中欲火升腾,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今天非把你奸个够本不可。」
徐一苇身体剧震,在他猥亵的话语下,下面那根竟然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天啊!地啊!难道他是天生零号?被强迫都能兴奋的那种?
甄诚的视线缓缓移下去,那露骨的目光让徐一苇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手忙脚乱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结果

甄诚动作更快,死不要脸地挤进被单里,像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一只狼爪更是不松不紧地握住他下面精神勃发的小兄弟。
「你、你、你放开!」徐一苇快哭出来了,使出吃奶的劲想挣扎逃跑,腰却软得像刚出锅的面条,任凭对方灵活的手指上下套弄,引发阵阵

快感,电流一般流窜全身。
「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徐一苇腰部弓起,双手扣上他的肩头,彻底放弃了抵抗,放纵自己沉浸在欲望的侵袭中。
在甄诚的掌中,徐小弟很快缴械投降,颤抖着吐出白色浊液,徐一苇低叫一声,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甄诚一手掰开那紧翘的臀瓣,将一指白液朝他后门探去。
还在快感余韵中的徐一苇回过神来,觉察到不对劲,一把抓住他的手,喝问:「你乱摸哪里?」
「你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甄诚笑得暧昧,指指自己下面高高抬头的小兄弟,说:「你是爽了,我还憋着呢。」
徐一苇打了个哆嗦,害怕地看着他,小声问:「你是不是故意羞辱我?」
他的后面可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
甄诚覆上来吻他,鼻子眼睛嘴巴都亲遍,柔声道:「不是,因为我渴望你。」
徐一苇低喘着,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再度燃起更灼热的火焰,那个地方也被执拗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扩张,热度被他的指尖带入体内,无休

止地折磨着他,而他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开始收缩着期待更进一步的侵犯。
「姓甄的......」他难受得要命,身体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随着对方的唇和手激狂不已,徐一苇在甄诚肩膀上掐出淤痕,颤声说:「

你......快点开始......」
甄诚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肩窝上,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徐一苇轻声哼哼着,皮肤滚烫,身体被摊开,以极端羞耻的姿势空门大露。
昂扬的欲望抵上他的穴口,徐一苇紧张得牙齿直打战,摇着头直往后缩,甄诚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缓慢而固执地撑开他的身体,插了进来


好热!徐一苇仰着头,发出一声含糊的轻喊,挤进他身体的东西坚实灼热,折磨着柔嫩的肠壁,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脉动,从最羞

耻的地方传来,在他的胸口荡起阵阵波澜。
他竟然就这么让一个男人进了后门......他是不是疯了!?
直到如此深刻的肉体结合,徐一苇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脱离常轨的事,他惊惧交加,眼泪又滑了下来。
他完蛋了......他被这个变态传染成变态了......
甄诚看出他的挣扎,把分身抽出了些,又狠狠地撞进去,徐一苇身体弹动,尖叫一声,抽抽答答地哭出声来:「不行......我不干了......


他是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分身插入体内,像撞开了某个神秘的闸门,陌生的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而来,让他被吓得魂飞天外。
里面好热,被磨擦的内壁又酥又痒,随着欲望的进入,发出让人羞愧欲死的水声,徐一苇嘴唇咬得发白,泪水涟涟,小声哀求男人放过他。
吃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吐出来?甄诚扶着他的腰,开始连续抽动,越动越急,徐一苇那点残缺不全的理智很快被快感淹没,一脸迷乱,手脚

并用地缠抱住他,发出琐碎低哑的呻吟。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甄诚抚着他汗泪交织的脸颊,粗声问,徐一苇眼中情欲迷离,从鼻腔里逸出软软的一声「嗯......」
甄诚停了动作,撑起身体,又问:「你喜欢我吗?」
徐一苇咬着下唇,抓回一缕神志,用力摇头,颤声说:「我......我讨厌你......」
「说实话!」甄诚用力顶了一下,徐一苇惊喘一声,身体火烧火燎,叫嚣着去探寻更多快感,他再也撑不住了,低泣着坦白:「我喜

欢......我喜欢你......」
三十二年来,他头一次卸下伪装,把真实的自己全然袒露在男人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皆一丝不挂地依偎在对方怀里。
甄诚温柔地吻他,回应以更加汹涌的热情,两个人用力拥抱着彼此,身体紧密相连,纵情享受这无尽的欢乐。
在床上做完全套,甄诚抱着浑身无力的徐一苇去冲洗,忍不住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也许是对情事开窍太晚,厚积薄发,徐一苇的身体食髓知味,这次完全没闹别扭,乖乖地打开身体,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他不放,喘息得异

常诱人。
甄诚也很兴奋,两个人在浴缸里玩闹,水花溅了一地,激情中,甄诚亲吻他的脸颊,低声耳语:「我爱你......」
睡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时间已近中午,徐一苇懒洋洋地窝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身体虽疲惫,却异常满足。
腰上环着一双手臂,身后紧贴着他的温热男体和拂过颈边的气息都提醒着他昨夜的疯托,徐一苇「哦」了一声,揉了揉眼睛,慢慢腾腾地翻

