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穿越)——花粉
花粉  发于:2011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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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祝洗洗手,又擦把脸,迫不及待的来到饭桌前,还没坐稳就把手伸向猪蹄。

房律拿起个河蟹,去掉腿脚,掀开壳放在卫祝面前的盘子里:“先吃这个,冷了就不好吃了。”

卫祝答应着,啃了一口猪蹄就放下了,拿起河蟹掰开,蟹肉雪白鲜嫩,香气四溢,还带着一点酒香,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这是醉蟹?”卫祝下口就啃,房律赶忙拉住他:“小心扎嘴。”然后塞给他一个小竹钩:“用这个掏着吃。”

卫祝一手接过竹钩,探到蟹壳里用力一掏——掉了。还好掉在桌子上,他赶紧低头吃掉。

房律拿着他的手教给他:“轻点掏,这样勾出一截来就吃。全掏出来容易掉。”

在吃东西方面,卫祝的学习速度还是很快的——手里的河蟹解决掉了之后,房律说:“锅里还有,自己去拿。”

卫祝进厨房一看,果然还蒸着两只,他全拿出来了。

房律兑了些香醋,洒上姜末送到卫祝唇边:“蟹性寒,喝点姜醋暖暖。”

卫祝就着他手喝了一大口,酸的直流口水,赶紧坐下开吃。

两只醉蟹下肚,卫祝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吃……看看房律手里的也吃的差不多了,咂咂嘴巴:“少点了,再来两只就好了。”

房律笑着把手里的半个给他:“这个不能吃多了,你爱吃改天我再去拿几只。”又说:“再喝点姜醋。”

卫祝不大好意思的接过来,乖乖的又喝了一口醋汁,把这半只吃了。

吃完醉蟹,卫祝又拿起刚才没啃完的猪蹄继续吃,房律笑着给他夹上两筷子青菜。猪蹄炖的酥软粘滑,都已经脱骨了,滋味也香咸适宜,卫祝很快啃干净一只。看看另一只,房律还没动筷子,他挠挠下巴,抓起筷子吃菜。

辣椒炒的鸡块,鲜嫩香辣,卫祝吃了两块觉得不过瘾,干脆扔下筷子下手抓,啃了一个鸡爪、一截鸡脖子,他抹抹嘴抬起头来说:“这鸡肉真嫩,在哪买的?”

房律给他倒了碗米酒,说:“就是咱自家养的啊。”

卫祝扭头去找,口里说:“哪只哪只?”

房律笑着敲敲他:“都什么时辰了,鸡早就上宿了。再说都给你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找什么。”

卫祝嘿嘿的笑了,喝了口米酒,拿起筷子满桌找,不知道该向哪个下手。

房律指着一盘切好的肉,说:“这是镇上有名的烧肉,尝尝和你胃口不?”

卫祝夹了一筷子仔细看看:“不像红烧肉啊。”然后塞到嘴里。

房律笑着说:“不是红烧肉,就叫烧肉。”

卫祝仔细尝尝,似乎是猪头肉,但是比较干,而且带点烤肉的甜香,但却没有烤肉的烟火味。他又夹了一筷子边吃边说:“好吃!是怎么做的?改天你也做来吃。”

房律也喝了碗酒,不紧不慢的说:“这是卤好的猪头肉沥干汁水,把大锅里放上糖炒到半焦的时候,架上箅子,把猪头肉放上,盖锅盖。下面烧一把麦草,一阵火的功夫就成了。不过这炒糖、烧火都得严把火候,一但焦的厉害就不好吃了。我做过几回,不如人家弄的好。”

说话的功夫卫祝已经吃下去半盘子了。

房律说:“你别只逮着一样吃,还有鱼呢。”

卫祝打个饱嗝:“都那么好吃啊,我没吃够呢。”又问:“是什么鱼啊?”

房律说:“是鲇鱼茄子,我做的,尝尝怎么样?”

卫祝笑着说:“你做的当然好吃了。”说完夹起一块鱼送进嘴里:“唔……好吃!”

