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幕————舞者[上]
舞者[上]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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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残佞不是他的权利,
但是他却将这两个字完完全全的印正在他的身上......
本来就是相互仇视的对头,
应该只有征服和侮辱,
可,为什么,
一次次的虐爱过后,
他却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温情?

谁人笑我痴狂态,独揽将军入幕来。

--将军幕


缘起

战火连天的中原西北,一队人马借着昏沉混沌的夜色掩护,于苍山之中仓惶行进。此为茶桑部落遗皇族的逃难队伍,紧跟其后的追兵为邻国布伦多部族三皇子的亲率亲兵,两队人马相距不出一里。
在马蹄的啼啼踏踏声中,掺杂着一丝紧绷的诡谲气氛,似乎预示着接下来就将发生一场激烈的战斗。
以马车行进的速度,估计不出一刻就会被后方的追兵赶上。看样子,报恩的时刻终于到了。
马车一侧,身着银色铠甲、骑着一批黑色高壮骏马的男子小心的贴近马车,隔着竹帘用低沉的声音直接对车内的人说:"少主,请您保重身体,末将在此与您告别!"
"......段将军,也请您保重......"车内传出的是有些稚气但却透着少主威严的童声。少年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两人的死别,心里所有的话在这关头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别的事情他早已安排好,只要过了茶桑边界,就会有人接应,主人与少主就可以暂时在中原隐姓埋名过一段太平日子。之后的事,有扎云、查赫在,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后方五十黑骑将士听令,随我调头后扑!"布伦多的将士有多骁勇善战,与之对峙了两年的他十分清楚不过,但是相信有这五十名同他一起出生入死多次的黑骑 士兵,应该可以争取到足以让主人们逃到边境的时间。
众将士得令,部分掉头,随同将军段逍原路返回,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悲壮气势。他们是茶桑的勇士,为了保全主人,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余下的将士继续策马狂奔,唯一可以报答他们牺牲的方式就是护送主子到达安全之处,所以众人虽然表情严肃沉重,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不到半刻,后方的追兵便与返回的茶桑五十黑骑在狭窄的关道上相逢,狭路相逢勇者胜,茶桑将士带着欲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无畏气势与布伦多200多名追兵展开殊死的较量......


遇见(改动)
又是那个梦,空气中尽是漫天的黄沙,鼻间则是呛的令人反胃的血腥味,放眼望去是漫山遍野的死尸,其中还包括最疼他的爹娘。他已经不会再受噩梦的影响,梦里的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个让他永远忘不掉的回忆,永远缠住他的梦魇。
站在尸体旁边,他悲伤的望着远处猩红的天,在心中不停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有战争!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一定要有争端!
心痛的感觉令他难过的蜷缩起了身体,但肩头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从深沉的梦中慢慢转醒,眼前模糊一片,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醒了吗?)
(好像是要醒了,他中了一箭,虽然伤势不轻但没射中要害,一时还死不了。)
(就只有他活着?)
(是,其余人全部战死。)
(哼!这样也好,省得费事,你先下去吧,叫刑部的人过来。)
悠悠转醒间他闻到一股酸涩潮湿的霉味,而后进入视线内的则是一名背对着他身着华丽貂皮绒披风的长发男子。听语言,似乎是......布伦多语......
他没死!而且还落入了敌人的手里!
这个认知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睁大双眼环视四周所处的情况。
他双手被人以铁链高高的吊起,双脚也几乎离地。身上的铠甲已经残破不堪,被他肩膀上伤口流出的鲜血染成一片血红色。这样狼狈的样子是他自上战场起头一次。
"唔......"牵动身上的伤口,那尖锐的痛感让他低吟出声。也让那名背对着他的男子察觉到他的醒来,男子慢慢转过身......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张过分妖娆的脸庞,不若他这个汉人般粗犷,男子的五官细致且精美,宛如画匠笔下精心绘制的一般,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茶褐色眼瞳,透着股与之相貌很不相符的佞邪之气,眼皮上方还画上了深紫色的眼线,直勾入鬓,使得这双眼看起来更加的妖邪,也更加的令人不寒而栗。
男子的皮肤被浓厚的粉妆遮盖,白皙的吓人,与深色的眼妆一对比,不知为何,总给人一股怪异阴寒的感觉。男子还留有一头茶色的长发,下摆微微的卷起,凌乱的披散在名贵的貂皮绒上。这样的穿着显示着他的身份定然不低。
男子回头看着已然苏醒的囚犯,冰冷的眼中透出一股残佞之气。
"我道是谁人伤我众多将士,阁下就是茶桑族骁勇善战的段逍段将军吧。"在两族开战的两年里,他折在段逍手中的兵将不在少数,曾有三名铁骑将军被其削下了头颅,悬挂在茶桑族营帐外的旗桅上。他一直很想见识一下这名茶桑族的虎狼勇士的尊容,却没成想在最后一次战役上竟然能够活捉他,看样子,回头他应该好好犒赏一下郝尔格,若不是他,他也难偿夙愿不是。
段逍一脸的漠然,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英气的脸上不带丝毫感情。既然已经落到敌人的手里,他就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因此没有必要管对方说什么。
男子见他不答话,也不以为意,轻笑了声继续说道:"你没有战死落在我们的手里意味着什么,我想你比我还清楚,聪明的话把茶桑族少主的下落说出来,你会少受点罪。"男子以手中的鞭子顶住段逍的下巴,轻佻的抬起,逼他与他对视。
段逍依然是沉默不语,眼睛里一点求生的欲望也没有,听到多伦奇的威胁也没有丝毫的波澜。这样的反应让男子笑开了。这时刑部的人正好进入牢房,见了男子便惶恐的跪礼,"参见三皇子"。原来这名男子就是布伦多族三皇子、边境三军统帅多伦奇 赫米尔,段逍对此人也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天会落到他的手里。
多伦奇似乎心情格外的好,免了礼命下人拿了把椅子来,然后告诉他们全当他不在,就在他眼前行刑逼供。


