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着摇着头,他冷笑着,用力捏着我的下颌,大力的在我口腔里进出着,痛,好痛,不要!
“唔唔唔!”我抗拒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丝毫作用。
他的肉柱在我口腔里又大了起来,他兴奋的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拼命往后搬,更大力的在我嘴里抽动着,我痛苦的泪流满面,他狠狠捏住我的下颌,不让我闭拢双唇,要不然我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一道猛力、腥臭的热流喷了出来,直喷进了我的咽喉,流到我的胃里。他却依然放在我的口中,过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
他一放开我,我就瘫倒在地上,恶心的干呕着,却吐不出来。我浑身都在痛,一直痛到心灵最深处。我的世界被毁灭了,我的人生完蛋了,我甚至想到了死。
“很不错的身体,我很喜欢,刚刚我这边的人已经帮你把酒赔了,那么现在你欠我二十一万。我上你一次,给你一千,如何?相信我,你去任何地方卖都卖不到这个价位。这个价位顶多第一次破身时别人会给你,以后当破鞋了,一般一次也就一两百。”他满意的整了整衣服,衣冠整齐的低着头看着我,说。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我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说:“真可怜,啧啧,但是味道的确不错,这样吧,以后每个月我再给你三千的生活费,如何?”
三千……如果有这些钱,爸爸每个月吃药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去读书,一个月三千,四年就十四万,到时候,我应该可以帮爸爸动手术了吧……
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他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同意的话就自己站起来。”
我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我的裤子跨到脚下,我的后面很痛,一直痛到腰,嘴也很痛……我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来,他哼了一声,冲门口拍了拍手,一个大块头的黑衣男走了进来,我吓得想要拉上裤子,却不浑身痛的动弹不得。他说:“把他给我带回去。”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那个大块头朝我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一把拉上我的裤子,我痛的大叫,他冷冷哼了一声,一把抱起我,把我抱了出去。抱着我拔开人群,向酒吧外走去……
来到郊外一个巨大的别墅里,我被狠狠扔进了浴缸。水侵蚀着我破裂的后面,一进入水,我就痛的惨叫了一声。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女人走了进来,说:“真是麻烦,要我跟你洗澡。”说着,她像揉衣服一般,把我撑在水里浑身上下洗了一遍。好痛,好痛!我委屈得眼里充满了泪水。我抬起头,却看到那个罪魁祸首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
我洗完澡,那女人把我捞出来,用浴巾包住,然后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如此粗暴的女人,却对那个看好戏的家伙深深鞠躬,说:“主人,我出去了。”
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个粗暴的女人便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抱着浴巾害怕的蜷缩在床上,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我姓文,叫文瑞。你以后喊我主人,记住了吗?”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文瑞满意的爬上床,我害怕的向后退去。他微笑着,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明晃晃的金属手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我们开始玩吧!”
我吓坏了,他却一把拷住我的双手,把我的浴巾扯开,让我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他满意的用双手在我皮肤上流连,激起我小小的寒战。他说:“很不错,又白又嫩,应该很敏感吧?”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拿出一对小夹子,后面带着电极,撑住我,在我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上一边夹了一个“啊!”好痛啊!我惨叫着。他哼哼两声,按住了开关,一阵电流冲进了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在时断时续的电击下,我浑身都在颤抖,牵动了后面的伤口,浑身都在痛,我在床上翻滚着,不停的惨叫,却让文瑞更加激动,他一把按住我,托起我的双脚,我颤抖着身体,哭着哀求他,他不顾我的伤口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他的粗暴和电击的双重对待下,惨叫着晕了过去。
文瑞却笑了,说:“你知道在点击的感觉中做,有多爽吗?就算你晕过去,你的身体照样会有反应,多好啊……”
我不知道高三的那年暑假是怎么过去的,我进了五次医院的急救室,被他粗鲁的拔了八次氧气管,被他按在病床上做了不下二十次,最后手臂在反抗中吊针打漏了,再重新扎针……
那是一场噩梦,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你看着他披着华丽光鲜的外衣,优雅的吃着西餐,举止得体到位,其实他是个恶魔。
文瑞大约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也知道我考上了这里的华仁医科大学没有学费,他把两个月的生活费甩给我,然后拿了七千块钱要我跪在地上,他一张一张的往我脸上甩,要我跪在地上捡……
我把他给我的钱交了学费,然后自己留了三百块钱,其他的全部寄给了爸爸,让他治病、买药,如果可以就再卖一头牛,以后爸爸耕地至少就有帮手了……
即使是上学,我也被随传随到,不论我是在军训还是在上课。我军训时因为被他弄伤,晕倒在了操场上,医生要为我检查身体,我怕被发现,死死的拉住自己衣服,硬说我是中暑了……
上课一周多,我们寝室还有一张床是空着的。那是一个星期三,本来正在上课的我,突然接到文瑞手下的电话,说文瑞现在要见我,要我去祁连路的梦龙西餐厅。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要我去西餐厅?我去了,被引进包房,里面有很多人,文瑞见我来了,一把拉住我坐在他腿上说:“我的宠物才是最好的,他敢做你们那些宠物都不敢的事情!”我举目望去,果然坐在文瑞周围的六个中年男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十多岁、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们有的骄傲的抬着头,有的羞涩的低着眼睛,有的正被“主人”喂食吃着主人手里的食物。
“文总的小东西,好漂亮啊,他本领如何?”坐在文瑞旁边的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大汉,摸了摸下巴,猥琐的说。
我吓了一大跳,文瑞笑了,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惊恐的要提上去,他却捏住我的双手说:“自己来试试?身体很敏感,不错!”说着手还在我的前端的壶嘴来回的抚摸。
大汉很高兴,说:“好啊,要不我的小东西伺候伺候文总?”
