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心情松懈与情动之中也就没去多注意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让一个冰凉的感觉碰触才吓的瞬间睁开眼,下意识的扫腿跳开,可一回神见到跌坐地上的沈蓝狼狈的模样,吃痛的表现,连忙的将人抱了起来,口中不断的问著
"伤到那了?那痛?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也真是的,怎麽就蹲在那里"
沈蓝看著他快速的动著嘴,可自己却来不及看清他到底说什麽,也就只能傻愣的看著他。陈辉将人放到床上後一把脱去让水淋湿的浅绿色病人袍与长裤,心急的在他身上翻看著,就怕自己刚才那一脚会去伤到这个瘦小的身子,不过还好周身查看下除了臀部有些红外似乎没真伤到那里。这时也才回过神来,就见沈蓝上身让双臂撑起,一脚屈起,一脚正在自己手上,双眼则是看著自己的某个地方,两人就这样的维持了数秒,陈辉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纤瘦白皙的脚,心中万分的尴尬又带点羞恼,脸上则是尽量的保持著自以为自然的笑容,缓缓的挪动自己的身体
而他这一动沈蓝便抬眼看向他,小嘴缓缓的说著
"陈、辉、痛、痛?"
陈辉本移动中的举动让这一双蓝色的眸子看的定住,难得的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手下意识的遮住『痛痛的地方』摇头,沈蓝却已经膝行到他面前,俯首用著小嘴对著陈辉没遮住的顶端吹了吹气,可就这一吹气陈辉全身一个激颤,忍不住的低喊了声,遮掩住的手也离了开些。沈蓝便见到痛痛的地方涨的通红,心疼之下便伸出小手学著陈辉方才的动作握住,而那手中隐隐的跳动与陈辉急喘的声音让他更是为眼前的男人担忧
抬起头就见到陈辉双眼充血,一脸难受,便开口问著
"很、痛?"
陈辉笑的难看,沙哑隐忍的声音咬牙的响起
"不...不、痛"
沈蓝皱起细眉不以为然的说了句
"医、生"
陈辉见他真要放手起身,一把的按住他的肩头,眼色一闪看著疑惑的蓝色眸子说著
"不用,蓝帮我,就好"
沈蓝虽不知该怎麽做,不过若是自己帮的上忙那麽当然不会推辞,便点头不解的看著眼前难过的人。陈辉拉过他的小手覆到下身处,沈蓝也意会过来便学著方才陈辉的动作缓缓的动著,可手中的器官却越来越涨大,又有些滑手,便用著双手更加紧握的动著,没几下手中的器官便激射出无数的热液,陈辉也有些脱力的压在自己的背上,害怕陈辉出事赶紧的推著,他口中也不断的叫唤著
"陈、辉!陈、辉!"
陈辉这时才赶紧的起身,对著满是担忧的人说著
"我没事了,真的,很晚了,先睡吧"
沈蓝看著他拿起地上已经湿掉的衣物将自己的手上擦拭过後,也粗略的擦拭自己的身上,便抱著他一起盖上被子躺下,而且也已无方才那难受的表情,才确定他没事後也放心的闭上眼
陈辉则是有些气恼的想著
"怎麽才让这小人儿弄个几下就忍不住了,看来自己最近真的太累了,还是要找什麽来补一补..."
沈海一整天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飘往大门的方向,脑海中不断的出现那个人的影像,以往不论遇到什麽事只要回到小屋见到小屋中的人心境便很快的能回复过来,可这几天就算是整天与沈蓝在一起也无法将心中的烦躁赶出去,左右也睡不著起身想到客厅去喝杯水定定心神,可脚却越过客厅往大门的方向去,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这层楼的另一间特级病房门前。
略一思考後,下定决心般的轻转了门把推门进去,这里的格局与对面是左右对衬所以也不至弄不清方向,脚步轻放的往著那个人所躺的房间走去,房间的门并未关上,想来是看护为了方便才没关上的吧
沈海看著床上的人安静的躺著,丝毫不见醒时的嚣张模样,那只曾经紧箍著自己的铁臂如今无力的摆在身侧,让一根小小的铁针进入皮下欺负著,想著若是醒时的他定会一把将那根针扯掉并大声的说著他不需要。想著想著人已经坐到床边微凉的手轻抚到那深刻的面容上,飞扬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刚毅宽厚的唇瓣...沈海虽然出卖自己的身体,不过在那些人与自己交易时他从不让人与自己唇舌相缠
自嘲的想著:还真是可笑,这张嘴什麽肮脏下流的事都能接受,唯独这样的一个动作他决不妥协,可能心中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个神圣的印记,若是自己连这个都失去了,那麽他也就真的脏的澈底了...