猎物?(改动)
多伦奇慵懒的靠坐在宽大舒适的太师椅中,一双危险的眸子紧紧的盯住段逍,段逍只是平静的接受一切。对于问话一概不予回答,沉默对待。他不温不火的态度激怒了审讯的人,那人二话不说命令手下堵上段逍的嘴,扒去上身的破烂铠甲,然后用沾了盐水的鞭子鞭打那本就遍布伤痕的脊背。
行刑的人长得并不是很壮实,但甩鞭子的技巧似乎很高,力气够足,瞄的够准,几鞭下去段逍的背部便被抽出了鲜血,伤口一旦碰上盐水,痛楚更是加倍的袭向段逍那清醒的头脑,逼得他冷汗涔涔,可就是这样他依旧是没有丝毫的退让,连呻吟声也几乎听之不见。
多伦奇换了个姿势,右手支着下巴,脸上也仍旧是惬意不减,眼中的兴致却是随着段逍的忍耐逐渐有加深的趋势。
终于,巨大的疼痛超过常人所能容忍的范围,段逍紧闭双眼咬着口中的绳索昏将过去。
但没有让他轻松多久,行刑的人发现他昏将过去后,从多伦奇手势中得到继续的指示,一桶冰冷的凉水泼过去,段逍又从昏沉中悠悠转醒......如此反复了几次,抡臂甩鞭子的人都累了,段逍这硬汉子从头到尾愣是一声没吭。
多伦奇眯着眼打了个哈欠,随后突然站起,把负责审讯的吓的一哆嗦,以为皇子不耐烦了,刚要命令再狠狠的打,多伦奇却出声制止了,告诉他们不用再打了,帮段逍处理一下伤口,他回来的时候要是还见流血就削了他们的脑袋。
然后,多伦奇来到段逍的面前,望着被折磨的仅剩一口气、虚弱狼狈不堪的他,轻笑了声,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那仍插在段逍肩头的已经被折断的箭尾,狠狠一拧......疼得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段逍一瞬间又恢复了神志。
见他醒了过来,多伦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皮肉之苦根本不能让你屈服,这我很清楚。但这是程序,走一下也无伤大雅......可是我要你知道,这才只是小小的开始,等一下还有更有趣的。你最好趁我离开的时间里好好的思考一下,不然接下来就要上正餐了。"说完后用力拔出那只断箭,带出汩汩的鲜血。段逍疼得浑身剧颤,皱着眉头轻哼了声。
见了段逍的反应多伦奇大笑出声,然后拂袖离去。

