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群侠传一之鹿鼎记————芋头
芋头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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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孤惑地看着我,皱眉问道:"皇上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哼,是我跟皇上说了些什么。安啦,本总管提供的意见就够让他解决问题了。"我一脸得意道。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他就是一脸不相信我的样子道。
"哎呀,讲了你也不会懂的,总之很快就能看到成果了,到时候别太惊讶哦。"我愈想愈得意,跟他又胡了些话后便跳着踼踏舞走回干清宫。
到得了房间,脸上的笑突然也疲倦下来。
一片寂静,就好像刚刚在养心殿的时候,康熙那落寞的身影又再浮现了。金靖容啊,现在已觉得后悔内疚了么?
靠!我就是!但,也怪不得我,就算没有我的出现,康熙他的皇位还是坐不稳的。什么辅政的左右文武是假的,太后也不是真的,全都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就是陈近南惹出来的东西,还有外国的金发碧眼也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连他的枕边人,也就是我,亦不是真心的。
突然,觉得鼻子好酸,像要打喷嚏又不像,眼眶也因为这样变得酸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压下那种让人难受死的感觉。
我一手抓向枕头,扯出那本<鹿鼎记>,怔怔地看着它,外头露出一小撮的黑丝带。这是我来宫这么久了第一次想起它。
妈的!不如就这样回去什么都不想了!反正,这世界本来跟我就没有关系。
但,我那如水晶做的手却怎也翻不起书。
我...不会是舍不得吧?

<水阁>
好可爱的小金子...
心动了吧?...嗯,是吧?

