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幸——suki_chan
suki_chan  发于:2011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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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拥幸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刀枪撞击所发出的声音。
拥幸生平最喜欢舞刀弄枪,但基于生性懒惰,加上爱弄小聪明,每次大人们教小孩练舞时,他总会以某些原因溜开,不是到树上睡觉,就是到河里游泳,所以他至今的还是高不成,低不就,能够保住小命就已经是很不错的。
这次自告奋勇和姐姐上京,有一半是担心姐姐的安全,而另一半因为城主要举行什么武术大会,选拔人材去考武官(真是会拍马屁耶),拥幸非常聪明,用他的小脑瓜想一想,武术大会耶,非死即伤,会断手断脚及毁容的机会人人有份,永不落空,聪明如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即使真的让他考到(可以说是没有可能的),他也不想做断手断脚的武官,还是平平安安,什么都齐好,有空打打架,快活过神仙,所以那,他宁愿做姐姐护花使者,沿途以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打退几个无赖,至于对姐姐的“照顾”咯,嘻嘻......................心照啦.........没有闯祸就已经是万幸了,“无微不至”?我想应该是倒过来吧!
拥幸的“丰功伟绩”是多的很,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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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幸摄手摄脚地爬到草丛里,从草与草的空隙里望出去。
啊?怎么什么都没有,明明是这里。
跟这也从草丛里站起来,“刚刚还听到声音的,奇怪?”边想边觉得奇怪的拥幸毫无自觉地走到前边的空地上。
放眼望去,这个空地还挺大的,要站一对军队应该........绝对不是问题。
拥幸望着地下想的出神,突然地面闪过两个人影,跟着刚才消失了的刀枪声又再出现。
拥幸好像还没回神..............................
“哇~~~~~~~~~~~~~~~~~~~~~”一声震耳欲聋的慘叫。
看清一点,原来他正夹在两把剑之间,这两把剑之间在他身边不够一寸的地方以危险到不能再危险的招式对打着。
“哇,救命,英雄饶命啊。”拥幸语无伦次的叫喊着,突然,他的手臂被人一扯,整个人落到比他高出一个半头身高的黑色长袍人的怀里。
“哇。”已经再也找不到任何声音可叫了。
那个黑衣人握剑的手一松,整把剑飞向另一个穿深蓝劲装的人身上,使得他唯有退后闪避。
“将军果然厉害。”被逼退的人恭敬佩服地作了一个揖,“吖,他没事吧。”然后指着将军怀里的人。
这位将军这才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只见他面色苍白,湖水般的双瞳失去了光泽,脸上大汗比黄豆还要大,将军摇了摇头:“一定是吓坏了。”
不过这个黑发将军——阿米尔倒挺喜欢见到这个拥幸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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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阿米尔.基斯伯伦,也不能不介绍一下,他和太子一样,年纪轻轻就立下不少战功,功绩并不在凯刹伦之下。说到样貌,当然是令无数女孩尖叫的酷哥型,和凯刹伦的阳光男孩型刚好相反,个性沉着,不容易吐露感情,一切一切都和深严的家教或长期在战场上杀敌中磨练出来的。
基斯伯伦家族自千年前,艾加斯开国以来,就一直为皇室打天下,其每一代的子孙也是非常出息的武将,照理说,让这样能文能武的人掌握庞大的兵权,也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怕什么?怕他随时都会造返,可基斯伯伦家族就算能这么做,也会安分守己地为国家打天下,至于原因是什么,一直都是无从谈起,因为知道的人,早已在前年前长埋地下,成了堆百骨。关于它的传说也有不少,可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原版。
不过在世人所传颂的故事里,其中一段是非常凄美,非常感人肺腑的:传说千年前,基斯伯伦的祖先是一个非常美丽而纤细的人,出生于与当时艾加斯敌对的武将世家里,可天意弄人,在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偶然与艾加斯王相遇并相爱,背叛家族的基斯伯伦立誓孝忠于艾加斯王,并为他打天下。出生于武将世家的基斯伯伦自小习武和行军之道,为艾加斯扩充不少版图,两人在和平的国度里度过了一段甜蜜美好,足以令他们许下终身的日子,可好景不长,宫中大臣纷纷请求他们的陛下立后,早留子嗣,在艾加斯王左右为难之时,基斯伯伦提出镇守边关的请求,以当时的情况所言,艾加斯只有答应了。
这样一去就是永远的分离,艾加斯王曾多次提出要基斯伯伦回京的要求,可每一次都以军事繁忙拒绝了;写过的信也一次也没有回;无奈之下,王唯有亲自去边关探望爱人,最后也是落空。
最后两人都选了自己的另一半,生了孩子。
在别人的眼里看似美满的婚姻,却存在没有人知道的痛苦。
就此以后,只有君臣的命令,在也没有恋人间的私语。
几十年过去了,基斯伯伦的人生走到了尽头了,他临终前吩咐自己的子孙,以自己的生命保护艾加斯,直到它从历史上消失为止........................