那些人按照多伦奇的吩咐当真给段逍包扎好了伤口,背上的鞭伤还抹了上好的止血药,但段逍心中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不由自主的心寒,多伦奇临走的那一番话让他如置冰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要怎么对付他。
铁了心不招供的他也懒得去想那些,只是闭起眼睛等着审判的来临。
过不多时,一阵嘈杂声传来,多伦奇换了身轻便的服装再次出现在段逍面前,奢华的豪服衬托着多伦奇那异样的美,美的高贵却也残佞。段逍毫不畏惧的直视眼前的暴君,骨子里的倔强彻底被眼前的男子挑起,他茶桑族的将军岂能畏惧这样妖里妖气的敌军统帅,段逍的眼神犹如要放射出火焰般凌厉。
多伦奇看到这样的段逍不但不怒反而呵呵一笑,说:"看样子这就是你思考的结果了。"
就知道他不可能屈服,就是这样子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要是太快的驯服了野兽岂不是太无趣了?
"来人!"
多伦奇喝来人,下人手中端着一碗鲜红色的冷汤。
"知道这是什么吗?"多伦奇指着那碗艳红色的汤药,脸上露出暧昧的神情。未等段逍应声多伦奇便命令下人解开了段逍勒在嘴中的绳索,将红汤给他硬灌了下去。然后又塞上了东西防止段逍咬舌。
多伦奇满意的遣退下人,再次坐回了太师椅中,悠闲的等待药力的发作,他死死的盯住段逍,那眼神宛如鹰隼盯上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折磨(一) 改动
在他露骨的直视下,段逍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微微的有了变化,他怀疑多伦奇给他喝下的是"那种"药,但是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段逍感觉身体的温度在急速的窜升,尤其受伤的肩头和背部,那火热感加之疼痛感使得伤口麻痒无比,而体内的血液似乎在激荡奔流,慢慢的沸腾......
多伦奇望着段逍那虽然脏污却仍是十分俊美的侧脸,灰尘遮掩不住的是那愈来愈艳红的血色,那布满红晕的脸庞让多伦奇兴起更加折磨他的欲望。
段逍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意识也跟着有些恍惚,眼神变的越来越迷离。可是理智的一面却迫使他试图保持清醒,一双半水半火的虎目睁的浑圆,死死的瞪着多伦奇。
见到段逍这样的无声反抗,多伦奇嘻笑着站起身,再一次来到段逍的面前。看见段逍因为他的靠近似乎有了一丝的动摇,他讥笑着抓住段逍的头发,逼他抬头。
"这是西部被称为仙人舞的顶级春药,意思是就算是不近女色的仙人一旦吃了这种药也会跳起淫欲之舞,你就别白费力气抵抗了。"
听了多伦奇的话,段逍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睛,不理会行事作风都透着邪气的多伦奇。
多伦奇轻哼了声笑意更深的喊道:"蛇奴!进来!"
话音刚落,一名面容妖娆,身材火辣至极的女子扭摆着水蛇腰进入这暧昧的空间内。她身上穿的还没有露的多,但诱人的肌肤却都遮掩于淡黄色的薄纱之内,让人不能完全的尽收眼底却又产生想要亲自一探究竟的强烈欲望。
女子身后还跟着两名姿色也很不错手持蛇皮鼓、金色铜铃乐器的少女。
段逍不知道多伦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睁开眼一探究竟,可刚一睁开眼就后悔了,此时服了强力春药的他一见到这几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女体的幽香让他产生本能的反应,血液沸腾的似要燃烧起来,他隐约知道多伦奇要干什么了,他再次闭上眼睛,极力抵抗药力侵蚀理智。
"开始吧。"多伦奇又坐回太师椅中,继续观察段逍的反应。
被唤作蛇奴的妖娆女子领命来到段逍的身边,捧起段逍的头,口中呵着香气,迫他睁开眼。映入段逍眼中的女子脸庞美的不可方物,眉眼间尽是妩媚的笑,蛇奴再次轻轻呵出一口气,幽香气体喷在段逍的鼻间,让段逍的理智几乎快要丧失。