-第二十七章-

从那一个诡异的夜晚过后,又忽忽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可谓是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月,每天都在挣扎着,但偏偏看到康熙那副信任我的模样,我又说不出话来。前几天跟海老儿喝茶吃饼的时候听说陈近南他也在忙,不过我后来也没去找他,总是有些怕他那过于热情的反应,而且另一个方面又怕他安排些什么要瞒骗良心的工作给我。
嗯,唯一可说是让我蛮欢喜的是索额图那家伙也算会把妹的,蕊初那个小丫头近来脸红的次数愈来愈频密,不过最好笑的也不是如此,而是索额图吃我飞醋的样子,唉谁叫蕊初就喜欢一脸仰慕我的样子看我呢。
但,明明一切都看似顺利说,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吶,俄罗...不,罗剎国的人什么时候到?"这一天我跟索额图没事找事干,接下了本是属于康熙的鉴工工作(对哦,就是那普天之下第一大发明,康熙几乎是立即就跟技师下命令,虽然是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啦,但论理上是一定可以的!),后来真的发现理论和现实确实有着蛮大的出入,看了好久都不懂那些零组件的功用,更不用说就是一副完全茫然的索额图,于是我俩便偷溜出武英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皇上没告诉你吗?就大后天啊,没见到他们在都在准备吗?"他一副「你怎么消息收得那么慢」的样子道。
"哦。"对,我就是不知道,谁叫康熙他这几天都不见人影的,哼。
妈的,怎么听上去口吻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然后,很快又到了大后天,久没现身的康熙(呃,好吧,只是两三天那样)跟一大帮人一大清早突然把我从被窝里挖醒,一脸漠然的道:"本来预定会侍奉在我身边的太监大总管病了,小金子你来负责他的工作吧。"
"嗄?"又叫我小金子了,为啥他就这样别扭,有人在的时候就不会改口,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是只用负责陪睡的吗?
"别磨蹭着了,其他的太监总管都有事要忙,就剩你一人最闲了。"他道。
我看到了!真的,他刚刚有偷笑!
可恶,这不是明让我出丑吗?
于是,在他的强拉半扯下,我被换上了崭新的衣衫,像个囚犯般被围着跟在他身后。出了干清门,已经可以看到保和殿的后门。我暗暗咒骂着康熙,心里安慰自己要抱着横树这不关我事的想法,对康熙咬牙道:"哼,反正我丢的还是你的脸。"
"那朕怎疼你也保不了你,在场所有文武百官都在,你说出了乱子会怎样?"他故朝我无限温柔一笑底声道,后头的小太监宫女不知情定还以为他在说啥情话呢!
这个双脸人!
我一手偷捏了他后腰一下,他闷哼一声,我学他那样甜笑道:"忘恩负义的家伙。啊,皇上你看,这天气真好啊。"
康熙三间黑线在额头,没好气地低弹了我的鼻子一下,继续大步流星地走进保和殿。我也装神气,随他走到帝位,做个样子让他坐下,我语在他身后,前面是两旁黑压压的人群,为首的是海老头跟鳌拜,五个有着夺目发色的俄罗斯人就站在前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整齐得有如一人发声那样喊道,只是那声音跟震撼感却更像把扩音器放在你耳边,那种感觉怎说呢...嗯,就像演唱会!
我也有些被唬到了,然后一种感慨的感觉倏然升起,这些声音里又有多少是真心的?
等等,我搞什么啊?怎么近来就爱乱感性?
我摇了摇头,转移视线到前面的外国人身上,然后...呆。
