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欺负你————魅宠小巫
魅宠小巫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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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我那么多次靠近您,想和您做个朋友,您不屑一顾,好,那您今天和皇上怎么那么亲密?两个人赤身露体的抱在浴池里,不知道有什么勾当!"
"你说什么啊!"林少华现在震惊至极,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你、你怎么可以......诬蔑我和皇上的名声!"
"诬蔑?名声?林大人,您还考虑过这些?有哪个臣子可以和皇上肌肤相亲?还是说您天天在宫里不知道有辅政王这个人吗?"杨煦仪发火的时候真的很恐怖,声音虽然不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却特别强烈,还有他的面孔,似乎喷发着无形的怒气。
林少华虽然有些诧异,但杨煦仪的话给了他太大的冲击,今天下午自己是不应该,可怎么也没想歪到那个地方去啊......
神儿还没回过来,林少华的肩就被抓住了,杨煦仪恶狠狠的说":林大人,难不成是您心虚了?"
猛的后退一步,林少华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被皇上......"咬住嘴唇,怎么说,被皇上拉到水池里打水仗?这太荒唐了!偏偏被这人看到那一幕,真是烦死了......
不想再和他说下去,林少华只好勉强的说一句":臣子们服从皇上就可以了,你多管什么闲事。"
殊不知他这一副犹豫为难的神色更是激怒的杨煦仪,本来一直冷冰冰的他,生音徒然高了起来":这么说来,林大人是被皇上轻薄了?还是自己主动献身了?要不要微臣去向别的同僚宣传宣传,说您对皇上的忠心是多么的日月可昭!"
林少华怒视他,眼睛都红了,他是书香世家,门规很严,名誉清白这些东西本来就看的极重,此时被杨煦仪气的脑子发晕,反而上来一股逆反气,颤着音说":便是事实了又怎么样!你愿意说就说去!只要你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林少华一甩袖子,转身要走,忽然猛的被人一拉,直直的撞到一个胸膛上,抬头就看见了杨煦仪那黑的不见底的眼瞳,仿佛要把人吞进去":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就不闻不问,毫不搭理,对皇上就那么亲近?这是为什么!你说!"
林少华被他晃傻了,这人真是奇怪,怎么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懒得和他纠缠,不过他似乎很在意自己和皇上的关系。
这么一想,林少华故意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冷笑一声说":那自然是因为皇上是我主子,他给我俸禄,我就听他的,拿别人的钱,给别人办事,这道理你不懂吗?"
"钱?我怎么没想到,怪不得听说别人求你办事,总是要钱的......难道说谁给你银子,你就什么都肯么!"杨煦仪的心又气又痛,这是他么?那个笑容如同梨花一样纯洁美丽的少年,为了俸禄,就出卖自己,甚至是身体......杨煦仪一想到这里,闷的简直没办法呼吸。
林少华却没听出来他话里面的意思,心想:我说的是实话啊,本来就是皇上给我俸禄,我给皇上当差,理所当然!看来这人不仅奇怪,还傻的很,于是就说":是啊,有银子拿,有什么不肯?"
杨煦仪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手松开了,林少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的眼神,好像很伤心也很愤怒,难道是他的错吗?
算了,别人的事管他干嘛,林少华抽身就走,心里其实也惶惶的。
杨煦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个背影......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一向表情不外露的脸上出现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哼!为了银子什么都肯么,看来你真的不知道珍惜自己,真是欠教训人儿啊!
"既然你敬酒不吃,当然就只能吃罚酒了。"杨煦仪站在宫墙的阴影下面,阴险的笑了,林少华,我要穿透你的心,剥下你的皮,直到把以前的那个你给翻出来为止!


第五章
自从那件事之后,杨煦仪再也没来找过林少华,而且就连碰面的时候都是把他当空气,不理不睬,当然也没有真的去说他的坏话,就好像两个人之间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少华虽然有些纳闷,可那人既然不想搭理自己,也就随他去,还乐得省心。
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这天,已经熬夜修改一堆文献之后很辛苦的林少华,强打精神,陪爱胡闹的小皇帝段君然去参加风筝节。
前些日子,段君然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风筝节是两个相爱的人互通心意的节日,就跑到上书房对龙靖蓝撒娇,结果被勾起火的龙靖蓝好好的"惩罚"一番,一向都从事高风险高难度工作的史官当然是要躲在帐子后面记录。
林少华拍拍头顶,对自己是越来越佩服,听这么冒鼻血的对话和呻吟,居然都能面无表情,实在是个不小的进步......
"呐,史官,把车门打开吧!"皇上的命令把林少华从神游中拉了回来,神色平静的从座位下面钻出来拉开马车的门板,一回头就看见了辅政王龙靖蓝青了又紫紫了又白白了又绿的脸,连连变换好几种颜色,好不精彩。
"等等!他什么时候也到这车里来了!"龙靖蓝简直是惊愕了。
"耶?他从一开始就坐在那里啊。"段君然没心没肺的回答,然后看着震惊中的龙靖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不是什么时候都跟着我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里是哪里啊!明明是偷偷躲在座位下面!"
