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有点惊讶的看着我，很明显他知道了，还好停电了，不然要是让他看到我现在满脸通红的样子，我真的可以去一头撞死。
“小常！”他试探着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这么尴尬，要我那什么去面对他啊？“呵呵～”一阵轻笑传进我的耳里，我奇怪的睁开眼，却正好撞上了小川那带笑的眼眸。“这有什么啊！傻小常！”还没搞清楚状况，突然小川的手抓住我的手，朝他的跨下摸去，我一惊，想松手已经来不及了，手上的热度让我反应不过来，好烫，好——好硬啊！小川他，我震惊的连手都忘了抽回来，手下的东西仿佛在受到我的碰触后，又涨大了几分。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小常，看到了吧！我和你一样呢！小川突然转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我的脸红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小川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沙哑啊！，不是病了吧！。我正想着，一双温热的手已经探到了我的跨下，我一惊“小常，我帮你，你也帮我好不好！？”小川这是在向我撒娇吗？看着他那微红的脸，我竟然没有抗拒。小川见我不语，当我是同意了，抓起我性器就开始套弄起来。“啊！——”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啊！小川？小川在给我自慰？这——小川的手轻轻套弄着，我那原来半软的小东西已经完全抬头了，那触感，和自己弄是完全不同的！“啊——小川，不要！”我难耐的呼了一口气，可是小川，好象并不想那么快就放过我，套弄的手越发的加快了！“啊——”我喘着粗气，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下意思的我的手摸索着，我摸到了小川那早就挺起的性器，也跟着套弄了起来。“常，你——啊——”小川，惊讶的看着我，随后一笑。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在对方的手里高潮了！
“呼呼——”我们喘着粗气，看着手上的白色粘稠液体，我有点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常，我想吻你！”啊？！
我还没理清楚头绪，唇就被封住了，小小的红舌在我的口腔里翻滚，好像在探询着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川那放大的脸。我的脑袋彻底的罢工了。“小常，你真可爱！”小川笑着看着我，来到我的胸口，舔着我的胸前的两个突起，“啊——”仿佛一阵电流击透了我的全身，这是怎么回事啊？“别，小川，你不能这样！”我慌张的抬起手，想拒绝。可是那强烈的快感却袭击着我！
“小常，你忍忍啊！”小川的手来到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不要！”我惊恐的叫着，可是来不及了，小川的一根手指头已经插入了我的后庭。
“啊！——”好疼！“不要！小川，好疼，好难受！”我失控的叫了出来，真的很疼啊！
“很疼吗？小常，你怎么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出来！”小川惊慌的说着，抽出了手指。
我哭了吗？我皱着眉头，张开眼看到的就是小川懊恼的眼神。我的心里一阵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像是类似于不要紧之类的。猛的觉的跨下一热，一看，小川竟是低头含住了我的性器，我惊恐的叫着“小川，你！你！”小川卖力的吞吐着我的性器，本来已经疲软的小东西，在小川的舔弄下，又渐渐的有了精神，我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就在我意识渐渐涣散的时候，突然含着我性器的嘴，突然抽离了，我张开眼，小川竟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后庭，在做扩张，“小川你！”还没等我说完，小川已经扶着我的性器慢慢的坐了下来！
“好！好紧！”我痛的皱起了眉头，我都感觉这么疼，就更别说小川了，我看着小川，真的，小川皱着眉头，紧紧的咬着嘴唇，仿佛要出血了，“啊——”小川发出一阵闷哼。“嘶——”仿佛是撕帛破裂的声音，小川像是松了口气“终于进去了！小常，我舍不得你疼，所以，让我来！”我吃惊的看着他，性器包裹在湿润的温暖的甬道里，我知道小川受伤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小川做在我身上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啊——”我知道他疼，可是身体里涌上来的那股快感却让我无法抗拒，好舒服，我开始难耐的动我的腰，配合小川的动作，虽然脑子里清楚的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我不该这么做，但是欲望吞灭了我的理智，我一把翻过在我身上的小川，看着小川那惊讶的面孔，我开始抽动起来，到最后已经是失控了，我大力的在小川窄窄的甬道里冲刺，“啊——小常！——”小川在我身下的叫声我已经听不到了！
终于，我射了，躺在小川身上喘着粗气，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只觉得小川抚着我的头发，悄悄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当时我累的睡着了，根本没听到。
但是在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小川对我说的那句话——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口对我的
“我爱你”。
第十三章
早上醒来，动了动身体，浑身的酸痛，我勉强的睁开自己红肿的眼睛，外面还在下雨。我摸了摸自己涨痛的脑袋。身上怎么这么重，我回头“小川！”他怎么回来了，而且还半压在我的身上，在看看自己和小川，怎么都没穿衣服。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突然昨晚的回忆，一起涌了过来，我和小川，和小川，不，不是的！我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怎么会这样？我们是兄弟啊！，他是我的哥哥啊！怎么会这样！正当我懊恼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不知道，小川已经醒了，我的样子都看在了他的眼里，痛苦在他的脸上表露无疑。
