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的青鸟(双性生子)————★~小步~★
★~小步~★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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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被他打得发红,五指红印瞬间浮上。被打之人倒是没什麽反应,而打人的却一脸惊吓。
江煜抓住他的掌,眼看手就要往他落下,拔拓刺孤吓得紧掩住脸,"不、不要打我!"
他看著拔拓刺孤的反应,脸色顿时变得怪异。
过了一会儿,见意料中的痛感没袭上,拔拓刺孤慢慢挪开手。
他见江煜只是瞪著他,并无不悦,四目相接时,江煜朝他冷哼一声,下了床挥袖离去。
拔拓刺孤一脸纳闷,不过心口却是松了一口气。
□□□自□由□自□在□□□
一连好些天,拔拓刺孤度过了轻松閒适的生活。
自从那天後,江煜似乎不再来找他,而他自己也懒得去搭理江煜。
这样这好符合他的心意,每回和江煜碰面都不会有好事,不是受皮疼再不然便是一场不可避面的性爱。
像这样自在的生活是他从进江府以来不曾享受过的。
他在房内睡了一整个上午,直到睡得骨头生疼他才起床。也许是睡得太久,眼皮有些发肿,出了房门,在廊上遇见江煜,他变得不自在,不知该是转身还是迳自的往前走。
就在他踌躇不定时,江煜面无表情地走过他的身旁,没有打招呼,也未正眼瞧他,只是漠然。
拔拓刺孤愣在原地,他转过头,望著他冷情的背影,心头霎时莫名地有些发疼。
他别头,甩掉脑中那些异常的情绪。
经过大厅,地上叠了一盒盒有半个人高的礼盒以及一盘白花花的银两,总管和一群丫环正忙著布置与点算。
"记得把红布绑得好看些......"总管点算完,又忍不住唠叨几句。
他好奇走近,"怎会有这麽多礼盒?"
"哦,这些啊......是少爷的聘礼。"
"聘礼?"什麽意思?拔拓刺孤完全不明白。
总管一脸疑问,"咦,难道刺孤公子不知情吗?"
"什麽事?"
"不......我想说前阵子少爷和刺孤公子的感情不错,还以为少爷会跟你说这件事。"
听了听,拔拓刺孤红了脸反驳,"我、我和他──感情才没有好呢......"
总管闻言,笑了笑,回答他先前的问题,"这些东西,是少爷要向城西首富的千金提亲用的,少爷打算明日一早便到城西去提亲,所以今天提早做准备。"
总管说完话,拔拓刺孤一时半晌间没有说话,半刻後,他露出怪异的笑,"啊......是这样子啊......"
他看著那些聘礼,说不出的感觉盘据的心上。
默默无言地,他顾不得失礼,走出大厅。
夜晚,他胃口尽失地坐在房间,等了好几个时辰,江煜仍然未到他的房间,也没有唤人要他到他的房里。
他坐著、等著,紊乱的心情犹如一团青丝,找不出根头,不知为何而乱、为何而烦躁。
胃不停的翻滚,他快步走向窗口,半趴在窗边不停地乾呕。晚膳未入一饭一菜,呕出的尽是方才喝肚的茶水与酸液。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遭,这几天来,时不时便会有恶心感,尤其在用膳时最为严重,每当饭菜香窜入鼻腔里,那股难受的作呕感便会立即涌上。
半倚在窗边,脸色惨白地喘气。
他的身体出了什麽状况?
不仅心变得怪异,就连身体也出毛病了。
听到江煜即将成亲,划过心里的不是喜悦、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沉重的压得让人透不过气的闷。
他呆愣著,还是无法从"江煜要成亲"的震撼中回过神,感觉一切似乎是梦,还未醒过的梦境。
他到底是怎麽了?拔拓刺孤摸上胸口,上头隐隐作痛。
闷气窒碍胸口,乏重的让他难受,似乎有什麽东西急欲冲出,却找不到出口,梗在喉间不上不下的。
他想大吼,却吼不出声。
到最後,他还是只能默然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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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会努力把青鸟填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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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22〔双性生子,慎〕

闷气窒碍胸口,乏重的让他难受,似乎有什麽东西急欲冲出,却找不到出口,梗在喉间不上不下的。
他想大吼,却吼不出声。
到最後,他还是只能默然的承受。
好些天没和江煜讲话,虽然每次谈话都说得不多,但──但他还是想念起以前的日子了。
自从被江煜救的那一日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境变得些许的不同。虽还是对江煜惧怕著,但在惧怕之间,却又掺和了不同的情绪──他说不明的感觉。
房门被推开,他惊吓地抬头,是江煜。
"你、你怎麽来了......"他呐呐地开口,问得愣然。
江煜冷眼瞥了他一眼,"这里是我的府邸,我爱上哪就到哪。"
他坐上椅子,"总管说你午膳和晚膳都没吃,这是怎麽一回事?"
心脏突然地跳得快速,脉动的频率快得他以为自己快晕厥,他低头,不敢正眼瞧江煜,"我──我没什麽胃口......"
