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躲边爱 (A_S_A_P)—— 蓝淋
蓝淋  发于:2009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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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答?傻逼吧你,就是“生而知之,学而知之”嘛,八个字抄下来就满分了呗!=

      =++++++(这可不是我瞎盖的,我上的那个4节课320块的辅导班就是这麽著,就是这麽教我们的,还振振有词说:“那麽精辟的八个字你不抄,自己瞎掰什麽哪?你掰的难道还能高明过咱们孔老先生?!”=


      =||||||||)

      我承认考的时候对著一叠厚厚的卷子是很有打人的冲动,考到最後一场阅读+文学+语言学的时候,虽然我都做好心理准备语言学考多少分我就不要多少分,做到後面还是郁闷得差点没冲上去和监考的同归於尽。(监考的有3个,两女一男,一女颇斯文,还穿著裹得死紧的套裙,估计不是打架的料,另一女我差不多能叫她奶奶了,发卷子的时候手都抖啊抖,我真怕她一不小心升天,最後那个男的,不是我鄙视他,超薄型的,从侧面看简直是薄薄一张,全无威胁性可言)。和我一考室的居然还有大叔大伯级人物,不知道他们怎麽有体熬得过那地狱一样的三个小时。所以经常有人在30分锺的时候(规定开考30分之前不得出考场)站起来大声说:“老师我交卷!”然後意气风发地走掉。我也很想这麽潇洒走一回,就是怕佐正知道了会掐死我。


      刚考完那几天我真是闲得都不知该怎麽办好。佐正那时候又在筹备新专辑,忙得团团转,就差没抱床被子住在录音棚里了。他没空陪我我是100%体谅。我简直把他当成神一样地膜拜,他的一切当然都是再神圣不过再重要不过的,我方其什麽东西,怎麽好去和徐佐正的歌唱事业相提并论。这种晕了头的盲目再次证明我这回是真的在恋爱。


      偶尔也躲躲藏藏地跟著他去DWI,坐在录音室外面隔著一大面玻璃看他录音。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果然是最性感的。不怕丢人地说,看他双手捂著耳塞闭上眼睛唱歌的样子,大庭广众地我都要把持不住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我方其以前的日子那是哪天晚上床上缺过人,自从认识了他我都好几个月没开过荤了,是男人哪个能忍啊。


      在公司里他也不能怎麽样,只在休息的时候争分夺秒在我身边赖著,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我脸上贴一下。温馨是温馨,我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憋得难受。而且我在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专心,本来录一遍就行的东西都得颠来倒去折腾三四遍才行。


      “佐正,你这两天进度不太赶得上嘛,再不久就该发表了,你也得加把劲才行。”有一次有个男人进来拍他的肩膀,我听到其他工作人员叫他在勇哥的。

      “这位是……”他看著我。

      “哦,我朋友方其,闲著就来看看我工作。”佐正忙介绍:“方其,这是在勇哥。”

      在勇和气地朝我笑笑跟我握了握手:“方其啊……佐正最近辛苦点,你可要体谅他才行。”

      我脸红了不知道该说什麽:“那个,我不是……”

      佐正并不是同性恋,我们的事情他也没让别人知道过,在勇这麽说我倒是真的意外。

      然後佐正就在我耳边小声说:“别不是了,我以前可是从没带过人来公司的。”

      “对了佐正,等你这阵子忙完了,能不能接一下安志洛的事?他闹著要你负责他的舞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佐正看了看我,笑笑:“在勇哥,我想我是没时间。你还是让别人去做吧。告诉他,DWI好的DANCER多的是,不是非我不可。”

      在勇也看我一眼,点点头:“好吧。我交给可东去,只是希望安志洛别太为难他,那大少爷,脾气大著呢。”

      “可东!”他叫住正从门外经过的人。

      “在勇哥。”那个挺拔修长的男孩子毕恭毕敬地。他走进来的时候我认真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发现他长得很有点佐正的味道。

      “明天上午有空的话来找我,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好不?”

      “好 。”可东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我的眼睛,他微微笑了一下,很羞涩腼腆的那种。

      “安志洛是谁?”有天晚上他总算有空了,我们就窝在他宿舍里自己做晚饭吃。他掌勺,我给他打下手,在旁边抱著盆蚕豆费力地剥著。

      “哦,DWI准备力捧的新人。挺有天赋的一个男孩子。”

      “是不是……很漂亮?”方其你傻冒了?!可我就是管不住嘴。

      “恩,是。有机会到公司我指给你看。”那木讷男人还在专心地做他的糖醋排骨。

      “他…………他是不是也喜欢男人的啊?”憋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我这不叫吃醋,叫有危机意识。

      “唔……”他停了手转过头看我,“奇怪,我料下得刚刚好吧?怎麽酸得这麽厉害?”

      “有吗?”我呆呆地往锅里看。

      “恩,原来是从这里酸出来的。”他把鼻子凑到我嘴唇上。

      “死远吧你。”碰到他的鼻尖,我心脏一阵乱跳,忙用胳膊肘把他顶开。

      他哈哈笑,突然俯过来吻住我。

      “你……”被他一碰就连腿都软了,方其你果然要给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他贴著我的嘴唇粗重地喘著,低声喃喃:“方其……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阅历无数的方其大少爷我居然只能靠在他怀里紧张地吸著气,动都不会动了。

      他伸手扶住我的後脑勺,吻得更深更重,吻得我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那个…………排骨要烧焦了……”在这个吻变质之前我挣扎著想提醒他和我自己我们现在是在厨房,晚饭还没吃,排骨还在锅里扑扑地跳。

