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 司南
司南  发于:2009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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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商平实在没想到,那个总是一副道貌岸然,视他如小强的「恶邻」,

  居然会酒后乱性,然后莫名把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吃」了。

  难道他打算对他仙人跳吗?

  可是……明明就是他住的房子比较高级……

  张正阳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在被灌酒兼下春药后,

  迷迷糊糊的就是想逃到对面这个目光浅短兼没知识的粗人家,

  使得自己给他吃干抹净不吐骨了,还意犹未尽!?

  喔……天啊!难道是春药过期了,把他脑子也给弄傻了吗?

  看着眼前商平一副「赖上你」的模样,张正阳不住呻吟--

  如果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那还不如给他个痛快好了……

  ……

  第一章

  激烈的敲门声着实吓了他一跳。

  这个时候会找上门来的大概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这里可是有门铃的,到底是谁像要抢着投胎一样不停地敲着他的门?

  本不打算理会,继续看他的英格兰超级足球联赛,但门外之人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下足了老本对他那尽忠尽职的门拳打脚踢,其势如过云雨之迅烈,其声如雷贯耳,大有破门而入之势。

  就算他不可怜他的门,也得为周围的邻居着想一下,更何况住在他对面的可是一位凶巴巴的恶邻,平日里两人大争小吵就不计其数,你看我鼻子不顺眼,我看你眼睛有问题。他怕他再不去开门,还没等门外之人破门,他这个还没还完房贷的小鸽笼就给对面放出的两颗原子弹消灭成灰了。

  猛地拉开门,刚刚酝酿成半成品的脏话就卡在喉咙里,吃惊地看着门外之人原来就是对面门的恶邻。

  马上板起脸来:「先生!你走错门了!这里是又小又不通风的一二O七,不是你那两百坪的运动场!」说着,毫不客气地用力一甩。

  但门在距离门框只有两公分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了,他气极败坏地瞪着撑在门框上的那只干净修长的手,想也不想就伸手一根手指—根手指地将那只手扳开。

  很难得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口吐恶言的那个人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软着身子半倚在门边,双腮绯红,湿润的两眼目光略带迷离地看着他。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将那只准备狠狠地甩开的手紧紧地握住。就这么略一呆滞的时候,对方一个踉跄猛地将他扑倒在门内的地毯上。

  被弹开的门撞上后面的鞋柜,再反弹回去,自作主张地锁上了。

  但他已经无暇理会他的门怎么样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正鼻尖顶着鼻尖地跟他对视。

  距离实在太近,他都可以很清楚地从对方清澈的眼珠中看到惊惶如俎上肉的自己。

  连呼吸都停止了——因为一呼吸,就会连对方刚刚呼出带着酒味的暖气一起吸到肺里去。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就快憋气的时候,对方终于抬了抬上半身,稍稍跟他拉开一点距离,并且目光开始往下走,不再跟他大眼瞪小眼。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不是一种好现象,因为那个人的目光停在了他的唇上。

  他以前看到书上写着某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看到好像给对方用目光强奸一样,他就觉得很搞笑,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比喻。但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用目光强吻一样。那个人的眼珠子沿着他的唇形滑动,仿佛正在一点一点地临摹着他的唇线。

  他不由轻轻地吞了口口水,但过大的动作惊醒了那个人。然后脸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唇贴着他的唇。

  过了将近一分钟后他才想起要尖叫,但张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对方吸住了,可怜的舌头被吸到对方的口腔中狠狠地吮着。吮到他的口腔因为被吸成近真空用力地凹进去太久而开始发酸,吮到他的舌头开始麻木发肿,对方才松开对他的蹂躏,嘴角轻开一些让久违的空气流入他的肺部。

  这回,不只他的肺部,仿佛他的每个毛囊都在流动着对方的气息一样。

  很快,那个人又将他嘴里多余的空气挤了出去,舌头跟着长驱而入,在他的上颔、牙龈、舌根处乱刮慢磨,搅得他汗毛倒竖、头皮发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抗拒这个酷刑。

  因为他是被压在下面的一个,加上嘴里给人捣鼓得腰际发软用不上力,所以挣扎了好久等对方玩得快尽兴了他才把对方推开。双唇剥离的时候还发出好大一声「啵」的响声。

  两人都急急地喘着气,对方好像意犹未尽地盯着他的嘴,等呼吸稍一平息,又马上压了下来,他的脸急忙一侧,逃过了一劫。

  那个人眼中的湿意更重了,用一种小孩子要不到糖的语气,却以一种饱含着无限令人遐思的嘶哑的语调说:「我要——」

  他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除了嗡嗡作响之外一片空白,全身的血都倒流到身上某个很没贞操的部位,准备以井喷之势宣泄而出。

