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大叔————痴人梦
痴人梦  发于:200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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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性的动动左手,发现左手好举了许多。
忍不住往右侧看去,大叔这才发现并不是右手举不起来,而是被睡在自己身测的晨曦给整个压住。
大叔看著压著自己右手的少年,他的脸蛋是那麽的美丽,美丽的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还有那双浓密卷俏的睫毛,白皙的脸蛋透露著天真和纯洁,天使...是大叔心头唯一的想法。
可...他知道,在那副容颜下,藏著很多秘密,多的让人摸不透。
晨曦,就像一团谜一样,又像一团雾,让人猜不著,摸不透。
更甚者,少年就像一朵待次的玫瑰,需要摘取者小心的摘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扎个满手伤。
忽然间,大叔不想叫醒晨曦,心头更浮上一股冲动,若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相处模式...时间可以停在这里...永远的停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这样睡著的晨曦...天真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大叔醒了?」
不知何时,晨曦蒙上一层薄雾,恰似一湖幽潭的双眸盯著大叔,慵懒的样子就像只毫无攻击力,脆弱的令人又爱又怜的小猫。
大叔情不自禁的盯著那双眼,好似在看著什麽稀世珍宝般的著迷,殊不知晨曦的手不知何时,进到他衣襟,在触及胸部两点凸起时,力道不重不轻的摩娑几下,当下惹来怀中人一阵敏感的颤抖。
「别这样。」
大叔伸过手,想将晨曦一早就不安分的手给拉出衣襟,少年轻笑,轻松的制住大叔的手。
「大叔,还会疼吗?」
晨曦掐住大叔的乳同,小力的拉扯,大叔全身一阵酥软,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晨曦,别这样...。」
他难受的拒绝,晨曦不安分的举动让早晨惯例会有的生理需求更加的挺立,大叔困窘,却还是极力的隐瞒身体的诚实,整张脸给憋的通红。

20

同样身为男人的晨曦怎不了解大叔在憋些什麽,他就是刻意慢慢的挑逗,想让大叔露出淫乱的一面,让大叔不知羞耻的哀求著他的救赎。
「大叔,一早就很有精神,这是健康的象徵。」
灵巧的手拨开大叔的浴袍,晨曦赞叹般的打量男人双腿间胀大的东西,大叔被看的发窘,想拉过被子遮住,反而觉得欲盖弥彰。
「不弄出来会很难受的。」
少年的手指滑落男根,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著,大叔喘著气,死命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就像是落水者抓著一块得以救命的浮木,紧紧的抓著。
「晨曦...不要...停下来...。」
知到大叔难受,晨曦笑而不语,低下头,将大叔炙热的男根纳入温热的口腔中,彷佛被电击一般,大叔激烈的弹起身,却又因後穴的疼痛跌回床上。
「不要这样...晨曦...停下来。」
大叔难受的哽咽,换得的是少年更加大力的吸允。
大叔激动的颤抖著,晃著头无力的承受少年给予的刺激,下腹传过一阵紧致,大叔只来的及啊了声,倍受刺激的男性,不消片刻,便在晨曦嘴中宣泄出来。
「乎哈...。」
发泄过後,大叔就像个对了线的娃娃,瘫软的倒在床上。
「大叔...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狠狠的将你翻过身,大力的操你的小屁股...。」
晨曦漂亮的脸蛋来到大叔面前,嘴角还噙著一抹淫糜的精液,媚惑的伸舌舔了舔,少年吻上大叔因喘气而一张一合的唇瓣,将舌探了进去,不知是还在迷茫还是没了力气,大叔并没反抗晨曦的吻,任著少年在嘴里放肆的吻著。
不之吻了多久,少年忽然离开大叔的嘴,大叔原以为少年已经结束这场暧昧的戏码,没想到嘴边却多出了一根肉色的棒子。
「大叔,我想看看你的小嘴灵活到什麽程度,帮我口交。」
少年笑著,口气向再说天气般的轻松自在。
大叔脸上红潮退去,瞬间白了脸。
「晨曦...你...你说什麽...?」
大叔震惊的瞪大眼,根本不能消化少年的话。
「大叔不可以这样,自己爽完了就拍拍屁股几装没事,你要想想,我也鳖的很辛苦,还是说,大叔你要我用下面那张嘴,我是也很乐意啦,不过看它伤的那麽重,就只怕大叔受不了。」
「但我...。」
大叔才刚开口,像是想辩解些什麽,口中却被少年趁机塞入欲望,错愕的含著口中的巨物,大叔吓的动也不敢动
「大叔...唉,你真是,嘴要动阿,难不成你真的要我下面那张小嘴?」
说完,少年恐吓似的将手探向大叔下身,大叔一阵惊惶,连忙蠕动嘴巴。
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晨曦忍不住一上一下,伴随著大叔的吸允抽插著,却又极力的控制力道,就怕一不小心,又伤到大叔。
「大叔...。」e
晨曦玩弄著对方近日来有些增长的发丝,享受的阖上眼,「你昨天说...不是同情,那你对我是什麽感觉呢?」
眨眨眼,大叔小心翼翼的持续吸允的动作,耳边响起晨曦的问题,他自己也迷茫了。
不是同情,是什麽感觉?
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爱吗?」
晨曦不经意的说著,谁料大叔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像被踩到以巴的猫,忽然嘴巴一个收紧,晨曦没料大叔有此一著,身体忍受不住的弯曲,男性便在大叔嘴中喷出诸多精液,呛的大叔狼狈的撇开脸,不住的咳嗽。
「大叔...你干麻突然这样阿?」
晨曦轻抚著大叔的後背,试图帮身下面红耳赤的人顺气。
抿著唇,晨曦在心里玩味的反覆回想刚才的问话,在对对身下大叔激烈的反应,忽然扬起一抹微笑。
「大叔,你该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21