文瑞高兴的笑纳,说着把我推向他,一把拉过他身边的少年。那个少年和我的拘谨和恐惧不同,倒是大方,他坐在文瑞身上,像蛇一样勾着文瑞的脖子,在他腿间隔着裤子上上下下的动。文瑞眼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他微笑着,冷眼看着面前的男孩。那个少年像猫儿一样,在文瑞身上蹭着,文瑞拉下他的裤子,托起他的双股,把自己的柱身插了进去。
那少年立刻惨叫起来。
正在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的大汉见了,“啧啧”两声,说:“文总好勇猛啊。”丝毫不为他那可怜的宠物说话。只是我也遭了殃,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文瑞的刺激,那大汉也不再抚摸我,而是就着跨坐的姿势,把他那又黑又大的阴茎直接推进了我的身体。
“唔!”他虽然比文瑞魁梧,但是就大小而言,他实在比不上文瑞,但是依然很痛。我咬着牙隐忍的叫了一声。
大汉不满的看着我,说:“你不会取悦主人吗?”
我看着他,文瑞从来没有要我取悦过他,文瑞喜欢强 奸的感觉,喜欢听我哭得撕心裂肺的感觉。
“小东西,你哭声应该很好听吧……”他舔着我的脸颊,说着大力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声惨叫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大汉见我这幅样子,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说:“你哭起来真漂亮,让人想好好的继续虐待你。”
文瑞似乎被他身上的少年伺候的并不满意,那个少年努力的取悦他,忍着痛扭动着腰肢,但是文瑞依然很不满意的把他一把推开。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把把我从大汉的身上拉了起来,文瑞就着我后面的润滑,把整个巨大的柱身抵进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又破了……鲜红的血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痛哭着,文瑞看着我如此的痛苦,他却更加满意的动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他一把掀了桌上的酒席,把我抵在桌上大力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我后面的血液顺着桌沿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了……我还要回寝室,明天还要上课……主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我哭着哀求着,文瑞哪会管这些,他继续大力的动着,直到一阵热流冲进我的体内,他自己获得了满足。
文瑞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拿着桌上的餐巾擦了擦下身,整理好衣服,平静的坐了下来,我则蜷缩着身体,躺在餐桌上浑身痛得发抖……
“如何?”文瑞看了看他四周的人,问。
他四周的人都一片沉默,然后他身边那个大汉说:“文总,把你的小宠物借我玩一周吧。”
“那我预定下周!”另一个人说。
我无助的抬起了头,看到他们的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赤 裸的身体,和身后流血的窄穴,眼里充满了兴奋,如野兽一般……
文瑞却说:“那可不行,玩坏了,我就没得玩了。”然后朝我拍了拍手,说:“你可以回去了。”
我颤抖着身体,从桌子上趴了下来,颤抖着手在一群野兽的注视下穿好了衣服,跛着腿走了出去……
回到寝室,我再也不可抑止的痛哭了出来,我真的不想活了,但是如果我不这样父亲高额的医疗费如何负担?单单吃药,父亲一个月都要两千多,这无论我在外面如何打工都是赚不到的。
突然对床那个空了很久的床铺上,一个凶狠的声音朝我大声吼:“哭什么哭,吵死了!”
