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之欲————南乡子
南乡子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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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在绝望的深渊里痛苦挣扎之时,老天终於送来一个逃跑的机会。

青岚之欲 16
日起日落,又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一天,我佩服自己的同时也十分佩服北辰泰旺盛的性欲。
今天,他异常的兴奋,好像不把我做到浑身虚脱便不肯罢休。
身上健壮成熟的躯体,开始加快速度撞击起来,不可思议的肉体快感,从神经末梢传递上来,我知道,他就要高潮,而我套在套子中的坚硬也仁慈的被释放出来。
"啊!"不知道是从谁的口中传出了高潮时的低吼,伴随的是门口水晶碎裂的响声。
已经完全被房内的景象吓到石化的,是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北辰大小姐。她进来时手中拿著一只水晶花瓶,里面芬芳的红色玫瑰被碎裂的水晶碾压在地面。
我不知道北辰泰此时是什麽想法,我只知道这位大小姐脸色苍白,情形委实不妙。
如果是我,看到半年没去上课的学弟,被自己的父亲绑在床上,玩著类似SM的游戏,脸色绝不会比她的更好。
几乎能撑平我内部的巨大缓缓的退了出来,软化的东西在抽出来的过程中,又有了坚硬的迹象。
我心头暗骂变态,这个人该不会当著自己的女儿的面,继续做下去吧。
事实证明,北辰泰果然是变态。
"小凤,你先出去。"北辰泰脸色不变,原本退出一半的东西,再次顶了进去,我皱了眉头闷哼一声,看来他真的打算继续。
北辰凤连番遭遇打击,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
"爹地!你怎麽能这样!"s
大概是我的模样过於凄惨,激发了北辰大小姐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的正义感。
"小凤,你什麽时候学会忤逆我了。"北辰泰罕见的皱了皱眉毛,声音中透出几分不悦。
"爹地,你玩什麽人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妈咪死了以後,我从来没干涉过你的生活,可是这个人是我的同学!"北辰凤大概是从小到大没看过人的脸色,被北辰泰吼了一句,倒是坚定的站在原地,控诉起他父亲来了。
被这麽纠缠,北辰泰刚上来的性致也没了,他毫不避讳的从我体内退出,起身耸了耸肩妥协道:"好吧,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暂时放过他。"
"不,爹地,我要你放了他。"北辰凤不知吃错什麽药,为我争取起自由来。
我看著这个嚣张跋扈的被宠坏的大小姐,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小凤,不要胡闹!"北辰泰的拒绝在我意料之中,我的希望并不在今天。
但我丝毫不介意大小姐借著今天的机会闹上一闹。
"爹地,你吼我!"大小姐的眼中泪光浮现。北辰泰平素必定十分疼爱这个女儿,他那些威信,一点也吓不退若然不能遂愿,便少不得要有大吵大闹一番的这位大小姐。
我见北辰泰英挺的眉宇之间,终於浮现出少见的无奈。他披了件睡袍,站了起来,向北辰凤走去。
"小凤,生日礼物,你要什麽都行,就是他不行。"语气中是必然的决绝。
"爹地,我不是要他,我是要你放了他。爹地,好不好嘛,我知道你一向最疼我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北辰大小姐见哭泣战术失败,拉著她爹地的衣袖,开始使用撒娇战术。
"是谁放她进来的!"北参泰大约被北辰凤闹的不耐烦了,对著门外大吼一声,准备迁怒他人。
"主人,小姐她让我们给她找波波,把我们调开了。"门外进来两个黑色西服的壮汉,跪在地上,解释著。
我趁北辰泰的主意力被北辰凤吸引,背对著我,侧过脸,对北辰凤转了转眼球,转的方向朝著大门。我想告诉她,先离开,找个她爹地不在的机会,再来找我。她居然比我想象中聪明十分,一下子便领会了我的意思。
"爹地,你到底放不放嘛?"北辰凤又扯了下北辰泰的袖子。
"不放。"北辰泰不留余地的回答。
"爹地,我讨厌你!"听到拒绝的北辰凤详装愤怒伤心的样子,跺了跺了脚,奔了出去。