轻轻的吸口烟,晨曦吐出一团团的白雾。
旁人坐起来会无比粗鄙的动作,在他身上,却让人感到与生俱来的优雅。
「爸爸!」
小男孩碰碰跳跳的冲进办公室,一把抱住坐在沙上上的晨曦,丝毫没留意到晨曦原本悠閒的表情瞬间阴鸷。
「爸爸。」
小男孩黏腻间带著撒娇的嗓音,亲密的呼唤著眼前迳自抽著菸,没理会自己的人。
「晨...晨曦。」
尾随小男孩而至的,是一名长相秀丽,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
她红著脸,娇羞里隐藏著几分紧张,慢慢的踱步到晨曦面前,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冷冷了瞥了眼女子,晨曦又吸了口菸,又吐出了口雾,个著一层雾,晨曦看著他面前的一颗...棋子。
是的,一颗棋子。
他从某家酒店花重金买下的少女,为他自己的计画,那些钱,对女子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对他,不算什麽。
更重要的是,女子爱他,不管是内心、表情、举手投足间,全都让晨曦一眼就看透,看透女子完全把他当成神、当成爱人,当成永远不会背叛,誓守一生的人。
他需要的旗子便是如此。
隐约间,雾中女子娇柔纤细的影子逐渐模糊,身形渐高,肩膀渐宽,原本即腰的长发不知为何的,缩短到肩膀以上的位置。
这个人...像极了...像极了....。
「大叔?」
晨曦喃喃自语,呵出的气,吹散了烟雾。
「咳咳!爸爸的菸臭臭!」
小男孩揉揉自己小小的鼻子,稚嫩的脸蛋皱成一团。
「你刚刚说什麽?」
女子怯怯的问,她的声音,唤回神游间的晨曦。
回过神,眼前依旧是那名身材纤细,个子娇小的女子,哪来的大叔?
意识到自己竟想到正在公寓里睡觉的男人,晨曦烦躁的将手上的菸含进双唇,重重的吸气,吐气,这才又看向女子。
「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别到公司来吗?」
晨曦提起黏著自己不放的小男孩,将她推向女子。
小男孩有些不能适应父亲的冷漠,吓到似的,她钻进女子的怀抱,寻求温柔。
「我...只是想看看你...最近几天你没回来,我在想你有没有...。」
「我的事你有资格管吗?」
晨曦厌恶的皱起眉,狠心的粉碎女子一颗装满期待的心意。
看著女子露出玄然欲泣的样子,晨曦只是回以一抹冷笑。
要不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处处在抓自己的把柄,要不是自己的父亲还在医院苟延残喘,要不是握在手中的大权还可以因为医院中的男人一句话而更改,要不是为了他计画多年,一个礼拜前终於到手的权利,眼前的女子,她以为她还有机会在他面前说上半句话吗?
晨曦要的不是爱,不是关心,那种东西,从他懂事以来,他就不需要,他要的是钱,是权势,是名声,关心,爱,这两个东西能值多少钱呢?
就连那个男人...也是白痴的相信爱这种东西...。
不,也不可以这样批判爱,至少是因为还有一种叫爱的东西,他才会有这些棋子。
拧熄菸,晨曦起身,踱步经过女子身边,双眸中重新生起一股盼望,她还盼望著晨曦会对她说些什麽。
但晨曦没有,冷漠的步出办公室,晨曦的绝情,狠狠的撕裂了女子最後一丝期盼。

