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恋——草寄
草寄  发于:2011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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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给我一种有如返回了以前在老家时被百般疼爱的快乐温暖。因此每当我的心情不再平顺时,我会在这儿弹奏一两首曲子。
有时也会失笑地想,如果不是碍於自己的身份使命责任,说不定他会是一个演奏或是作曲家吧。
不经意的笑容,惊艳著场内所有注视著他的雄性。
从自我的回想中醒来,发现了琴椅上多了一个人,而琴键上也多了一双白晳均称修长的手。此时本来略显孤单的音韵也多了一层生气的活跃。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外表长著懦雅面孔的,但内里透著丝丝危险气息。这味道对舜月的本能来说,只是用嗅也能嗅得出来。
「你好『迅』,我刚才听见你一个人弹著这钢琴,但是音韵好像孤单了一点,所以以这个牵强的理由来结识你。」那男人露出温柔的笑容不以为然的道。
微微一笑续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刚才的酒保说的,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白石刚彦。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并已经记在心里了,那也请你记著我叫白石刚彦。」
深黑色头发及深刻的伦郭,看来他是一个日籍的混血儿。看著这个叫白石的危险的男人,舜月只想尽快离开,因为他有预感,如果再不离开这个男人会和自己的人生牵扯下去。
在酒吧内的人,看见了白石刚彦的主动都纷纷向著白石吹了吹口哨或是拍著手,表示对这个敢於向出了名叫清冷王子的人进攻的美男无限量的精神支持。
舜月没有回答白石,自己先走一步的下了琴台,走到了吧桌上前停了下来。白石刚彦紧追在其後。
「要喝一杯吗?」白石问道。
「不用了,我就对你明说吧。直觉告诉我你很危险,我们不会适合,而且我不喜欢你,不要再跟著我。」之前的不安现果然应验了,今天真的流年不利,不应该出来的。
舜月向著坐在酒吧席内看著好戏林靖道「我走了,这阵子都不会再来,不用担心。」说完便走,一刻也没有停留。
白石刚彦拉著舜月的手笑得有点高深并带著霸道的说「你很特别,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好吧,我也不是一个不知情识趣及喜欢强迫的别人的混帐,我不是住在英国的这次到来只是因为工作。我不会刻意的找你,但如果真的有缘再遇见,那麽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再见了『迅』我祈待著下一次的再会。」
甩开了白石的手,舜月步伐并没有特别加快的走到门口。心想,希望不要再见。
回到家里,这是舜月另一个比较安心的地方。刚松了口气,手机向了起来。看著手机上的形模显示出来的名字。舜月想不到竟然是他。
今天不是才把他气得很,为什麽这个时候会打给我呢?
「晚安,蓝迪斯大人,您找我什麽事呢?」
「现在到我这边来,我在总部的卧室里。」话筒传来一声底沉磁性的男音。
「好的,我马上来。」
没有再回话,电话另一端的男人经自地挂掉了线。
开著车到蓝迪斯的市里的住处,蓝迪斯没有所谓的自己的家,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很久之前,我曾经问他为何不买一间房子,而将总部的卧室作为房子呢?
那时他少有的回答了一句『既然没有家人,那又何需有家。』
驾车来到卧室的时候己经是晚上十一时了。按了密码进入了房间,这里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深冷没有温度。这也许就是蓝迪斯的味度。
「晚安,蓝迪斯大人。」
「嗯。」蓝迪斯沉默了一会。「没事吧?」他指的是舜月前胸的伤。
有点恗然「没事,不严重的。约过一星期便会全好。」
「我还在想是否伤得很重,下午开始便由尚及罗索来接替你的工作。」
「不严重的,只是我想在您生气时,您应该不会想看见我的。」
「我还没有吃饭。」蓝迪斯道。
「喔?.......不,请您等一下,我现在到厨房弄一些吃的。」舜月懢介的急道。
冰箱内有很多可以作菜的材料,但是由於现在都已经十二时许了,舜月只是下了两个面同时快速地煎了一个太阳蛋及倍根。
不一会儿,室内便充满香气。
「一起吃吧。」蓝迪斯倒了两杯酒。
「啊,好的。」接过蓝迪斯递过来的其中一杯酒,他感到蓝迪斯今天好像和平时不一样。好像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温度?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蓝迪斯,今天烦乱的情绪竟消失无终。而且蓝迪斯特地叫我来是为了要我陪他吃饭吗?或是担心我......
