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笙歌————雨蝶
雨蝶  发于:2009年0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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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是大门倒下的声音。1秒,抓过被子将寻阑包住。一秒,扯过床单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秒,搂过寻阑。一秒,抓起枕头用力扔向门口。
"砰"是卧室门倒下的声音"噗"是任放歌被枕头打个正着的声音。
"你的见面礼还真特别呀。"任放歌嘲弄的看着地上雪白的枕头。
"不请自入视为盗。"方言笙安抚着刚醒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寻阑。
"这就是你在日上三竿仍未起的原因?"任放歌眯起眼睛。
"不要对他出手。"方言笙警告似的加重语气。
"如果你允许我对你出手的话。"任放歌笑得一脸欠扁。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方言笙咬牙。
"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本事的话,又何妨?"任放歌大笑出声。
"零。"寻阑不安的轻唤。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方言笙柔声安慰。
"但是。。。。。。"寻阑还是不放心"一旦。。。。。。你别。。。。。。"
方言笙原本温柔的目光渐渐变冷"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绝对不会,已经没有人,可以,没有人可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任放歌的笑声已然停止,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喃喃自语的方言笙。

从温哥华飞往洛杉矶的头等舱,方言笙在装修豪华的机舱内沁饮着极品的普洱茶,阅读着当天的报纸。旁边的寻阑将头靠在方言笙的肩上休息。
"零。"寻阑把玩着方言笙的衣角。
"嗯。"方言笙抚了抚寻阑的发。
"这样真的好吗?"寻阑想起任放歌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的样子始终有些介怀。
"没什么不好的,他那叫罪有应得。"方言笙一想到任放歌看自己撒出迷香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想笑。
"只是,很久了。"寻阑叹息般的说到。
"什么?"方言笙没有听清楚。
"没,只是,很久没有看到你这么开心的表情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寻阑苦笑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阑,你"方言笙有些无话可说。
"没事的,我没事。"寻阑抬起头给了方言笙一个灿烂的笑容。
"寻阑,你。。。。。。"方言笙顿了顿有一些不舍。
"干吗啦,快到了哦,要是让杰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以为你不愿意来参加他的婚礼呢。"寻阑揉了揉方言笙的脸"笑一个"

"零,好久不见,欢迎来到洛杉矶。"一个大大的拥抱迎面而来。
"好久不见,杰,恭喜你。"方言笙看着英俊的挚友,衷心地送出祝福。
"杰,恭喜你。"寻阑也笑着祝福。
"谢谢,没想到你会和零一起来,一定是他去骚扰你的对不对?"被叫做杰的男子一脸促狭。
寻阑但笑不语。
"行了,你要调侃也得让我们先安顿好吧。"方言笙锤了好友一拳。
"当然,当然,咱们这就去光顾温哥华最好的宾馆。"杰招手让司机将行李放到车上。

"啊,不愧是最好的宾馆。"寻阑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
"恩,那你就好好享受,别辜负了杰的一番好意。"方言笙坐在床头看书。
"零。"寻阑放下毛巾贴了过去。
"怎么了?"方言笙放下书,搂住了寻阑。
"这么好的夜晚就只看书不会寂寞吗?"寻阑双臂搂上方言笙的项颈。
"那么依你之见,这么好的夜晚应当做些什么呢?"方言笙抚上寻阑光滑的肌肤。
"恩,我的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不解风情了?"寻阑吐气如兰的在方言笙耳边呢喃。
"呵呵,也是呢。"方言笙吻上娇艳欲滴的红唇,一个翻身将寻阑压在身下。"如此良辰如此夜,怎能虚度好时光。就让小生用实际行动来回报佳人的教诲吧。"
"酸死了,不要。"e
"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看招。"
"啊,呵呵,不要,嗯,啊,啊。。。。。。"

"我猜昨天一定是春光无限。"
大清早就被损友吵醒,方言笙搂着睡眠不足的寻阑端坐在床头,边吃早餐,便被损友调侃。
"你不会是就为了看到这幅画面所以特地起早的吧。"方言笙揣测着可能性。
"所以我说知我者零也。这幅被洗劫过的样子证明了昨晚一定战况激烈对不对?"
"你还真是无料到一定程度了。"方言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了一口寻阑递来的面包。
"是是是,那个,其实。。。。。。"
"说吧,我的事不瞒寻阑。"方言笙看着好友欲言又止懒懒的说到。
"不是,不是因为寻阑,是,那个是。你要挺住。"
"废话少说,快讲,吓不死我。"方言笙有些不耐烦。
"那个,那个,雷夫斯基来了。"
像是空气一下子凝结了一样,好久好久才有声音。
"你说谁来了?"
"雷夫斯基。"


