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影 下部-疯蝶(美攻大叔受)————夜昕寒
夜昕寒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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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真可爱。"恶质的调笑,换来了漂亮黑色眼眸的怒视。只是黑眸中浮现的雾光却让怒瞪变成了撒娇瞪眼。
回以邪媚一笑,镜将吻落在了天洋的大腿内侧,慢慢转移到颤抖的欲望上。脸上瞬间煞红,天洋即刻伸手捂住下身,挣扎著从镜怀里逃出。发现天洋的意图,镜抓紧了天洋脚腕,将他拉近。
"不能逃哦..."吻了下手中脚腕处,镜俯下身将被中断的动作继续了下去。
欲火,在身体紧贴时,燃烧到了最高点。
欲望,在身体纠缠交合时,得到了无上满足。
圣洁却枯燥的白色卧室,渲染上了七彩缤纷的情欲色彩......
□□□自□由□自□在□□□
为浅眠中的天洋盖上被单,镜下床披了件衣裳,坐回床边。垂下视线望见天洋紧锁眉头的睡脸,镜不禁伸手为他抚平眉间皱痕。睡眠中的天洋像是生气地动了动嘴,缓缓翻过身继续沈睡。
很正常,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让他感到满足。感受著这一刻心中的满足,镜突然有些感触。
糜烂、邪妄、放纵、目中无人...
这是几百年前众神灌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他从不曾反驳、也不曾後悔,因为那的确是他。毫无目标地生存、放纵生活,因为从不觉得有什麽值得珍惜。直到因碰了不该碰的人被告发、被责罚去掌管时之间,再从时之沙漏中看见了天洋,他才发现自己真动了情。
情感、情欲,一切不曾真实存在的感觉一涌而上,将他的冷静淹没。所以他就算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就算要违逆命运也好,也要将天洋留下。
他们的生命开端很相似,只是个性的不同,改变了往後的一切。
天洋在失去了母亲後虽害怕却仍期待著爱情,但他在得不到母亲的爱後就抛弃了一切感情。
天洋的可爱是坚强与脆弱并存,他喜欢的也正是天洋那认真注视著他时的眼神。那眼神明明坚定得不容让人怀疑,但隐约中却可发现其实那眼神底下是满满的担心。为了让那双眼眸继续注视著他,他得让众神找不著他所在,一直将天洋隐藏起来。
"你想这麽多也没用。"摇著尾巴的猫咪推开门走了进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被众神驱逐,但是不管如何,只要现在的你能将他藏好,那就没问题了。"
"况且你每次隔段时间都会转移时之间,为了他常转一点也没什麽关系吧!"
"我只是觉得...不会这麽简单。"拍了拍一脸正经八百的猫咪头颅,镜勾起一笑。虽然当初将天洋接走时并没在众神面前露脸,但总觉得命运之神很快便会发现他的作为。
就不知,到时命运之神又想给他什麽惩罚?
哼,反正无论结果如何,他都绝对不会将天洋放开。如果除了逆天才能让他享有天洋,那他会照做!
在他下定决心的同时,猫咪突然丢出一句话,跑出了房外。
"有入侵者!!!"
闻言,迅速在房间布下结界,镜回头望了眼依然熟睡的天洋,转身跟上猫咪的脚步...

4-断线、渊源
冲出卧室来到时之尽头,镜在看清猫咪口中的‘入侵者'後显得有些意外。垂下视线瞄了眼似乎是望著入侵者发呆的猫咪,镜扯开一笑,将震惊的猫咪抱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这麽本事找来了呢~怎麽?找我有事?"一挑眉,媚眼在白发男子身上扫了一遍。
"你..."白发男子轻蹙眉,像是想说什麽却在与猫咪视线交会时停下了出口的话。那只猫咪望著他的眼神很熟悉。很像...谁?
察觉了白发男子的失神与怀里猫咪的颤抖,镜伸手挡住猫咪身躯,为它遮去了那道像是要穿透它身躯,直达灵魂的目光。"嗯?你来我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发呆吧?"
