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人真是个怪物。这麽孤傲完美的人,别说我这辈子得不到他,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妄想指染。
就这样呆呆的望著碧落略显无生气的睡脸,我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袭上我的心头,并渐渐像蛛丝粘上一般挥之不去了。
我想到了被他斩断双臂的路瑶。如今我是犯了他的大忌,铁定活不成了。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我为何不再多占点便宜後死而无憾呢?
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俗话说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什麽都干得出来。现在碧落正处於弱势,凭我一代毒医的身手,囚禁他一年半载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一定要让他深深地记住我,不论用什麽方式!
三
打定注意後,我就得准备好所需的一切东西。虽然我的木屋一贫如洗,但碧落身上还带著几百两银票。
我心安理得地拿了他的银子准备出趟门。
碧落的伤势真的十分严重,要完全清醒还得等两天,如果我想制住他,那麽就必须得想办法在这两天里把东西准备好。
先吩咐黄好好照顾碧落後,我把屋里能保暖的东西全翻出来盖在碧落身上。看著他冷得发青的脸。我想了想,又将自己御寒的大衣脱下来给他盖上。再在里火盆不远处堆了高高的柴禾,以便黄取用。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冷了,我怕我离开的时间里重伤的碧落会被山上的寒气给冻死。
打点好一切後,我抓了一把辣草嚼在嘴里就打开门出去。
外面没有风,可地上铺著厚厚的雪。我把手指放在嘴边吹出一个响亮的长哨後就静静地靠在门前等著。不久,木屋东边的林子里传来了"!!"的马蹄声。
玄是匹青骢千里马,而且可能是从哪户富贵人家家里逃出来的。我和黄第一次遇到它时,他正带著鞍子和一群野狼对峙。
我看中了它身上戴的金鞍,所以和黄一起赶走了狼群。金鞍果然卖得了好价钱,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匹奇怪的马从那之後就一直跟著我,并在我房子四周不停地打转。於是我就试著去骑它,它没有拒绝。我就在贪图小便宜的心思下意外的得到了一匹万里挑一的灵马。
翻身跳上玄的背,下山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我在镇上买了两床新制的大棉被和一把开过锋的长刀,大量类似於黄!当归类补气充血的补品,还有一大包我将用来作恶的草药後,来到镇上唯一的铁匠铺里,买了四根有麻绳那麽粗的带锁铁链。
玄驮著比我重得多的东西轻快地往山上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当我走到半山腰时又看到它一身轻松地向我奔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幸好包里没有买鸡蛋什麽的,不然还不让它全给摔碎了?
回到木屋时,我看到黄正舔了水去喂依旧昏迷著的碧落。我从很久以前就发现了,黄似乎对救人情有独锺。
如果让碧落知道一只老虎曾经"亲吻"过他,不知他会不会暴跳如雷?不过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二话不说,根本不会管我们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直接用翠蜂在我和黄身上开个窟窿。
这麽想著,我接手了黄的活,一点一点地喂给他温温的水,舌头故意在他口腔里来回搅动,吮吸。到最後干脆就丢开了杯子扑上去狠狠地吻他。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初吻,因为我并不认为一直没有摘过面具的他有什麽机会去吻别人。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就会在我身上开三个窟窿了。
这杯水喂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从包里翻出了铁链将他的四肢锁在床的四根柱子上。接著,我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只罐子,里面是小半罐的软筋散。
我抱著罐子出门去架起锅,放了小半只鸡进去煮。失血太多的人不易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我炖得很认真。我按著顺序将买来的中药药材放进锅里。这些东西我家本来有很多,但是因为生活需要,半个月前我将没有多少用途的药材全部卖了出去。早知道还要把它们买回来,我就算天天撕生肉也不会把它们卖了。
这半只鸡炖了我足足一个时辰。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我小心地将鸡汤端进屋里,勺了一碗再加了点软筋散进去喂碧落喝下。这下哪怕他是大力金刚转世都没有力气挣扎了。
做好一切後,我又出门去熬药,同时将柜子里所有的瓶瓶罐罐都翻出来仔细地调配各种各样的东西。
六年前我被称为圣手毒医,和普通的郎中不同,我一般用毒药去攻克病症。所以比起大多数的郎中而言,我了解更多希奇古怪的草药的药性,其中当然也包括各类春药。
在忙忙碌碌地过完自被赶出碧泱宫最繁忙的一天後,我梳洗打理好才上床去和我爱了整整六年的人一同睡去。
双手环过碧落的腰际,在睡著之前我迷迷糊糊地想。
不管以後怎麽样,他此时此刻安静地睡在我身边,也算是完完全全属於我的。我用木栏将这头美丽的野兽囚禁起来等待著他有一天冲出牢笼毁灭我......