“小常！”他叫了我一声，坐了起来！我看着他，小川的身上都是一点点的吻痕，都是我做的吗？我说不出话来，我还能说什么，要说我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性关系吗？
“小川，我！我！，对不起，我们是兄弟，我！我！”我急切的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像有什么东西给卡住了，说不出来。
“小常，没事，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的！你看你都吓成什么样了！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映，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难道你还怕我要你负责啊！”小川拍拍我的肩，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都是男人，正常反映，不是第一次了。我反复想着这几句话，怔怔的看着地面。
“我饿了，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我去找点吃的，顺便洗个澡！”小川站了起来，明显的有点脚步不稳，从后穴里突然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我一惊，那是我留在里面的。
“小川，你那里受伤了，我——我给你看看！”我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没事，我自己会去清理，我有药！我和邵风第一次的时候，比这还惨！你放心吧！”说着套了件衬衫就出去了。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他和邵风也做过这样的事了！是啊！邵风是他的情人，我呢，也许真的像小川说的，我们都是男人，和我上床只是生理反应。我苦笑，心好疼，疼的要裂开了。程常，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瞎想什么，看着雪白床单上那一滩红白交错的血迹，我的心又一次的炸开了——小川，对不起！
如果我那时不是在房间里，而是在客厅，我一定会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来的那隐隐的哭泣声。
那天以后，看到小川，我还是尴尬，到是小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还能怎么样，只有坦然的面对了。
学校三天的郊游很快就结束了，天一他们回来了。
“我说小常，小川那天疯了一样的跑回来找你，都快把我们吓死了！”天一挂了条毛巾，揽着我。
“我说刚跳完舞，你别满身臭汗的就往我身上粘好不好！”我开玩笑的推了推他。
“我说真的！那天一看天气预报说要下雨，小川整个人就跟那什么似的，急着就要回去，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那时候末班车也没了，外面还那么大的雨，那小子就像疯了似的跑了出去！我们拦都拦不住，吓死我们了！”天一耸了耸肩。
我心下一惊，小川为了我，自己跑回来的，那地方坐车也要一两个小时，小川他那得跑多久啊！难怪那天他浑身都湿透了，我的心一阵抽痛，小川！
小川今天跳舞的动作不怎么连贯，一定是那天的伤，牵动了伤口了！我到底干了什么混事啊！小川对我这么好，而我却……
正想着！
“同志们，我回来了！”董庭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大包小包。
“我说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啊！莫名的消失了一个星期，音信全无，你出去搞间谍了啊！”天一那张嘴真是不依不牢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董庭，欢迎回来！”我笑着抱了他一下，那边小川见状，也高兴的跑了过来。
“我这不是，我姐结婚吗！这事匆忙，我也来不及告诉你们，这不我不是负荆请罪来了吗？你看我带了喜糖过来，让大家也喜庆喜庆，我还带了我老家的特产，给你们尝尝。”说着忙拿出那一大包小包的！
“还算你有点良心，嘿嘿！”天一不客气的剥了颗糖就往嘴里塞。
“你怎么还这么爱吃啊！”董庭笑着看着天一。
“你管我！”
“哎，那什么！今天我们大伙出去聚聚吧！”董庭提议道。
“好啊！最近好久没吃好东西了，你请客啊！”
“那是当然，小川小常你们没问题吧！”董庭看着我们。我和小川相互看了一眼，“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课后，我们老地方见！”
“那林莫不在！！”天一看着我们“那小子失踪也一阵子了！”
“他回来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他了！”董庭说着，
“都回来了！那可太好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天一开心的有点手舞足蹈了。
董庭突然看着小川“把邵风也一起叫上吧！”
小川听了，顿了一顿，看了看我，我不语，随后点了点头，好！
我看着小川，默默的收回视线，心里的那股疼痛又再次涌了上来！
学校旁的小饭店里，大家乐呵呵的坐在一起聊天。我也装做很开心和大家一起有说有笑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就是快乐不起来，看着小川和邵风那甜蜜的样子，我就像被什么给憋着，吐不出来，也吞不进去。
“林莫，你小子最近到哪去了啊！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阿庭是回家喝喜酒了，你不会也是吧！”天一兴奋的拿起酒就喝，这可急坏了旁边的董庭“我说你到是少喝点啊！你以为你喝醉了，到时候倒霉的人是谁啊！还不是可怜的我！”董庭一把夺过天一手中的酒杯。
我看着林莫，这次他回来。明显人憔悴了不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家里有事，没什么！”林莫拿起酒杯默默的喝了一口。
“上菜了！我可是饿坏了，今天董庭请客看我不把他吃个破产！”天一乐呵呵的看着董庭，一副你要倒大霉了的表情。
