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突袭——桔桔
桔桔  发于:2009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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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蒙面上线的那美克星人
主题:酒精啊,你在燃烧,某人啊,你是闷骚
大家不要理我,请理解一个总是被莫名其妙禁言的外星友好人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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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回复人:水区版主
主题:本帖已锁,「半夜会饿的胃」和「蒙面上线的那美克星人」禁言24小时
理由:泄露机密,妨碍我看戏。
徐一苇发现自己很悲惨地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节点上,比起甄诚刚出现的时候自己那种不顾一切要将之扫地出门的魄力,现在,他觉得原

本的想法正在不断动摇,就连对那小子的感觉也摇得像遭遇七级地震。
甄诚像水蛭一样,渐渐叮到他肌体之中,怎么也清理不掉,反而越钻越深,直奔他那颗寂寞又空虚的老男人心。
这可怎么办才好?
徐一苇心跳失控,又开始恐慌,不知所措。
他长这么大,相亲次数傲笑江湖,可是恋爱经验少得可怜,最多发展到牵手。偶尔做做春梦,也是太阳出来就了无痕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

这样,对一个人心慌意乱、迷茫不已。
不对,他不应该拿甄诚跟他以往的相亲对象比,严格来说那厮是他的情敌才对,会抢走他看中的女人,挤掉他高升的机会,还克得他灾祸连

连。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他?
徐一苇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他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对上甄诚含笑的眼眸,霎时尴尬得满脸通红。
要命,他竟然在敌人面前想入非非!这岂不是给了对方攻击的机会?
虽然脑袋里那根弦绷得死紧,拼命拉警报,他的身体却脱离大脑的指挥,乖乖地被甄诚圈在臂弯中,暧昧地依偎在一起,懒懒散散的不想动

一根手指头。
「在想什么?」甄诚拿走他手里的杯子,眼神尽是宠溺,徐一苇红着脸抿紧双唇,负隅顽抗,死也不肯坦白自己内心的波澜涌动。
「真不坦率。」甄诚以拇指轻抚他的嘴唇,擦过皮肤的触感带起一波温暖的电流,他的声音低沉中略带沙哑,听得人浑身发酥,「你明明就

在担心我,对不对?」
徐一苇气息不稳,一点底气也没有,死鸭子嘴硬:「我、我、你......你出了教学事故,我要承担连带责任,鬼才担心你。」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心虚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甄诚笑嘻嘻地凑近,说:「那身为前辈,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小小的安慰?」
「什么安慰?」徐一苇迟钝地问,瞄了他缠满纱布的手臂一眼,「很疼吗?」
甄诚没回答,脸庞越靠越近,到和他鼻尖相对的时候,他叹了口气,然后温柔而坚定地覆上他的唇。
徐一苇傻了。
事实证明,面对突发性意外事件,他的应变能力远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强,在应该做出果决回应的时候,他大脑短路,小脑失灵,脖颈以上

当机,脖颈以下软成一摊泥。
这个吻来得突然,但是内心深处又似乎有个微弱的声音提醒他,就好像状况仍在情理之中,直觉已经隐隐约约预料过这一切。
徐一苇恢复思考能力之后,突然开始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产生过会被甄诚亲吻的预感,还是即使有过,他不仅没有防范反而有些期待?
冥思苦想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使得他呆怔怔地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于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原本柔似春风的轻吻渐渐加深,甄诚的气息也

变得狂野,扣在他下巴的手指微微使力,使徐一苇张开嘴,男人的舌头肆意闯入,挑动着他、撩拨着他、吞噬着他,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无意识地低吟,翕动着双唇迎合对方的侵占。
狂放的吻折磨得他唇舌微痛,身体却前所未有地燥热起来,每一个细胞都浸透在难以言表的愉悦中,徐一苇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甄诚的颈项