房律侧头看他:“不好吃?”

卫祝赶紧吞下去,房律拍拍他后背:“别让刺扎到,慢些。”

卫祝点点头:“好吃!真好吃。”又吃了一筷子茄子。鱼肉滑腻肥美,茄子是裹了薄面粉炸过又下锅炒的,略带焦香,汤汁也浓厚香醇。卫祝本来已经吃饱了,又塞进去半碗。

房律说:“少吃点,别撑着,待会还有点心果子。”

“啊?”卫祝怪叫:“你怎么不早说,撑死我了。”

房律笑了:“你吃的那么快,可不是要撑着。”

卫祝撇撇嘴,抓起一个炸藕合,这才放下筷子。一边嘟囔“好饱”一边把炸耦合往嘴里塞。

等房律吃完,卫祝捧着肚皮已经揉了半天了。

房律看看他的样子,笑着说:“要不点心明天再吃吧?别把你撑坏了。”

卫祝赶紧说:“我已经不那么撑了,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就尝一点。”

房律看他那谗样,笑着摸摸他的头:“不准再多吃了啊。”

卫祝一个劲点头。

房律收拾了饭菜,抹过桌子,又摆上几个碟子。中间是个大号碟子,里面放了几个又薄又圆的月饼,旁边是几个小碟,里面放的是几色点心。

房律把大月饼一样切下一角,在盘子里又拼成一个。然后用大碗装上来冒尖的一碗水果。

卫祝肚子已经饱了,但哪能忍的住,月饼他到是不怎么喜欢,尝了一点就放下了。那点心却是他最爱的,什么芝麻软糖、花生酥、蜂蜜桑葚糕、桂花荷叶饼,都被他又塞进去几块。

房律看他吃的坐着都难受了,赶紧把桌子撤了,放下躺椅让他坐着。卫祝还抓着水果碗不放手:“让我看看都有什么?”

房律只好把那个放在小几上,再三叮嘱:“别吃了啊,真要撑坏了。”

“嗯嗯。”卫祝答应着,看着碗里玛瑙似的葡萄、清脆的大枣、香喷喷的梨子、半开口的石榴,还是忍不住直吞口水。不过胃里实在太涨,再吃下去恐怕会爆了,他只好抱着个大石榴捏来捏去的玩。

房律收拾好了东西回来坐到卫祝身边,伸手搂住他,轻轻给他揉着肚子,低声问:“难受么?”

卫祝打个嗝,摇摇头,靠在房律胸膛上。清爽的秋风吹过院落,皮肤干燥微凉,房律身上散发出暖意透过薄衫传递到他身上,让他舒服的一动也不想动。

这时天月亮正升到当头,又大又圆,像个银盘似的,把庭院里照的纤毫毕现。两人看着月亮,说起月宫的传说,低语绵绵,笑意盈盈。

夜渐深,一阵风刮过,树叶簌簌做响,只有草丛中的小虫还在浅吟低唱,院子里渐渐静下来。

卫祝含着几个石榴籽蒙胧睡去,房律轻轻起身抱他进屋,给他脱下衣裳鞋袜,盖好被子。

翻身的时候大概压到胃了,卫祝唔唔的哼了几声,房律在他身旁躺下,揽他入怀,继续给他揉肚子。

38

庄稼收完了,不代表地里的活也干完了。地里的秸秆要收回来做柴禾,土地也要重新施肥、翻耕一遍。种麦子的还要准备育苗了。卫祝头一次体会到了农耕的不易,也体会到了收获的喜悦。

秋渐深,一早一晚都冷了,房律找出被子来晒着,又忙着收拾炕。

中午太阳正暖和,卫祝捧着个大柿子坐在小凳上看天,天空高阔悠远,悦目的蓝色上陈着丝丝缕缕的细云,喝一口柿子汁,咂咂嘴。

四周都晒着被子,被风吹的轻晃不止。卫祝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那会阿姨们也会在院子里晒被子,他们一些小朋友就在被子低下跑来跑去捉迷藏。

