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藏在面包里の爱情
藏在面包里の爱情  发于:2010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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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顿和拉登?汗!“我只知道比尔盖茨和玛丽莲梦露是左撇子。”

“呵呵,我也知道他们是,但是我难以要你比尔盖茨相比较,就像硬要一颗沙去跟地球拍合照。如果硬要拿你去跟玛丽莲梦露比,西西伯利亚平原就只能对着珠穆朗玛峰望洋兴叹了。”

“那你拿我跟克林顿和拉登比是什么意思?”莫非我有成为总统的特质?不行,我不懂睁着眼睛说谎的。那拉登呢?我更没有本事策划第二次9·11,顶多是11·9那天去美国游玩一下而已。

“我本来想说王楠和赵本山的,但是想到你长得并不爱国,只好说国外的例子啰。 ”

“你知道阿拉法特是怎样死的吗?”

“嗯,有人说是病逝的,亦有人说是被谋杀的,众说纷纭,却莫衷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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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我杀死的!”我又夹了一块鸡肉到嘴里,狠狠的咀嚼,“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惊愕的看着我,一会儿后就笑了,说:“洗耳恭听。”

“他曾不屑的看着小平。”

“小平?哦,你说小平爷爷啊。据新闻媒体报道,小平爷爷跟阿拉法特关系不错啊,这不会有错啊,又不是娱乐新闻。”她已经知道我说的此小平非彼小平,却在装没听懂。

“我明示暗示都是在指你,你别给我扯到新闻媒体报道去!”

她一脸受委屈的样子看着我:“那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阿拉法特,被你杀死啊?”

“绝对会!”我把筷子直插入一块凤梨中,并把它送入我的虎口。牙齿像刀片,把它分尸再尸,脑子在想象它就是雷思茗的脑袋!

她咽了下口水,“我们还是别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喝盅苦瓜排骨汤吧,挺清甜的。”

这是她最后的晚餐!

听说人生气时会感觉特别饥饿,我觉得这话特有道理。就算跟她吃完饭,我肚子还是处于饥饿状态。

走出餐馆,她问我,这我离家那远不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吧。她这么问我,莫非想载我一程?嗯,太好了,又可以省下车费了。我问道:“还蛮远的,你有车吗?有车就载我一程吧。”

“你想坐什么样的车?”

天啊,她居然问我想坐什么样车,难道她特有钱,什么样的汽车都有?东风雪铁龙、上海大众、美人豹、宝马?“有轮子,能载人的就行了。”

“那就好了,我还怕你不坐两个轮子的车呢?”她走到安放在餐馆前的一台自行车旁,拍了拍那车的尾坐,转身对我说:“上车吧!”

这破损不堪的自行车也能载人?坐这台车回去,恐怕明天都没回到家呢。“呃嗯……我还是想坐公交车回家。”

“干嘛你?扭扭捏捏的,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这么熟了。”她懒热情的把我拉过去,硬逼迫我坐上她的自行车尾坐,“我告诉你哦,我还是第一次搭载别人哦。第一次可重要呢,你可要轻一点来哦,我有点害怕……害怕这尾坐会被你坐坏!”她刻意用暧昧的口吻说。

这破尾坐坏掉是迟早的事情,跟我体重无关。瞧他穿着像一白领似的,居然踩这破自行车,画面不堪入目。

我很不甘愿的坐上尾坐,而她却说把钥匙留在餐馆里,于是独自走了回去。

她前脚一伸进餐馆,一黑呼呼瘦巴巴的男人就朝我走了过来。他盯着我看,眼神是那么的猥琐。可恶,瞧什么瞧,别以为我是那种弱质女流,会怕你啊!我狠狠瞪着他——

他果真胆怯的微微低下头,猥琐的眼神中带点无奈。无奈?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小姐,我……”

小姐?他妈的,我可是一大学生,国家未来的栋梁。可不是做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事,他叫我小姐,敢情是把我当成那种人了!“你他妈的,你再叫我小姐,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啊!”

“我、我……先生,我可不可以要回我的自行车啊?我要去工地工作了。”

先生?他的自行车?我望了望那破自行车,又瞄了瞄他,再看下餐馆门口。我发现了雷思茗,她正挨在门口那隔岸观火,淫笑不已。

我连连向那男人道歉,只是他好像很害怕我,一开那车锁就飞快的消失在面前。

“雷思茗!!!”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吼叫:“我给两条死路你选,一是你自杀,二是我杀你!你自己挑。”

“既然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那随便你好了。”

我喷了喷气直往她冲过去,活像一头斗牛场里的牛,而她将会是被我当场挑翻的斗牛士。

“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她看见我朝她冲去,发现不对劲,就喊着逃开:“救命啊——”

想逃?没门,也不想想我高中曾经是校里的“百米飞人”,虽然是之一。我原以为胜券在握,但是没料到她也跑得蛮快,我追不上她,她也甩不掉我。跑了一百米后,我的步速逐渐均减速。谁会知道二百米就是我的极限呢?!