"可他就喜欢坐在那种地方嘛,史官他不用看,只听声音就可以默背住,然后回去再记录,就像上次你教我武功,他就是先在椅子下面听,然后回去再记啦。"
段君然还是笑着说到,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不正常,而且似乎还很惊讶的发现龙靖蓝的头上又冒出了气体,担心的嚷起来":靖蓝?你真的没事吗?怎么总是冒烟啊,难道你的脑袋上面藏了一个锅炉?"
......
林少华不动声色,可他也知道龙靖蓝此时很是生气,唉,当臣子的就是难啊......
"他都记什么了?我是问......那次......教你武功的事......"
"嗯?哦,我忘了,史官!把本子给靖蓝看看。"段君然发号命令,林少华立刻呈上本子,龙靖蓝拿过来,心急火燎的翻到那一天的记录,自然发现上面简单明了的写着":辅政王龙靖蓝在上书房对皇上意图不轨。"
龙靖蓝忍无可忍的爆发了,狂吼":意图不轨?什么叫意图不轨!"
哎呀呀,真是大事不好了,林少华虽然没什么表情,可也知道事情不好,看来辅政王以后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可是史家无一字无出处,要怨你就怨司马迁去吧!我绝对不干涉!
风筝节上,龙靖蓝和段君然也想当然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被当成是光棍会的首脑。
对于这种无厘头的事,林少华都麻木了,收拾完记录的本子,跟在队伍的后面往回走,走了好远还能听见一个中原口音的人在狂喊":小色情狂!我要给你好看!我要给你好看!看你再拽!还不是一脸受样!"
真是没营养的宣战,那个中原来的美男子似乎和他的主子段君然是一种没逻辑的多细胞动物......
林少华一路上也没和人交谈,自己只顾着走神,猛然一睁眼,发现居然掉队了,这条路是回城的岔路,林少华刚刚准备转身走回大路上,就听见远远的有笛子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像一般笛子曲那样欢快,空灵的同时似乎还有些埋怨,可是在大理,乐器一般都是葫芦丝和巴乌,会吹笛子的人一般都是受过宫廷教育的人,难度说这人是宫中来的?
怀着好奇心,林少华轻轻的走过去,却在看见那人的衣袍飘漾之后目瞪口呆,怎么会是他呢?这御医不像是心中有那么多情感的人啊,竟能吹出这么动人的曲子来。
林少华没有惊动他,只是默默的站在后面聆听,那曲子越转越下,似乎惆怅不已,隐隐的引起了林少华心中的共鸣,非是亲身经历,绝不可能有这么真切的流露,看来这人也有很伤心的事啊......
忽然,笛子一个上扬的音,整首曲子变得欢快无比,如同泉水喷涌,百鸟朝凤,一刹那间一切的幸福喜悦都冲击进来,有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得意,甚至有写狡黠的意味来了。
林少华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幻听,怎么能从这曲子中得出这么多的感受,可确确实实是如此,曲毕,他还来不及转身,就和杨煦仪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上了。
一时间,林少华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杨煦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之后,又恢复以往的样子,他先开口了":原来林大人也有偷窥的雅好。"
"你站在郊外吹笛子,又没遮遮掩掩,怎能说是我偷窥。"林少华马上就反驳,也是奇怪,只要是从杨煦仪嘴里蹦出来的话,他就觉得不舒服。
本以为他会冷着脸生气,可杨煦仪居然闷闷的笑了出来,林少华有些愣神,看着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大人,说起来风筝节,你我还真的有这个缘分啊。"
杨煦仪莫名其妙说的这句话让林少华完全不明白,可能是指今天见面的事吧,林少华甩甩头,一拱手道":皇上还等着我呢,杨大人就自己赏景吹笛,恕本人不奉陪了。"
林少华说完就走,脚步没有一丝犹豫,反而还越走越快,因为这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体会这种感觉了,上次无意中在御花园看见在折磨一只黄狗的杨煦仪,只是多嘴问了他一句那是什么药,走的时候就被盯的脊柱发凉,这次又是,真是可恶!
而杨煦仪站在高处,看着林少华匆匆忙忙离去的身影,嘴边无法控制的露出了一股笑意,林少华,你还不知道吧,那专门为了你研究的药物......
已经准备好了呢......

毫不知情的林少华赶上慢吞吞的队伍,回到宫里,又不得闲,呆在皇上的寝宫作段君然玩小玩偶的参谋,时不时要提醒那个迷糊的皇帝,该哪个动物出场,由此可见,挣钱谋生是多么的不容易,敬业又是一种多么少有的高级素质,请问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像他林少华一样?