但唯独这个是我不敢妄想的
与蓝迪斯对了明天要用的资料及军火交易安排看看手表,不经不觉的已经凌晨三时多了
「蓝迪斯大人,明白一早安排了一个和日向的会议,请早一点休息。如没有事,我也先回去了。」说罢像是彺日一样退站在一旁。
「晚了,就在这儿睡,睡在床上。」很明显的是他从来都不会问别人意见,也不会给别人说不的权利。
也许是因为受了伤或是喝了一点酒的关系,一向浅眠又不易入睡的他道然很快就熟睡了。
「不要背叛我,我极度的讨厌背叛,由其那一个人是你。月......」他用手抚著舜月光洁的额前,心中充满著自己都不知是什麽的东西,亦不知为何会下意识的说出这番话来。
说出这一番话的人并不了解这话除了警告外的另一个意思,而熟睡著的他也听不见那个男人曾说出的这一番说话。
第三章
正午时分,办公室内舜月如往常一般亦步亦趋的协助蓝迪斯的每一项工作,不可否认对蓝迪斯来说,舜月是最称心称职的助手。
「蓝迪斯大人,明天我想请假,明天是菲菲莉的死忌,我希望到她的愤前拜祭一下。」
「知道了,我会叫凯特来代替你的。」
舜月吸了一口气静下心问道「那您会去吗?」
「不!」他决绝的道。
「是,那我先出去了。」
舜月走出了房间背靠门外,松了口气。
实在不能怪他,不知为何每提起菲菲莉,蓝迪斯的脸色都不会好看得到那里去。菲菲莉已经逝世三年,每年自己都会询问蓝迪斯这一个问题,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菲菲莉是索罗的亲妹妹,自小便在我们的手边。她红通通的脸颊,灵动的大眼,活泼的个性,就像是永远也不会累,永远也不懂得停下来一样,既可爱又阳光得很。
她比我的亲妹妹舜兰便喜欢黏著我,她喜欢我甚至比索罗还多。她是我们的小宝贝。
菲菲莉对我及索罗都是特别的存在。
她清净善良。
舜兰冷冽而又固执无情,她恰恰取代了舜兰的位置,成为我心中的一片净土。
直到有一天,菲菲莉一崩一跳的到我身边来。对我说她爱上了蓝迪斯,她已经和蓝迪斯发生了关系,她会成为他的情妇。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心中冲积压著一种但两样的『心痛』。
一种的『心痛』,是当我知道菲菲莉爱上了世上最不该爱上的人,那个像雕塑般的男人,那个不懂情及爱的男人。
另外的一个『心痛』的原因到现在我都不敢想为何会出现及为什麽会出现。
虽然我们每一个都是蓝迪斯的所有物,但为避免菲菲莉受偒,我及索罗都坚决反对她的决定,但是反对最终还是无效。
而菲菲莉亦在一星期後正式的成为蓝迪斯众多的情妇的其中之一。
几个月後,菲菲莉突然对我们说她怀了蓝迪斯的骨肉。但当蓝迪斯知道这件事後竟然非常震怒,并下令要菲菲莉立即把孩子打掉。
其实蓝迪斯把自己的孩子打掉并不是第一次,为免众多的情妇们争权夺利、争竉生事,及日後子嗣的血统及承继权的延续。甄氏的家主会扼杀任何一个意料之外的子女。
像是几年前过身的比努尔主人,经由他亲手灭掉的孩子也有十多个。到最後只留下了蓝迪斯大人一个。
了解理由是一回事,但接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
我但曾经多次求蓝迪斯留下孩子,但在他的坚决下。孩子还是留不住。当时菲菲莉竟然也说打掉了更好,反正她并不爱这个『意外』的孩子。
当时她的神情以及强调著『意外』这个词语的语气,直到现在我还是感到不明和奇怪以及不安。但在那时,我的直觉告欣我,不是问这个问题时机。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
有一天紬西亚财团的年轻总裁古治•舒亚,来到了总部和蓝迪斯开悉尼的进口贸易及四幅价值二亿八千万美元的地皮交易商讨会。
古治就在进入会室的途中遇见了菲菲莉。他对蓝迪斯协议以一个史无前例的优惠与我们交易,但条件的把菲菲莉送给他。
这样的交易只要是一个生意人就根不会返对。何况他是一个可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菲菲莉哭喊著万分不同意的被人打包上飞机,当作礼物的送给古治。
而一向被当作礼物送人的情妇们,当她们到了新环境一般是不会被准许和之前朋友亲人有任何联络。这是为免她们表面上的自己的情妇,但内里却是对方的间碟。