可指腹下的这个已显得乾燥的唇,却让他想在上面润湿它让它再度变的生气些,心想著人也已经俯身接近,用著自己微颤的双唇,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吸吮著,用著舌尖带些强硬的进入他的厚唇中,逗弄著与主人一般毫无动静的舌片,好一阵才离开,动手轻拭掉两人相连的银丝与唇边些许滑出的唾液边说著
"你用了什麽法术,为什麽我总是忘不了你,明知道我们俩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却还是幻想著......你不知道,当我在看到新闻的时候心差点就停止了,像你这样一个嚣张狂傲的人,怎麽可能让人这样随意的搬来移去......虽然我没见过你在球场上的模样,不过我能想像得到,定也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你这麽大的一个人,血管神经一定也比平常人粗,所以那些小小的瘀血一定也能很快的就消散了对不对?你一定也能很快的就醒过来对不对?...不过若不是你这次出事,我想我也不会知道我竟对你......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爱上一身肮脏的我,我也不敢奢望...虽然我希望你能赶快好起来,可又贪心的想多呆在你身边一会儿...顾孟男...我爱你..."
不舍的又在那发线高洁的额上轻轻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又轻轻的抚去才起身离开,却不知在他转身时那双本该闭上的狮眼竟张了开来睁睁的看著他的背影,直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衣橱的门竟没人自开,由黑影中逐渐的走出一个带著一脸兴味的人,边伸展著四肢边说著
"嘿嘿,我好像听见了一个不该听见的秘密"
顾孟男一双狮目锐利的杀了过去,低沉的说著
"既然知道就闭上嘴"
21
男人边转动著颈椎松动著肩,随意的往床上一坐的问著
"喂,猛男,刚刚那个那里认识的,我刚才缩在衣柜里面看不清楚,不过听那个声音是男的吧,你不是最讨厌娘娘腔的男人怎麽转性了?"
原本该昏迷不醒虚弱无力的人,无预警的抬起左手就挥了过去,就见那男人用著两只手吃力的挡了下来
"去你的,沈海才不娘娘腔"
"喂喂喂你来真的?也不想想你的怪力可是能杀人的,我也不过就问问,虽然我是双性皆可,不过我还是有原则的,朋友妻不可戏,如果他是你的人那我当然就不会下手,不过...若是你不在意,那麽偶尔戏戏没关系吧"
顾孟男被挡下的左手一个翻手反抓住眼前的人双眼凌厉的警告著
"你要敢动他,我会杀了你"
男人让这双眼明显的杀意惊的一愣後,便举起双手示弱的说著
"好好,不动,不动"
顾孟男这才放开,男人赶紧的离他三步,看著手臂上名显的指痕抱怨著
"为了个男人,对为你两肋插刀的朋友动手,你也太狠了"
顾孟男鄙视的看著他
"你少来,你我各蒙其利,你林大少爷不也是为了得到我二哥才跟我合作,少说的那麽意气,不过若是你不是真心对我二哥我同样会杀了你"
"我林朗用我下半生的幸福发誓,绝不会对顾孟仁始乱终弃,这总可以了吧,对了,你确定你要放弃顾氏,这可是人人抢著要的大饼"
顾孟男不甚在意的说著
"我对那些没兴趣,更何况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後我的球队一切的经费你要无限的供应,那我还那麽拼命做什麽"
林朗看著他叹了口气的说著
"是,是,反正你是赖定我了,不过看在你以後也要喊我声哥哥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但是猛男,你知道男人跟男人要怎麽做吗?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顾孟男想也不想的对著他咧嘴的笑著
"不用,我去问我二哥,听说最近他跟一个俱乐部的人走的很近,他一定也知道很多招数,所以就不用麻烦你了"
林朗皱了下眉头後便起身往外走边说著
"哼,那只是传言作不得准"
顾孟男也不理那酸的冒泡的话又躺了下去,突然的问著
"对了,你给的那个药不为有问题吧?"