过身去,凝视着对方熟睡的帅脸。
俊朗的面容平静安详,睡梦中犹带着满足的笑意,微微勾起的唇角有几分孩子气,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
徐一苇伸出手,轻摸他的脸颊,感觉着指端温热的肌理,胸口也觉得热了起来。
做了那么违反常态的事,本来以为天亮之后他会后悔莫及,没想到心里一片平和,即使时间重来一次,八成他们还是会滚到床上去。
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男人一层层突破,让他防不胜防,最后终于无力抵挡。
手指沿着颈项滑到胸膛,感受着那让人眼红不已的结实肌肉,徐一苇脸红了,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具强健的肉体是如何恣意侵犯自己,弄得

他欲死欲仙,吟叫连连。
掀开被单,趁他还没醒,不妨把这家伙从头到脚看个够。
徐一苇一边看一边摸,啧啧赞叹:「我运气还真不错,误打误撞地捡了一个进得卧房下得厨房的家伙。」
汲汲营营地过了这么多年,除了父母之外,还没人像甄诚这样,毫无保留地对他付出无限的温柔和包容。
也没人像甄诚一样,如此强势地吸引着他并征服了他。
等他能爬起来,一定要去庙里烧一炷香来拜谢佛祖厚爱,不过这一点是死都不能让甄诚知道的,否则他的架子哪里还端得起来?
「你以后就当我的奴隶吧。」他得意地笑,小声嘟囔:「你以后要听主人的话,每天晨昏定省地给主人请安,无条件地把你的精神和肉体都

奉献给主人。」
越想越爽,徐一苇摇头晃脑,做起了大老爷的白日梦,他正肖想得起劲,甄诚突然翻个身把他压倒,黑眼睛满含笑意地看普他,声音略带沙

哑:「主人,早安。」
醇厚低沉的声音让他骨头都酥了,紧贴的身体窜过阵阵电流,沉睡的欲望似乎又被唤醒。
不会吧?他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饥渴?
「早。」难为情地支吾了一声,徐一苇红着脸,不着痕迹地往床边蹭,甄诚一手按住他,觉察出他身体的反应,幽深的眼瞳霎时变得色瞇瞇

,挑逗地看着他。问:「又想要了?」
「滚......滚远点......」徐一苇声如蚊吟地哼哼着,软腻的声音像撒娇一样,一双眼春意盎然,甄诚被他勾得欲火焚燃,双手下流地摸到

他屁股上,放肆地摸来摸去,摸得徐一苇呼吸急促,气恼地拍打着他的肩膀,骂道:「你这个万年发情的混蛋,乱摸什么!?」
手指探入臀缝,拨弄着隐于其间的洞穴,那个已经饱尝过快感的地方很快有了反应,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的指尖,另一手绕到前方,轻弹他昂

首挺立的小弟弟,甄诚恶劣地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说:「发情的可不只我一个哦!」
徐一苇露出又急又气的神情,哼唧了片刻,终于顺从身体的欲求,败下阵来,他气恼地拍打着甄诚,双腿熟门熟路地缠上他的腰,骂道:「

你还磨蹭个鬼!快点给我做!」
甄诚求之不得,立即从命,又把徐一苇里里外外吃了个够。
这回是真的累到爬不起来了,徐一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一种半死不活的错觉。
他快被这个愣头小子榨干了,这混蛋一点都不体谅他已过而立之年,体力和精力都不能跟这种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比,也不体谅他身为零号

的辛苦,只会按住没命地做做做,做得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魂都被顶出去了。
虽然很爽很舒服,不过凡事要有节制,他可不想还没混上教导主任就英年早逝,而且是十分耻辱地死在床上。
更窝火的是,自己累得像死狗一样,姓甄的却依旧活力充沛,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在徐一苇的喝斥之下乖乖地滚下床,殷勤

地给他清理身体,又去厨房煮了香喷喷的饭菜,来填饱两人叽哩咕噜乱叫的肚皮。
真像一只丛林里窜来窜去的猴子,精力旺盛到让人望尘莫及。
徐一苇弯着腰,像快入土的老头子一样爬下床,在甄诚的搀扶之下,嘶嘶痛喘着挪出去吃饭。
当零号真是劳心费力不容易,幸好甄诚还算有良心,跑前跑后,任他使唤,饭都直接喂到嘴里。
吃饱喝足,徐一苇扶着腰窝到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漫无目的地换频道,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甄诚闲聊。
「下午去超市,你自己去,我没力了。」软绵绵地偎在一堆靠垫中,连声音都懒洋洋。
「是。」
「薯片没了,记得买。」把最后几块碎片丢入口中,嚼得咔咔响。
「好。」
「啤酒搬一箱......呃......两箱好了。」反正有免费的劳工,不用白不用。
「行。」
「那个......结账的时候......别忘了买套子......普通的就行了,别给我弄什么颗粒凸起的。」喝斥的腔调带着几分虚张声势的赧然,让