听到蓝迪斯的决定後我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不舍可爱的妹妹从始离去,但另一方面自我安慰的想如果菲菲莉能慢慢喜欢上古治,渐渐忘记蓝迪斯,这样也许是一个好的结果。
古治•舒亚是一个年轻英挺的男子,虽然经常留连花蕞,但名声一向不错。虽进取不足,但做事也很务实。最重要的是我在他的眼光中看见了光芒。虽然未必是永久真爱,但他的而且确是很喜欢了菲菲莉。
但结果往往都是事与愿违,三个月後我们接到了古治传来有关菲菲莉的死讯。她是自杀身亡的。
那一刻我知道我错了。
後来再派多人去调查才知道她一直都过得不好,但由於消息被封,我们一直都不清楚她的近况。
菲菲莉到达奥大利亚洲,情绪一直都不太穏定。经常哭喊吵闹,古治起初都会很有耐心的陪在她的身边。但渐渐古治的耐性耗尽了,他开始无视她的哭闹甚至她的存在。
而古治的其他情妇情人们看看起初古治对她百般呵护,心中妒恨。看见她失竉了当然免不了齐心一致地纷纷对她冷嘲热讽欺负一番。
最後她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终於都崩溃,她选举了自杀来抗议摆布她的人,用这个方法来争脱这个束缚她的地方。
我不敢去了解一向解开朗活泼的她究竟还承受了什麽委屈,最後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当那年在停尸间的冻柜看见她的尸首时,真的无法至信那个脸无血色,双颊凹陷的人,既然是我一直奉在掌心像阳光一般的小宝贝。
那时我脑中一片空白,盘旋在脑中的只有一句话『我错了。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累的人,终於都倦了乏了,她终於都停了下来,离开了我们。』
在澳大利亚洲回来时,我代蓝迪斯收到了一封信。身为他的贴身助理,署名给他的信件中,百分之八十都会先交给我过泸的。
打开信件後发现这封信是菲菲莉临死前写给蓝迪斯的。我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麽方法把这信寄出,我在意的是信中的内容。
内容大致上是说她愤恨蓝迪斯背叛了对她的承诺,以为将她送给别人就可以粉饰太平,她咀咒他永远都不会得到那最重要的那唯一的『东西』。
我没有把这一封信交给蓝迪斯,我害怕他会做出什麽事来。我也没有通知索罗,我不想把已经紧张非常的气氛弄得更加不可收拾。
虽然索罗没有表示过什麽,但我清楚知道他内心责怪著蓝迪斯把菲菲莉送给了别人,而间接害死了她。
拿著她最喜欢的百合、风信纸及无忘我组成的竉大花束走到她的坟前,果不其然的看见应该在德国工干的索罗也在。
「你也来了。每年你都会来的,也只有你来。」意思是永远都没有看见过蓝迪斯。
「嗯,因为她也是我的妹妹。」放下花束站到索罗的身旁。
「但是我们两个不称职的哥哥,我们都救不了她。」索罗偒心的说道
「……对不起,菲菲莉。对不起,索罗……我…」我都不知道除了道歉外,还该说些什麽话了。
没有等我说完,索罗便离开了。
离开时索罗的眼中闪烁过一抺深冷锐利的光芒。
但并没有人看见。
第四章
第二天,一整天忙碌的工作後,看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时多了。由於晚上要参加立弗特家举办的订婚宴会。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蓝迪斯大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要准备更衣出席今晚的晚宴。」收起手上的文件,在电脑输入十六位的数字密码後便跟著蓝迪斯走进後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即是蓝迪斯的睡房,深色系的格调冰冷的颜色与他不谋而合。虽然他曾经说过不需要『家』,但是性生活淫乱的他却从来都没有把别的男女带进他的休想室。
稍有洁癖的他和女人做爱的地方不是在车上、酒店就是在这房间外面的办公室。
他残留著野兽的本能,讨厌其他人在他的巢穴中留下不属於自己的味道,夸张的程度就连每天帮他收拾房间的员工,都要在临走时洒上一次杀菌用的空气清新剂。
呃?他不会当别人是病菌吧?