22

侧躺在沙发上,由那细小平稳的呼吸声可得知,大叔睡的很熟。
晨曦放慢动作,轻柔的阖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大叔旁边,第一个便注意到大叔手上的电话。
挑了挑眉,晨曦抿著唇,一言不发的拿走大叔手中的东西,对方毫无防备熟睡的容颜,晨曦意外的不忍吵醒,轻轻的挂回电话,他到厨房冲了杯咖啡,习惯性的走到阳台观看小花小草。
凭著与生俱来的警觉,空盪的阳台让他起了疑心,晨曦走近阳台,垂眼看著放在小盆栽旁,整齐摺好的外出服,领口的地方有些难以察觉的绉纹。
这很显然的证明著两种可能性,一是大叔出门,二是有人来作客。
晨曦眯起眼,不发一语的回到大叔身旁,没事人一般的拿出刚刚顺路买的早报,灵巧轻柔的动作就好比一只温驯的小猫,乖巧的依偎在大叔身旁。
时间随著唰唰唰的翻报声流逝,原本装满深褐色液体的杯子渐露出雪白的底部,晨曦这才将报纸搁在一旁,转眼凝视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映衬出室内灯的明亮,同时也映照出大叔熟睡的脸庞。
还有两个星期,晨曦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维持同一姿势过久,显得僵硬不少的身躯,然後靠向大叔温暖的身躯。
还有两个礼拜,还有的是时间,游戏...不用急著结束。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晨曦均匀的呼吸声搭配著大叔的鼾声,室内是一片祥和的宁静...。
大叔细长的睫毛颤抖了下,轻轻的扇动几下,而後睁开眼。
他打量著睡在自己身旁的晨曦,凝视著少年独特美丽的脸庞,深邃的双眼,让人摸不清...亦是猜不透。