□□□自□由□自□在□□□
碧落在两天之後准时睁开了眼睛。说实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吓了好大一跳。一是被他那双必定美丽,事实上看上去仿佛两粒黑耀养在清水中的眸子所动。二则是因为我一再触犯他的禁忌的紧张。不过那种感觉只有一瞬,现在的我没有理由怕他。
这样想著我对上了他清醒後微怒的目光。
"你是谁?我的面具呢?"声音是不出所料的沙哑,而他说出的内容更让我的心冷若寒冰。才仅仅两年时间他就忘了我,果然够绝情。
"我只是山间打猎为生的一介平民,何足挂齿?倒是堂堂碧泱宫宫主你,难道不觉得用这种语气质问你的救命恩人有失身份?"我说得很嚣张,因为我已经不再是碧泱宫的那个名叫江凌的男宠。这里没有碧泱宫,他的威信在我面前毫无作用。而这两年在深山野林里的磨砺让我有了更多的勇气和能力来对抗他的威严。
果然,听到我的话後他簇起了形状娇好的眉头。
"你是个什麽东西?要我好言相向?你不怕我杀了你?"顿了顿,他又对我厉声说到:"把我的面具拿来!"
我真不明白为什麽他这麽执著於他的面具,他脸我看都看了,又有什麽好遮的?所以我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你说的是你脸上那张铁皮啊?我看质地不错就拿下山去卖了。"我指了指床头放著的破碗接著说"你吃了我这麽多药材总得给我点酬劳是不是?"
"你!"碧落一听到自己的面具被卖,立刻气得脸色煞白,"你找死!"低吼一声後他伸出一只手,手指成爪,以我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向我抓来,幸好粗粗的铁链阻止了他。
碧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链子,沈声问到:"这是干什麽?"
"看你这麽凶神恶煞的样子,所以预防有些小人以怨报德。"我微笑著解释。
"你以为区区几条铁链困得住我?"说完後他就运起了内力,想要挣断绳子。不过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停下了运气,并试著用力拉了拉铁链後。抬起头来怒视我。
我看著他的目光正准备再说点什麽。却突然发现碧落看著我的眼光变得奇怪起来。
"你对我下了药?"
"那是当然,你受了那麽重的伤不吃药铁定会死。"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解药拿来。"看来他懒得和我废话。
"没有。"我也答得干脆。
"没有?"他微眯起眼睛上下审视我,我知道这是他真正发怒的前兆。
碧落啊碧落,你果然有够狂。难道你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说法吗?你现在在我手中,我也不怕你来报复我,我凭什麽听你的?
但是没想到碧落却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问:"你是零?你又对我下药?"
突然听到他喊出我,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开始狂跳。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难到惟有害你,被你仇恨,才能让你记住我吗?
我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说:"抱歉你猜错了,我叫壹。"
当然碧落显然不相信我拙劣的谎言,知道我的身份後,他放松了许多。
"零,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对你这次的冒犯就不追究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解药拿来,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听起来相当不错啊。"我笑道,下一刻就凑到了他面前:"不过,你觉得对一个死人说这些有用吗?"
碧落看著我,仿佛不能理解我的话。我伸出手拂上他脸上光滑细致的皮肤说:"看过这张脸的人已经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了吧?"
听到这话,碧落立刻警觉地看向我,我又接著说:"也难怪,有这样一张脸确实很麻烦。比如可能会常常遇到这种事......"我边说边把脸凑到他面前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手里拽著锁住他手腕的链子,舔著舔著,我一下子揽过他,拗开的嘴去与他的舌头纠缠。
显然,他被我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合上颌骨要来咬我。但是圣手毒医的软筋散并不是说著好玩的。他咬上来的力道和蚂蚁差不多。
享受够了碧落温热的唇舌,我放开他。他这才相信我是认真的。
"为什麽?"喘息著问出的三个字正是他应该有的疑惑。
"原因还不明显吗?碧落,因为我恨你。你让我成了残废,你夺走了我的幸福,你让我活得不像个男人,你毁了我的一生。你说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我会放过你吗?"我边说著边去够床边专门为他准备的东西。
我看著他表面镇静,眼中却渐渐透出慌乱的脸说:"这叫‘春宵',做什麽用的你应该知道吧?我如今已不再是十四岁的小男孩。想来也不合你胃口了。所以想让你也尝尝鲜,试一试被上的滋味怎麽样?"我说得及其恶劣,但是碧落依然不太相信我会做到最後一步,所以他还是警告我:"零,最後劝你一句,别做傻事。"
我一听这个就怒了。两年前他这麽说。现在他在我手里凭什麽还这麽说?他以为他是神吗?说一句话别人都得听他的?
我心中冒火嘴上冷笑:"我也说过,你威胁不了我。"
说完,我就翻过他的身子,蘸取碧绿的春药向他的後庭抹去......