  对方已经是跨坐在他身上了,蓄势待发的某个部位正顶在他的腹部。

  很清楚对方要的是什么,但他觉得自己给不起。

  干哑的喉咙还未发出拒绝的话语,对方突然轻轻扭动着腰在他的腹部摩擦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裤裆应该被撑破了。

  毫不犹豫地一个反身将对方压到了身下,一边猴急地撕着对方的衬衣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好吧,你要我就给你。」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不准骂我!」

  下半身已来不及地猛撞着对方的同一部位。

  短刃相接,激起的火花劈啪作响。

  连脱自己裤子的时间都直接省了下来,只是把拉链拉下来让那雄赳赳的家伙出来见人,手忙脚乱地扯了对方的领带,就着西装外套和衬衣一把撕开,露出了那个人胸膛上细腻的肌肤和恰到好处的肌肉。

  他吞了吞口水,往后退开一些解开了对方的皮带,然后往下扯,当把人家一条修长的腿拉出来,另一条腿上还挂着裤子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将它们分开,将对方粉红色的东西曝露在他面前。

  没想到那个细长的个子那里却来头不小,他不由欺身上前,仿佛要将两者比高低似的将两人的同一部位紧紧相贴,轻轻地摩擦。

  那个人尖叫了一声,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从双方紧紧相贴并摩擦的那一部分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地传达给身体的每—个细胞知道。

  但那罪魁祸首的柱体除了相连的那一部分之外其他部分痛痒不止,急需抚慰。

  他注意到了,于是不停地转换着相接的部位,还不时用他那红肿的顶端刮着对方粉嫩的顶端。

  但他需要更多,更多更全面更深的包容。

  他知道现在对方身上有哪个部位可以容纳得下他的全部。

  放开两人相连的部分,从对方身上爬过,然后坐在那个人的胸膛上。

  看着那个人含着泪光可怜的样子,他的嘴角不由漾开一抹坏笑。

  稍微抬起对方的头,用另一只手卡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然后腰部一送就把他的那个部位塞到了对方的口中。

  然而顶端送入之后极度的不适让那个人不住地摇头,拒绝他的再进入。但他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往里送。

  「以前吵架吵不过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哪天让你这个老是喜欢吐出恶毒的话让人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小嘴来服侍我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扭动着腰部让他的顶端在对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一种从未光顾过的顶级满足感贯通他的四肢百骸。

  但看着对方就要哭出来了,他心中一软,抽身退了出来。

  对方跌回地毯上,不停地喘气,双唇在之前经历了为时已久的吮吻中未消退的红肿再次发作,让他不由俯下身来轻舔了几下。

  重新回到原地,他只能开拓其他的通道了。

  轻轻将对方转了下身侧卧着——现在对方已是软成一滩软泥任他摆布了——然后抬高那人的一条腿,这个姿势可以让对方更容易放松。他用湿润的前端在那曝露出来两股间的细缝来回旋转摩擦,等那里因为沾满了他的液体闪着光泽的时候,就试着将他的凶器插入对方的体内。但对方的秘道之口紧紧关闭着,容纳不下他这个粗壮的探访者。

  他皱了下眉头,更用力地将他的双腿张得更开,先用中指去探路,但只进得去一个指节,再强行进入的时候就听到了对方的抽泣声。

  看着那个被他强行撑开得只容得下一根筷子的地方,再看看自己肿得跟棒球棒一样的家伙只能苦笑。

  如果现在在他身下的是一个女人,他一定驰骋得无比畅快。如果现在在他下面的不是那个人,他一定抬高对方的腰,淋漓尽致地抽插。

  但他现在只能看着对方苦笑。

  如果再得不到纾解,他一定会因为暴精而亡登上报纸头条的。

  在这个时候,他只能低头了。

  俯身在对方的秘道入口处,他试着往那里舔了一下。那里因为受到刺激而猛地收缩了几下,之后便比之前松了一点点。

  他是好一会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觉得这样做不比吮对方的唇要来得恶心,所以他就继续下去了,而且想着等一下这里是如何又紧又热地含着他那个肿大的时候,他就不由更卖力了。

  等用唾液将那里的入口再滋润得彻底一些,他就再用手指试探一下。食指毫无困难地插了进去,回旋了几下似乎还有余地,他也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插了进去。

  对方现在几乎是趴在了地上,自己抬高腿好让他为所欲为。

  在里面的两根手指转动了几下之后,左右反方向用力地拉开那个人的秘道之门。在确认那个人只是扭动了几下腰之后,他就保持力道拉着对方的秘道之门。等到他的手开始有些酸的时候,那个人的里面就像合不拢的小嘴一样流出一些淫秽的液体。