,在激吻中被顺势压倒在病床上,结实的身体覆在他身上,激起阵阵羞赧的颤栗,徐一苇打着哆嗦,身体热得快要烧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稍稍尽兴,甄诚抬起头,看着下面那个意乱情迷的样子,低声笑了:「病房真是容易发情的地方。」
徐一苇涣散的眼神渐渐清明,喘息平定,顿时羞恼交加,用力推搡甄诚的胸膛,怒道:「滚开!你这个没分寸的混蛋!」
饭可以乱吃,玩笑不能乱开,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原本就理不清头绪的徐一苇更加心乱如麻,愤怒中夹杂着莫名的委屈。
这混蛋为什么总是要恶劣地欺侮他这个情场不得意的可怜人?
甄诚像石头一样压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徐一苇本来也没什么力气就是了--漆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问:「你不喜

欢?你刚才明明也很享受的样子。」
说着,他又想低头吻他,无疑给本来就很窝火的徐一苇火上浇油,狠狠地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骂道:「给我滚!」
甄诚痛叫一声,不情不愿地翻身坐起,像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大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徐一苇绷着脸,迅速爬起来下床,手脚还有些发软,

腰也虚得直打颤,他为自己的反应而羞愧,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本来想放下狠话再走,没想到一看到对方无辜中带着挑逗的幽深眼眸,他

就觉得浑身发烫,脑袋也晕陶陶地不清醒。
此地不宜久留,徐一苇咽下这口恶气,狼狈逃走。
「唉......」甄诚回味着方才的甜蜜,幸福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果然太急了吗?下次应该多点耐心才好。」
轻撩起纱帘的春风软软地拂过耳畔,像是在附和他似地,窗外鸟语花香,春光如画。
「混蛋混蛋混蛋......」徐一苇躲在男厕所的小隔间里,抱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骂,深切地感觉到一种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挫败感。
是他低估了甄诚的杀伤力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为什么那个家伙逗弄起人来老神在在,自己却像只猫爪下的老鼠,随便被拨拉几下就觉

得天旋地转?
心脏跳得飞快,怦怦然几乎要跳出胸膛,脸颊也热得烫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通红一片,徐一苇真想把自己打成猪头。
他深吸了几口气,跑到洗手台前,不敢照镜子,拼命捧起冷水往脸上泼。
徐一苇!你要冷静!你要保持清醒的大脑!你的阶段任务是相亲结婚,不要动不动就对着一个男人发春!
如果被喂了些口水就让脑浆也跟着结渣的话,教导主任的位子你也别想了,直接找最近的窗户跳下去还能博个精彩落幕。
徐一苇擦干脸上的水,对着镜子展开了雷霆万钧的自我批判,批得狗血淋头,终于调整好了精神状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相回到办公室。
首先,要和甄诚保持距离,别再被他的毒素污染,其次,积极完成自身家庭建设,恢复男女交往正常化。
简而言之就是继续投入相亲事业中。
甄诚对他还是一副讨好相,几乎要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徐一苇对他的态度更加冰冷和僵硬,能不理就不理。如果一定要使用语言交流,那十

句有八句半都充斥着露骨的不耐烦。
亏得甄诚能忍,依然好声好气地缠着他,徐一苇又不好发作,怕落了旁观的人话柄,憋屈得很是痛苦。
人到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徐一苇打扮得风流倜傥,打算下班之后去见第N个女方,结果事不谐矣,在最后关头,介绍人打来电话,很抱歉地告诉他

:女方临时加班,约会取消。
徐一苇保持着风度挂掉电话,很想抄起窗台上的仙人掌往下砸。
罢罢罢,错过这样一个好男人,是她的损失,为了加班而取消相亲,将来八成也当不了贤妻良母。
徐一苇碎碎念地嘀咕了一会儿,下班时间快到了,办公室里充满了活泼气氛,只有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对即将到来的寂寞周末烦心不已


