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之色————七夜花火
七夜花火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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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就是复仇的滋味了吧。
"我是个疯子......"匕首沿着他的胸部往下缓缓游走,留下一条鲜艳的血痕。"从地狱里向你们复仇的疯子......"
"你......你要干什么?"他惊恐的吼叫着,身子往后闪躲。
但这并不妨碍我划破他的肚皮。
他凄厉的惨叫,从破口大骂到卑微的求饶。
最后一切都嘎然而止。
他的肠子滑出腹腔,泻了一地。

我赤脚站在血泊中,看着眼前那开膛破肚的尸体。
兰德瑞留在我体内的热液缓缓流出,我喘息着倒在一把椅子上。
用带着血的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禁地和敏感之处,伴着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终于达到高潮。

处理完尸体,又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我一面擦着润湿的发一面回到卧室。
兰德瑞早已将这里的尸体收拾妥当。
天已经快要亮了,忽略空气中些微的血腥,我们看上去与一对清晨刚起身的情侣无二。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已经穿好正装,我过去帮他打上领带。
他低头,嘴唇拂过我的。
"今天没什么安排,会议完了之后我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
等他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久违的温暖。
自那个人死后,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我找出兰德瑞那件未洗的外套,找到小韦德拉给我的微型磁片,放在简易立体投影器里开始阅读。
大部分都是需要我调查清楚的主人的暗账以及确认是否接过几个大人物的刺杀任务。
我看着那堆名字,有两三个是我亲手干掉。
我在那几个人名字上进行了标记。

在衣橱里找出一套衣服穿上,我回头看了看这间温暖的房间。
只可惜,它永远不会是属于我的。
兰德瑞,对不起,我无法乖乖在这里等待你回来。
计划外的排异反应一天比一天严重,我的时间已经不多。
唯有回去卡尔身边,我才有机会更接近那些人从而完成我的复仇。
这是我的赌博。
无论他知与不知我的真实身份,他现在都不会再不正眼看我。
因为我已成为一个可以威胁到他的存在。

躲过兰德瑞那些防护系统离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个小时之后,我已经回到主人的"国度"。
他应该已经从纲本那里得到一切信息,我也不用再乔饰什么。
这次没有引路机器人,但他的书房,我怎会不知道在何处。

依然是熟悉的光景,在这条千百次的因为接受任务或是别的原因而走过的路上,我的心情如以往一般平静。
在那看似普通墙壁的地方输入指令,壁灯旋转了两圈,墙面缓缓分开。
里面是一道门。
除了正式管事,没有人知道这里。
墙壁在身后再次闭合。
我再次输入密码,推开那扇门。

他的藏书已经堆到天花板,波斯地毯上还散着一些,那张厚重硕大的红木书桌上的陈设,和过去没有太大区别。
他正坐在那里把玩他那传说中三眼人的骷髅。
卡尔·西泽金·怀特,这个帝国的创建人,应该是听见我推门而入的声响,他抬起头望着我。
依然是冰冷的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胯下有个黑色长发的的人在为他口交,我这个角度被书桌挡住,看不见那个人的性别和长相。

 

青空之色·17·真相


"你回来了。"他并没有用疑问句,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改变分毫。
我微微颔首:"是,我回来了。"
"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查过你的DNA。"他抓住胯下那人的头发,迫使对方吞吐的幅度更大。
"我想你也会这样做的,主人。"我看着他的,冷冷一笑,"很抱歉打搅了你的雅兴。"
他并未回答,紫罗兰色的细长双眼却微微眯起。
他胯下那人头突然向后仰去,随即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我看着那个人的脸,身子不由的僵硬起来。
黑色如缎子般的长发同我相似,那双深不见低的墨色双瞳之中,看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赤裸白皙的躯体上少了许多伤痕,如羊脂般的肌肤吸引着人有上前去好好爱抚的欲望。
她的曲线并不若凯西儿那样令人热血喷张,却又带着一种对方无法比拟的神秘的诱惑,若论及对男人的吸引力,她显然是比凯西儿更引人犯罪的尤物。
但是,这张脸的主人不应该仅仅是个男人的泻欲工具而已......她明明还有另一个身份。
"瞳?"我望着她的双眼,那其中俨然没有我的影子。
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他缓缓将我揽入怀中。
"她的克隆体。怎样,和她本人完全一样吧?"他那冰冷的笑声像一把刀子切割着我的鼓膜。
我微微一笑。
"这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么?"
他无视我的问句,他啃咬着我的耳垂:"你以为用了大量她的染色体组就能蒙混过关?如果我没有记错,‘维'是你还在孤儿院时候的名字吧?"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解开我的衣服,将它们一件件丢在地上。
"文景,我等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回来了。"
"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他笑着将我抱上书桌,分开我的双腿。
我一丝不挂,他却衣履整齐。
"对于纲本管事的事,你没有话要问我?"我挑衅的望着他。
"瞳姬,过来。"他却低头对一直趴在地上的瞳的克隆体下了命令。
即使是她的克隆,这个人偶的姿势也同她一样优雅。
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手分开我的花瓣,然后凑上来技巧熟悉的舔弄探索着我的身体内部。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我双手撑在身后,胯下那女人的舌头灵巧的如同一条蛇,无不用其极的撩拨着我体内的火焰。
主人凑上来,隔着瞳姬,他按住我的后脑,用近似啃咬的疯狂吻着我。
很快,我就感到口中的疼痛和咸腥。
"你还记得么?我在这里抱你的时候......"他抚着我的胸口,在我身上印下一串红印。
"我当然记得。"我闭上双眼轻轻喘息:"就在这张桌子上,我第一次被你上。"
也是在这里,他挑断了被药物限制行动的我的手脚筋,最后一次强暴了我,然后在完全无麻药的情况下割下我的阳物,在我看着它被狗吃掉之后,将我放在礼盒里送给莎魏玛公爵。