  他那里不由地抽动了几次,把手抽出来后狠狠地拍了他几下:「猴急什么!」

  再把两根食指插进去,上下反方向地拉着,这次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他便趁机多塞两根手指进去,发现毫无阻碍。

  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那个人不满足地扭动了几下,被强行撑开的门已经合不拢了,半张着不断地蠕动着仿佛想要更多。

  他的前面已经不能再等了,把对方翻过来,颤抖的手抓着那不安分的家伙,将红肿的前端慢慢推入那个人的甬道中。看着那薄薄的括约肌将他如小鸡蛋般的前端紧紧包裹着,他深深吐了口气,等过了约两秒钟后,再稍用力缓缓地将他的全部植入对方的深处。

  无意外地听到对方高亢却又压抑的尖叫声,他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

  如果那个人看到自己现在在一个男人,一个处处不对盘,天天不对着吵架不行的男人的身下,舒服得不住尖叫,修长的双腿还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因为得不到更多的满足而将头发凌乱的脑袋左右激烈地摇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呢?

  不过他连遗憾没有开DV的时间都没有了,在对方温暖而又紧窒的体内,他那充血过多的部位只想狠狠地摩擦,事实上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做了。

  对方在他身下扭动得更厉害了,有几次想撑起身来推开他。并不是想拒绝这个快乐,而是下意识地希望换另外一种更让人疯狂的方式。因为后面让人热情地攻击,但高高抬头的前方却乏人问津,极端的不公平折磨得那个人死去活来。

  不忍心看他这么的痛苦,又不舍得暂时抽离他发烫的内壁,他在百忙之中抬高对方的腰部,使其用力地突出,然后自己再压低腹部,这样在他进攻或撤退的时候就会将对方那可怜的部位夹在双方坚硬的腹部肌肉上来回摩擦。

  成功地听到对方发出了有史以来最高亢的叫声,但很快就没了声音,头往后仰到最大的幅度,张大了嘴巴仿佛要嘶喊出来,但当某种感觉强烈到极致的时候,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的。

  被当作夹心饼的东西胀得通红,前方已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越来越多,就像吹满气的气球,只要轻轻一松手,里面的气体就「啵」地一声发出巨响飞泄而出。

  但他还在冲刺。他觉得他还可以咬着牙再忍一会。他绝不允许那个坏嘴巴的邻居比他早哪怕是十分之一秒到达天堂。

  于是他将身体抬高了那么零点几公分,把压着对方的腿的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紧紧地掐着露出来的顶端,刚好把顶端上一个张着嘴的喷泉口堵住,然而腹部还是不停地夹着那个人的柱体用力地磨着。

  发不出声的喉咙终于再次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比之前更甚。

  「放了我,放了我——」一边哭泣着,一边伸着手无力地去推着在自己上面的人的肩膀,那深深陷入他的肌肉的抓法其实更像要把他拉得再近些。

  他全身已经开始紧绷了,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次了,他撞得更猛,插得更深入,终于把他所有的精华释放在了对方的最里面。

  抿着嘴,心脏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开始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也如擂鼓般地响动着,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在吞了几口口水之后,才试着去调整他的心跳。

  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那个人正不断地哭泣着。

  一低头就看见被自己紧紧控制着的那个东西已经胀到了最极点,皮肤被撑至薄得仿佛在下—秒就会破裂,颜色已经是要红得发黑了,连忙放手,那里就像很久没有使用的水龙头一样,先突地涌出一股,然后再缓慢地将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然而他还在哭着,扭动着身体,已经将里面积着的液体流完之后的部位还是肿肿的、硬硬的。

  他知道那个人并没有真正的解放,对方已经错过了一泄而出的激情。

  都是自己的错,在那最重要的时刻忘了放开手。

  急忙抱起对方,然后让自己在刚才有些操劳过度的部位慢慢抬头,这次很顺便地滑入那被撑得合不上了的地方,轻轻地摇晃起来。

  他对于能够在这种地段一次性付款买下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感到自豪——虽然贷了一部分的款,但事实上他的很多同事的居住条件都不如他。未婚的同事基本上都是租借单身雅房——又小又贵;已婚的同事都是将房子买在交通不便的郊外,每天几乎都要花三个小时在路上。所以,可以在离公司一条街的地方拥有方寸之地,他也算是心满意足的了。

  尤其这是高级社区的大厦,刚落成不久就已经售出所有单位。每当人家一听说他已经在这里买下了一间套房都露出了很吃惊而又羡慕的表情。

  最让他想起来就连连点头的是这里还附送全套的装潢,是真正意义上的「带着衣服就可以入住」的房子。

  卧室里天花板上的吊灯,客厅的壁纸,包括地上铺的大理石,厨房里的电器以及浴室里的马桶等等都不会因为是附送的而是随随便便的品质,而是那种很高级的名家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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