北辰泰摇了摇头,吩咐手下追出去看看,又朝我的方向走来。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蓝衣人,径直走到北辰泰的耳边,不知窃窃私语了些什麽。
北辰泰脸色一沈,进了更衣间,换了衣服,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他往日出门必定要千叮咛万嘱咐那些保镖看紧我,可今天不知道出了什麽大事,居然走的十分急切,连一声吩咐都没有。
房间的门,随著他的离去再次被合上。
我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方才发生的这一切,激动不已。依照我对北辰凤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与自己父亲做对的人。更何况她今天的应对,明显的超出了她往日的智慧。
她的後面一定有人,有人想救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可那人会是谁呢?能让北辰大小姐这样言听计从的人,会是谁呢?。
想著想著,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我开始感觉到极度的疲倦,脑中的一切又开始混沌起来。失去意识前,我自嘲的想,至少不用再做噩梦。

青岚之欲 17
黑暗中传来真切的刺痛感,右手掌心被钝物切割开皮肉的感觉,让我清醒过来。睁开眼,低头看向疼痛的源泉,满手鲜红之中是一枚发卡正努力制造痛感。
"你终於醒了。"
如果没有错认,耳边应是北辰大小姐压低了的嗓音。
"你睡的很死,我总不能大声叫醒你,那会引起守卫的主意。"她看著我的眼中带著些微歉意。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依照她的智慧能想到用发卡来凌迟我的手掌,已是很不容易,即使叫醒人的办法有许多种。
"痛不痛?"
看她一脸似乎就要晕血的样子,我倒是很有些怀疑,那弄的我手掌血肉模糊的凶手,究竟何人,不过此时并非让她沈浸於内疚的情绪,不可自拔的好时候。我只得忍了痛,朝她微微一笑道:"我天生没有痛觉神经,这点痛不算什麽。"
夜色之中,我见她脸红了红,轻声道:"那我们快走吧,我爹地他刚好有急事处理,不在这里,我带你从偏门走,庄亦在门口等你。"
"身上带匕首之类的利器没有?"我总不能带著一身铃铛,招摇过市。刚问出口,我就知道白问了,若她有带匕首,我又怎麽会受那发卡的折磨。
果然,她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外面被我敲晕的保镖身上应该有匕首。"
说完,她蹑手蹑脚的跑向门口,过了一会,一把小巧的匕首便到了我的手中。
我接过匕首,微蹙了眉头问:"太危险了,不小心把他弄醒了怎麽办。"
没想大小姐冲我得意一笑:"我敲晕他之後又在他脸上绑了带麻醉剂的布带。"
绑了布带的蒙面保镖,那情形定然是毕生难见,虽然想想便觉得此情此景,十分怪异,我却没有时间多做遐想。
我怕割掉铃铛的时候发出声响,便示意北辰凤拿被褥包住我,有了被褥的掩护,我拿著匕首三下两下割掉了绑在身上的皮套铃铛。
"快带我走吧。"我全裸的钻出被窝,拿了北辰泰挂在椅背上,大了不止一个尺寸的长呢大衣套在身上。
大约是身上的吻痕太过绵密,看我穿衣的北辰凤,脸上又是一红。
"跟我来。"
不过她也算是镇定,拉了我的手,就往偏门的方向走去。她的手十分的柔软,是女性特有的柔软小巧。我感到她手掌中的汗湿,看来今天的营救她并非如表面上表现的那般镇定自若。
"你救我,是为了庄亦麽?"我终於还是耐不住的问了。
她只是继续向前,过了一会才回答说:"阿亦说,如果不救你,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自非言之後,她是真的爱上了阿亦麽?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我知道这里头必然有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小姐,爱上了一个父亲眼中卑微无比的下属,结局可想而知。想著想著,才发现就快到达出口。随即收了心神,我现在已是自顾不暇,还想这些做什麽。
远远的,透过铁栅栏,就看到了庄亦的那辆黑色小宾士。北辰凤拉著我,加快了步伐,我跟在她身後,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迎过来的庄亦明显消瘦了许多的脸。