      “没事。”他伸手迅速关掉煤气,舌尖缠上我的,用力一吸,我只能软绵绵地巴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身子就腾空而起。我使劲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紧张得直咽口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床很柔软很干净,有他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压上来,小心翼翼地解我的衣服。我知道他也紧张,毕竟和男人做他是第一次。

      我是不是该帮帮他?这麽想著,我一边脸红得快脑溢血了,一边哆哆嗦嗦去解他的皮带。手抖得太厉害,半天没解开,一向没耐性的我恼羞成怒,连紧张都忘了,干脆用扯的。


      “呵呵……”他低低地笑,声音微微嘶哑,听起来真的……很诱人。

      “很主动嘛……我喜欢……”他用心地从我的锁骨开始,一路火热地吻下去,直到腰部以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把手用力插进他那一头漂亮的金发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不要……”

      他竟然用嘴……我觉得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腿间,手只有更紧地抓住他的秀发。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著我敏感的欲望,灵活的舌尖忽轻忽重地挤压著,我重重喘著气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应该推开还是用力按住。舌尖的力道越来越重,汹涌的快感让我全身都酥软了下来。


      “好了…………佐正……不要……”

      我觉得快到高潮了,挣扎著要把他的头推开。

      一个狠很的吮吸,我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完全释放在他口中。

      “对不起……”看著他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汁液,我慌得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现在这样给我弄脏了……

      他摇摇头,移到我股间,舌头顶进穴道,我感到一股火热的东西缓缓流了进去。

      天,我自己的………………

      我一下子脸红了,干发泄过的欲望又坚硬起来。

      “方其……你好甜……。”他叹息似地。

      而後腰被抬高了,一团炽热在我後庭摩擦著,缓慢然而坚定地推了进来。完全进入的时候我一阵晕眩,指甲掐住了他的肩膀。

      激烈的律动开始了,我本能地缠住他的腰,随著抽送的节奏摆动著身体。他的攻击愈发猛烈,几乎是完全抽出又整个一插到底,速度更快,力道也更狠。我觉得身体和意识都好象断了线的风筝,根本无法控制,被他的激情撞得几乎要散成碎片了。


      “慢,慢……些,求你……”断断续续地吐出支离破碎的字句,快感电流般掠过全身,快承受不了了,这样做下去一定会死的。

      求饶没有让他放慢速度,动作反而愈发狂野。我早已又坚硬起来的分身随著身体的摇动不断摩擦著他的小腹,奇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疯狂了。

      “啊~~~~~~啊~~~~啊~~~~”随著他迅猛的攻势,难以抑制的呻吟一阵高亢过一阵,混杂著他粗重的喘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觉的全身酥软,快要被他顶得晕过去了。

      快不行了……

      他猛烈一撞,我身子抖了抖,乳白色的液体溢满了交合的地方。

      这更方便了他无休止的抽送。

      “啊…………”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无力地张大著承受攻击。

      他仍狂猛地在我体内搅动,方才发泄完的欲望又迅速膨胀起来,

      “恩……啊────”只能大口吸气,什麽力气都给他抽干了,

      他猛地直起上身,拉起我的双腿强行架到肩膀上,双手掐紧我的腰。原本深入的分身插入得更深了,他还不满意,使劲的往前又用力推进。

      “啊~~~~~~嗯~~~啊~~~~~~~~~~~~啊啊~~~~~~~”我无意识地摇著汗水淋漓的头,不行了,要晕过去了。

      “啊─”一声低吼,热流又一次奔涌进早已满是爱液的穴道。

      “呀────────”我无力地瘫软著,却给他又一个挺进撞得尖叫起来。

      臀中一股粘滑的湿热,本能地想收缩,却在冲击之下张得更大,让他的欲望进得更深更猛。

      “不…………不行……”我被他狂野的进攻折磨得快虚脱了,费力地想挣扎

      “方其…………”激情中他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爱你……我爱你……”

      我好象哭了,然後也就没有再挣扎,只是更紧地圈住他的腰用力收缩。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就会哭,就像在太痛苦的时候就会笑一样。

      我一直不是运气好的人,这麽巨大的幸福,我怕会承受不住。

      所以一整个晚上我都用力抓著他,总觉得好象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从背後抱著我,尖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睡得还很沈。我摸索著握住他环在我腰间的胳膊,闭上眼睛想细细品味这样相依相偎的时间,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靠!杀风景!

      他睡眼朦胧地捞过闹锺,按一下,又按一下,按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手机在响,忙一把抓过来,顺手捏捏我的鼻子:“也不提醒我,看我笑话哪,坏东西!”

      “喂…………哦,是,刚起床呢,马上就过去……一会儿就到,好。”

      “公司的事?”我要爬起来。

      “是,你继续睡。”他又把我按了下去,“好好休息……我昨晚弄疼你了吧?”他居然脸红,我窃笑。

      “乖乖睡觉,醒了自己煮点麦片……不,就一直睡,睡到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乖。”他亲了我一下,迅速穿好衣服梳洗干净。

      临出门了还把头探进来看看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的我:“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

      我笑著点点头。

      门关上了,马上又打开。

      我暗笑著等他再一次婆婆妈妈的唠叨。

      “方其……我爱你!”

      他好象害羞了,说完就赶紧关上门,然後就听到他急急忙忙下楼的声音。

      该死……我怎麽又想哭了!

      看来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我干脆爬起来。本来想尝试著勉强做点贤妻该做的事,结果在他的屋子里打了几个转转也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他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明亮一丝不苟,地上连一片纸屑一个烟头的影子都没有。想想和文威同住的宿舍那德行,床上能摸到泡面碗,枕头底下有臭袜子,水杯里常常装著烟头,走路会踩到换下来的内裤,故意的都没法弄得这麽乱──我们仨都是一样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吧?到底是哪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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