卫祝露出一丝笑容,原先的事像上一辈子那么久了,而现在的生活幸福的……像阳光一样,让人睁不开眼。

“想什么呢?”房律抱着几床被子从他旁边走过去,把晒的差不多的抱回屋里。

卫祝抬起头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柿子吸干,干瘪的皮丢掉,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从后面一把抱住房律的腰,咬着他耳朵说:“律,我喜欢你。”

房律把被子扔到炕上,回头刮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都吃到鼻子上了。”又拍拍他的臀:“去,看着被子别落上鸟粪,我去做饭。”

卫祝瞥了房律一眼,小声嘟囔:“怎么不上钩了……”自己又溜达回院子里,继续摸起一个大柿子捧着吮。这是在枝头熟到烂软的柿子,不需要再用热水漤,但是也不脆了。里面的果肉都化成汁,只能小心的咬破一点皮吮着喝。

天上时而飞过一群大雁,外面的小孩子们乱喊:“拿把头喽——”雁群被惊的乱飞起来。

房律说过,大雁这东西聪明的紧,听到人喊拿把头就飞乱了,让人找不到头雁。不过它们也糟蹋粮食很厉害,如果不注意,一片麦苗一会就能给他们啃干净。

想到大雁,卫祝又流下了口水。前几天房律在地里下套子套到几只,那个味道真的比鸭子好吃多了……一想到吃的,卫祝心虚的摸摸自己的肚皮,好像有点肥肉了,不行不行,房律的腹肌一排排的,自己要是出来肥肉,那多恐怖啊!难道这几天他都不那个是因为自己肥了?

这太可怕了!卫祝把吃了一半的柿子丢开,起身站了个马步,抬起手臂,深吸一口气……放了个屁……

“放个屁还要这么大动作。”房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了:“吃饭去吧。”

卫祝摇摇头:“不吃了。”

“怎么?不舒服?”房律摸摸他额头。

卫祝挠挠头:“我不饿,我要干活去!”

房律也没勉强他,自己回屋了:“吃了一上午的点心果子,我寻思着也不饿。”又回头喊他:“大雁腿给你留着晚上吃?”

“好!”卫祝吞吞口水,拿上筐子去割草。

虽然不饿,但是没吃饭去干活还是觉得没力气。太阳还老高,卫祝背着多半筐草溜达回来了。进屋先到厨房,饭橱里没有,又到柜子里找。房律从里屋出来说:“在灶上热着呢,别乱翻。”

卫祝啃着香喷喷的红烧大雁腿,心里美滋滋的。一手搂住房律,油腻腻的嘴就去亲他。

房律擦擦脸说:“一会去洗澡吧,这会天还暖和,待会天黑就冷了。”

“嗯嗯。”卫祝答应着,把手里的骨头啃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房律拿了换洗衣服跟在他后面:“先进去再脱,别着凉。”

“不如你一起来洗?”卫祝笑嘻嘻的说。

没想到房律答应的很痛快:“好。”

卫祝窃喜——这是个好机会啊。

下午的太阳晒在皮肤上还有点烫,风吹过时又很凉爽。不冷不热的水流过身上,有说不出的舒服。卫祝拿着手巾包了胰子在身上擦起泡沫,偷眼看看房律,不禁叹了口气。这些日子的忙碌让房律的皮肤晒的更黑了,看上去像牛奶巧克力。他身材高大匀称,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夸张的肌肉块。卫祝捏捏自己的肚子,虽然没有明显的松弛,但手感软软的,该减肥了啊……

“没吃饱待会再去吃,灶下还给你烧着玉米,别洗着澡还摸肚子叹气的。”房律说。

烧玉米……卫祝的口水不争气的又流下来,他不禁嘟囔:“你真把我当猪喂了。”

房律笑着拨开他的湿发,上下打量一番:“这些日子才长了点肉,刚来那会瘦的像只小猫。”

卫祝高兴的搂住他:“你喜欢我胖一点?”

“是啊。”房律捏捏他的腰臀:“胖点抱着也舒服。”

“那你怎么这几天都不做?”

