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狂岚——星宝儿
星宝儿  发于:2011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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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有匆匆忙忙的日语,也许是在说对不起什么的——然后就见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手上拿了
一叠纸巾,似乎是要给自己擦酒渍的意思。
“谢谢你,不过我自己来就好。”陈博敏忙想接过纸巾,一边勉强想支起身子站起来,奈何双
脚酥软,一时竟立不直身体。
“你不是日本人吗?”
陈博敏点了一下头。看清了,那是一个中年上班族模样的男人,长的小眉小眼的典型日本人模
样。
“我给你擦吧——”他挡开陈博敏的手,一边上下胡乱给他擦着。手似乎有意无意的蹭过他的
腰线位置,又很暧昧的在大腿上滑动。
陈博敏脸一下子更红了起来,可又不好意思喊出声来——万一人家是单纯的好心,是自己神经
过敏那可要变成大笑话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他拼命的想推开那只手,可是整个人被夹在高
高的吧台和那个中年人之间,几乎使不上什么劲。
那个中年人也不知是成心还是无意,一个劲的贴着他磨蹭,两个人几乎是纠作了一团。
陈博敏又急又气,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只觉得那只恶心的手直在自己的
敏感区域动来动去,一时又推不开他,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
“喂,你撞了人家,不好好道歉在干什么?”
清澈的男音在那人身后响起,中年人也随之被提到了一边。
日语很少有人能说得好听,这个人的发音却有声优的水准,即使是听不懂的陈博敏也顿时觉得
有种舒心的感觉。
把视线投向那个人——昏暗的灯光下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和剪了一个很短的平头的英
挺轮廓。
“你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中年人脸上挤起了乖戾的肥肉,语气傲慢的问这个半路杀出来
的程咬金。
“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有权利为他拒绝不怀好意的人的接近!”
语气严厉当然不足以使中年人害怕,但他高出一般水准许多的身高和壮实的身材以及闪着寒光
的眼睛则足以让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胆怯。
“噢——是你朋友啊——抱歉抱歉,我还以为是二丁目的男孩呢……”中年人改为堆上了满脸
恶心的笑容,一边点头一边往后退,终于完全缩进了黑暗中。
“你还好吗?”
那人走近了陈博敏,一手扶起了头晕目眩的他,一边用流利的英语问着他。
“没……没关系……”陈博敏用手扯了扯湿了大半的裤管,虽然贴在身上有点难受,但还不到
需要向陌生人抱怨的程度。
那人随着他的动作低下了头,看到他被酒撒得一塌糊涂的长裤。
“哎呀——你的裤子湿了呢。很难受吧,要不要到我房间去烘干一下,我就住在楼上。”
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年轻人有一张轮廓极深的英俊脸庞,雪白的牙齿闪着动人的光彩,勾勒出
讨人喜欢的笑容。
陈博敏有点呆呆的看着他——他被酒精混淆了的意识中总觉得这张脸说不出的熟悉……
可是自己并不认识多少日本人啊。
他皱着眉头拼命想回忆出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可是模糊的记忆却不争气的让他的脑袋
发起痛来。
看他半天没做声,年轻人爽朗的笑了。
一把拖起他:“走吧,很快就好的。”
虽然还没到醉的不能走动的地步,但好几杯烈酒下肚的陈博敏也多少有点步履趔趄,被那人拖
着走的时候感觉几乎是整个人投在了他的怀里——只觉得从那人身上传来一阵阵好闻的古龙水
味道,让人忽然觉得心情愉快起来。
毕竟人家刚才才帮过他,也不好太推却人家的好意。陈博敏只好抬起头对那人微笑一下:“那
就谢谢你了。”
那人也回了他一个友善的笑意——几乎是夹着他的上了电梯,进了一间布置舒适的客房。
“你坐。”随便指了指房间当中的床,那人就进洗手间去了。
陈博敏随意的在床沿坐下,就听那人在洗手间里对自己说:“你把长裤脱下来我帮你烘干——
你可以先拿旁边的毯子裹一裹。”
陈博敏依言脱了长裤,才发觉内裤也有点被洒到了。他皱了皱眉,就去找裹身的东西,可是四
处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那人所说的毯子。
“毯子在哪儿?”他忙出声问那人。
“不在床边吗?”洗手间门开了,那人拿毛巾擦着手走了出来,看到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的陈
博敏,他不由又笑着露出了那口白牙。
从柜子里抽了条毯子递给陈博敏,又把他换下的长裤送进了干衣机,年轻人挨着他在床边坐了
下来。
“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笑盈盈的看着陈博敏,问他。
陈博敏认真打量了那张脸一会,“好象是在哪里见过……”
可是就是想不起是在哪里——他困惑的眯起了眼,却被年轻人下一个动作吓了一跳。
“这下想起来了吧……”笑盈盈的看着那再次被自己唾液沾湿的轮廓精巧的红唇,加贺弘幸的
眼中一丝狡黠的光芒。
“是你!”陈博敏猛地惊叫起来,跳了起身。覆在膝上的毯子随之滑了下来,露出了他两条漂
亮的长腿。
陈博敏也顾不上去拾地上的毯子了——颤抖的手指着那张笑盈盈的面孔,他已经气得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根本就是自己心情郁卒的根源,那个在球场上偷吻自己的变态男人嘛!