传说到这里就已经画上了句号,不过还有什么遗漏,我想也没有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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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遗漏的,可能是拥幸那边吧。
拥幸一睁开眼睛.............“哇~~~~~~~~~”就发出惨叫,原因无他,因为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大黑影罩在自己脸上,看清一点,原来是阿米尔的脸,最可怕的是他的唇只差几毫米就可以碰上了,这怎能不让男扮女的拥幸大叫呢?
“你你你你你你.............”说了几十个你字也说不出他要说的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这个人真可爱,不但一直往墙上靠,而且嘴里只会说‘你’这个字,还有他的脸时青时白的,看得阿米尔直想笑,不过为了保持大将风度,他还是极力地忍了下来。
“我我我.................”还是说不出。
“哦,这次换了字啊?”阿米尔特地把音量提高,看眼前的人儿有什么表情。
果然得尝所愿,拥幸的脸上多了一种颜色——红色。
拥幸被他气得差点爆血管,管他什么跟什么,一手捉起手边的枕头往阿米尔的脸上甩去,可阿米尔的头往后一仰,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说是可怜的拥幸却被自己的蛮力扯下了床,身体有枕头垫着当然没事,但可怜的小巧鼻子却冰冷的地上。
在万里晴天下,在这间看似华丽的宫殿里,又传出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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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过看似无进的长廊,鸟儿在晴天下愉快的歌唱着,正如在长廊里迈开矫健步伐的金发少年的心情般轻松。
能让凯刹伦有这样愉快的心情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正要去找昨天脸色阴暗的拥幸,想看看他会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身份,也想和他斗斗嘴,想逗他一下,想.............................还有许多东西想啊,但目前最想的就是见到他。
凯刹伦觉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但他唯一能给自己的答案就是——拥幸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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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还肯痛啊?”阿米尔看着拥幸捂着通红的鼻子,心里有一点不舍,也有一点内疚,不过这一丁点的感情马上就被压制下来。
“痛痛痛,怎么会不痛。”捂着鼻子,心疼自己这么可爱的鼻子就这样完蛋了,“如果我的鼻子有什么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你要我怎么样陪葬,还是你把鼻子切下来,我去陪葬啊?”阿米尔觉得他说的这句话有点奇怪。
“我,我,我................”被捉住了语病,“我眼你的鼻子陪葬,你听到没有。”拥幸唯有硬着头皮说下去。
听得阿米尔眼都直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好啊,我随时都会奉陪,只要你的鼻子有事,随时都可以开找我。”
听到这样的答复,拥幸在傻也知道他在玩自己,气的怒火冲天的他,跟本什么都没看清楚,一脚踢上阿米尔的脚,却把阿米尔所坐的昙木椅子的脚和他的脚弄错了,硬生生地踢在实心昙木椅子的脚上,听不到椅子发出任何声音,也听不到拥幸的惨叫,因为他已经痛的再也叫不出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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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林秀宫前已有一个小时了,凯刹伦还是不敢进去,因为他突然想起拥幸的话,里面住的,好想都是‘黄鼠狼’耶,他这样一只‘鸡’进去,只怕连骨头都没得剩哦............不过,好象也没有这么恐怖吧,不就是女人嘛,但.......................
就这样,凯刹伦在林秀宫前深思熟虑了几个小时,还是拿不定主意。
这是,他发现了一样好东西,就是拥幸正朝这里走来,不过姿势就还怪,手还捂着鼻子。
凯刹伦赶快走上去,“喂.................”