第一:随时记录段君然嘴巴里说出来的吓死人的话语,不管皇上要娶关羽还是娶孔子,都无论如何不能晕过去。
第二:不但要每日眼看耳听两个男人之间的卿卿我我,还要面无表情的归纳总结,以最简单最贴切的手法记录,尽量做到司马迁前辈要求的"惟妙惟肖"。
第三:要时时刻刻鞭策皇上周围一干人等的浑水摸鱼行为,以史家的无情刀笔,努力开展赚取外快的业务。
除去以上几条,还要在段君然玩乐的时候,充当他的参谋,比如现在,得开口说":皇上!该小山羊出场了!"
......
有人吗?有人吗?
没有!
所以说我不容易......
"等一下!你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很显然的,龙靖蓝一看见他,眼睛里顿时就生出一团火,简直是要吃人。
"哦,一直都跟着皇上呢,史家无一字无出处,这是我身为史官的信条。"努力的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是皇上的奴仆,得罪您只是迫不得已啊,您千万别见怪!
边解释着自己的清白,还得兢兢业业,尽职尽责的说下一句"皇上!下面该大灰狼了!"
可是,林少华觉得,龙靖蓝是可能就这么放过自己的。
果然,听见那磁性的声音诱惑着说":然然,我看史官的脸色不太好,不如我陪你玩,让他去找御医看看?"
"好啊!史官快去吧!靖蓝,我们继续玩哦!"
丝毫没有察觉的段君然小手一挥,让他退下,林少华只好无可奈何的迈步,往太医院走去。

林少华浑身僵硬的坐在太医院御医的专署诊室里,看着那个一脸坏笑的杨煦仪为他端上来一杯茶,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摆摆手说":不必麻烦了,快点看病,看完我还要回去记录。"
杨煦仪挑起一根眉毛,不过随即又点点头说:"别着急么,怎么着也得先喝茶吧。"
无奈的看了看那茶杯里的茶,林少华端起来喝掉,可看见对面那个人冲他邪气一笑,忽然脊柱发凉。
"喂!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不会是毒药吧?"
杨煦仪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一向没表情的人狂笑起来,那场景当然是很恐怖......
"放心,你是我的患者,哪有医生毒死患者的道理?我还没有那么白痴,要砸自己的招牌。"杨煦仪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林少华看着他打开医箱,拿出一叠白色的纱布来。
"你要看病就赶快!别给我磨蹭。"
"哟?好大的脾气,估计是肝火旺盛。"杨煦仪笑着走过来说":林大人,你脸色确实不好啊,下官这就来给你看看。"
谁知他走过来居然一把拉开林少华扣的齐整的领子,露出脂玉一样晶莹的肌肤,林少华惊的不知该作何反应,却听见杨煦仪怪腔怪调的说":哟!好嫩的皮肤哦,摸起来手感应该很不错把?"
说着,竟当真伸手去摸,那冰凉手指的触碰把林少华吓的跳起来,断喝一声"混账!你放肆!"然后猛一转身,甩开他的手。
林少华现在的脸僵硬的像冰块,声音虽冷却还微微发颤":请您自重!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说完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之类的,就想飞速的溜走,可刚刚迈出去两步,林少华惊恐的发觉自己全身无力,眼前一片黑色,耳朵也是嗡嗡直响,难道真的生病了?
这时,一个有力的臂膀拦腰搂住了他,也来不及去想,本能的后靠在那个硬硬的胸膛上,耳边忽然传来杨煦仪阴森森的声音":哼!你以为你还能走的了吗?"
杨煦仪!e
心跳加快,血液都快涌上来了,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啊!
"林大人,谁让您那么没戒心的喝下了我的茶呢?既然留了下来,就好好的表现吧!"
不!不!不!林少华发出无声的呐喊,他张着嘴,却没力气叫唤,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黑暗彻底把他侵袭了......

"喂!只不过一点点迷魂药,你不至于还不醒吧?"
谁再说话?想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
"林大人,您再不醒来,我可要惩罚惩罚您了哦。"
是谁......
林少华费力的睁开眼睛,半天才调整好焦距,可下一秒他就慌张起来":杨......你......"
刚想动,林少华惊恐的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仰躺在床上,而两只手都被绑了起来,定睛一看,就是刚刚杨煦仪拿出来的纱布,就不可控制的大喊起来":喂!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煦仪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玩味的看着他,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像是要把他吃进去,"当然是好好的玩玩你。"
"什、什么!"林少华楞住了,额头上出了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要玩玩你,林大人,难道你听不懂?啊?"杨煦仪笑着伸出食指,勾勾他的下颚,一股稣痒的感觉顿时穿过全身。
"我不懂!"林少华怒斥到,努力挣扎起来,杨煦仪看他要动,立刻欺身压上来,林少华呼吸停顿,脸变得通红。
"起......来......"
"偏不!"杨煦仪得意的笑,林少华发现今天看到他的表情比一年看到的都多。
"你......太重了......"林少华尴尬的挤出这句话,明明杨煦仪也不是那种很高大的人,甚至看上去还很瘦小,怎么会那么重啊,简直要把他压成粉末了。
"林大人没听说过缩骨功么?"
"难道你......"林少华的脸色变得惨白,呼吸急促了好几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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