害自己被红牌罚下、害自己被教练臭骂、甚至连自己会在这所倒霉的宾馆也是被他害的。
“没错!就是给你上个吻的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叫加贺弘幸,下次要记得啦!”加贺依旧笑
得可爱又灿烂,完全看不出前面在酒吧里的仗义表现。
“你——你——你——”喝多了酒,陈博敏今天的脑袋严重僵化,再加上英语毕竟不是母语,
他在表达上一时塞车,“你”了半天也迸不出一个字来。
“我什么——”加贺还是笑眯眯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两条绝对可用美腿形容的长腿,他的
语气也变得色色的起来:“没想到你连腿也好漂亮哦,My
ChineseBeautifulMan……”
被那双暖暖的手抚过敏感的大腿区域,陈博敏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明明应该觉得很恶心
的,可实际上却觉得有种蛮舒服的感觉缓缓流过心底。
陈博敏,你这是在想什么呢?一定是有太多时间没见过漂亮的本国女孩子了。
打断自己无聊的思绪,他忙整整自己变得有点暧昧起来的表情,义正辞严的道:“你——你这
人怎么这么变态!我可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Trueman?Givemeanevidence.”
加贺笑了,一把扯住转身想走的陈博敏,一手就去拉他下身仅剩的内裤。
陈博敏脸瞬间红得一塌糊涂,拼命用手护着裤子,可是加贺力气大得惊人,反而被他整个扯倒
在了身上——加贺躺在床上,而他则以暧昧到极点的姿势跌在了加贺的怀里。
加贺伸出双手牢牢抱住了他,陈博敏拼命想挣开,奈何两手发软,根本挣不开加贺大力的拥抱

“你——你——放开我!”
陈博敏急得浑身打颤,只感到一阵阵惊人的热力从两人相贴的身体传输过来,让自己几乎想要
放弃反抗的意识。
加贺用力翻了一个身,陈博敏被他整个压在了身下,慌乱间只感到无数亲密的吻落在自己的脸
颊、脖颈上。加贺不断的在用日语喃喃说着什么,陈博敏是一句也听不懂,却可以感觉到那炽
热的语气和暧昧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营造着绝对儿童不宜的气氛,原本被酒精麻醉的脑筋被
他搅得更混乱了——陈博敏只感到自己的体温急剧升高,几近无法呼吸。
也许是感觉到陈博敏的反抗减弱了,加贺的动作更放肆起来——用双腿缠住身下男子两条赤裸
的长腿,他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撕扯陈博敏的上衣。
被撩开的上衣露出来的背脊很快就被那双仿佛具有魔力的巨大手掌占领了。加贺显然是爱抚技
巧的个中高手,仅凭借着手与身体的接触就可以将性的渴求传达给对方。
把意识灌注在呼吸上,陈博敏在他饥渴的抚求下几乎快要迷失了自己,就连口中的拒绝也轻轻
凝成喘息——他半侧着身体被加贺压在身下,衬衣的纽扣早在激烈的撕扯中被拉开了,滑落身
下袒露出线条美好的肩颈与胸膛。加贺宛如饥渴的野兽般紧紧禁锢着他,凭借着唇与齿、还有
激烈的抚摸瓦解着陈博敏脆弱的抵抗、侵占着他因禁欲而微嫌僵硬的身躯。
“啊——”在感觉到那魔性的手已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掠过自己的小腹粗暴的拉扯下自己的
内裤时,陈博敏忍不住在唇角逸出了一声寓意不明的轻呼。
“兴奋吗?”加贺不肯放过他,凑在他的耳边挑逗的问着,手上加重了力道爱抚他,如愿以偿
的听到了陈博敏几近哭泣的呜咽。
羞怯的把自己缩成一团,陈博敏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被同性挑逗起来的情欲——男性无可隐瞒
的欲望令他此刻激烈的希望自己能够可以消失。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他现在正被一个男人压
在身下!而且被他高超的技巧摸得几乎快忘了抵抗。
“求你——放开我……”脸被整个压入床垫之中,不单是眼前一片漆黑,陈博敏觉得自己就连
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出乎意料的,仿佛在呼应他的请求,身上的压力骤然变轻了,虽然下半身还可以感到加贺的体
重,但他显然已经放开了对自己双手的钳制。
陈博敏艰难的把脸侧转过来,用力的呼吸着空气,感觉到新鲜的氧气输入肺部,他也挣扎着想
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又被加贺扑倒在了床上,裸露的脊背与臀部更被坚强而烫热的肉体所覆盖着——
原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是去脱衣服去了!