"抬头,我在和你说话。"
怕遭受他责骂,他赶紧抬起下颚。"对不起。"
"我等下命了人备饭菜。"
"我真的没胃口......"
江煜冷淡回道:"容不得你拒绝。"
拔拓刺孤又低头,重重的委屈感迎上心头,紧咬著下唇没有说话,温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从没有人强迫他吃饭,就连疼爱他的父王也是。
想起父王,思念之情再度萦绕心上,自从上次一别,已经十多天没见到他,父王过得好吗?有时常想念他吗?
父王、父王......
想著、念著,一颗颗泪水不停直落。
"你哭什麽?"江煜的口气里似乎多了些无奈。
"我、我──"他抬起哭红的双眸,眼前给他冷酷无情感觉的江煜,此刻似乎没那麽的可增,"我不想吃饭、我不要吃饭......我......我好想父王......"
"这有什麽好哭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才十五岁,是少年,还不算男人。"噙著泪水的拔拓刺孤振振有辞地说道,神情认真非常。
江煜给他一记白眼,他们的对话真是蠢毙了。"好,那给还是少年的你,不想吃饭直说便好,为何要哭得委屈的样子?"
拔拓刺孤先是瞠大眼,过了一下,则是气脑地瞪了他,"我怎麽没说?我刚刚明明说了我没胃口!"气恼至极,泪水又忍不住浮上。
见他又泪水盈眶,江煜先是叹了气,後才带著些微的温柔说:"我不勉强你总行吧?过来。"
拔拓刺孤防备地望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後才慢慢的走向他,"我真的没什麽胃口......"
"我知道。"
"......不要勉强我吃东西。"
"好。"他拉过他,让拔拓刺孤坐於他腿上,他搂著他的腰。
愣愣地,拔拓刺孤任由他搂著,对今日的江煜有些陌生,但却不讨厌,"你──今天好温柔。"
"别吵。"
他噤口,顿时房内安静了一会,但没多久,拔拓刺孤还是开口说话,"恭喜你。"
"恭喜我什麽?"
"恭喜你要成亲了。"话落的同时,闷痛在心底泛开。
"你知道了?"
"嗯,总管今日说的。"
"是吗?"
"嗯。"
而後房间又静寂了一刻钟之久。
江煜突然地抱起他,放在床榻上,跟著爬上床。
拔拓刺孤惊慌地揪紧衣襟,"我......今天不想做。"
"我没说今天要做。"回了句,江煜拉起摺於一旁的软被,盖上两人的身上,压下拔拓刺孤的上身,让他的头安稳地躺在江煜的胳臂上。
"那你怎麽──"
"睡你的。"转了个身,他空著的另一手搭上他的腰,还睁著眼的两人顿时四目相接。
燥热感浮上拔拓刺孤的身,脸颊冒火著。
突然,江煜盯了他的表情,吃吃地笑出声,"你脸红了,又不是第一回相拥而睡,有什麽好害臊的?"
拔拓刺孤不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快快将眼睛合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死命的紧闭著眼。
怎麽了?他到底是怎麽了?
心......跳的好快,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跳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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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很瞎、也许很不合情理,但小孤真的爱上江煜了
不要问步为什麽......步只是照著步的感觉在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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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23〔双性生子,慎〕

拔拓刺孤不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快快将眼睛合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死命的紧闭著眼。
怎麽了?他到底是怎麽了?
心......跳的好快,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跳驰著。
拔拓刺孤的表情全落於江煜的视线之中,他的黑眸变得深沉。
鱼儿终於上钩了。
只是,鱼儿上钩的同时,身为钓猎者的他,似乎也同时沉迷於游戏之中。
前几日,本来是该好好教训拔拓刺孤一顿,用清水灌入他的体内,好好地折磨他几回,然後再用人型阳物插进去,调教一整晚。
他是这麽打算,正要落实惩罚的时候,却在拔拓刺孤的眼中瞧出惊惧,让他竟然心生怜惜?!
不!不可能的!他怎麽可能对拔拓刺孤怜惜?!
他是拔拓无极的儿子,他应该对他只有恨,浓浓的恨意,嗜人般的恨意,可是──那晚他的的确确心疼拔拓刺孤,最後才没狠下心惩罚。
为了抹煞自己心底那股奇妙的心情,冲动之下他做了成亲的打算。
计划里,他并没有要这麽早成亲,至少一年半载内不会,但因为拔拓刺孤他不得不提前成亲。
他不可能对拔拓刺孤有感觉的,会给他温柔,不过是为了让他爱上他,让他把心悬在他身上,然後......任江煜将他的心──摔得粉碎!
他要彻地的伤害他,不仅是身体任由他糟蹋,就连心也是。
父亲是个任人插的婊子,想必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神魂游盪了好一会儿,突然怀里的人蹭了蹭他,江煜低头,这才发现拔拓刺孤还没睡著,他故作温柔地摸了他的脸颊,"怎麽还没睡?"
"有点冷。"
江煜笑了笑,更是用力的抱紧他,把他裹在自己怀中,"这样好些了?"