被镜出声提醒,白发男子方才回过神,侧头望了眼一脸焦虑的婴,安抚地握紧了他的手。
从空隙中看见那双紧握的手,猫咪眼神一暗,有些逃避似的闭上了眼。将猫咪与白发男子和另一名男子的神情尽收眼帘,镜轻声一笑,摸了摸猫咪的头。
他并不同情怀里的猫咪。因为是它选择了不与白发男子相认,所以就算现在白发男子与另一人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它感到难受也是自找的。
只是他有点好奇,如果白发男子知道这只猫就是当初的恋人会如何?
"喵呜!"在他怀里的猫咪突然警告似的咬了他指尖。
镜耸耸肩抽出烙下猫咪牙印的手,在受伤的指上轻吹了口气。瞬间,渗出血液的伤口愈合,恢复成未受伤前的完好状态。
"放心,我只是想想,不会那麽做。"轻声说出想法,镜拍了拍怀里一脸担心的猫咪。
得到镜的保证,猫咪这才放松戒备,目光复杂地望向白发男子。
这时,白发男子已恢复了平静,面对著镜说出自己来访原因。"破坏者...也就是谶,他在哪?"
"呀呀~这种事我怎麽知道呢~别忘了我可是被众神驱逐了啊~我怎麽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呢?绝影。"一听绝影的问题,镜想也没想便给了否定答案。
对镜的回答一皱眉,绝影说出了让他找上镜的原因。"你知道。有人见过你和谶交谈。而且那人说你似乎让谶为你做了些事..."
"哦?"嘴角一弯,"那我让他做了什麽?还有你说有人见过...那那人呢?"
摇了摇头,轻笑道,"绝影,没有确切证据请别乱说话。除非你将那说我知道谶所在的人带来,否则我给你的答案只会是‘不知道'。"
绝影身後的男子面色一僵,想抗辩却被绝影拦了下来。"...谶抓走了他的亲人。"
"哼,那关我什麽事?"一声嗤笑,镜露出了厌恶表情。
"你..."张了张口,绝影在看见镜脸上毫不保留的厌恶後静了会儿再继续道,"被谶抓走的是他带病的兄长...如果不及时找到谶...那人会死。"
"所以我说,那关我什麽事?"笑著重申,镜的眼眸里满是冰冷光芒。
被那双冰冷眼眸一扫,绝影顿感全身发麻,一股凉彻心底的感觉纷涌而上。身後的婴也同时感受到这悚人寒意,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抓紧了绝影的手。
然,此时,冰冷的注视突然转换成了轻笑。"呵呵~所以说你始终是拥有双字名的人类。就算被选为命运的使徒,却还是改不了人类的本能反应。"
"回去吧,他的所在我不可能告诉你。"拒绝的话刚出口,即刻换来了婴的大吼。"我一定要找到他、找到我哥!!!"
冷冷地望了意志坚定的婴一眼,镜又是一声轻笑。"那随你,你们爱上哪找就上哪去找。少来烦我。"
"只是给你句忠告~你这种执著只会让你哥感到难过。被抓?呵,在我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况且...跟著谶对他只有益处。"
"别再来了,否则下次你们别想能活著离开!"语落,不悦地一挥手,强将两人送出了时之间外,再次将时之间转移了所在。
这是只属於他和天洋的空间,其他人,他一概不欢迎。万一弄脏了这空间,或是让这里染上其他人的污秽气息,那这空间就不完好了。这个空间只能充斥著天洋的气息。每个角落、每一丝空气、只能带有天洋的气息。
呵,他的想法果然有点疯狂。真不敢想象如果当初踏错一步失去天洋的话他会如何...或许,他会疯起来杀到神殿去强逼命运之神将命运改写、交出灵魂。他不是怀里的那只猫,不可能选择忘却或不再去思念,他会做的选择只有共同毁灭或生存。
稍分心地望了眼眼神黯淡的猫咪,镜一笑,开口询问。"舍不得?"