“很难受吗?侧过来一点应该会好一点。”如果要问有什么地方是陈博敏最讨厌加贺的,那真
是非他的声音莫属了。那温和低沉的声音总透着描绘不清的温柔——什么温柔!那不过是错觉
罢了。陈博敏拼命否认着自己心中的感觉。
感觉有力的双手把自己的身体稍微扳向右方,陈博敏伸手想推开加贺,却被他握住了双手……
 
“宝贝,我们开始吧——”
几乎没搞清他这句话的含义,下一刻陈博敏未出口的疑问就变成了一声惊怖的惊呼——加贺凭
借着刚才脱衣之际使用的润滑剂的助力,破开了陈博敏紧阖的禁门,急进的挺入到几乎三分之
二的地方……
没有接触过肿胀的肉体所给予的超出承受限度的刺激的内壁,因初次的进入而抗拒的收缩着,
陈博敏持续的因疼痛而呻吟着,身体激烈的扭动想要逃脱那双粗壮的手臂的有力钳制。然而加
贺却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把握了那呼吸般张弛的肌肉的频率,在微微松开的那一刹那再
次向前插入……
“啊——啊——”陈博敏无法忍受的狂乱的惊叫着,疯狂的挣扎,背部的肌肉与加贺坚实的胸
膛激烈摩擦着——然而身体的摆动却只使加贺进入的更深,几乎要碰触内脏般的在他体内颤动
着。
“好痛——你——快放开……”语不成声的推拒着,不争气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
辱的从眼眶中纷纷跌落。
似乎是体认了自己的挣扎只会让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事实,陈博敏几乎是放弃了挣扎的在男人
的怀抱中凄惨的掉着眼泪——然而加贺显然不会只要插入就好。
“别哭……再忍耐一会……”寓意不明的哄着情绪悲惨的猎物,加贺试着把右腿垫在陈博敏的
腿下,又把左腿插入他的两腿之间以求减轻他身体内壁的压力——两人几乎融成了一体——从
背后紧楼着他,加贺一手压着陈博敏可以活动的左手,一手持续爱抚着他的敏感区域。
“我要开始动了……”没有等陈博敏提出异议,下一波侵袭就开始攻击他脆弱的中枢神经。
在狭窄的通道中前后抽动的东西激烈的摩擦着,彼此肉体的快感犹如遇风的火焰般高涨到无可
比拟的高度,加贺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陈博敏被快感、屈辱、疼痛和酒精的烈焰灼烧着的神经
,彼此紧贴着滑动肉体上的汗液混杂在一起,在空气中蒸腾着男性古龙水交杂着性爱气味的奇
特气息。
“啊——啊——”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已经死掉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加贺粗大的东西进出自己身
体的淫猥感觉,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是要把自己的内腑从身体中顶出般的深,被拖拉过的地方像
找了火一样的灼烧着……
陈博敏的黑眸失焦的散乱着,瘫软成一团的身体随着加贺的律动而无助的激烈摇晃着——慢慢
松开来的地方接纳着加贺粗壮的物事的戳刺……一次又一次……仿佛要进入自己整个灵魂深处
的戳刺……
激烈的性事在加贺忘情的呼喊中冲上了高峰——决堤的热液毫不客气的喷发在了陈博敏充血疼
痛的后庭中,仿佛在他体内烙印着此生不消的耻辱记号——这是一个被男人凌虐过的身体,是
一个不被自己的教育、道德所允许存在的身体……
“……”想要开口,却忘记了该说什么语言的陈博敏只能无语的失声。
更紧的把自己蜷缩起来,他可以感到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似乎是被放平在了床上……
还没等陈博敏来得及庆幸灾难的结束,那个沉重的身体击破他美梦般的再次激烈的覆了上来…

“你好可爱……”加贺在床上激动的时候说的大部分是自己听不懂的日语,这一句却是用的英
语,陈博敏听懂了。
无言以对的他只能选择倔强的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张英挺然而被自己从身心中憎恨着的面孔
陈博敏向来信奉独立与坚强的信条——选择不依赖别人、也不疏离别人的方式生活着——然而
加贺强势的性暴力使他决定放弃不对任何人保有激烈的感情的信条。
他决定——
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的、强烈的恨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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