第四章 
"雷夫斯基。。。。。。"方言笙低喃出声。
"零。"寻阑怯怯的。
"没事,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方言笙轻声安抚。
"只是,他也是来参加婚礼的,而且,他家。。。。。。"
"我明白,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就当没看见。"方言笙许下承诺。
"零,谢谢你。委屈你了,本来是想要。。。。。。"
"自家兄弟。别这么说。"方言笙轻笑,云淡风轻。

龙家二少的婚礼十分的盛大,龙少杰交友广泛,这次婚礼更是胜友如云,龙家包下当地最大的酒店已用来招待来宾。龙家是美国华人的领军人生意遍布全球,黑白两道出席者无数。为了保证安全,龙家下了严令,绝对不可以在参加婚礼期间动武否则将会被列为龙家的黑名单。
"零,你真的没事吗?"龙少杰不知是第几次问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很好。"方言笙好脾气的不知是第几次回答。"拜托一下,新郎大人,你可是今天的主角,一部曲招待客人,二不去陪新娘子,老跟我在一起算什么事啊。"
"我知道,可是。。。。。。"龙少杰还是不肯离去。
"行了行了,我们两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你快点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方言笙再度保证。
"那好吧,但是待会儿你要是看见雷夫斯基的话,你。。。。。"
"我明白,你放心,无论如何都回让你的婚礼顺利进行的。"

婚礼是在中午举行的,方言笙看着好友意气风发的脸静静的微笑,似乎是自己穷尽一生也无法拥有的东西那。。。。。。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不可否认,一对相爱的新人在众人的见证下许下一生的承诺是一件很感人的事情,但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方言笙看着身旁深受感动几乎热泪盈眶的寻阑不由得一阵好笑。爱怜的揉了揉寻阑的头发,方言笙搂着已经擦干眼泪的寻阑前往自助餐厅补充营养。
"零。"低沉的声音是方言笙瞬间僵硬的原因。
"雷夫斯基。"寻阑轻呼。
"好久不见。"被称作雷夫斯基的男子轻晃手中的杯子,紫色的葡萄酒荡漾出瑰丽的色泽。
"是好久不见了。"方言笙略微僵硬的打着招呼。
"脸色不太好看呐。是因为见到了我的缘故呢。呵呵,你一点都没变呢,和那时一样的美丽。也一样的让我心动。怎么样,要不要让我们重温一下当年的美好?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雷夫斯基。。。。。。"方言笙的脸色瞬间铁青。
"好像不太愿意呢,是因为他么?"眼神瞟向一旁的寻阑。
"不管他的事,别对他出手。"方言笙挡在了寻阑前面。
"是在命令我吗?胆子变大了呢。想当年的你可是乖乖求饶呢,真是怀念啊。"清扯嘴角,残忍地语言毫不留情的打击着方言笙。
"砰。。。。。。"是盘子落地的声音。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至极。e
"啊,真是抱歉,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有人道歉。
"真是遗憾那。"雷夫斯基耸了耸肩。"不过,算了,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候是我的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像是预言般的低喃的仿佛世纪末的绝响,一直回荡着。直道雷夫斯基退场方言笙都没有什么反应。
"零?"寻阑轻唤。
"没,我没事。"方言笙擦掉手心的汗水,安抚着紧张的寻阑。
"但是,你。。。。。。"寻阑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方言笙的眼睛中一片朦胧。"而且,似乎现在的我已经有贵人相助呢。"
"你是指我吗?"
"这种场合,任家的少爷怎么能不出现呢?"
"似乎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呢。"
"怎么会?只是任少向来对感兴趣的东西都不会轻易放手不是吗?"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算起来已经救了你两次了,不应当有所表示吗?"
"在任少的心中除了以身相许可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以心相许。"
"呵呵,任少真是幽默的人。"
"那么,我是否可以期待今晚的门会被方四少敲响?"
"如果任少期待的话。"
"那么,请恕我先一步离开。"
"请便。"