4
春宵的效力极大,手指刚进去没多久我就感到碧落的内壁吸附上来。碧落闷哼一声。
"你会後悔的。"见我没有收手的趋势,他咬牙切齿地威胁。
我讨厌他一再重复这个,就像他一再强调我的爱得不到回报一样。
所以我起身,手指抽出时已有阻力,我却不理因後庭空虚而微颤的碧落。
我找出一个香木做的口球塞进碧落的嘴中,并将口球上的绳子在他的後脑打了个结。他说不出话来只有狠狠地瞪我,我不理会他由愤怒转化为带著杀气的眼神,只是专心致志地开拓他的後穴。
春宵是我做的极品春药,它带给使用者不压於前方的快感。
我一掰开碧落附著著紧致又不突出肌肉的大腿。盯著开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的菊穴。他可能感受到我的目光,全身布满细细的粉色。
汗珠在冬日阳光下晶莹的光泽。他的全身颤得越来越厉害,呼吸急促。我一层又一层地给他上好既作润滑又作催情剂的膏药。
手指淫靡地在入口处进出。直到里面湿湿的,肠道因为受到刺激开始产生淫水。我抽出手指,提起他的腰,还没等他从手指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一插到底。
感到我的硬度,碧落僵直了身体。我轻轻按著他腰上的穴位试著让他放松下来。
我确定他应该不会有任何痛感,但是被自己过去的男宠侵犯这个事实会给他沈重的打击,哪怕他从後面的确受到了极大的享受。
看著他渐渐被我撞击得迷离的眼神。听著他口中泻出的破碎呻吟。我知道我已万劫不复了。哪怕他日後真的得了机会报复我,要杀我也好,吃了我也好,我此生都无憾。
抱著他的腰我猛的一顶将精液全射入他的体内,他的内壁也收缩著吞吃我的体液。同时前方一颤抖射出了他的激情。
我们俩个都急速喘息著,仿佛对自己从後方得到高潮感到不可置信。碧落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我伸出舌头将微咸的液体舔去。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又涨大了起来。喘息还没有完全平复的他感到了我企图,睁大那双美豔的眼睛盯著我,从中透出恐惧。当我稍微拔出一点插在他穴孔的东西,准备再一次进攻时,他开始发疯似的摇摆著头,泪水大滴大滴的从眼中滚落。
看到这样无助的他,我笑了。
碧落原来你也有这一天,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就这麽让你受不了吗?那你玩过的一个又一个男孩女孩,你杀过的一个又一个的人又算什麽呢?
我看著他的泪,抽动著更加坚硬的阳物,冷笑:"碧落,你知道你哭会给我多大的快感吗?"我附下身咬住他圆润的耳垂说:"因为我恨你。"听罢他一僵。然後就放弃般的瘫下了身体合上双眼,任我为所欲为......
我和他从下午一直做到深夜,因为有伤在身,他被我数度做到昏厥。我仔细揣度著他身体的承受能力,最後到他的极限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同时我对自己有这麽多的精力也感到吃惊。或许是以前爹让我每天扎两个时辰的马步起了效果。也可能是一年的野外生活让我有了更好的体质。不过也好,这才让我有更多的体力去维持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第二天我是被黄热热的舌头舔醒的。说实话,当我例行要给黄一个大大的早安吻时,才发现了怀中睡得很沈的碧落。脑中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时,就将他一把推了出去。
不过在推出去的同时我就把昨天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所以急忙把他拉回来。碧落被我这麽一推一拉给弄醒了。刚对上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时,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天底下怎麽会後怎麽有怎麽英俊的人?不过英俊的人嘴巴却讨厌。
"你死定了。"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这一刻我又有点对他无语,他都吃这麽大的亏了,怎麽还学不乖呢?
凝视了他半响,我叹了口气说:"我早就有这个认识了。"
翻身起来後。我看到缠在他身上的绷带又渗出了点点血丝。在昨晚的情事後,我给他清洗身体时已发现伤口拉坏了还多,刚才我的无意恐怕又让他流了无畏的血。
给他换好药後,我把早餐放到床桌上。他喝了药却不肯动我给他煮的鱼粥。我也不勉强,因为聪明如他一定知道那里面放了什麽。
不过一碗白白的粥里却不仅仅有制住他内力的药和软筋散,我放了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媚香,一个让他永远属於我的东西。
做好一切後我又下山去洗衣服,我不担心他不吃东西,他既然把我给的药喝了就证明碧落还想活下去。毕竟只有活著才能杀了我或是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人。
在洗完衣服後我回了趟木屋,看到那碗粥果然未动。我就当著他的面将粥倒在了窗外的雪地里。碧落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给屋中的火盆加上几根柴後,我带著黄上山去砍柴兼打猎,一干就是一整天。
到傍晚时,我就分别和黄提著三只野兔,驮著一只鹿回来了。
今天的运气很好,发现了鹿群。鹿的血很滋补,吃了正可以暖暖身子。回家时碧落已经睡了,我给他盖拽好被子,拿著食材去做晚饭。
直到夜晚我才把碧落叫起来。我又给了他一碗粥。不过换成了鹿肉的。我大嚼著烤好的鹿腿说:"你可以选择不吃,不过在这里,除了这个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充饥。"
我看到碧落的眼角跳了一下,他抿紧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後,还是捧起碗将肉粥一点点喝了下去。
我撕著手中的肉笑著看他进食的样子。估计以前也没有人看过他吃东西吧?我究竟可以创出他的多少个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