妈靠!怎么就那样俊?虽然是及不上陈帅哥啦,但这样站在一起大有人家偶像团体的感觉。
为首一人说了一句话,身旁的译官翻译过来,但我却是没有留意他说了些什么,因为...我又再次被惊吓得险些叫了出来。
怎怎怎么...他说的是...English?
天啊,这...难道在书里的罗剎国不是俄罗斯?没有啊,我没记错的,罢了,反正这世界就是会阴人,每次都出奇不意地跟书里所说的有所出入。
"在行馆住的习惯吗?"康熙保持着一贯的微笑道。
译官照版翻译,虽然有些奇怪的口音但还算没用错词语文法。
怎料那为首的高鼻子(芋:起花名起得真快)竟然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表示不懂那译官的话。一时间,我以为我真的看到了变色龙了,译官的脸色由原本的透白变青。
那高鼻子还要以英文说了这么一句:"我不明白你的话。"
康熙脸色也微微一僵,问译官道:"使者说了些什么?快给朕好好说出来。"
那译官脸色再变,已为死灰,往地上重重一跪,满脸都是汗水的也不知要否如实说出来。我皱起了眉头,这高鼻子根本就是存心的!
"说。"康熙的声音冷静无比,但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难以呼吸,我也看到海老儿跟鳌拜也露出沉思的神色,估计打的也不会什么好主意。
"使者说他...他...他不懂下官说的话。"译官颤抖着声音,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可知道在场会懂英语的自己人根本就只有我,那么责怪下来也就只会是译官的错。
果见众人们已经微微脸露尴尬的神情,都在以眼神责备着译官,都在怪他误了大事,让他国人少看他们。他,大概已被默默判了死罪。
我禁不住就开始起火了,我走到康熙身旁,低声道:"玄桦,你欠我一次。"说罢便提步走下那台阶,众人都以古怪的眼光看我,我却只定晴仰望着那高鼻子的琥珀眼睛。
"圣上问道您们可习惯现在居住的行馆?"我淡笑着,自信地流利问道。
哼,现在真的要感谢从前读中学时的外国老师长得那么俊俏,害我天天都留下来要他教我功课。唉,又提起伤心事了,后来他居然在吃了我一两次豆腐后结婚了...呜。啊,又说到其他事上了。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的那一刻嘛,真觉得我真是他妈的太酷了!
那高鼻子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我刚刚说的是「你妈妈原来有个姘头在外,然后我是你爸爸养的小白脸」。
但也算他是做大事的人,打算继续以装傻过关。
哼,幼稚。
"别要再耍白痴了,你真的以为皇上不会英...你国家的语言哦,他只是弄个译官出来装装样子,不让你觉得因为不会说咱们的语言而自卑,显示这次的到访是平等的。哼,我们天朝的人可是精通百般事物的,再装下去大家都不好看,你看我啊,只是个小小的太监,啊,太监你知道是什么吗?就你的阴茎被割了下来你也会是太监,明白了吗?我们这种底下阶层的人都懂你国的语言,所以...哼哼,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吗?"一番流畅的话把他吓得一唬一唬的,我安下了心,觉得自己极有编故事的天份。
众臣在议论纷纷,我望向康熙,他却只是微笑着,朝众臣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高鼻子此时更觉气氛不对劲,便半眯起眼凶了我一眼道:"行馆布置得很用心,膳食也非常好。"
我朝他一笑,朗声向康熙翻译道。
于是,一场政治风波又被平下了,最重要的是我又助人又积德,这感觉还不是一般的爽。后来,使者们一脸如坐针毡的样子回去了行馆,并答应他们今晚的晚宴会到。
唉,就说他们不死心。