都怪老姐,为什么每次追打我时都跑不过一百米?让我习惯性的飞速跑过一百米,第二百米应付她卓卓有余。现在可惨了,形成了“二百米气不足,一百米有余力”的悬殊状况。

雷思茗跑得很快,渐渐的抛离了我。

我停止了追捕,叉起腰气喘喘的站在那,望着跑了大老远的她。“雷思茗,有种你就给我回来!”一般人这样说,对方一定不会回来的,我这激帐法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殊不知,她真的跑了回来,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得意的笑了,还哼起了歌。见我不吭声,她连连向我道歉。

我不愿意再理睬她,一个劲地走到路边,截的士。才刚扬起手,一辆的士立即开到我身前。“司机,立即马上赶快火速载我到蕾华路。”我才不要被雷思茗追上来呢。

“好!”司机一接收命令,头就转了回去。

我刚打开那车门,的士立即就往前冲出,三米后才停下来。

司机探出头,对站在三米外的我问:“小姐,你干嘛不上车?”

雷思茗的声音愈来愈近:“程婕,能不能给你的手机号我?”

“给了你,我用什么手机号啊?”我快速跑过的士那,坐上车。

可是司机这时偏没踩油门。

“你误会了,我是叫你告诉我,你的手机号多少?”她抵在车门外。

“司机开车啊!”

“抱歉,我忘了你刚说要去哪里了。”

“蕾华路啊——”我几乎是吆喝司机。

话一出,的士像一火箭似的飞出。车窗外的事物几乎看不清,感觉路灯跟人都唰唰的往后跑。我深感不安,合拢上双手祈祷,嘴里默默呢喃:耶和华上帝、玉皇大帝,请保佑我的小命不要栽倒在这司机手上。如今全球一体化,西方上帝跟东方玉帝凑在一起说,应该不相悖吧?

回到蕾华路前,司机总共问了我六次要载去哪里?我仔细的打量他,付钱后下车又瞧了瞧士的车牌号码,我保证下次打的时是他开车的话就拒不上车。

回到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他们都去哪了?家中没有人在时,我会习惯性的走到饭桌那,一张淡黄色的留言贴在饭桌上。留言无非是说爸她今晚不回家晚饭,晚饭自办。把留言搓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声响,东西被搬动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走上去,见一身影在我房间翻箱倒柜。不是贼,而是我老姐。

“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哎!”我打开灯。

老姐瞪大双眼:“你说我是家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要不是干嘛黑着灯在我房间翻箱倒柜呢,贼似的。”

“才六点多,光线不会太暗,不开灯省电费嘛。再说我找东西,能不翻箱倒柜么?”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在我房间找她的东西,什么道理啊?

“没错啊。”

我一屁股坐到床边,看着乱糟糟的房间,火气又上涨了。但我知道不能随便骂她,因为她是那种有拳头代替说话的暴力女人。我纯粹是语言暴力,说穿了就是只有嘴巴硬,自问无法与她匹敌。“不管你有没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但是你走前一定要把我的房间恢复原貌。”

“好,那你也是哦,在我给你房间恢复原貌前还我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我什么时候欠你三十块钱啊?”

“你高三时问我借了三十块钱买相册都还没完哎。”

拜托这事也差不多一年了,她还记?那天,她恰巧经过我学校门口,问要不要载我一程。我说不要,想去文具店买点东西,突然想买本相册专门收藏高中时代的相片,那时我身上的钱不够,就问她借了。她一直没追我还钱,我以为她忘了,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一年后,她竟然还催我还!

“你还是不是我亲姐姐啊,这点小钱竟要我还?”

“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她边找东西边说,“钱可重要呢,耶酥就是因三十块(金条)而被犹大出卖的。”

那三十块可不是人民币哦。

 

第六章

“老姐,我可不可以还三十块日圆你啊?”

“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给你三十块越南盾。”

三十块越南盾?汗,买格厕纸都不能。“当我没说过吧,那三十块钱可不可以分期付款啊?”

老姐抬头,明明是生气的一张脸,却硬撑起一个牵强的笑容,说:“可以啊,不过要交100%滞纳金。”

“我现在就还你!”我从抽屉拿钱,零钱又凑不够三十块,只好拿五十块钱给她:“找赎哦。”

老姐把五十块收入口袋就没下文了。

“你选择性失聪啊?我叫你找赎啊。”

“吵什么吵啊?你也不算算迟还一年的滞纳金是多少,收你二十块钱便宜你了!”