猫咪静了许久,才摇头回应。"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心情有点...复杂。"很难以形容它现在的感觉,应该是不在意,胸口却又...有些郁闷。
"後悔了?後悔不去相认?後悔当初接受了我的建议?"似乎明白猫咪内心矛盾,镜抚著猫咪毛发,轻笑道。
猫咪闻言一顿,还是摇了摇头。"我不後悔,只是有点彷徨。不过只要不再见就没问题了..."
"是吗?"轻声的疑问,听起来却像是在预言著什麽。r
"嗯。就算再见......我也不会再..."虽在否定,但断续的声音透露出了猫咪心中的不肯定。
不置可否也不再追问,镜无所谓地笑了笑,向著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希望...天洋在睁开眼时能马上看见他。他更期待天洋见到他後露出的表情。
那会很可爱吧?虽然可爱这词不应该用在外形并不纤细的天洋身上。
窝在镜怀里的猫咪抬起垂下的头,在看见镜嘴上笑容和柔和表情後,不自觉说出了带有些酸意的心声。"我和你不同,我总不可能像你把天洋藏起来一样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接触到我,只能爱上我..."
一声轻笑,镜眯起眼危险地笑著讽刺,"呵,那也只能怪你没有足够能力。"
猫咪一咬牙,扭过头,不再言语。
"就算囚禁了他...我也会让他幸福、快乐。因为我爱他,而他也必定会爱上我。"轻轻的一声低喃,传入猫咪耳中是无比的刺耳......
然,联系著它和白发男子的牵绊在今日他选择再次无视後,断了线。纵然有著一丝奢望,却再也不可能相见。
看透了这点,镜媚眼一转,放下猫咪走进了卧室。
□□□自□由□自□在□□□
卧室内,躺在床褥上熟睡的天洋仍是紧闭双眼。镜勾起一笑,坐回床边继续注视著天洋的睡脸。不一会儿,天洋的眉动了动,睁开了眼帘。瞬间映入眼帘的,是镜含著笑的漂亮面容。邪妄感觉不复,淡淡的柔和调剂了围绕在镜周遭气息的邪气感觉。
脸上不争气地一红,天洋僵著表情好一会儿後才调适了心情,撑起身子。一旁的镜见状,将天洋扶靠在床头,下床为天洋拿来了套衣物。小心地为一脸尴尬的天洋穿上衣裤,镜在看见天洋脸上的涩红後又不禁吻了他一下。

"呵呵~你真的很可爱~"
眉头皱了皱,虽想抗议镜的用词,但思索再三後,天洋还是选择了沈默。比起这些,他有更在意或说想知道的事情。
"你......很有经验...呃...我想说的是..."他该怎麽开口?开口询问那种事会很奇怪吧?
明了天洋想问些什麽,镜笑了笑,将天洋搂进怀里。"我知道你想问什麽。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包括我对你的爱...还有.....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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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RP小剧场:
疯蝶询问教室(纯粹说些东西)
解答人:拐著天洋的镜某人
晓空:唔...那个...双字名的人类?什麽意思?(皱眉)
镜:哦~这个嘛...不是曾经说过名字代表了能力,或者说名子带有能力。像我、谶都是单字名,而单字名只会用在神族上~人类基本上都是双字,能力、阶级也差我们一截~就是这样~
晓空:??????不明白...那婴叔...呃哥哥...也是单字啊...
镜:呵呵~至於他...呵呵呵~目前你不必明白。现在你只要了解一件事就行了~
晓空:?
镜:呵呵呵呵呵~我和天洋要去忙了~所以好孩子是不应该打扰我们的哦~(邪笑著拖走挣扎的天洋)
晓空:.........?(望了眼一旁打呵欠的猫咪)
猫咪:......我什麽都不知道。晚安。(闭眼休息)
晓空:??????
当天,单纯的某人回家去问了时雨‘忙'的定义。而时雨不知为何涨红了脸,结巴地说了句‘是、是、是...'後飞奔似地逃离了晓空面前......