"北辰泰就快回来了,小岚,快点。"他一向温吞的声音中,透出了异常的焦急。
我把伤痕累累的手,抽出了来,对北辰凤说:"谢谢你。"
虽然只是三个字,却是我诚心实意的道谢。
北辰凤摇了摇头,用力的把我推了出去。我看见她的眼自庄亦出现之後就没离开过他,眼中的爱意昭然若揭。
我跟著庄亦进了车,车子如离弦的箭,很快加了满档,飞驰起来。虽然庄亦握方向盘的手很稳,可我看他发白的脸色,知道情况恐怕并不是很好。
"阿亦,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会做这样没把握的事情的人。"我坐上他的车就隐约感觉不对劲,庄亦还没有去坏北辰泰的交易的能耐,他的急躁和惶恐告诉我,这次的事情恐怕另有内情。
"小岚,你别管其他,只要你能逃脱,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踩著油门的脚更加的用力。
虽然我们所开的这条路十分偏僻,深更半夜,也没有其他的车辆经过。可是庄亦的表现,却告诉我,我们正被人追逐著,并且,这个人不是北辰泰。
我的怀疑并没有错,大转弯之後,远处视觉可见的地方,齐齐的排了五辆车,把路给赌死了。
数十把手枪正对著我们,庄亦没有踩刹车,我知道他想硬冲过去。
"刹车!"我大喊一声。
"不,小岚,我一定要送你逃走。"庄亦的情绪接近疯狂。
"刹车!阿亦,我不想你死!"
那时的情形十分的惊险,我心里明白,如果那些人不想放我们走,庄亦冲了也是白冲,可是他那时候情绪极不稳定,我们两人离那五辆车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马上就要进入手枪的射程。
车子没有停,枪声却提前的想起了,我闭上了眼,不知道哪里埋伏了远程的狙击手。车子的轮胎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我猛的睁开眼,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麽,居然只是打穿轮胎,阻止我们前进。
庄亦的车子,分毫不差的停在了那五辆车前,赞叹那狙击手绝妙枪法的同时,手枪的冰冷触感穿过头发到达头皮。我被枪指著头,带了出去,夜色之中,酷似非言的挺拔背影,缓缓的转了过来,深邃的蓝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青岚之欲 18
"请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我低了头,让刘海遮去眼中的震惊,走向他的步伐镇定悠闲,若不是脑後那把手枪,绝对会有人认为我不过是在散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能让费恩绝食抵抗家族命令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费恩,我还记得那天劫走非言的人就叫他费恩少爷。
我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脉搏的鼓动直击皮肤。但此时此地,我知道我一定要镇静下来。只有镇静下来,才能在这饿狼环司的情形之下找出脱身良策。心中默念三声非言,我收拾了心情,正视眼前的男人。
冰凉的手掌钻进了过大的大衣之中,腰就这样被强力的双手握住了大半,我抬起头,他如晴朗夜空一般的深蓝眼瞳中是鼓噪的欲望。
"我很像唐僧麽?"我苦涩一笑,正对他的眼问。
我的肉并不能让他们这些权贵长生不老,为什麽他们却对我趋之若鹜,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问问权贵本身,也许能寻得一个答案。
他显然被我这不著边际的问话弄懵了。
"关於这点,我还没有吃到。也许应该试吃一下......"他扣著我腰的双手加了点力道,唇舌一起压了下来,十分狂野的吻,不带丝毫的怜惜,似乎真的想要把我生吞活剥,我被动的承受著他带著毁灭力量的吻。他退出的时候,咬破了我的唇,轻舔了下唇上渗出的新血,眼神恢复了冰冷无情。
从头到尾,我都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的看著这个吻,仿佛被吻的不是自己只是一个空泛的躯壳。
"你不是唐僧,你只是众多妖孽中的一只。"他没有起伏的音调中,应该是对我的赞赏。
我朝著他妩媚一笑,踮脚,露出贝齿,咬了下与他本身并不相符的柔软耳垂。
"那麽,不想深入了解一下我究竟是何种妖孽麽?"