林朗头也没回的说著
"她顶多睡到明天就会醒了,没副作用"
顾孟男虽又躺在床上,可却了无睡,意想起刚才让人强吻时差点忍不住的回应,便弯起嘴角的漾起笑意,双眼盯著天花板的说著
"这麽好的机会,我怎麽会那麽快就好呢"
手术室外陈辉怎麽也坐不住,不停的走来绕去的,要不就是驻足在门前盯著那盏手术中的灯,想著再不灭就打烂它。沈海虽也担忧著不过倒是规矩的坐著,只是双眼同样的也直盯著手术室的门不移
而手术台上的沈蓝一点也不知道门外的人的紧张,还好奇的转头看著周围的人来来去去的忙碌著,直到一个带著口罩的人来到他的面前,拿下口罩对他说著
"不要紧张,等会麻醉药用下去你就会慢慢的睡著,放松心情喔"
说完便拿出一个氧气罩帮他戴上,并在他眼前数著数,沈蓝也专注的看著他张閤的嘴型,可也不记得数到多少便如睡去般的闭上了眼
整个手术进行了六个多小时,当灯灭门开时陈辉连忙的冲向前,挡在走出来的绿色衣袍的人问著
"怎麽样?蓝呢?"c
那名护士也体谅著他焦虑的心情便对他解释著
"手术很顺利,他人还在手术恢复室观察,晚一点就会送回病房"
虽然医生已事先告知会将耳後的头发剃除一些,不过陈辉在见到时还是不舍又埋怨的对著护士说著『也剃掉太多了,而且剃的很难看』之类的话,让在一旁的沈海瞪了他一眼,不断的对人道歉,好在护士们也都能体谅并不计较,不过眼神中的了然与嘴角边诡异的笑容让沈海打了个冷颤。陈辉并未注意这些一心全在床上那个还未睁眼的人身上
两人一人一边的守著没多久那双蓝色的双眼缓缓的睁了开来,沈海马上的按下床头的通话钮告知让医生赶紧过来。沈蓝只觉得好像睡了一觉,只不过今天睡醒後头还是很晕,就见那双迷茫的双眼不断的打谅著四周,蒙胧中见到身边的两人便心喜的想要起身,可却全身乏力的无法成功,心一慌的对著两人伸出手,好在冰凉的手也马上落在两边的人手中,心中方定的才又弯起嘴角安心的躺著
陈辉激动的紧握著那只冰冷的小手红著眼眶的问著
"蓝那不舒服?会不会痛?"
沈蓝正想摇头,可当右侧的头碰到枕头时一下的刺痛让他皱起眉,抬手摸了一下,发觉耳後似乎有个奇怪的东西,头上也绑著布,都让他很不舒服,正想拉扯沈海赶紧的抓住他的手说著
"不行,蓝,不能拉"
沈蓝委屈的看著沈海哑著声的说著
"不、要、痛、痛"
沈海正想解释医生也已经到了,检查过後便对著床边的人解释著
"伤口看来还好,不过要小心不要碰到水,也不要碰撞到,病人暂时会有疼痛与晕眩感,所以要随时有家属在一旁,就连上厕所最好也不可单独一人,如果伤口恢复顺利良好一个月後就可以开频"
沈蓝看不懂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说些什麽,不过在他的说话间几次想要扯下头上的绷带都让人阻止,而且麻醉药逐渐的退去,伤口渐渐的涨痛起来,偶尔几下的刺痛让他流下泪来的挣扎著,陈辉怕他动到伤口便将人抱在怀里,对著医生说著
"有没有什麽药可以让他舒服一点的?"