人忍俊不禁。
「嗯。」
「还有......还有什么?你自己带着脑子去,想到了再补充。」试图跷起二郎腿结果由于腰臀的酸痛而失败,声音有些恼火。
「唔。」
「唔个屁呀?老实回答!」徐一苇被他这冷淡的态度惹火了,鸡蛋里挑骨头,「你聋哑了?痴呆了?语言障碍了?」
甄诚把洗净的碗筷放到架子上,擦干手,端了沏好的茶出来,讨好地端茶给徐一苇,柔声道:「一切遵命,老婆。」
「噗--」徐一苇喷了一身茶水,把茶杯重重地顿在茶几上,语无伦次地骂道:「你、你闭嘴!说什么混账话?谁、谁谁是你老婆!?」
甄诚在他身边坐下,嬉皮笑脸地搂住他的腰,亲昵地说:「就是你,老婆。」
徐一苇被他叫得眼前发黑,眩晕中,又莫名地感觉到一种软丝丝的甜腻,他猛地坐直身体,用杀人目光瞪着甄诚,恶狠狠地说:「你再叫一

声试试?」
在床上当零号也就算了,凭什么在精神层面也要他当下面那个?
甄诚识趣地闭上嘴,不再给他火上浇油,徐一苇慢慢放松身体,打了个呵欠,不经意地问:「你这个人......怎么就黏上我了?」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的孽缘,还是王八绿豆看对了眼,才短短两周,在甄诚没皮没脸的夹缠之下,他就这么沦陷了。
甄诚嘿嘿闷笑,像偷了腥的老猫。
徐一苇被他笑得浑身冒冷气,抓着对方的脖领子,逼问:「你笑什么?我很可笑吗?」
「不是。」甄诚把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说:「想不想听个故事?」
徐一苇竖起耳朵,好奇心泛滥,偏偏要装作意兴阑珊,说:「你很想说的话,我可以捧捧场。」
甄诚温柔地看着他,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说:「六年前,我上高中的时候,因为转学,被同学们排斥,再加上青春期的很多烦恼,心理压

力很大,一度想要放弃生命,我找了一间没人去的杂物室,准备割腕的时候,你出现了。」
「我?」徐一苇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他,甄诚笑了,说:「你把我的刀子抢了过去,让我站起来,为自己的行为而认错检讨......在那一

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任性而残忍的事。」
对生命的慌怠、对亲人的残忍,没人有权力将自己的痛苦不负责任地蔓延,即使精神不堪负荷,也要努力坚持下去,只有这样,才会在生活

的磨练中,使得自己的心灵越来越强大。
『别委委琐琐的!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活得正大光明?站起来!人不能自甘堕落!』
徐一苇的训斥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夺门而出。后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放声痛哭,哭过之后,心中豁然开朗。
「你让我有重获新生的感觉,大概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偷偷爱上你。」甄诚古铜色皮肤微微泛红,说:「然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个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一个配得上你的好男人,然后......追求你,赢得你的爱,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那时候刚隐隐发现自己的性向,不仅惊慌,而且绝望,再加上现实中诸事不顺,才会一时想不开跑去自杀。恰好出现的徐一苇在他心目中

就像神一样,把他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于是那个情窦初开又迷茫困惑的少年,不仅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也找到了奋斗目标。
徐一苇听得瞠目结舌,鼻子一阵阵发酸,一些隐约印象浮上大脑,他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退了回去,喉咙口像塞了个鹌鹑蛋,堵得他一

个字也说不出来,挣扎再三,徐一苇艰难地开口:「你说......你是因为被我骂了一顿......突然激发出好好活下去的斗志?」
「不仅如此。」甄诚摸着他的脸,说:「还萌生了对你的爱慕,一苇,你是如此正直、善良、坚强,在你面前,我自惭形秽。」
感性又动情的一段话,听得徐一苇心肝直颤,仿佛每个字都带了毛毛刺,扎得他浑身痒痒,坐立难安,小声说:「你太想当然了,我......

我也有不少缺点......万一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那你......那都这样了,我岂不是很吃亏?」
甄诚哈哈一笑,紧紧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上,一脸陶醉,说:「人无完人,就连你的缺点,我都爱。」
徐一苇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回落了一些,还是虚得没半点底气,也不敢看男人的脸,只好闷不吭声地窝在甄诚怀里,闭上眼装死。
甄诚把他抱到床上,俯下身一个热吻,说:「我去超市了,你睡一下吧。」
徐一苇没睁眼,装作很瞌睡的样子点了点头,甄诚又说:「我会买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盥洗用品。」
言下之意是他已经攻下这个据点,于是赖着不想走了,徐一苇犹豫了一下,从鼻腔里轻哼一声,算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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