那当然也会有『特例』的存在。
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麽我是『特例』的,我却认为由於我和他自小便一起生活,在暗部时候更是同睡於一张床上,现在起居饮食、衫裤鞋袜、文书工作那一样不是经过我的手。一天和他腻在一起的时间没有二十也有十多小时。我的体味如果不是与他同化了就是己经习惯了吧。
舜月绕过蓝迪斯走到旁边的柜前,拿出一套灰蓝色正统西装礼服,接著从柜的另一格抽出领带及四方的白色礼巾。
不用蓝迪斯开口说话,舜月便自动的提著衣服回到蓝迪斯的身边,轻灵手巧地为他解开身上的领带,脱掉的外套衬衫。
每次看见他的黄金比例般的健硕肌肉倒三角身材时,舜月都会暗里慨叹无论是吃的东西、运动、训练都差不多是一模一样的他们,为什麽偏偏在体形力量上会有这麽大的差异?当然自己不是一个软懦之人,否则都不能在各面都做到面面俱全,并坐穏八大龙头之一的称衔。但是相比他,舜月只能说他是超人,常人不能比美的。
正准备为他穿上新的衬衫时,他突然将舜月拉到怀里。恍神了一下,舜月意会了他的这个动作。对蓝迪斯的要求,他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但怎样也该争扎一下吧。
他轻轻推开并站起身来「蓝迪斯大人,时间真的不多了,如再不赶到会场晚宴会迟到的。」表面上做到一百分的淡然平薄,内心在垂死争扎。
情动时的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对舜月的反抗举动作出激烈的反感「反正我会到场,已经是给足了那只老狐狸面子。即使不到又如何!」
无时无刻,他都强势地以自我为中心点,将自己比作太阳,其他人都是围绕他来转动。
但不能否认,他的确有这资格。
知道反对无效的他当然不再抗议,想想之前的伤才好了没多久。人是会懂得由敎训中吸取验成长的,何况这个敎训还未久远得令人忘记。
他无可奈何的沉默配合地开始脱掉上衣。并心说这性爱只是一场生理欲望的发泄,不能说是做爱,最多只是性交。可不是吗?没有情没有爱怎能算是做爱呢?
厌恶舜月慢条斯理的步代,他上前冷酷的一把找著舜的肩膀,舜月再次重心不穏的跌倒在他怀中。扯掉了舜月脸上的无框眼镜,随手掉到地上。
感到蓝迪斯迫切的欲望,舜月本能的抬头迎向蓝迪斯。
蓝迪斯用力按著他的头,急切的吸吮他的唇。「唔......嗯.....」受到蓝迪斯的紧迫强势的挑拨,舜月开始急躁回应。他把湿润温热的舌头向蓝迪斯卷去。口中不停发出暧昧甜腻的喘息。
蓝迪斯双手由领口开始撕开他的衣服裤子。熟练的两三下动作,便把他的衣服全都撕破掉到地上。他清丽白晳的肌肤开始染上一层瑰丽的桃红。显然他的身体已经被挑拨发热。
蓝迪斯收起热唇,微拉开了一直相吻的艳红,自己和他的嘴里更是拖出一条银丝,令诱惑的画面更显淫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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