当方言笙到达任放歌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请进。"任放歌端着一杯红酒来开门。
"好兴致。"方言笙在沙发上落座。
"要一杯吗?"任放歌帮方言笙到了一杯。
"猫鼠游戏?"方言笙看着闪烁的荧幕。
"很有意思。"任放歌半倚在沙发上。
"也很有深意。"方言笙浅尝了一口红色的液体。
任放歌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动杯中的液体。方言笙也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电影的情节。直到电影结束,方言笙像猫一样缩在沙发中,小小的一球。
任放歌一眨不眨的盯着方言笙,一直一直,然后,缓缓靠近,再然后,轻轻吻上方言笙的唇。方言笙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放歌微微施力,将方言笙打横抱起。大踏步走进卧室,小心将方言笙放在床上。吻,缓缓向下,衣服慢慢敞开。在任放歌褪下方言笙全部衣服的时候,方言笙难过得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
"怎么了?"任放歌抬起不满情欲的眸子。
"没。"方言笙的水眸一片空白。"没什么,继续吧。"
"这种事情是要两情相悦才能的到快乐吧。"任放歌皱起了眉头。
"这是你的要求吗?"方言笙主动圈住任放歌的脖子,浅笑着吻了上去。
"要求?你还真是把它当成报恩了。"任放歌嘲弄的扯起了嘴角。
"怎么?,任少不高兴了?"方言笙伸手拉下任放歌的衣服。"如此良辰如此夜,任少可不要辜负了大好时光啊。"
"我越来越相信那个评价了。"任放歌喘息着搂住方言笙恣意亲吻。
"什么?"方言笙继续在任放歌身上的探险之旅。
"极品。"任放歌埋首于方言笙的胸腹之间,声音有些模糊。
"呵呵。"方言笙轻笑出声,看着天花板的眼睛中一片清冷,淡淡的隐忍,浅浅的绝望汇成一片的漠然。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方言笙背对着任放歌穿衣服。
"什么意思?"任放歌一愣。
"字面上的意思。"方言笙抖了抖已经皱成一团的裤子。
"呵,看来我真的是搞错了,方言笙真的是方家的四少啊,完全继承了令兄的冷血。"
"任少这是在向言笙索取感情吗?"
"是你让我陷下去的,你要负责。"
"真的很难想象如此任性的华语会从任少嘴中讲出来呢。"方言笙转过身正视任放歌"但是,在我听来只有可笑的感觉!"
任放歌在关门声传来的那一刹那一拳砸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淡淡笑了"方言笙,我想得到的就绝对不会放手。"

第五章 

迎接方言笙回房间的是一夜未眠的寻阑。
"不是叫你先睡吗?"方言笙疼惜的揉了揉寻阑的发。
"但是,我不放心啊。"寻阑的眼睛下边有着大大的黑眼圈。
"我没事,也不会有事的,别忘了这里可还是杰的地盘。"方言笙把寻阑搂上床。
"零。"寻阑紧紧地抓住方言笙"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只是和老朋友聊天而已,你别那么紧张。"方言笙安抚着
"聊天,聊天为什么要洗澡?聊天有为什么要洗衣服?"寻阑压根儿不信。"你是去见任放歌了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阑,你冷静一点,我没有委屈自己,是我自愿的。"方言笙将寻阑抱入怀中。
"那么是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欲求不满,难道是,是因为雷夫斯基对不对,你是怕他对我出手所以才找任放歌当替罪羊的对不对。"寻阑激动的喊道"是因为我对不对,零,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为什么你要。。。。。。为什么"
方言笙帮寻阑拭去颊边的泪珠"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一定会保护你的,所以放心吧,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但是。。。。。"寻阑还想要说什么被方言笙一根手指堵了回去。
"你现在应当做的就是睡觉。"

龙家二少的婚礼以皆大欢喜的结局结束。所有的来宾也由龙家护送分别返回。方言笙和寻阑也将返回温哥华。
"零,真的不再留两天?这次咱们兄弟还没好好聚过呢。"龙少杰一脸遗憾。
"得了,兄弟想要聚有的是时间,但是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你还是好好陪陪你的美娇娘吧。"方言笙锤了龙少杰一拳。
"也是,等过了这两天我就去你那里烦你。"龙少杰也不多留。
"好了,你就别送了,又不是见不着了。"方言笙搂着寻阑浅笑道别。
"零,"龙少杰叫住了方言笙"你和任家的任放歌有什么过节吗?"
"怎么这么问。"方言笙微微皱眉。
"没,只是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龙少杰耸耸肩。
"什么?"方言笙闲闲的靠在寻阑的身上。
"他让我转告你,小心雷夫斯基。"龙少杰表情严肃。
"哦,就这样?"方言笙满不在乎。
"就这样,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虽说是问句但是龙少杰用的是肯定句。
"没,放心吧,我有分寸。"方言笙轻扯嘴角。
"但愿,但是对方是雷夫斯基。"顿了一下龙少杰上前一步拥住方言笙"要是有需要随时找我。"
"我明白。"

方言笙是在参加完奥地利音乐节之后回家的。
"真是齐全啊。"这是在他进家门之后的第一感想。"大哥,三哥,连难得一见的二哥和四哥也在,怎么,出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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