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无解(多攻)第一卷——雅兔
雅兔  发于:2010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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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好告诉我寝室号,好让我更容易找到你们,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跪在地上求姥姥。敢踢我叶澜,不想活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说:“穿得还清清爽爽的,你谁啊?”

“叶澜。”我说。

“哦,你就是那个没参加军训的大一新生叶澜啊,正好哥们正要找你!”他一说,另外几个马上都围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想在学校混了,就交保护费,一个月三千!”

我突然想起,今天门房老爹跟我说,学校有人要找我麻烦,不会是他们几个吧……我今天没这么倒霉吧……

我马上说:“我都大三了,还军训啊,军训早过两年了。”

他们半信半疑看着我,我脸不红气不喘继续说:“和我同名那个叶澜看来是个肥羊了,一个月三千,我们一起去找他吧!他在哪个寝室啊?算上我一份,一个月收他四千好了。”

那个要打我的家伙哼了一声说:“就你,个小白脸样还跟我们分!你给我把鞋子赔了,赔不了,我打死你!”

“我真就带了100块,小弟最近没钱啊。”我连忙装穷说。

他看了看我脚上的新款耐克球鞋,说:“你这双鞋倒是勉强凑合了。钱拿来,鞋子给我,今天我们就放过你!”

我一听就恼了,就你那臭鞋跟我的比?

但是我脸上依然陪着笑脸,一边解鞋带一边说:“好的,好的,这就,马上!”

我脱了鞋,一手拿着鞋,一手拿着那仅有的100块钱,递给他,他抢了下来,换上鞋,作势要踢我,我连忙装着害怕的样子,要躲。他很满意的哼了一声,一群人走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咬着牙齿,他妈的,你给老子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胃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光着脚丫子,捂着胃,艰难的回到了寝室,一到寝室就支持不住,摔了一跤。那两个同学一个坐在桌前玩电脑,一个坐在上铺打电话,都看着我,却没人伸手帮忙。只有小美人吴凡连忙从毯子里钻了出来,爬下梯子,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扶我上床休息,帮我倒水、在我屉子里的拿药给我吃。

这一瞬间我真的好感动,我一向是个知恩图报、有仇必报的人。

吴凡,我记住了,谢谢你。这个恩情,我一定报答你的。

第二天我仍然很不舒服,开始发烧,胃痛得动都不能动。吴凡一早帮我买了早餐,见我吃不进去,帮我倒了水吃药,最后眼看要上课了,他临走前还在说:“叶澜,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吧,你非去医院不可!”

我一边烧得浑身酸痛一边说:“谢谢,我自己知道的,没事,你去上课吧,别忘了帮我签到。”

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九月份的大热天,我却盖着被子还浑身冷得发抖。

突然叶锋怒火冲天的推开门,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我们家司机。叶锋竟然还穿着白大褂,连医院里的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伸手把我从上铺抱了下来,摸摸我高烧的额头,冷怒的说:“要不是今天开大会遇到夏医生,夏医生告诉我了,你是不是准备烧坏脑子也不给我打电话?”

该死的夏哲海,你怎么什么都跟你老爸汇报啊!吃里爬外的!

我懒得理他,任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样抱着我冲出寝室楼,坐进楼下等着的轿车里,连闯五个红灯,一路飞驰着向仁慈医院驶去。

5.人类能统治动物界的本质

开学第二天,老师办公桌上收到了我的“胃出血”医院证明,和“监护人”帮我写的请假三周的请假条。

这三周我过得啊,简直没话说了!

我住在仁慈医院超特级病房,还是院长办公室隔间卧室临时改装的……

人家病人都是漂亮的护士妹妹侍候,量血压、抽血、喂药、打针。漂亮的护士妹妹穿着可爱的白色制服一来,嘟着小嘴一笑:“哥哥,人家来帮你打针针了哦,不痛痛的!”这是纯粹是我日本漫画看多了的想象。但是至少也好歹是个美女侍候吧。

我却很倒霉的是院长大人亲自侍候。

抽血,叶锋穿一身白大褂,手拿粗粗针筒走了进来:“抽血了,澜儿把袖子卷起来,不痛的。”语气虽然算得上是温和,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他那副形象,跟杀猪的没什么区别。5555555555

打针,叶锋提着吊瓶走了进来,挂好了,一边抓着我的小爪找血管,一边说:“昨天三针才扎进去,我今天争取只扎两针!”

我大脑中立刻一群乌鸦结伴飞过——我承认我针打多了,手又细,血管不好扎,我也知道您院长大人虽然博士毕业,但是是学医的不是学护士的。你打针技术有限,我真的不怪你,但是你也给我找个会打的啊!

看到我紧闭着眼睛、不忍心看我自己的手的样子,叶锋那冷面阎王笑出了声,结果一次性到位,都没扎第二针。哈,有进步嘛,不愧是拿我当试验田练出来的,我果然是教导有方。(兔兔摇头:教导有方……小澜儿啊,你会用成语吗?你娘亲我真……汗……)正在我想夸自己几句,却无意间瞟到,他的手背上青青的,多了一排针孔……

哈……哈,原来是自学成才啊!