窝在他的胸膛里,他点了点头,"有些暖......。"
"快点睡。"他拍拍他的背,让他顺著息。
"......江煜......"
"嗯?"
怀中的人儿突然又没了声音,久得江煜以为他睡著时,胸膛中闷闷地传出他的声音,"你为什麽要成亲?"
江煜挑眉,勾唇,"怎麽?你爱上我了?"
埋在胸前的脸突然抬起,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才没有!"
"你在意?"
"也没有!"
"那做什麽问我?"
"只是──只是......"拔拓刺孤的眉皱起,思索了许久才呐呐地道:"好奇。"
江煜轻笑出声,把他的头按回自己的胸前,"快睡,要是你睡不著的话,我们可以找事情‘做'。"
靠在他胸前,拔拓刺孤没多久又抬头,"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是觉得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不过要是你想知道我也能告诉你。"脑中想了下,随口胡诌,"只是认为年龄到了,该是成家生子的时候。"
"你才十五岁。"
"十五岁已经不少,外头很多人在我们这年龄就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娘。"
"所以你要成亲是因为你想要孩子?"
话题怎麽扯到这上头来?江煜不耐烦的回道:"你到底睡不睡,不想睡我直接压上你做起来!"
拔拓刺孤摸摸鼻子,连忙低下头闭眼,不敢再开口。
"别再烦我。"方才装起的温柔,瞬间被自己的冷淡粉碎得一乾二净。


隔日,拔拓刺孤睡到日上三竿。
炙热的阳光由木窗照射而入,金黄色的朦胧光线洒在半空中,有著说不出的绚丽之感。
他慢慢地睁开眼,耀眼的阳光让他的双眼有些刺痛,他抬手遮掩。躺在床上,让自己混沌的脑袋稍为清醒。
江煜早已离去,馀温并没有残留在床榻上。
累......
他半靠在床柱上,发了愣,过了好些会後,才慢吞吞的起身。
桌上已摆放好饭菜,微温著。他端起碗,吃了几口白粥,搁下,还是没胃口。
江煜今天去提亲了吧?
顺利的话,很快就能娶了个如花似水的美娇娘,然後,再生几个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家和乐融融......
一想到那画面,那股酸感从鼻梁泛起。
而他,一个怪物,一个非男非女的怪物,遭受亡国之痛,又寻不著亲人,他会就这麽孤独的过完这一生吗?
江煜他──到底将他当成什麽?他在江煜心目中的位置又在哪?是男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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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状况时好时坏,目前仍是保持三更,暂时还没有停写的打算
若真停写青鸟,可能会如会客室的亲所说"变成万年坑",步决定好好写下去,不怕慢、只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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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24〔双性生子,慎〕

他不像江煜,能独立自主,不管什麽难题到江煜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他很软弱,从小生长於皇宫之中的他更是吃不了苦。他不善交友,他也从来没有朋友,所有的交友时间全被他拿来练武,剑是他的朋友,一身不强不弱的武力是他耗了十年功夫勤练而来,但──
他使了内力,却仍然无法运行。
内功被封住,他使不出一丝一毫。
该恨江煜的,但却恨不了他。心头对他恨得牙痒痒的情绪全没了,相反的,一见到江煜、一被江煜碰触到,他就开始变得奇怪,脑袋混沌一片,什麽也思考不了。
江煜肯定对他下了蛊,要不然,他怎会变得这样子呢?
这种感觉他从没有体验过,第一回有了这种异样的情感。
太奇怪了。
无论他怎麽想,却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後,他只好放弃。
他待在房内发呆了几个时辰,身子疲累得让他不想走动,只想静静的坐著休息。
突然间,外头喧闹一片。
他探窗察看,江煜和一行人在花院里把酒言欢著,他握著酒杯谈笑风生,面容气宇轩昂,好像他身上生了一道光,自然而然地吸引他人的视线。
"哈......恭喜江公子、贺喜江公子娶得美人归!"
"不知江公子何时迎娶美娇娘?"
"嫂子想必美若天仙是吧?"
三、五个公子哥围绕在江煜周旁,不停地欢声贺喜,而江煜则带著若有似无的笑容接受他们的道贺。
瞅见这一幕,拔拓刺孤胸口蓦然抽疼,他探回头,握紧手里的茶杯,力道过大杯子应声破裂,碎片札入掌肉里,鲜红的液体立即渗出,滴落於地上。
他置之不理,任凭血液不停地滴落。
"江公子,来,再喝一杯。"
"哈哈,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江公子真豪气,咱们再来好好喝上几杯!"
花院里的欢笑声不停落於拔拓刺孤的耳里,他听著、听著,泪水慢慢绪满眼眶。
他想逃离这里,他不要听见江煜开心的笑声!
他捂著耳朵,偏偏他们的笑声不停地窜入他的耳里,他难受得紧。
拔拓刺孤顾不得失礼,用力地推开房门,霎时吵闹声止住,一行人全盯著他瞧,他低著头快步地离去,忘了遮掩染血的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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