医生则是点头说著
"有,我们会开止痛药,不过伤口多少还是会不舒服,建议你找些他喜欢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
当医护人员走後陈辉对著沈海说著
"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这几天就让蓝跟我睡,否则你要是没抓住让他乱碰伤口就不好了"
边说还边轻拍著他的背,後便不断哄著怀中的人,直到沈蓝又疲累的睡下,也是抱著他靠躺在床头陪著小憩,而双手依旧紧抱著怎麽也不放手......
22
沈海看著抱著沈蓝睡下的陈辉转身轻手的将门带上,看著墙上的钟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没想到他竟然睡了这麽久,眼角不意的飘向大门,想著昨晚到那去好像并没有见到看护的人,若是昨晚没有顺利的见到想见的人,现在也不会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吧
嘴角边扯著一抹的苦笑,可双脚还是往那人的病房走去,而与昨晚一样的房里依旧没有声响,有些疑惑的站在房门口看著病床上安睡的人,这次他没有进去而是越过门口的往隔壁房走去,轻轻的转动门把推开门看了一下,是间空房,便又顺手带上门的往对面的房间去,同样的打开门,这次一眼就能见到床上躺睡著一个中年妇人,不过却是沉睡的状态,沈海就这样的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可也还是不动声色的将门带上,而这次他用了些力让门发出声响,又在门前等了一阵,再次的打开门那妇人依旧没有醒来,这发现让沈海皱起眉头再次的将门关上便往顾孟男的房里走去
同样的坐在床边静静的看著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与言语,只是这样的盯著神色一变数变,大概过了近半个钟头就见他弯起嘴角的笑了。起身到浴室里忙了一会儿手捧著一盆水来到顾孟男的身边,动手帮他解开身上的衣扣,动作轻缓像是怕惊醒睡下的人般,口中还喃喃说著
"你们家请的这个看护真不尽职,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睡的像死人似的,而且又是个女人,我想她一定会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裸体,一定也是随意的帮你擦澡,反正我现在有空就顺便帮你一下好了,这样你也会舒服一点"
待他说完床上的人也已经让他脱个精光,一身健美壮实的体魄毫无保留的在沈海的面前,就见他将毛巾拧的微乾跪坐在他的身边,顺著晒的古铜色的颈子仔细擦拭著,来到胸口处指甲时不时『不小心』的划过了胸前的凸点,见毛巾已没了水份便又弯身的再次揉湿毛巾,无视那凸点的微硬继续手上的工作
这次是由腰侧开始,可这次他却是双膝跨跪在他的双腿旁缓缓的擦拭著,顺著小腹往双腿擦去特别是大腿内侧擦的特别仔细,见到双腿间的变化海蓝色的眸子抬眼看向顶上,见那人依旧闭著眼,嘴边诡异的一笑便又将衣裤再度的帮他穿上,收拾妥当又在那人的唇上如昨晚般细细的吻了一遍才离开
而当关门声响起床上的人因有前车之鉴不敢马上动作,便又多等了十多分钟才睁起一点眼缝的偷盱,确定没人才起身,边动手粗喘边低喃抱怨著
"唔...真是个哈...哈...妖精哈...嗯、就不要唔!哈、哈落在我手上哈、哈定要你哭著哈、哈求饶..."
陈辉发现沈海这两天心情好似很好,嘴角的笑容也连挂了两天不见撇下,有些好奇的问著
"沈海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是有什麽好事?难道是对面的人醒了!"
沈海看向他笑意不减的说著
"没有阿,对面的人听说脑子『塞住了』没那麽快醒"
陈辉一愣,见他说著这个消息的语气轻快神色愉悦,与当时初闻顾孟男出事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若说他对顾孟男的感觉变了,可这两天晚上他还是有消失一阵,难道不是去顾孟男的病房吗?可若顾孟男还未醒他怎麽就这麽高兴?心中的疑惑让他怎麽也想不通,这时才听见外面一阵的吵嚷
沈海打开大门就听见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
"快!快!顾先生醒了,我刚要帮他擦澡时就发现他睁开眼睛了!!!"
沈海听完便关上门止不住的笑了起来,陈辉抱著沈蓝不解的看著他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