吃药,不吃,天天吃,都变药罐子了!我抗议!叶锋逼了我半天,我对他晓之以脚、动之以爪,坚决不从。他恼了,自己把药给喝了,我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道他疯了吗?他却突然把我用力按在病床上,压住我的挣扎和反抗,狠狠吻了上来,捏开我的下颌,用他有力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把苦苦的药全部给灌了下去。

我顿时傻了,他在吻我?我是男生也!

“呜、呜、呜、呜、呜!”我拼命挣扎,他把药全部灌完了才松开手,我一挣脱出他的控制,就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脸上。把他脸打向一边。

“叶锋,你太过分了!”我气死了,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硬是没落下来,朝他扑了上去,又打又抓吼:“你NN的,还我初吻来!”

他一听,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然后真的大笑了起来,任我又打又踹的,连手都没还、躲也不躲。

然后我乖了,不就是吃药、打针、抽血嘛,我一男子汉,害怕吃药啊!吃药就吃药!

夏医生专程提着水果、花篮跑来看我,不停的跟我道谢,说是多亏了我,要不然他家夏哲海只怕回都回不来了。我看着他笑笑,说,没事,夏哲海是我哥们,应该的。

夏哲海倒是勤快,天天往我这儿跑,跟我讲笑话,说是陪我解闷,倒是把我笑得胃只抽着痛,简直帮倒忙……

叶锋见我没事可做、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老人家“为人师表”的欲望又抬头了,拿着我的教材坐在我旁边说:“请假三周,课也不能落下,现在开始上课!”

……

我大脑上立刻满是黑线。

于是我只有勉为其难躺在病床上一边昏昏欲睡,一边听他拿着课本和人体器官图在我面前吱吱吱吱,还大玩提问回答的无聊游戏。

有完没完的啊!

“澜儿,你新买的耐克球鞋怎么不见了?”三周后,十一放大假,家里的女仆帮我把学校的东西搬回来洗干净了,换秋天的铺盖送去,叶锋看着我的生活用品问。

我一听就毛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冷笑:“很快就会找到的,放心!”牙齿都龇得“咯吱”只响。

十一后,我回到了学校,吴凡还没有来。我觉得很奇怪,他是外地人,十一又放不了几天假,他不可能回家去了,但是能去哪里呢?

我问室友之一的李俊,李俊说:“听说他在这里有个叔叔叫什么文瑞的,可能是去他家了吧。”

文瑞?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应该不会是文家大当家那个文瑞吧。吴凡看起来应该是个般家庭的孩子,不像跟这种大家族扯上关系的人啊。或许只是同名。

上课的第二天,吴凡就回学校了,沉默的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话更少了。

我盘算着如何找到那六个混混报仇,现在我可身体倍棒,吃饭倍香,连新鞋都没买,还穿着去年的旧款,就等着要回我的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几天,那几个人就来找我了。他们惦记着他们的每月三千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睡午觉,梦见圣诞节叶锋变成一只大火鸡,我带着厨师帽,把他毛扒光了丢烤箱里,煮熟了端上了餐桌,大家一边大唱圣诞歌,一边都磨刀霍霍向叶锋,哦活活活活……我看得那个得意啊……

突然同寝室的张浩跑了进来,对我说:“叶澜,刚才我去打开水,楼下有人要我带话,说在车棚等你。”

我朦胧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心想,是谁呢?夏哲海他们应该会提前给我电话啊,叶锋或者家里的人应该会直接冲上来突袭查岗。在楼下等我……难道是,肥猪上门啦?

我连忙兴致勃勃地穿好衣服、爬下床,光着脚向楼下慢慢悠悠逛了过去。

一走出寝室楼就看到有六个人影在自行车棚那等我。虽然那夜太暗了,看不清楚,但是应该是那六个人,因为其中一个还穿着我的耐克球鞋。

我光着脚走了过去,挑着眉头说:“我是叶澜。”

他们听了,立刻从自行车棚里抽出预先准备好的粗木棒,围了过来,穿着我耐克鞋的那位老兄说:“叶澜是吧,你学费没交齐,每个月还差三千块。我们代替学校来收的。”

“没钱呢?”我下巴一仰问。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停在我光着的脚丫子上,说:“你不会穷得连鞋都穿不起了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冷笑:“那夜有人抢了我的100块钱和耐克球鞋,我没钱买,只有思量着怎么弄回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大呼一声:“是你?”