“走开啦。”凯刹伦刚说出了一个字,拥幸就极其悔气的朝他骂了一句。
当凯刹伦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时,拥幸已经越过了他,“你们两个混蛋,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啦。”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林秀宫。
发生了什么事啦,怎么他的鼻子比苹果还红,而且.....................耶?两个?这里好像............凯刹伦一回头,就看见阿米尔在走廊拐弯出露出无奈的表情。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凯刹伦问他。
阿米尔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凯刹伦往着拥幸消失的地方,脸上写满了问号。

 


第四章
林秀宫,是为住在皇宫里,即将有名份,而现在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居住。宫里大大小小几十个楼阁舍殿,全都以不同的景物或方位命名,例如果梨和拥幸居住的地方叫月竹舍,听个名字好像很简陋,但从外面看上去的确是很简陋,可唯一的优点就是大。
月竹舍是建在青竹的怀抱之中,颇有清新之感,加上头顶一轮明月照青天,举杯邀月,极为诗意,在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也是一种浪漫,但里面现在可一点也不浪漫哦。
这时,饭桌上正摆着刚刚侍女送过来的晚餐,琳琅满目的精致小菜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输给正式皇妃所吃的饭菜,可见厨子还是一个挺识趣的人,这里56个女人谁也有机会成为将来和太子妃,现在不对她们好一点,将来怪罪下来,没有了工作不要紧,最怕就是连脑袋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看着眼前的精致小菜,果梨可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因为对桌的拥幸一直在发牢骚。
说到拥幸,他坐在椅子上,天空色的头发随意披撒在肩上,的确是一幅很美丽的图画,不过没有只限于脖子以上,以下就惨哦,胸前的衣服闯开至腰间,露出平坦而雪白的胸部,性别马上就可以让人看出;右脚踏在另一张椅子上,把裙子牵至大腿,手指还揉着那只可怜的脚指头。
“好痛哦,姐姐啊,你看,都黑了一大遍,不知道有没有断,呜呜~~~~~~~~我好可怜哦。”是我的小脚指耶。
听着他在发牢骚,果梨也没什么好气,“好像没有那么严重。”
刚刚看见拥幸一拐一拐走回来,鼻子还红了一块,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刚刚到了一个叫教场的地方,就是能容纳几对军队的那个地方,还遇到了两个怪人,还说那个黑色头发的比较怪一点,之后那些自己被吓得昏倒的就省略了不少,还叫了一大堆冤,听得果梨都一知半解,不过一件事是非常明确的。
“姐姐,你把我刚才写的那张字条贴了出去没有?”拥幸边揉着脚指边问果梨。
“嗯,贴是贴了,不过这样没关系吗?”
“一定没有问题,为了我以后的人生安全,不贴不行!”拥幸理直气壮地说。
外面贴了什么?不用急,因为很快就会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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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没有搞错啊,这样也行啊?”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进林秀宫的凯刹伦,看到月竹舍的牌扁边贴了一张等人高的布条,“‘将军与狗不得内进’,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啊。”看到凯刹伦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
月竹舍里面走出一位褐中带黄的长发,穿着一件粉红的长裙的清丽女孩,女孩见到凯刹伦,先是慌了一下,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隐隐约约地升起两朵红云,她轻移莲步,在凯刹伦面前微微欠身:“太子殿下,早安。”
“你................你是.......”凯刹伦努力地翻查自己的记忆,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很眼熟,“我记得了,你是拥幸的姐姐——果梨,对吧?”
“太子殿下还记得果梨,果梨真的很荣幸。”果梨刚刚一出门,就见到眼前这位英俊非凡的太子,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其实打从在大殿见到他时,自己的芳心已经暗暗地许给了他,希望能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其实也不是啊,因为你长得跟小拥幸有点相象,所以我就认得你哦。”凯刹伦自认记忆力不是很过人。
什么?果梨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
“喂,我好象不是跟你很熟,别叫的这么亲热,还有,你来干什么?”前脚刚踏出门,就听到这种恶心的称呼,而且还是在叫自己,不发火才假,再加上一大早的起床气,不怕死的人就过来吧!
“别这么凶我,我会怕怕的。”凯刹伦一副饱受婆婆欺负的小媳妇脸,看在拥幸眼里可是一点也不是滋味哦。
“我就是这样的,不满意的就请回。”拥幸才懒的跟他磨。
“别气嘛!告诉我,是谁气你,我帮你打他。”凯刹伦真的很义愤填膺,边说边越过果梨,走到拥幸身边。
“你瞎了还是装看不到,我明明写的很清楚。”
“你是指外面那条布条啊?你只写着将军,我哪知是哪个?”凯刹伦无辜地说。
拥幸一副‘没你这么好气’的神态,“就是黑色头发的那个,叫阿什么的,他把我的鼻子弄成这样,还有我的脚指头。”说到他可怜的鼻子和脚指头,真的感慨万分哦!
“唉~~~~~~他叫阿米尔,我说过好多次啦,.............................你别告诉我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真的不敢相信,阿米尔居然...................
“不...........不是啦,是我自己...........不对,都是他气我的。”差点说漏嘴哦。
“啊,对不起,殿下,您吃了东西没有,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来。”果梨小声地说着。
“啊啊,我一大早起来,然后就过来,好象什么东西都没吃,那我就不客气了。”想起自己的肚子正在打雷般叫着,什么也管不着了,一个劲儿往前走。
“喂,别这么客气,谁准你进去,出去,出去................”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见这支电线竿有一丁点的移动,反而自己却被往后推进了屋里,这也难怪,身高就不用说,力气当然也差一大节。
桌上摆着几碟色香味俱全的早点,这正合两只饿鬼的胃口。
“你别吃这么多..................那个我还要,喂,我的小笼包啊~~~~~~”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笼包落到别人的嘴,还吃的津津有味似的,拥幸直想把他的嘴撕烂,“救”回心爱的小笼包,呜呜~~~~~~~
“谁叫你吃的这么慢...........咦,我的虾球呢?”凯刹伦低下头,正想吃那期待以久的虾球,却发现它不翼而飞了。“喂~~~~我的虾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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