此时,段逍的耳中又传来了富有节奏感的鼓声及诱人迷失理智的悠悠铜铃声,蛇奴随着节奏韵律扭摆着纤细的腰肢,两条玉臂像蛇一样缠上段逍的颈项,红唇微张,吐出切切的喘息声。
身体也渐渐贴紧段逍的身体,并且缓慢的磨蹭移动,刻意在他身上制造情欲的火花。同时蛇奴那涂着红色蔻丹的纤纤十指在段逍强健的胸膛上四处游移......
段逍的眼中已然模糊一片,正前方的人似乎依旧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般仔细观察着他,但随着药力逐渐的发挥,他的视线越来越不分明,分不清是梦是醒,所处的空间似乎是在不停的摇晃。围绕在自身周围那诱人的香气让他不得不慢慢的深陷......
身体内的血液在不停的叫嚣,滚烫的温度让他有种置身火炉的错觉,而接受了女子诱惑的欲望本能完全反应在身体上那集中的一点上......女子的抚摸让他呼吸急促,心脏剧烈的鼓动,声音大的让他几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除了那迷幻的鼓声、铜铃声......
不行......不可以就这样......失去意识与理智......
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停的告诫着自己,但段逍几乎快没有与之对抗的力气了,他抓紧了自己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狠狠地撞开那过于贴近自己的妖物--迷惑他快要失去自己的蛇奴。
没料到他有如此动作的蛇奴,一个措手不妨被段逍撞的跌坐于地,她惊讶的望着被他自己的汗水完全浸透、宛如垂死的野兽的段逍。
......中了仙人舞竟然还有那个力气拒绝她,这个男人意志力也太强了!
"呵......"在一旁观看的多伦奇似乎也没有料到段逍有如此的反抗,看着跌坐在地傻了眼的蛇奴,他笑的格外灿烂。
有意思,实在是很有意思。多伦奇站起身,过去扶起蛇奴。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不过,这样冷硬的性格......还真是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折磨(二) 改动
段逍因为那过大的动作牵动了肩头的伤口,瞬间的疼痛再次唤回了他飘远的理智。他倔强的盯着多伦奇,却见多伦奇冲着他笑的更加邪魅,将蛇奴扶正后,多伦奇一手撩开蛇奴身上的薄纱直接覆上那耸起的柔软,使劲的揉搓着,引得蛇奴细切的低吟。
"一点也不懂享受吗?呵呵,那你干脆就在那边看着好了,我来教教你应该怎么对待漂亮的女人......"多伦奇讥笑段逍的不解风情,让蛇奴正面对着段逍,他的两只手开始动作起来......
段逍没料到多伦奇竟然会在他面前挑逗女人,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再一次遭到人类本能的冲击。
多伦奇本来就是故意做给段逍看,于是更为大胆的爱抚怀中的女人,惹得蛇奴娇喘连连,频频呻吟,尤其当多伦奇的手潜入蛇奴下身的衣裙中,剧烈的动作更是让蛇奴艳丽的面颊染上诱人的绯红。
段逍被自己的心跳声惹得烦躁透顶,他使劲的摇晃自己的头颅,希望能将那潜藏在心底的兽欲本能甩出体外。可是耳边不时地传来蛇奴的浪叫声,摧残着他的精神。
他双手被缚,没办法靠自己解决,也没办法自尽,血液的狂热让他的理智游走在疯狂的边缘。
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不规律。伴随着女子高亢的淫荡叫声,他那充血的部位也几乎要自己解放了,可就在此时,多伦奇却一把推开了蛇奴,并命令道:"下去吧,任何人都不准靠近牢房。"
蛇奴被两名少女扶持着,迅速的离开了牢房,一如来时匆匆。
"......"段逍绝望的望着潮湿的地面,多伦奇似乎很清楚怎样能把人逼至疯狂,落在他的手里,段逍难以想象接下来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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