晓空:...结果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想歪了头)

5-过往1、误会
他在情事方面的确有不少经验。 
自第一个女人爬上他的床起,他的床上就不乏主动献身的人。第一次发生在他12岁时,美豔的成熟女人突然出现在他床上,教会了他情事的美好。之後的一年中,女人将所有一切激烈、温柔、强横的情爱方式教给了他。再不久之後,他厌倦了女人抹了浓妆的脸蛋,把这纯粹只为追求疯狂快感的肉体关系终止了。
当天,他和女人分开的消息就像八卦般在众神间传荡开来,而获知他又恢复自由身的众神又开始蠢蠢欲动。
每天每天,他床上总会出现不同的男女。每日每日,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淫糜气息越加浓重。
众神对他的看法开始分裂,一是批判斥责,一是著迷沈醉。但无论哪种看法,对他而言并没太大关系。自始至终他好奇的只有一点,那些对他著迷的男女究竟看中了他什麽?
无论答案是什麽,他清楚知道那之中并没夹杂著真爱。那些家夥看中的,只是他这张完美表皮。不能说那些人浮浅,毕竟肤浅是所有生物的本性,所有人注重的、看重的是第一眼所见的美好表面。也正因为清楚,所以他不曾在意。
没有目标的人生,不会对太多事感到介意。每日只管放纵,渐渐的又遗忘了一切。一日复一日的相同生活,只有身躯满足,而心灵缓缓破开了一个洞。
心坎上的洞,不疼、不痛,只有空虚感觉。而为了填补空虚,还小的他选择了更加疯狂的享乐。
最後,他成了穿插於男男女女间的花蝴蝶。而每个被他甩开的家夥都会说他过於绝情、冷酷,前一秒才欢好,下一刻却说出伤人的话。
对於这些评价,他从不在乎。谁说什麽,谁做什麽,都与他无关。他与他们,有的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谁,也不曾跨越那条界线。
而把他打造成如此的母亲,就算知道他的行为偏差,也不曾开口劝阻、制止。
毫无著路目的地的蝴蝶最终选择了堕落。
就算会粉身碎骨,就算会折损美丽翅膀。
□□□自□由□自□在□□□
将累计经验的过程大略说了一下,镜发现一直不语的天洋脸上出现了奇怪神情。不一会儿,天洋像是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後,脸色恢复平静,拉起被子盖上,转过身背对著镜。
看似正常的表情,镜却觉得并非如此。没有半句询问,没有半点像是生气的样子。这哪像没事?根本就是介意了。可是...看到天洋在意的样子他却感到很高兴。比做任何事情、得到任何东西都高兴。只是,他也想知道天洋是否会因介意而对他抱持质疑态度。
"天洋~"
盖著被的某人继续闭眼装睡。
"小天洋~"
听著奇怪的叫法,某人微皱起了眉。
"洋洋~"
被镜叫得鸡皮疙瘩落一地,天洋捂著耳红著脸跳了起来。"你、你、你......闭嘴!!!别乱叫!!!"唔...被镜那麽叫他突然觉得全身发烫...啊!!反正就是很恶心!!!很奇怪!!!
"哦?那你要我怎麽叫你?亲爱的?甜心?老"
噗!!!!!!
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盖在镜脸上。
维持著丢东西姿势的天洋气红了脸,怒瞪著镜。"你、你这个大混蛋!!!"就会口头上外加实际上占他便宜!!!亲、亲、亲个头!!!
"嗯?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麽说我呢~一般上大家都比较喜欢说我是大烂人或者自甘堕落的贱女神和不知什麽野男人生的杂种啊~"随意说出口的话,引来了本还在气愤中的天洋的关注。
发现天洋面露难色、似是有些担心地望著他,镜不禁一笑,伸手将天洋拉近身边。後者没有挣扎,只是稍微不满地皱了皱眉。"我没事的。我才不可能因为那些人这麽说就觉得沮丧或难过呢~你别想太多了。"
闻言,天洋皱起的眉动了动,最终发出一声叹息,抓起被单再次将自己裹起,背对著镜,低喃道,"有些话就算知道当事人不在意,旁人听了也会觉得那些话很过分!"语尽,闭眼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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