“你刚才明明叫我还三十块钱,没说要交滞纳金啊。”

“我刚才叫你还钱也没说不要交滞纳金啊。”

我顿然无语,老姐是我见过最有权威的女人,拳手就是权威的标志。我身上经常打上她权威的烙印,迟早会成为国家免检产品。她有三大优点,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优点算不算优点:宁死不屈,宁愿一死都不肯屈服于真理;能言善辩,很会说话、善于狡辩;克勤克俭,喜欢李克勤、不喜欢节俭。

钱下了她袋子,是绝不可能有命逃出来的。一辈子两姐妹,这点小钱还是算了吧。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抽痛呢?“老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尸首。”

“尸、尸首?你、你——”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房间里藏有尸首呢?快惊作一团时,冷静了下来想想,老姐绝不是那种杀人藏尸的人才。依她的性格,杀人后绝对不会藏尸,准会大咧咧的把尸首抛到大街上去。“你少吓唬人了!”

“唉,两年前我明明把那四个人头扔到你这房间的,怎么现在老是找不到啊?”

人头?还要是四个人头呢。汗!老姐居然是杀人狂,我报警还是打去“今日一线”的报料热线呢?独家披露,报料费一定不会少去哪里,而老姐的头衔也会因此变成“女马加爵”。嗯,先报料后报警。

对不起,老姐,面对犯下这种罪行的你,我不得不大义灭亲。思前想后一翻,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我拿起桌上的手机,犹如千斤重。

“婕,你是不是把那些人头给清理掉了?”

我心跳漏了半拍,绝不能让她知道我在拨打报料热线的,否则她连我也会杀掉。“我、我……没有。”

“那就奇怪了,竟然你没清理掉,手指甲般大小的人头会掉去哪里呢?”老姐搔了搔后脑,又继续寻找。

手指甲般大小的人头?我望了望自己的手指甲,无法想象人头也会有精品。不可能!老姐是不是在说蟑螂头啊?神经,这还叫人头吗?

“啊!”老姐亢奋大叫,“找到啦!”

我立即闭上眼,并把头转到另一边去。惨不忍睹,何其凄惨,愿那四个尸首在九泉之下安息吧!

“妈的,找得我特痛苦。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把人头钉在自己墙上。心烦气燥时就拿飞镖飞他。”好可恐怕哦,相处十九载,不知姐是杀人狂!

我转回头,骂道:“程好,你还是不是人啊?”

见老姐右手捏起一个人头,左手托着三个人头。“我怎么不是人啊?你这样骂我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手中捏着的人头,那些真的是人头,只是从照片里剪出来的人头罢!照片里剪出来的人头?我突然僵化。

手机里一女人声音将我拉回神:“喂,您好,‘今日一线’——”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我立即挂掉线。

“打错?你要打去哪里啊?”

不可以告诉她,我刚打去“今日一线”,不然她会刨根问底的。“呃……打去叫送卖啊,我没吃晚饭嘛。”

“啊,帮我叫一份,我也还没吃。”

内心充满负罪感。“哦,好、好。”

两年前,老姐读完U回来,却连一份手信都没带回来。我不相信,于是第二天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搜查她的行李包。发现一大叠她大学时的照片,随意翻看,瞧瞧照片里有没有帅哥。不料看见几张残缺不全的照片,某个人的人头被剪去。剪功很到位,完全没有损及照片里的其他人。到底是谁得罪了老姐呢?

我很好奇,一直想知道,却不敢追问。怕因此而招来杀生之祸,毕竟我是擅自闯入她的私人地方,并窥视她的私隐。在她字典里:窥视她的私隐,其罪当诛。虽然她经常擅自闯入我的私人地方,但这不在她考虑之列,就像任何法律、法令都不得与宪法相抵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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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在吃饭的老姐,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说:“老姐。”

“唔?”老姐只顾着吃饭,没抬头看我一眼。

“你那份外卖是我付钱的……”

“那谢谢你了!”她依然没抬头看我。

我才不要她说谢谢,“喂,老规矩。”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又瞄了瞄饭盒,快速往嘴里扒了一口,然后才把吃剩一半的饭盒推到我眼前:“那算了,还给你吧!”

还?青筋鼓起。“算啦算啦,你继续吃吧,还我一半钱就够了!”

老姐拍了拍肚皮,施舍的口吻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吃饱了,这一半留给你吃吧。”

现在到底是谁施舍谁啊?

“那算了,分文不收总行了吧,你安心吃吧!”我知道饥饿状态的人很容易发脾气,真害怕她发泄在我身上呢。

她拿回饭盒,又埋头吃了起来。“你良心发现啊?”

“老姐啊,你怎么会突然要找出那四个人头呢?打算怎么处理那他们?”

“他们?只有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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