我是主人亲手调教出来的产物,在刺杀行动中,和男人或者女人上床,是极其普通的事情,不过每次和别人发生关系之后,他都会用在这里抱我。
我对于和谁性交或使用什么方法没有任何羞耻感,做这种事情为的是双方的快乐--当然对于我要杀的那些人来说,这是我送给他们的,最后的快乐。
在这里,瞳是我唯一的宝贝。
然而,他们终于还是将她夺走了。

主人就着瞳姬充分的润泽进入我的身体之中,瞳姬的唇舌则移动到我的后穴,她纤长的手指分开我的两片臀,湿润温热的舌慢慢深入其间,爱抚着那处每一个皱褶。
我将腿缠在主人的腰上,他大幅度的律动和瞳姬轻柔的爱抚让我沉入深刻的快感之中。
主人熟悉我身体的敏感之处,他也熟悉瞳的。
我们的基因整合出来的这个身体,很快就被他寻到弱点。
他的手指技巧的在我身上游移挑逗,我的舌吮吸啃咬着,微微有些麻痛。
"你背叛了我?"离开我的唇后,他狠狠撞击着我的身体。
瞳姬移动到我们的连接处,舔拭着他的阳具和我的花瓣。
"没有......"如果说起背叛,也只是他背叛了我而已。
况且,我已经不再是他的手下。
我摇晃着腰肢,握住他在我胸口肆虐的手。
"主人......你难道就没有怀疑......我是瞳?"为了成为女性,我舍弃了我的Y染色体,使用了大量瞳的基因,但尚有许多东西,我保留了下来。
他着迷的看着我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上来,我反射性的闭上眼。
"瞳的尸体已经回收,我确信其中有她的大脑。而在你的DNA中发现了40%的基因组和你相符,虽然不排除可能是你亲属的可能,但......我还是相信那就是你。"
他吻着我的眼睑:"还好你这双眼睛没有变得和她一样,还是那么纯净的蓝色。"
原来用来改变瞳孔色彩的药已经过了使用时间。
主人过去就一直要求我执行任务时改变眼睛的颜色,好在这种药物使用起来十分方便,不仅可以口服,对眼部本身也没有太大伤害性,故而基本上除了偶尔报告的轻微过敏反应外,没有别的问题。
所以我一直没有停止使用它,直到现在也照顾药商的生意。

瞳很喜欢自然的天空,而非城市中那抹人造的蓝色。
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就曾经带着微薄的积蓄偷爬上一辆观光巴士到国家自然保护区"旅行",在那里,我们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天空。
"维,你的眼睛和天空的颜色一模一样呀。"瞳在下车后兴奋的呼喊着,她向来热爱这些自然中的生命,但我们获得这些生命的信息仅停留在老旧的书刊杂志上。
就是这次出逃,改变了我们的一身。
我们因偷了主人的面包,被主人父亲的手下打的半死。
然后那个男人成了瞳的第一个男人。
瞳那时候只有十一岁。
然后我们受到最艰辛的培训,在一百比一的淘汰中挣扎着活了下来。
我在十三岁时,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看见这鲜红的液体从血管中流出来,往往还能让我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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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回到我身边来吧。"他喃喃道,"东院管事的位置,还一直为你留着。"
东院管事是四位管事的头领,在我逃离之前,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三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死?"他射在我体内,离开之后,瞳姬又立刻补上,将舌头探入我的花瓣之间开始吮吸。
我和主人的体液被她一点点舔食干净,然后她又开始用舌头取悦我。
我按着她的头,示意她更加深入。
哪怕是和瞳一样的外表,但她依然不是瞳。
瞳姬,不是那个和我拥有共同记忆和思念的瞳,她只不过是主人造出来的玩具而已。
既然是玩具,我玩起来自然没有任何负担。
"当年的试炼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你不会那么简单的求死。"
我是不会简单求死,当年我们五百个人只能活下最多五人的时候,在那个孤立在海中的训练地,我曾经因为需要食物保持体力而吃掉了刚杀死的敌手的肌肉。
或者说,是几个月前共同学习生活的同伴。
瞳在那次排列第二,她保护的几个要好的朋友在最后一刻企图偷袭她,我帮她除掉了其中三个。
"我不是被你送给他做性玩具了么?"我微笑着,"我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呢。"