颈侧的呼吸灼热了起来,头一次勾引非言之外的人,出乎意料的成功,扣著腰的手,向後移动,抓了我的臀,靠向他的坚硬。
"条件是什麽?"z
此人大概深刻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提问题直击核心。
他既然这麽直接,我也不再饶弯说话。
"放了庄亦,带我去见非言。"
"我答应你。"
他挥了挥了手,让架著庄亦的两个手下放开了他。庄亦却没有离开,反而朝我的方向走来,我看到他眼中不安,心下愧疚,他并没有亏欠我什麽,实在不该再为我的事情劳神。
抓著我的男人显然不想让庄亦继续接近我,抱起我进了红色法拉力的後座,车窗被摇上了,我透过後车玻璃,看见庄亦追著车,喊著些什麽,但是我已听不见。
拥著我的怀抱十分有力,身体相依的部分,火一般的灼热,他掀开我的大衣下摆,让我的臀部紧贴他的欲望。
"为什麽要破坏北辰泰的交易来救我?"也许救字用的不是很妥贴,我曾推测到底是谁在牵制北辰泰,让他紧张到这种程度,却没想过会是他。破坏北辰泰的交易这一说法,也只是我的推测,我知道北辰泰主要的财富来源是军火交易,能让他那天如此失态的,八九不离十就是有一比大买卖搞砸了。
"费恩是我的弟弟,我一直很好奇能让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人,是什麽样子的。"
他的答案做实了我的猜测,一他确实是通过破坏北辰泰的交易来调虎离山,二真正想救我的人是非言,而他,如果没有被我吸引,我此刻将已是一具尸首。
我的背脊正被他的手掌反复的摩娑,身体已经经不得一点的撩拨,他只半剥了黑色大衣,牙齿啃了一下我的乳首,剧烈的麻痹感便从腹部窜了上来。
"北辰的调教很成功麽,这麽敏感?"他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欲望。"只碰一下就这麽湿了。"
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痛苦和极乐交替的改造,让身体稍一接触和欲望相关的动作,就自动的淫糜起来。
更何况对著这张与非言一摸一样的脸,我的反应更激烈几分。
他的姆指剥弄著我敏感的前端,我的腰弹跳了一下,之後整个人无力的靠向身後,那是他的怀抱。
玻璃车窗中折射的是我淫靡的躺在男人怀里的情景,我看到自己泛著水雾的双眼迷离的望著前方,双腿被拉扯开来,坐在男人欲望身上的姿态放荡而无耻。
手指伸进了嘴里,狠狠的咬住,我不想再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至少在我清醒的时候。
我趁他埋首於我的身体,制造各种痕迹之时,一只手拽下了北辰泰外套上的一颗钮扣,我知道北辰的衣服钮扣中会装麻醉针。
沈沦於欲海之前,我犹豫了,车座前还有司机在,并不是使用的最好时机,这颗扣子是我最後的机会,我死死的拽住,闭了眼,放软了身体,让身上的野兽一点点的将我吞噬。

青岚之欲 19
豪华的总统套房中,各种灯光全部打开,亮如白昼。
他不喜欢黑暗,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知道。
像动物一样四肢著床,他从背後进入我,并要我叫他的名字:罗恩。
我并没有顺从他,只是咬紧了牙关,抵御那噬人的快感。
强壮的躯体包裹住我後背的时候,那种酥麻的生理快感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发达的泪腺因为快感涌出了水渍,混合著激情中的汗水印在被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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