“前两天你不是闹肚子,说屁股疼么,现在不疼了?”

“我要疼……”

“嗯?”

“我要你弄的疼……唔唔……”

卫祝被吻的天旋地转,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推到墙上翻过身了,臀部被抬高,房律的手指正蘸了胰子往他的后穴中挤进去,指上的硬茧把他娇嫩的内壁磨的生疼,他努力咬着唇,还是忍不住逸出丝丝呻吟。房律终于抽出手指,卫祝双手撑在墙上,将臀抬的更高,那硕大炙热的东西立刻顶入他体内。卫祝打了个冷颤,慢慢吐着气放松身体。几天没做,身体就有点不适应,入口处被撑的隐隐作痛,但是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房律慢慢抽出一截,再进入的更深,卫祝在一次次收缩与放松过程中,逐渐容纳了全部。当他的臀碰到房律的小腹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完全放松下来。房律抓着他的腰开始抽送,没有什么技巧花样,只是单纯用有力的撞击摩擦他的肠壁。卫祝也兴奋起来,分身也变的硬挺,但是那种摩擦还不能让他达到顶峰,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胡乱揉搓着。房律停顿一下,腾出手来紧紧抱住卫祝,他的手覆在卫祝的手上帮他一起搓弄。卫祝很快不满足于前面的刺激,用扭动臀部收缩后穴来获得更多快感。房律收紧手臂,将卫祝勒的快要喘不过气,然后一阵猛烈的冲击,让卫祝很快释放出来,软在他怀里。

卫祝倚在他身上喘息,房律还没有要射的样子,从后面舔吻着卫祝的耳根、脖颈。卫祝被弄的麻酥酥的,加上体内的东西一直不安分的轻轻抽动,让他很快又一次兴奋起来。这次他坚持的时间久一些,两个人也顾不上洗澡,在浴室里变着花样折腾,最后他跪在地上翘着臀,等房律慢慢抽出变软的分身之后,也无力的趴下了。房律把他抱起来擦净水,穿上衣裳。给他穿裤子的时候发现那红肿外翻的穴口仍然没有流出白浊,不禁有些奇怪,用手拨弄一下,卫祝直吸气,他只好作罢。

卫祝躺在大床上,身下铺着刚晒过的松软被褥,舒服的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了。房律把他抱在怀里,手掌在他背上轻轻摩挲。

“祝祝。”

“嗯……”

“过两天我要出公差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嗯?”卫祝使劲眨眨眼睛:“你说什么?”

39

卫祝一听这话,睡意顿时无影无踪,他一个翻身压在房律身上,瞪着眼睛问他:“你说什么?”

房律看他活像炸毛的小公鸡似的,笑着摸摸他的头:“别急,听我慢慢说。”

卫祝不高兴的趴在房律胸膛上嘟囔:“那你说。”

房律柔声说:“你知道,咱们这里年年都有好收成,不只是靠天吃饭,关键是河道畅通。”

“嗯。”这个卫祝知道,水利是农业的基础,但是这跟房律要出什么公差有关系么?

房律继续说:“每年春夏之际都有大量雨水从山上、岭上流到河里,所以会淤积泥沙。到了秋冬水少之时,就得去清理了。否则来年降雨,就容易河水泛滥,毁堤伤人。”

卫祝明白了一些:“你是去清理河道?”

房律嗯了一声,接着说:“这也是祖辈的老规矩了,秋收忙完了,天还不是太冷,趁这时候去清理淤塞正好。不单是我,村里的壮劳力都要去。”

卫祝说:“我也要去!”

“不行。”房律断然拒绝。

“我去做饭还不成吗?”卫祝不放松。

房律严肃的说:“不行。这不是在咱们村子里干农活,是要走出很远去,离哪个村近就在哪个村吃饭住宿。你要是跟去了,家里怎么办?”

“那你以前去的时候家里怎么办?”卫祝还不死心。

房律说:“我中秋时就把猪宰了,驴放到旁人家养着,还要麻烦邻居隔三差五的过来烧烧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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