我点了点头,从来不屑回答这种明知故问的无聊问题。

“好啊,那正好连我的鞋子也一起赔!一个月五千!不交就打死你!”穿耐克的把手里木棒举了起来,朝我劈头就打了下来,我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一把接住他的棒子,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狠狠把他踹倒在地上。他在地上扳了扳,要爬起来继续打,我一脚踩到他胸心窝上,他一声惨叫。我把他踩在地上,光着脚在他心窝上用力转,他痛得惨叫连天。

我抢过他手里的棒子,看看另外五个围着我、被我刚才迅速的行动镇住的人,冷笑着说:“下面,先打哪个好呢?”然后我指了指我身侧的一老兄说:“就你吧。”

他正准备防备,我却操起棍子对着我正面的一个家伙当头一棒砍了下去,那人没想到我会出尔反尔改变目标,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我正中脑门,捍倒在地。

“我说打谁,就打谁啊,你脑袋被马桶夹了啊?”我对着他狠踹一脚,冷笑。

另外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操起木棍朝我打了过来,我立刻转身就跑,他们在我身后穷追不舍。对,就要这种效果!这里地形我好好研究过,前面就是男生寝室A栋和B栋的夹缝,是个一线天的死胡同,细细一条缝根本不可能并排走。

打架被人围攻是最傻的做法,我可不认为我是什么武林大侠,就连张无忌当年决战光明顶都是一对一玩车轮战,打架当然应该逐个击破!

我冲进了那个一线天的死胡同,他们四个果然傻不拉机没有一点战略根据地意识的冲了进来,跟羊肉串似的,一个接一个。我忽然转身,“啊!”的大喝一声,他们一愣,我对这离我最近的一个冲了过去,一棒子把他打倒在地,他后面的那个马上持着木棍冲了上来,一棍子重重打到我肩膀上,对这我肚子就是一脚,把我踢跪在地上,木棍也滚落到一边。他拿着棍子用力砍我,另外两个也跟了过来,可是这地方宽度有限,只容得下一个人,他两只能眼看着却动不了手。我支撑着捡起一块砖头,突然转身,对着他的脑门用力拍了下去。他顿时脑震荡,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后面的一个人提着棍子就朝我打过来,我一个侧身躲开,捡起掉到地上的棍子,他又朝我砍了过来,我硬是提起手里的木棍,狠狠接下了这一记狠打,但是我心里清楚,我的体力肯定比不过他。

“啊!”我大喝一声,用头对着他的肚子撞了过去,他操着木棍狠敲我的背,我对着他的要害就是一脚。“啊!”他惨叫一声本能的捂住要害,我对这他就是一顿一脚接一脚地狠踢,把他踹到在地上,还一棍子敲在他后脑勺,把他彻底按熄了。

我也是鼻青脸肿,目露凶光,提着木棍,开了一把鼻血,唾了一口血痰,瞪着那个看着我直发抖的仅存独苗。提起棍子“喝”的一声吼,他“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了。我照着他的后脑勺,一个木棍飞了过去,正中目标,他一下子掺倒在地上。转过身,看着我从一线天的阴暗里慢慢走了出来,跪在地上求饶:“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浑身痛,却硬撑着门面,气定神闲地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腰,看着满地战败、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横尸”,说:“鞋子!”

那个老兄连忙颤抖着手去解鞋带,把我的耐克鞋还我,我穿在脚上,得意地看着他说:“钱呢?”

外面三个“横尸”连忙搜荷包,还朝一线天里大喊:“钱,钱带了多少?”那三个人有的抱着头,有的捂着肚子,有的猫着腰,“哎呦,哎呦!”叫着走了出来。

最后,他们凑来凑去,荷包低都翻出来了,才84块钱,有够穷酸的。

我掂量掂量手里的84块钱,搜出钱包拿出五张百元大钞说:“香港路那开了家意大利餐厅,还没去过,都给我洗把脸一起吃饭去。”

他们都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我逆着阳光朝他们挑起眉毛,得意地笑道:“怎么,不想去吗?”

逃跑的那个立刻高喊:“想!”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老大了,有异议的举手!”

都不敢做声,最后那个抢我鞋子的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我操起手中木棍作势要打,他连忙说:“我当老二,我当老二,大哥,你别打了!”

前任老大一开口,所有的人都跟着叫:“大哥!”

于是七人里面,个子最矮、年龄最小、体力最差的我,当了老大!

叶锋说过,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就是因为人除了体力外还有智力。只有体力没有智力的,即使披着人的外衣也不是人。而智力超群的,即使没有体力照样能君临天下,成为万物之王!这就是人类能统治动物界的本质!

6.再见贺震天

班上人都还没认清楚,我就成了学校的大名人。还是举世闻名,四方敬仰,流芳百世,万民歌颂那类。因为我收服了学校两大害之一,还当了他们的头。

那日,晚饭后,我把他们六人聚集到操场上训话:“大家差钱吗?”

“差!”齐声回答。

“想要钱吗?”我背着手,继续问。

“想要!”他们整齐如一,异口同声。

“那么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弄到钱呢?”我点了点头说。

老二说:“打劫!”

老三说:“收保护费!”

老四说:“拍照片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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