独处是件悲惨的事,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孤单还不算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他会在独处的时候,脑中不停地跳出甄诚的脸。
说曹操曹操到,他刚这么想了想,就见甄诚满脸期待地朝他走来了。
徐一苇身体紧绷,败退了一个战壕,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转身问后面的陶桦:「小陶,晚上有空没,请妳晚餐。」
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前后恶犬相逼,他这只倒霉兔子只好揪两把窝边草应应急。
「咦?」陶桦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甄诚又看了看他,问:「可是我和清棠约好去逛夜市的。」
「那把小清也叫上,请妳们两个吃饭。」徐一苇笑容僵硬,不敢看甄诚的表情,反正跟谁共进晚餐都没差,只要别让他落到姓甄的手里。
「可是......」陶桦笑得灿如春花,给他丢了一颗炸弹:「我们还打算叫甄诚一起去看烟火的。」
「你们?」徐一苇愕然,突然产生一种刚从油锅里爬出来,又被一脚踢进老虎洞的感觉。
不年不节,有个屁的烟火好看!重要的是,你们孤男寡女,总在一起瞎混什么?
徐一苇又开始泛酸了,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们几眼,挣扎再三,突然大声宣布:「今天晚上,我请全组老师吃火锅!」
舍不得孩子赶不走狼,既然注定要一个饭桌上相见欢,干脆搞大一点,人越多,他就越安全。
于是下班之后,化学组十几个老师嘻嘻哈哈地簇拥着徐一苇涌向火锅店。甄诚没再黏得死紧,而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几步之外。徐一苇暗中松

了一口气,开始为自己的钱包哀哀叫苦。
一行人开了两桌,两位硕果仅存的男老师一桌分配一个,然后又吃又喝HIGH得翻天。
徐一苇端着啤酒一口接一口地往肚里灌,对食物兴趣缺缺,在这样热闹的场合,他更觉得自己孤单得可怜。
正所谓冠盖满京华,厮人独憔悴啊......
别人都兴高采烈地享受美食和聊天打屁,徐一苇径自低着头,喝他的闷酒,觉得自己完全被晾在画面之外,成了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真可悲。
徐一苇陷入自怨自怜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渐浙红了眼圈,他胡乱揉了揉眼,不死心地看向甄诚那桌。
好一幅欢乐祥和的宴客图,言笑晏晏,活色生香。
不自觉看得呆住了,蓦地对上甄诚幽深的眼眸,徐一苇像被电到似地,啤酒洒了一身,狼狈不堪地低下头去。
这到底是疏远还是接近?为什么看一眼都会觉得心悸不止?
一个是众星捧月,一个是乏人问津,越是对比,越是觉得难过,于是更加拼命灌酒。
一顿饭吃完的时候,他已经醉得睁不开眼了,双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掏出钱包丢过去,甄诚又给他塞回去,自掏腰包结了帐,把醉成一摊

泥的徐一苇扶起来,说:「我送他回家吧,实在不好意思,他醉成这个样子。」
俨然以夫君自居,一群女老师也跟着起哄,徐一苇窝在他怀里,醉眼朦胧,不住地嘟囔:「谁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

能喝......」
说完,他头一歪,靠在甄诚身上呼呼起来。
把老师们都送上车,甄诚脱下外套裹住徐一苇,干脆把他一路抱到停车场,这个平时别扭的男人此刻乖得像个孩子,脸颊红通通地,双眼紧

闭,时不时低声吐出几句谁也听不懂的梦呓。
实在是太诱人了,甄诚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一路风驰电掣,送他回家。
进门开灯,小心翼翼地把徐一苇抱到床上,给他脱掉外衣和鞋子,徐一苇醒了过来,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试探地叫:「甄诚?」
「有。」甄诚手撑在他身侧,低头看他,笑意盈盈地问:「有什么吩咐?」
徐一苇在胸前胡乱抓了抓,皱着眉头说:「胸闷。」
甄诚给他解开衬衫扣子,指尖不经意碰到布料下火热的胸膛,不由得呆怔了片刻,一时舍不得离去。
徐一苇浊重地喘息着,胸膛起伏,那种无处排解的燠热拥堵在胸中,像一桶火药,几乎要把他炸得粉身碎骨,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可怜兮兮