莎魏玛公爵是个阳痿的老头,他无法自己上我,每天每夜,找来无数的男人和畜生代替他的位置,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配合着各种工具,捆绑和鞭打,而他则饶有兴致的在一旁观看,有时候会亲自敌对我进行"惩罚"。
这段时间之内,他们也同时完成了"暗夜之瞳"的拍摄。
莎魏玛公爵在那卷影碟完成之际,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这同眼睁睁看着瞳死亡有什么区别?

"主人,我想你很清楚我的目的。"我攀上他的肩头,用手臂缠住他的脖子。
瞳姬的舌头的手指,顺势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这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笑道:"如果你能重新为我所用,那么用你的能力将弱者铲除又有什么不可。"
"不过我好奇的是,莎魏玛是怎么被你杀掉的。"他将我翻过来趴在桌上,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缓缓推入我的后穴之中。
瞳姬的舌头也在我体内抽送,她灵巧的手指爱抚着我的阴蒂。
粗野和细腻的两种不同触感,刺激着我的粘膜。
下体传来湿润的撞击声。
我伏在桌上,一面喘息一面笑道:"我说我要和他殉情,他......答应了我。"

从莎魏玛公爵口中得知瞳死后,我反而镇静许多,没有牵挂,我只用服从我的本能。
莎魏玛公爵一直都喜欢我,他对我的身体甚至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眷恋。
所以才会用两个国家的贸易通道和主人交换我。
于是我第一次主动诱惑他,我挑逗他爱抚我,然后为他口交。
他显然非常兴奋,很快就泻在我口中。
然后他用鞭子抽我,他的小家伙也亢奋起来。
可惜他依然在未亲自占有我身体的情况下,萎靡了下去。

接着我一次次让他尝试进入我的身体,可他总是在未进入之前就先射了出来。
他再也没有叫男人来轮奸我,他想要上我,可惜他总是坚持不过一分钟。
我想他的自信已经开始瓦解。
他数度企图掐死我,但又数度在最后一刻放手。
这个家族本来就有躁狂的遗传,我不过是在赌,是他先崩溃或者我先被发疯的他杀死。
早在过去为了任务我就收集过这些大人物的隐私喜好,什么是他的软肋我一清二楚。
很无聊的游戏。
但对于一个失去手脚活动能力的人而言,这是唯一的选择。

直到最后一天......
莎魏玛公爵将我全身用血红的绳索缠绕起来,为我穿上一件友禅和服。
具体的说,他只是将那件山茶纹样的艳色和服轻轻披在我身上,实际上并没有遮住任何本质性的部分。
胸口的绳子摩擦着我乳尖,我两腿被他分开,可惜我连反抗也做不到。
"文景......"他舔着我的被挖掉阳具的地方,那里已经结痂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文景,你真的好漂亮......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吞下去,让你成为我的......"这个瘦削的金发男人趴在我身上用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我眯着眼睛回视,我说:"那你就把我吃下去,记得连骨头不要留下......"
莎魏玛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抱着我的身体哭泣。
"为什么面对你......就不行?"他接近歇斯底里,看来是又发作了。
我努力凑近他的耳朵,我对他轻声道:"不如......我们一起死吧。"

莎魏玛真的找来了机油,倒满我们全身,他在点上一根蜡烛之后,将它轻轻放在地面上。
"等它燃完之后,我们就能一起去天堂了。"他再度伏在我身上啃吻我的身体,留下片片淤血和伤口。
我看着那截蜡烛渐渐变短,可我根本不想和这个家伙殉情。
他终于移到我的头顶,他的颈部就在我攻击范围之内。
我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颈动脉,在狠命一扯。
他的血如喷泉一般,犹射到了三米远的墙壁之上。

莎魏玛捂着颈部的伤口,用吃惊和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然后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冷冷的望着他,他的手劲出奇的大,但他的血流失的速度也很快。
肺部因为缺氧而疼痛着,我的脑子也渐渐变得模糊,但我无法挣开他,我只能等待,等待是生的机会或死的必然。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终于一软,倒在我身上。
重新涌进肺里的空气带来如火焰灼烧般的疼痛,我一面无法抑制的死命咳嗽一面从他的身下慢慢撤出。
蜡烛在他身体那侧,已只剩半分。
我努力移动着身体,我的身体和地毯上吸满了油,移动到他尸体另一侧将蜡烛吹灭显然时间已不够,我所处位置距离他的落地窗不远,尤其是,那之下是一片乔木林,累积多年积叶,就是摔下,也未必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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