我委屈的转过头看着他,只见一个面容白皙、身材清瘦、浓眉大眼的少年正看着我,他浑身散发着骄傲和高贵,他美得不像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使如此的骄傲,但是他的眼中却可以看出一丝善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想起了父亲曾经跟我讲过的天使。
他就是叶澜,从他的衣着到他的用品,我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出生不凡。我本以为他会和文瑞一样是个性格暴躁的人,但是他看到我哭得唏哩哗啦,却叹了口气,说:“怎么哭成这样?受欺负了吗?”
他是我来到这个城市第一个关心我的人,但是他的关心我却无力接受,我知道他帮不了我,于是流着泪,悲伤的说:“不用你管。”
叶澜听我这么说,关切的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一瞬间我真的好想对他说出一切,我好压抑,真的好压抑!但是我颤抖着唇,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的温暖和善良给了我依靠的感觉,我却哭得更凶了……
他见我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的痛哭,一脸的无言以对的看着我。
傍晚,他拿着饭卡去打饭,还关切的问我要不要吃些什么。今天那里又受伤了,我什么都不能吃,因为我要尽量减少的排泄,即使我很饿。我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叶澜便独自出去了。
那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刚好赶上了寝室关门的时间。当时看到他的样子,我吓坏了。
他光着脚丫子,捂着胃,艰难的回到了寝室,一到寝室就支持不住,摔了一跤。同寝室的另外两个同学一个坐在桌前玩电脑,一个坐在上铺打电话,都看着他,却没人伸手帮忙。我本来是已经睡觉了的,连忙从毯子里钻了出来,爬下梯子,把他扶上床休息,帮他倒水、按照他的指示,在他屉子里的拿药给他吃。
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叶澜眼里的感动,他微弱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你。”我觉得他和文瑞完全不同,虽然他们都很有钱,但是叶澜是有良心的,而文瑞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第二天叶澜开始发烧,我一早帮他买了早餐,见他吃不进去,又跑前跑后的,帮他倒了水吃药,最后眼看要上课了,我才很担心的离开,对他说:“叶澜,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吧,你非去医院不可!”
叶澜却摇了摇头,说:“谢谢,我自己知道的,没事,你去上课吧,别忘了帮我签到。”后来我买了中餐回寝室时,他已经不在了,听老师说,他得了胃出血,被他哥哥接回去了。
十一后再见到他,他已经生龙活虎了,还跑去跟我们学校的那六个小霸王打了一架,一敌六大获全胜当了他们的老大。不久之后,他从他朋友那里拿来了很多避孕套放在寝室里,还有红十字会的衣服,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他的小弟们去卖东西,据说收获不下,回来时,还帮我带了鸭脖子当宵夜。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记住,也是我第一次吃鸭脖子。虽然狠辣但是真的很好吃。
第二天上课,蓝霆老师要点名,叶澜却连书都没带去,我和他坐在一起,准备共一本书看,哪知道蓝霆老师一走进教室,就说:“叶澜,过来拿书!”我们都很意外,这个一堂课都没上过的人,他的书怎么会在蓝霆老师手里?我想,或许他们一开始就认识吧,因为后来叶澜住进了蓝霆老师家,一直住到大四,一直住到我去世。
只是叶澜不知道,没有他的寝室,我是多么孤单。
有一次陪文瑞参加了一个盛大的舞会,文瑞突然兴趣来了,把我拉到阳台上,命令我跪在地上,他脱了我的裤子,没有任何润滑的,直接冲了进去。我成为他的宠物此时大约有大半年了,我深知我越反抗,越祈求,越痛苦,他就越开心,越兴奋。我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把头埋在手里,苦苦的忍受着他粗暴的对待,
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他却借着血的润滑更加畅快的动着……他最喜欢的润滑剂,就是我的血液。
那天文瑞问我:“你们学校有个叫叶澜的吗?”
我不知道文瑞是怎么知道叶澜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叶澜在我们学校的,我害怕文瑞对叶澜不利,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不认识。”
文瑞“啪!”的一巴掌甩到我脸上,狠狠的说:“贱东西,你们一个班一个寝室你会不认识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问你是给你面子!”我缩着身子蜷在墙角里,嘴角破了,满口的血腥味。
文瑞说:“以后他的一切情况都要告诉我,听到没有!”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文瑞的嘴角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说:“他真漂亮,我好想要他。”
叶澜依旧爱逃课,那天我本以为他在寝室睡觉的,哪知道我回到寝室他却不见了踪迹,直到晚上才回来。他一回来打开手机,他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就没完没了的响了起来,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短信,回都懒得回,过了一会儿他手机的机器猫铃声响起,他看了看号码,哼了一声就直接给挂了。不到三分钟,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