地瞪了甄诚一眼,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像是得到了一个信号,甄诚的手贴上他的胸膛,俯身要吻他,徐一苇扭头避开,说:「滚开!」
甄诚停住了,漆黑的眼睛带着炙热的温度,好像要与他胸中的热量里应外合,把他从理智到肉体全面击溃。
徐一苇喘着气,努力与升腾起来的灼热斗争,嘶哑地说:「我讨厌你。」
甄诚沉默了片刻,眼中有几分忧伤,柔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徐一苇骂了出来,一巴掌搧在他脸上,半醉半清醒,借着酒劲,骂道:「你除了气我还会干什么!?你这个人渣!

畜生!脚踏两条船的王八蛋!」
「喂!」甄诚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抓住他的手腕,问道:「讲清楚,什么叫『脚踏两条船』?」
敢做不敢认?没种的家伙!徐一苇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他,说:「程悦心是你女朋友吧?你抢了我看中的女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

来烦我!?为什么要对我做......做那种事?」
甄诚眼中笑意渐生,故意轻佻地捏住下的下巴,问:「哪种事?」
徐一苇恼羞成怒,又一巴掌甩过来,却被甄诚躲过,男人笑意更深,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搞错了,她是我姐。」
「啊?」徐一苇难以置信,抓住他的衣襟,怒道:「放屁!她姓程你姓甄,你说谎话能不能打个草稿!?」
「要拿户口簿给你看吗?」甄诚抚上他的脸颊,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我爸姓甄,我妈姓程,有什么问题?」
徐一苇一时语塞,傻傻地看着他,心里像挪走了一块石头,轻松许多,甚至有些小小的喜悦。
「我说......」甄诚不怀好意捏捏他的脸,问:「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你的头!」徐一苇脸红得快冒烟,一把推开他,说:「我讨厌你!滚!」
「我说过我知道了。」甄诚脸色一沉,徐一苇缩进被子里,眼中迅速聚集起温热的液体,他满脸痛苦之色,摇着头,琐碎地絮叨:「你不知

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耳朵嗡嗡作响,他听不到甄诚的回答,只是不停地重复那几个简单的字眼,不知道是说给男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混沌中,感觉到甄诚放开钳着他的手,叹了口气,走出卧室。
徐一苇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整个人缩成一团,泪水滑下脸颊,觉得自己真是悲惨得无以复加。
卧室的门又开了,他睁着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到甄诚拿着湿毛巾回来,徐一苇露出迷路小孩见到妈一样的惊喜表情,嘴唇抖动,一个字也说

不出来。
甄诚面无表情地给他擦脸,把一张泪水狼籍的小白脸擦干净之后,他把毛巾一丢,站在床前,在徐一苇惊讶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
第八章
松园私立学校--高中部论坛
--灌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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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人:半夜会饿的胃
主题:我买的内存条不能用
花了好多冤枉钱,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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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回复人:雪糕豆豆
主题:去换嘛
或者转让,总比丢在那里生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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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回复人:三宫六院
主题:花钱买教训
可怜啊,还不如请客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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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回复人:蒙面上线的那美克星人
主题:没错,没准也能像XX老师一样
一顿饭钱就把某人的后门撬开了,实在是一本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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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回复人:水区版主
主题:本帖已锁,「半夜会饿的胃」和「蒙面上线的那美克星人」禁言24小时
理由:泄露机密,妨碍我看戏。
徐一苇目瞪口呆,语无伦次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睡觉。」甄诚言简意赅,手下的动作不停,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徐一苇看着他结实精壮的躯体,悄悄吞了口口水,说:「有、有客

房......你别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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