“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啊！真是的！”董庭笑着啐了他一口。
小川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顾着吃菜，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邵风到是一直忙着给小川夹菜。
“那，我不吃红箩卜！”小川厌恶的挑出了碗里的红萝卜。邵风自然的就接了过来，放在自己嘴里吃了！喧闹声一下子都停止了，除了邵风，大家都看着我，我竟也是呆住了。多么熟悉的画面啊！只不过现在里面的主角换人了！我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大家都怎么了！快吃啊！”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谁知道那笑声有多难听。
“那什么，快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呵呵！快吃！”董庭忙着出来调节气氛。
小川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有那么一点幽怨。
酒过三寻，大家都有点喝多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想出去透透气！一看，竟然发现林莫不在了！我走了出去，果然看到林莫正依着墙头在抽烟。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啊！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啊！”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林莫回头看着我，眼圈有点红红的，怎么了？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你回来就怪怪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
长久的沉默，他不说，我也不问，只有那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过了好久，林莫猛的吸了一口烟，微颤颤的开了口：“我父亲去世了！”看着那烟雾缭绕后的脸孔，虽然看的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哭了！我无言的搂住他，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刚刚才经受过，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我现在才知道，有很多东西是要用心去珍惜的，我爸还在的时候，我总是和他对着干，好象和他有仇似的，好象他说的什么都是错的！可是呢！人说没就没了，是突发心肌梗塞，我回家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我真的，如果我能对我爸好点，能对他好点，我就！！”林莫哭了，哭的很伤心，这是我认识他将近四年的时间里，第一次看他哭。在我的心目中，林莫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那超然的气质，优雅的举止，都显示着他不一般的涵养。
过了一会，林莫缓了过来，看着我“小常，我可能不久就要退学了，我要到美国去读管理了！现在我爸不在了，那么大个家，那么大的产业，都搭在我的肩上了！以前我也是赌气，才报了舞蹈，可是我爸还是容忍了下来，可是现在我不能再任性下去了，我要对这个家负起责任来！”林莫看着我，我突然之间感觉到，他成熟了不少，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林莫，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
“小常，有很多东西是要珍惜的，不然失去了你要后悔的，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林莫的话意有所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这么说了！
“我进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的事先不要告诉天一他们！”林莫过来，重重的拥抱了我，随后就朝屋里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说的那句话，有很多东西是要用心去珍惜的。
我低下头笑笑，要珍惜，可是真的决定要去珍惜的时候，又会发现，这两个字，说来简单，可是真的要去做的时候又是谈何容易。
转身叹了口气，向屋里走去。小路边的电线杆上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不过只是一瞬，就不见了。
小川像是在我出去的时候喝了很多酒，我回来时，他已经有点醉了。看着我直傻笑，回家的时候，一行人都是东倒西歪的。邵风喝的不多，把我们送回了家，在出租车上，小川枕在邵风的胸前安心的睡着。我下意识的就坐到副架的位置上，可是从倒后镜上，我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小川那安心的睡脸和邵风那宠腻的表情。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阵疼痛，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了，默默的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送我们回到家，邵风就回去了。
我抱着小川上了楼，回到家，给他脱了外套，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正想走，却发现手被小川拉住了！我笑了一下，又折了回来，这小川啊，连在梦里也要撒娇。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给他拉高被子，轻抚着他的脸，小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小常！——”他好象在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