第二十八至二十九章
-第二十八章-

"嗯...你捏得我的那个...啊...痛..."
"这样...?"他的手隔着衣衫继续模着我的乳首,时轻时重地拿捏着。
"啊...不要了...太快了..."
"哼嗯...为什么你都没跟朕说...说你会罗剎国语?"康熙一下狠狠的重顶几乎直捣进肠子里去,但那不可免的快感又严重刺激着我的感官细胞,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
"我不会啊..."我的额头顶在墙上,双手死抓住他从后环上来的手腕。妈的,我是不会说俄罗斯话的啊,又没骗他...
他听到后环得我更紧了,整根东西都嵌在股沟里,大概我那白致白致的肌肤已经被磨红了。
他另一只手熟练地握住我的宝贝,上下套弄着,却又偏偏不肯抚摸一下那已泄了一次的顶端,我忍不住腰部再弓,紧贴着他,带着恶作剧的意味扭动腰部,穴里的肌肉也微收缩着。
"哼...容儿...你..."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脖子上,像只小虫改样滑入衣领里去。
"别...别要装无辜,快...快帮我...啊..."我话刚说完,他已经极乖巧地照着辨,故意地杀我一个措手不及,让人耳朵软掉的呻吟自我口中逸出。
他把我的衣服下摆提得更高,柔软的质料磨擦着我的盘骨处,又惹来我一阵抽搐。
"容儿..."他埋头低哼一声,东西在我里头抖了抖,一股热液就打了进去。
靠,找天我一定要做个保险套出来,每次给他这样一射我就要很麻烦地去洗澡了。
他一手携住了我的腰,我还在喘气,靠在他身上坐到地上。他一手轻托着我的脸,我有些恍神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双眉轻皱桃花眼半眯,简直险些比我还要更水。然后,我不知道被什么上了身还是撞了邪,我微挣脱开他双手的束缚,稍仰头轻咬上他那红艳的唇。
他吃吃低笑,舌头灵巧地窜了进来,然后像是要卖弄一番他的技巧似的,舌尖躲避我的追击,抚扫着我口腔那敏感的上方。
哼!跩什么啊?那还不是我教他的?
我推开了他,他有些愕然,我不爽道:"我要洗澡了,都是你啦,好好的干嘛又精虫上脑?还是你的脑浆本就是精液。"
经过我这些时日来的「教导」,他大概也明白我在明讽他,他微笑着没有发火,柔声道:"朕也不知道,想起你刚刚站在大殿里自信的笑容就失控了。"
「轰」,我的脸皮薄啊薄,脸也红啊红。
这家伙,也太会肉麻了吧?这种人在现代里大概最适合当写情书大全的作者!
我不乌他,扶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决意漠视里头的精液滚烫的感觉,向外头的小方子分咐说要洗澡。
就在我要离开他那淫秽的视线时,却听得他道:"这次谢你了。"
没听错吧?他跟我说谢谢?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发现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窘红。突然,气氛变得奇怪,心脏跳动着,在夕阳的艳光下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原本惹人讨厌的嘴脸也看着顺眼得不得了。
他靠在书柜旁,看我的目光也是特怪异。
我受不了这种极与台湾偶像剧相似的气氛,微低下头粗声粗气地道:"至要皇上你少些操我小的已很是感激了。"
气氛被打破,他楞住了,而我则很没种地跑掉了。
□□□自□由□自□在□□□
晚宴开始了,我看着自己的一身官服,深蓝镀金,愈看愈喜欢。
"喜欢的话尽管叫人多做几套新衣给你。"康熙招手让我把耳朵附到他唇边,害我还以为他要下什么秘密命令那样,怎料却是些无聊话。
"国库有多余的钱不如用来投放到兵器发展上不是更好吗?"我漠视他的好意亏了他一句道。"上次我说的那个防弹衣材料费也不便宜的。"
他轻声低叹,一手拈起金杯仰头灌下。我提着酒壶替他倒满了,又退后站在他身后。我垂首以眼角看看他,又看看在下面的臣子,愈想愈不忿,妈的,为什么本少没得吃又没的坐?明明今天我才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说。
突然,一阵寒流打断了我心里的抱怨!我打了个颤抖,朝那冷冽的视线处望去。那个高鼻子正坐在左边的首位,以玉杯衣袖半掩着面,但一双琥珀色的狭长眼睛却正往我身上瞪。
我险些整个酒壶砸至康熙的头上,我吓得脚发着颤,但想想我不可以这么逊的,一个深呼吸抬头挺胸,给他瞪回去。
哼哼哼,别要以为我会怕你哦,这里是我地盘耶,敢伤害我的话我就...呃,我就...嗯,突然一句郝映悔常用来调戏我的话跑进脑袋里,那就是,汗,SM你。
望着那一脸怒意的高鼻子,SM他的画面控制不了地窜进我的脑袋里,我脸上一热居然笑了出来。嘴唇忍不住勾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收也收不住。
那高鼻子睁大了眼,看到他那发白的手看上去好像就要把酒杯握碎。我暗道不好,这次真的惹怒他啦。
他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抱拳朗声道:"皇上,我有一个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跟你身边的聪明侍从请教。"
译官还没翻译出来,我已听得明白,在康熙的身边四处张望。他身边的聪明侍从?谁啊?今天服侍他的人好像...恶寒,只有我耶。
康熙到翻译的话后,其他官员也酒醒了三分,纷纷向我投以复杂的眼光,偏生康熙他眼角瞟也没瞟我一眼,轻笑打趣道:"哦,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这孩子就只个耍点小聪明,使者太抬举他了。"
我听后,心里暗愠,什么!我只会耍小聪明的话那你哪儿来的那么象跨越世纪的科技构思!?你他妈的很会好大喜功哦!
那高鼻子微微一笑,问过康熙后让人取来一片约一人脸庞Size的圆形纸片,但自圆心起被切出一个角,看上去就像被吃了一块的Pizza。我看着看,完全不知道他想要我做什么。靠,这高鼻子根本早有准备来难为我的!

-第二十九章-

"这纸由中心至边是8公分,把一个尽头粘住另一边会成为一个圆锥形,那么之后平放在桌面上的圆锥形形,由中心底部至尖端是多高呢?"高鼻子仰着脸,露齿一笑。
呼,吓死我了,原来是数学题。
不过,说来为什么是用公分来量度的!?罢了,这样也好,看我大展拳脚吧!
我也朝他一笑,然后我维持着笑意望向康熙,道:"交给我吧,你又欠我了。"
康熙似是有些失神,我不鸟他那微举起看似是要拉住我的手,一步一步走了下去。众人都在看我,眼光中是期待,是摇头,也有着惊艳。
记得郝映悔说过我爽的时候样子最撩人,但最让人觉得我绝色倾城时却是我自信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在学校里我总是被派出去当代表,啊,又跑题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以英文笑道。
他眼中流露出玩味的目光,把纸张递到我手里,道:"那你就运算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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