23

从来没认真分析过两人的关系,晨曦没有,大叔...或许有过。
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两人间却彷佛有著莫大的隔阂。
虽然每天晨曦和大叔,两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有时晨曦甚至会抓住大叔晨间的生理需求,藉机好好的戏弄对方,半推半就的要大叔同意两人做爱。
这样的生活模式,没有结束的期限,只有开始,和等某一方的厌倦。
大叔喘著气,早上被晨曦完了两三回,时在没什麽力气下床走动。
「大叔,又不行啦?」
晨曦笑眯眯的圈住大叔腰部,嫩嫩的脸蛋磨蹭著大叔光裸的胸膛。
大叔闭上眼,疲倦的身体没有剩馀的精力可做出答覆。
「大叔,我问你...你爱我对吧?」
灵巧的手掌游移在大叔身上,「大叔,怎麽不说话。」
晨曦抬眼,打量眼前虽是紧密双眼,脸却红成一片的大叔。
每次都矜持的不肯开口,每次都羞的脸红,大叔可爱的反应,却每次都让晨曦觉得有趣。
「大叔。」
晨曦带点撒娇的骄纵,一只手不知何时滑落男人双腿间,握住瘫软没多久的男性。
「晨曦,别这样...。」
大叔窘迫的睁开眼,一把圈住晨曦纤细却又调皮的令他头疼的手腕。
「不能再来了。」b
「那大叔说一次爱我。」
「昨天不是说过了?」
大叔红著脸,心头暗道少年干麻每回坐完都要他讲这种...女孩子才会讲的话?
他可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虽说他在床上,位置跟女人没两样,但说到底...。
「大叔不说就算了。」
晨曦讪讪的收回手,翻身下床,到衣橱拿了套衣服便打算进到浴室。
大叔坐起身,几日下来被晨曦不断侵犯的身体已经不会像初次那样疼痛,只是少年过度的索求往往会让大叔腰酸好一阵子。
「晨曦...这是...这次最後一次,下次...别逼我了。」
大叔红著脸下,唇咬了又咬,最後在晨曦冷淡的逼视下,终於尴尬的吐出几个字。
「那个...我...我爱你!」
蠕动著嘴巴,扭扭捏捏的挣扎多时,大叔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朝著少年一吼,随後整个人鸵鸟的缩回被褥中。
「大叔...我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重回床边,晨曦拉开大叔的被子,漂亮的脸蛋是显少出现的认真。
「我需要一笔钱...一笔为数不小的金额...。」
晨曦从手上的衬衫摸出菸盒,烦躁的含了根菸到嘴中,不知哪来的打火机,晨曦点燃菸,重重的吸了口。
晨曦的菸很特别,有著一种淡淡的薄荷香,一种能安定人心的薄荷香味。
每次只要晨曦心情一不好,就会习惯性的来上一根。
「你要多少?」
大叔坐起身,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多少。
「...五亿。」
没看身旁的男人,晨曦盯著面前冉冉上升的白雾,呼了口气,新出来的白烟打乱了白雾飘起的速度,扰乱了原先白雾的纹理。
晨曦操控著雾,越玩越上瘾。
他就是喜欢这种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全由他掌握。
「这笔数目,不小。」
大叔跟著严肃起来,五亿,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纵使在那个由金钱所打造的牢笼里,大叔的身分是钱时大国际企业某集团的总裁,五亿...还是很多。
「大叔,你可以帮我的,对吗?」
晨曦难得的,用乞求的语气。
如果是五百万,再者更过分的话,五千万,大叔可以毫不犹豫,拿过支票地给少年,但是五亿...这可是要赌上公司的命运。
如果他没记错,公司最近在竞标一见重大工程,若没得标,将会损失惨重。
五亿...目前并不是可以那样轻松的周转。
「我...不知道,可能没办法。」
不想让晨曦失望,大叔采取最婉转的拒绝方式。
客的一声,晨曦手中的打火机坠落地面,发出不轻不重的清脆声响。
大叔知道晨曦生气了,藉由侧面,他看见晨曦漂亮的脸蛋气愤的紧绷在一起。
但他真的...无能为力。
他不能因为晨曦一个人,赌上整个公司的未来。
「大叔,你说你爱我的!」
晨曦站起身,纤细的背影骄傲的挺直。
「晨曦...我...。」
大叔欲言又止,最後难过的阖上唇,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麽。
冷冷的瞥了床上自责的男人,晨曦露出一抹冷笑,「不必露出这种表情,反正,是我自己会错意,大叔。」
「不是的,晨曦,我是真的...。」
碰的一声,大叔急切的解释被晨曦残忍的隔绝在浴室外。
大叔苍白著脸,心中涌起滔天巨浪的难过。
这就是...晨曦心中所认定的爱吗?

24

「晨哥...您心情不好吗?」
男孩柔软的身体磨蹭著晨曦,话里的语气,是恭敬到不能再恭敬,甚至有几分崇拜,但绝大部分,都是巴结和讨好。
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晨曦冷酷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嘲讽男孩天真的问题,「怎麽可能?」
他冷哼一声,轻啜了口杯中红色液体。
1989,法国波尔多地区,花费长达两年的时间酿造,一瓶价值近百万的好酒。
多麽奢侈的一切,他计划了几年?他不知道,反正最重要的是,终究还是到手了,不是吗?
晨氏企业新任总裁,这个名号响遍全台湾,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现在,整个局势逆转过来,以前要他亲吻鞋尖的人,现在反都要倒过来替他擦鞋,以前他是任人掌控的男妓,现在到过来掌控别人的滋味...让他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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